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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試譯】Can't Fear Your Own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以修兵為主題的小說最近以連載的方式放上網路了
預期為期兩個月左右的連載 每周一篇章
本來昨天還在碎念應該不會有店長 結果店長就出現了...喔不是...只是被人提及
剛好最近有空就想把序章兼第一章給翻一翻了
本帖會不會一直長期更新 就看我到時候的空閒程度啦(不過只要有店長出現的部分一定會翻啦
鎮樓先放上序章 其餘還在施工中 個人翻譯品質不高 還有勞各位湊合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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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於干戈之中探其之美
母於亡命一事求其美德
切莫求全己身之苟活
若一心所求為保壹王伍公,則臨敵之際應於陰影之處盡數殺絕
──真央靈術院教本 《死神心得全鑑 舊版》擷取要點──
勿從鬥爭當中追求美學
勿從死亡當中追求美德
別想著己身一人的性命
若想要守護好應守護之物,則於應斬殺之敵背後揮劍砍下。
──真央靈術院教本 《死神心得全鑑 最新版》擷取要點──
序章
  曾有一場戰爭是這樣的。
  人稱掌管死亡之神的人們,與為了滅卻惡靈的人們相交戰。
  漫長千年各守己見的結果,終以失去了各自的「王」為結,讓戰事畫下句點。
  死神與滅卻師之間的關係,也以這場代價鉅大的戰事為契機,迎向了嶄新的時代。
  而其中,斬殺雙方之王的人乃是同一人,那既不是死神也不是滅卻師的存在,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這件事實。
  率領賊軍入侵屍魂界的「無形帝國」之王,遭到身為護廷十三隊的客人,有代理死神一職的少年給擊潰,只有這麼一部分的情報,與「護庭十三隊,保衛了靈王宮」這樣的消息一併在屍魂界中廣泛流傳。
  也就是說,作為屍魂界基礎的「靈王」這東西的死亡這一事實,為了不造成混亂,而被當作機密永久的隱瞞在世間之中。
  從一般的隊士到住在屍魂界的居民們,多數人到現在都還相信靈王依舊鎮守於靈王宮中。
  知道這一事實的,只有隊長們與上位席官這一小部分的死神而已,又或是身居於瀞靈庭要職的人們,然而就算是他們,也不敢將這事實公諸於眾,擾亂民心的安寧。
  從現在開始,屍魂界要著手復興被破壞殆盡的瀞靈庭。
  究竟上層人員選擇不將人心的支柱給奪走這樣的決定是正確還是不正確,恐怕要交由10年、100年後的歷史來審判了吧。
  最終以這樣的形式迎來了戰爭的終焉,這場在事後被稱作為「靈王護神大戰」的一連串戰爭。
  而接下來要說的故事,時間要回溯到戰爭方才結束的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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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7-04-30 13:27回复
    这么多字!!辛苦辛苦惹!先排不催更233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5-01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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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一邊吃飯一邊對稿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漏翻了一段
      所以又重新潤了一下句子然後重發
      不過基本意思和之前的版本沒有差別啦
      漏的那一段也是關於王悅的而已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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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王宮本殿 靈王皇居
        曾經是靈王鎮座於此的皇居,現在底下的神兵眾們正不慌不忙的到處走動。
        面對佇立於中央的那個「東西」,身為零番隊一員的真名呼和尚──兵主部一兵衛,摸著自己濃密的黑鬍子,不發一語地注視著。
        倏忽間,一道輕浮的聲音從後頭響起。
        「咿呀──那就是新的靈王嗎?和尚。」
        和尚回首,站在那裏的是右眼罩著眼罩的男人──京樂春水。
        「喔,你已經能夠走動啦!很好很好,身為護廷十三隊的總隊長,不這樣是不行的。」和尚爽朗地笑著說。
        他一邊確定了京樂目光所視之人不是自己,而是神兵眾們正作業著的皇居中央,一邊回答了他的問題。
        「汝也應知曉吧!對靈王而言沒有所謂的新與舊,只要是吾輩所恭奉並稱之為靈王的東西依舊在此,就有其意義不是嗎?」
        「名字裡飽含著所有的力量……是這樣的傢伙啊。」京樂面露複雜的神情,將語氣給轉換為敬語繼續說著。
        「……最壞的情況,一護君在那時也會被封印於那『名』之中啊。」
        「沒變成那樣真是萬幸啊,對吧?」
        隨著狀況不同,一護也有可能成為被稱作為「靈王」的存在,和尚一臉若無其事地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話語中沒有夾雜任何一絲的情感。
        之後便露齒大笑地說著有關一護的事。
        「不過老朽我可是很中意那小鬼的,要是他變成這樣不能說話的模樣,多少有點寂寞啊。」
      「比起那個,這樣一來我們也可以不被一護君的朋友們給憎恨著呢。」
      「啊啊,是說你們給了他通魂符了對吧,要和四十六室和貴族們保持沉默啊。」
        「……討厭,還真是沒有事情逃得過你的眼睛呢!和尚。」
      登上靈王的寶座,不要說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了,對黑崎一護而言這絕對是最壞的結局之一,京樂如此想著。
        注視著眼前的那個「東西」,京樂再度將這景象銘記於心。
        當時為了防備那最壞的事態發生,京樂將被稱作為「通魂符」的特殊靈具交給了在現世的一護一行人。
        是能讓人在現世與屍魂界之間來去自如的符,是把之前將空座町的人們以活著的姿態轉送到屍魂界的那項技術加以改良、實用化的代替品。
        京樂靜靜地閉起了眼,腦海中浮現了那時他告訴了黑崎一護的朋友們,「根據力量的種類不同,也有可能再也無法回到現世。」的這樣的一個可能性時,當時的情景。
        對著說了這並不是玩笑話的自己,即便自己是那最愛開玩笑的人,那瞳孔裡映照著憤怒說著「……不是玩笑話,卻還能那麼簡單的說出這種要分別的話來嗎。」的少年。與認真的為一護感到生氣的他相對比,用冷靜的目光選擇繼續深信一護的黑髮少年,以及比起自己的事更加在意一護一家人,掛念著一護而身懷煩惱的少女。
        ──茶度也好織姬也好,一護真是受到了朋友們的眷顧呢──
        ──不,或許正因為是一護,那些孩子才會被他吸引而來──
        想到了在現世的少年們的事,京樂為替這場戰爭立下大功的黑崎一護最終平安無事感到鬆了口氣,緩緩地睜開眼睛對著和尚說了。
        「比起其餘什麼,一護沒被和尚你們砍掉真是太好了。」
        京樂很直接地說了句奇妙的話。
        和尚對此不否定也不肯定,只是一面拍了拍自己光滑的頭頂,一面爽朗地大笑著。
        「老朽我畢竟不是友哈巴赫,無法預知未來……不,或許黑崎一護他本來並不會勝利,或者說他不得不輸才對。」
        「和尚……」
        「但是,對那小鬼來說幸運的事是,友哈巴赫完全地吸收了靈王的力量這件事啊。因為那樣,黑崎一護贏了,也讓屍魂界免於遭受到此等崩壞。」
        這麼說著,和尚朝著被置於皇室中央的那「東西」,啪的一聲闔上雙手。
        隨著那清澈響亮的合掌聲,和尚閉上了雙眼,京樂於其身後繼續追問。
        「和尚,莫非那是指靈王的御意嗎?」
        「恩……」
        「還是說……該不會是五大貴族的始祖們的「遺志」吧?」
        面對語尾拔掉敬語的京樂,和尚悠悠地回答著。
        「這啊這,對於歷代始祖們卻不帶任何敬意嗎?這樣可藏不住你的敵意喔,難道你對朽木白哉或是四楓院夜一也是用這種眼光嗎?」
        「對待他們才不是這種眼光唷,他們是護廷十三隊的隊士,是我重要的朋友。」苦笑著搖頭的京樂,繼續維持著不變的語氣說話。
        「祖先們的行動雖然與他們並無關聯,他們卻未必能免除掉祖先的罪過,是這樣吧,和尚。」
        「話也不是這樣說,畢竟當初五大貴族的始祖,現在已經誰都不在……」和尚的話語還懸在嘴邊,皇室裡就傳來了聲沉悶的爆炸聲響。
      「!」
        京樂看向聲音的源頭,那裡散發著與死神不同的濃厚靈壓。
        眼前所見的是,那尚還與「無形帝國」的一部分融合在一起的區塊,其牆壁的一部分遭到破壞而嗆出了陣陣白煙。
        隨後,只見那白煙之間顯現出數個比之更白的人形。
        皇室裡戒備的神兵眾們一致拔刀準備應戰,和尚卻出聲制止了他們。
        「啊──無妨無妨,那不是汝輩能與之匹敵的對手的。」
        語一落下,其中一名白影跳躍至前,像是有點愣住似的咋了咋舌。
        「切……什麼嘛,不打了嗎你們?」以為是野獸的那白色身影—葛力姆喬·賈卡傑克在著地的剎那用尖銳的眼神瞪視著和尚與京樂。
        「但是,就算你們收起了刀,我也不會就這樣讓步的……」就這樣把手給放上自己的斬魄刀刀身上的葛力姆喬,突然被小型虛彈給擊中了後腦杓。
        「嘎…..!?」
        受到了這陣衝擊而回頭的葛力姆喬,看到了站在那裏與他同時來到屍魂界的女性破面,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想來應該是她剛剛用來發射虛彈的左手正朝向這裡。
        「妮莉艾露!你這混帳……!」
        「現在是打架的時候嗎?滅卻師的王被擊倒後,現在屍魂界最大的異物就是我們了唷」
        「那又怎麼樣?你如果怕的話,就趕快帶著那個礙事貨一起逃到黑腔去不就好了嗎!」
        葛力姆喬所指的那個礙事貨是妮莉艾露左肩上正擔著的一名女性破面。
        與妮莉艾露同樣擁有「3刃」名號的蒂雅·赫麗貝兒。
      赫麗貝兒在虛圈被「無形帝國」襲擊之際,雖然首當其衝,卻被友哈巴赫壓倒性的力量所擊敗,並被虜獲回去作為制壓虛圈的證明。
        在改造靈王宮的時候,友哈巴赫將自身居城的牢獄也編入,作為俘虜的赫麗貝兒也就這樣與之結合,來到了這裡的上空。
        究竟是要讓她作為破面們的儆戒呢?還是打算要將她給改造成滅卻師的尖兵呢?為何持續囚困著她不放這個問題,在友哈巴赫已經身亡的現在,成了個懸而未解的疑問。
        唯一可以確信的是,她還活著。現在,由和黑崎一護一起前來這裡的妮莉艾露等人將她解救了出來。
        然而妮莉艾露事實上,雖然是為了將虛圈的新王赫麗貝兒給解救出來才來到這裡,她卻也對現今的狀況抱持著複雜的感想。
        比起那一直很渴望來到靈王宮的藍染,身為屬下的我們卻先行到達了這個地方,一邊對這個事實感到迷惘,妮莉艾露向對死神抱有敵意的葛力姆喬說了。
        「和之前才剛與滅卻師大戰而筋疲力盡的對手打架嗎?這就是能滿足你的戰鬥嗎?」
        「切……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難道你認為死神這群傢伙會就這樣真的放過我們嗎?可不要在回去的時候被從後面切成兩半了啊。」


      IP属地:中国台湾5楼2017-05-0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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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他的,是位蓄著黑鬍子,頭頂光頭的慈祥爺爺。
          「喔,如果是汝輩的話,要放過幾個都可以。甚至要送到虛圈都沒問題。」
         「…..啊?你誰啊你?還把我們看的真輕啊。」
        就算是對負傷的自己人來說也絲毫不構成任何威脅。
          被人給這麼說了的葛力姆喬,全身灌滿了殺氣,殺氣騰騰地瞪視著禿頭佬。
          然而對方卻氣定神閒地支開了他的殺氣,淡淡的說。
          「你說反了喔,反了。無論怎麼說,汝輩都是比在那裏的虛還要濃烈上幾萬倍幾億倍的禍害啊,應該讓你們淨化、讓你們消失的,現今的情況如果大意處置的話,那才真是會招來三界的崩壞啊。」
          「……」
          葛力姆喬雖然暫時沉默了下來,但內心是真的妥協於對方了嗎?只見他一邊壓抑住自己的殺氣,一邊咋舌。
          對他而言,與其在這種地方大鬧,他真正想要的是能夠盡早與一護進行對決吧。
          妮莉艾露如此推測著他的想法,在這緊急時刻不如就趁其不備襲擊他,讓他安靜下來後把他拖回虛圈去吧,在妮莉艾露還這麼盤算著的同時,她肩上扛著的赫麗貝兒突然開口了。
          「……那就是,你們稱之為『靈王』的東西嗎?」
          就像在自言自語似地低聲呢喃著。
          她的視線看向位於死神們身後,鎮座於宮廷正中央的那個東西。
          「……那東西,就是所謂屍魂界的基礎嗎……?」
          「是唷,破面的小姑娘啊,果然還是無法原諒這個嗎?」
          面對一邊摸著自己的鬍鬚,一邊說話的光頭男人的提問,赫麗貝兒緩緩地搖了搖頭。
          「現在的我也不過就是一名戰敗的士兵罷了。沒有資格說些什麼,只是,那曾經統領著我們的王,為什麼會持續憎惡著那東西的理由,我已經能理解了。」赫麗貝兒離開了妮莉艾露的肩膀,用自己的腳站起身來轉過頭背對著死神們。
          「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份恩情,遲早會還得。」
         「啊啊,不用啦不用啦,對我們來說,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待在虛圈就夠了,而且要感謝的話也是去和黑崎一護君說而不是和我們才對。」京樂一面這麼說一面送走了破面們,只見他們走離靈王皇居漸行漸遠。
          男性破面喃喃道「啊啊,這麼說……看來不得不向黑崎那渾蛋償還這份恩情啊。」這種和赫麗貝兒所言的「恩情」截然不同的藉口,聽聞他的話後,「和滿身是傷的一護戰的遍體鱗傷原來是你的願望啊?」羊角女性破面用了與剛剛差不多的話來責難他。
          「哎呀真是的,看來一護還吃的真開啊……喔呀?」在京樂還碎念著這些的同時,身旁的和尚也邁開了步伐朝皇室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啊?和尚」
          「什麼?老朽我要去喚醒一下其他零番隊的隊士啊。」
          零番隊。
          包含和尚在內可以與護庭十三隊全員實力總和相比擬的五人,是王物特屬的
        親衛隊。
          而他們各自的成員,是發明了像是斬魄刀或是死霸裝等,可以說是奠定了現在死神基礎的開拓者,說正確點,也可將他們說成是將死神的歷史從零到有提升上來的偉人們。
          然而,在京樂前來到這裡的這段時間,就已聽聞了除了和尚以外的零番隊已被友哈巴赫的手下們給擊斃一事。
          對於其將之用「喚醒」這個詞彙來形容,京樂內心浮現了疑問,但很快地這個疑問的答案便由和尚之口脫口而出。
          「吾輩可不是為了裝裝門面才將自己的血肉給幻化成王鍵的喔,環繞著各位的零番離殿為中心的靈脈,與各自的靈力幾乎是交相融合的,所以只要零番離殿沒有被全數摧毀殆盡,那麼只需要老朽我喚喚他們的名,他們就可生龍活虎的活過來了。」
          「這麼說,要是一護他沒有戰勝的話不就真的糟糕了嗎?和尚」
          靈王宮曾經一度被友哈巴赫給改造成「真世界城」。
          要是友哈巴赫還健在的話,盡數摧毀掉靈王宮的殘骸也不過是遲早的事,那麼事態恐怕會演變為零番隊除了文字通和尚以外全滅吧。
          「說什麼,零番隊才不會那麼簡單就死去呢,不會讓他們死的。就是這樣的命運啊,嘛,比起這些,王悅他們接下來也不得不認真賣命工作啊。」
          在那裡的才正是用著和平常京樂一樣輕浮的語調說著話的和尚,只見他暫時停止了說話,數度摸著鬍子並抬頭看向靈王宮的天空。
        「誰叫因為也有乘著這次的戰事,稍微惡作劇一下的頑童存在呢。」
        半刻後 靈王宮 鳳凰殿
          「......Oh。這下難搞了ne。」
          透過和尚之手,總算勉勉強強地從生死的邊界返還的二枚屋王悅,在比鳳凰殿地底還要深,平常存在於由零番離殿擴展而開的大海底部的刀樓中,誇張地抱著自己的頭。
          穿過了眼鏡鏡片,映照於其瞳孔上的是,被破壞掉的鐵門以及被砍的七零八亂的稻草繩與布網。
          本來在這裡,應該要有某把斬魄刀被封印於此才對。
          然而,封印卻被慘無人道地破壞殆盡,該斬魄刀也消失無蹤。
          瞧見了這副光景,站在王悅身旁的少女──二枚屋親衛隊的其中一名斬魄刀,燧島梅拉深深地嘆了口氣。
          「都是在大人不小心被幹掉的這段期間,所造成的結果呢。真是的。」
          這座刀樓平常隱身於深海之中,想要到達這裡是極其困難的,然而這片汪洋卻由於為了打造黑崎一護的斬魄刀而乾涸,現在海底底部坦然地露出了一大片。
          「與其說是現在面臨了危機時刻,倒不如說是在火上加油NE。」
        王悅這麼說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打量著周遭。
          在那裏倒著好幾位男人,正在由從砥川時江與鑿野望乃美為始的王悅親衛隊個別照料著。
          那些被擊倒的人們,是負責戒護刀樓的人們。
         「因大海乾涸而敞開的open door,我也還沒未把鞘伏給拿出來的這種時候。」
          王悅瞇起了眼,在他的瞳孔裡映照著的,是與友哈巴赫們對峙時不一樣的神情──一種平靜的憤怒罩上雙眼。
          「竟然會有這種…..在屍魂界面臨emergency時,趁火打劫的小偷這般卑賤的人們存在Na。」
        在由斬魄刀變成的人當中,雖然也有手腕比較高明的幾個人存在,但可以看出他們所受的傷大抵都有奇妙的共通點。
          有被火灼傷的、身體的一部分被凍結的、觸電一般經孿不斷的、被認為應該是中毒的、身體被穿出一個洞的、被鈍器等擊殘四肢的人等等。
          看著被只有斬魄刀才能留下的數種特殊的「刀傷」所傷的守衛人們,梅拉咋了咋舌。
          「可惡,對方到底是有多少人啊,有這種兵力的話,還不如發動戰爭算了。」
          話一說完,已經恢復意識的斬魄刀其中一人,對梅拉所言之事搖了搖頭。
          「不對……」
          「喂!你還好吧?……你說不對,是指什麼?」
          「只有一個人……襲擊這裡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
          面對對方所說的話,梅拉滿面問號。
          如他所言為真,那將與這些種類不同的刀傷這一事實對不起來。
          然而,王悅卻有了不同的反應。
          他瞇起了藏在墨鏡底下的雙眼,像是了然於胸似的,伸展著雙手點了點頭。
          「那傢伙──那傢伙──well well well,原來如此啊可以理解Ne。」
          「從各種意面上來看都很討厭啊,不要只有大人你一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嗎。」
          「還真兇啊梅拉醬,嘛,根據剛剛的談話也只是縮小了犯人的範圍罷了。」
          王悅稍微思考過後,一邊想著腦海裡浮現的那幾個特定人物,一邊撿起了散落一地的封印布的碎片。
          然後,一邊看著那不知被什麼給切裂成片段的布,一邊喃喃自語。
          「並不是給一般的等閒之輩拿的刀啊……『已己巳己巴』(吐槽:你確定你不是在考驗我視力wwww)本就不是雜魚們握得起的刀啊。」
          喃喃念著那把消失的斬魄刀之名,王悅凝視著那片虛空的瞳孔裡混雜著他身為刀匠的些許悲傷與憤怒,以及更多的是未解的疑念。
          「那麼,究竟打算讓那把刀交由何人掌握ne….四大貴族的大人Yo…..」
        --------------------------------------------------------
          其後,隨著戰事的結束,靈王宮的結界又再度被封上。
          宛若凍結般凝滯的空氣裡,感受到了戰後的殘景與那和之前毫無差別的「靈王」的威光。
          以及,日後災禍的零星火種。
          又或是說──
        那包含屍魂界黎明期在內的各式各樣的「罪」,正在濃烈的靈子裡飄盪著。


        IP属地:中国台湾6楼2017-05-0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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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05-0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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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全文翻么,大工程啊!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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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5-01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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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第二章還沒打完
              但看到喜助太開心了 決定要先丟上來
              腦補了一下小劇場
              店長:哼哼 結果藍染你還不是又被我封印起來了(順便轉頭向涅比了個ya
              藍染、涅 :所以我才說我最討厭你了
              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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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屍魂界裡,有著這樣一名男人。
              憧憬於曾經救了自己一命的死神,而立志與之走向相同道路的男人。
              這名男人,是出生於流魂街的平民,同時也因其優秀的成績被真央靈術院錄取,一路從席官爬上了副隊長的位置。
              他為人重義,對命令絕對忠誠,為了拯救同伴就算負傷也在所不辭,若說是為了屍魂界甚至則連命都可以賭進去。
              在此之上,他更是名對待敵人無情,喜好堂堂正正地對決,但一旦提及大義,就算是潛入泥淖中對敵人來個奇襲殺個它們片甲不留,也辦得到的男人。
              死神。
              他是饋予敵人死亡的使者。
              他是淨化世間死亡的使者。
              他還是將居住在現世中人們的「死」轉變為「救贖」的使者。
              無庸置疑,他在屍魂界裡是可以被稱作為死神典範的存在。
              無論好與壞,他都能夠表現出像一個「護廷十三隊的死神」般的氣魄姿態。
              而這名死神就名為──檜佐木修兵。
              光是九番隊副隊長的地位,就足以讓他的名字永垂於屍魂界的紀錄之中,使他成為與一般隊士們有著明顯一線之隔的強者。
              然而即便如此,就算能將名字給留存在屍魂界的「紀錄」之中,他與像是山本元柳齋重國、更木劍八或是黑崎一護等能真正將名字留存於千萬人「記憶」之中的人相比,之間還是有一道很明確的高牆聳立著。
              包含了這樣的層面在內,他被周遭其他人稱呼為「像個副隊長般的副隊長」。
              不論是將之視為稱讚也好、嘲諷也罷,對於那樣的評價,檜佐木本人並沒有必要知曉。
              那怕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改變他的生存方式吧。
              畢竟,是他自己當初親手選擇了自己的生存方式。
              是從那被死神給救了一命的當下開始的嗎?
              還是進入了真央靈術院,第一次將斬魄刀給緊握在手的那一瞬間?
              演習時喪失了同伴的時候?
              在與其生存方式可被自己視為典範的男人相遇,被那男人給任命成為副官,為他奉獻上自己生命的時候?
              ──又或是,透過自己的雙手,親手斬殺了男人的時候呢?
              究竟是從哪個時間點開始,他接受了作為「死神」這樣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呢?這是任憑誰都無法解決的問題。
              恐怕,就連持續走在這條道路上的檜佐木修兵本人也不知道吧。
              ***
              瀞靈庭 一番隊舍前
              「那麼,還有什麼話沒說的嗎?」
              總隊長的這句話,散在罪人周遭靜謐的氛圍裡顯得格外響亮。
              在與滅卻師的爭戰結束後又過了幾天。
              縱使那掉落在瀞靈庭之中如同謎樣怪鳥一般的異形已遭剷除,空氣中瀰漫著的死亡氣息也淡化了不少的情況下──一番隊隊舍前現在的狀況卻與戰爭還打得如火如荼的那時候絲毫不差,到處都布滿著緊張的絲線。
              在身為總隊長的京樂周遭的是,管理地下監獄最底層「無間」的刑軍們,以及為了防備某事態的發生而守備在各處,具有隊長資格的死神們。
              短暫地被從「無間」中釋放出來的大惡人──藍染惣右介的再入獄。
              現今的屍魂界,多數的死神都在與滅卻師的對決當中犧牲了生命,存活下來的人們也大多都還在接受治療的階段。
              雖然藉由織姬的幫助,才勉強將多數於生死交關之間徘徊的死神們給救了回來,但他的「雙天歸盾」的力量卻不適合幫助復原失去的靈壓。儘管能夠治好傷勢,但若是要讓靈壓完全恢復的話,不論是其餘患者的性命或是織姬本身的體力都是無法負荷的。
              為此,對於任誰都無計可施的重傷患者交給織姬處理,至於其他撐過了危險期的傷患,則轉交由四番隊來進行後續治療。
              然而就算是有能將被毀掉上半身的破面給拯救回來的織姬,他的力量也還是有其界限的。
              受到致命傷後又過了一段時間才接受治療的人、魂魄已經完全消逝殆盡的人、甚至連一點形跡都沒有殘留的人,就算是雙天歸盾也愛莫能助。
              面對無數生命的消逝,感受到無力感而心生挫折的死神們雖然也為數眾多──但即便如此,最終戰勝的消息也足以讓護庭十三隊做為一個強韌的組織而重新振作起來。
              雖然在藍染惣右介的面前,所謂的「做好完全的準備」這種話是不存在的,然而即便如此,他們還是竭盡全力的戒備著藍染的再入獄現場。
              說是這麼說,但最終有跟著進到「無間」裏頭去的,也就只有總隊長京樂一個人而已。
              雖然作為形式上問問他「還有什麼話沒說的嗎」,但是京樂自己也深知,過於大意地讓藍染發言是件很危險的事。就算是被束縛在椅子上,身體各處都被封印住的現在,藍染還是有辦法發動鬼道,說到底,甚至就算他所說的僅僅只是普通的「話語」,那句話也很有可能會成為他「計謀」中的一部分。
              此時,京樂盤算著雖然是由自己這邊先發話,但是要是對方說出了什麼不審的發言,不立刻將其聲音封印住不行。彷彿是察覺到了京樂的想法一般,藍染的臉上浮現出了狂妄的笑容,搖了搖頭。
              「很可惜,這裡並沒有值得我多說些什麼的人存在。包含你在內,京樂春水。」
              「這還真是再好不過了啊。畢竟對你而言有價值這種事,對對方來說卻是種不幸啊。」
              「還真想和黑崎一護再多說上幾句話啊,但浦原喜助那家伙疑心病太重了。」(腦補店長在遠方打了個噴嚏wwww)
              一護他現在,正和父親黑崎一心與織姬等人一同停留在流魂街裡,志波空鶴的住所中。
              雖然如果從戰力方面去考量的話,一護應該也要待在藍染被封印的場所才對,卻不知為何,因為擔憂一護體內虛的力量會帶給藍染什麼影響而作罷。
              「不過說起來一護本來就是個局外人了啊,況且,如果你真有話想對他說,也應該早就說完了才對吧。」
              像是要矇混過去一般,京樂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調整了斗笠的位置,用沒有受傷的那隻左眼俯視著藍染。
              雖然經由浦原喜助之手,封印變得比以前更加堅固了,但還是不得大意。
              雖然當初剛從救命裝置中走出來的涅繭利說了「浦原喜助做的東西能信嗎!」,而打算自己重新製作一個拘束具,但已經沒有那個時間等他做好了。
              「那麼,就走吧。祈禱在刑期結束之後,你我能是屍魂界的夥伴。」
              「這種言不由衷的場面話就免了吧。」
              彷彿是已然看透一切般的藍染臉上浮現出笑容,對京樂連看也不看一眼,繼續說著。
              「說起來,難道你真的相信,屍魂界會一直存在到我刑期結束嗎?」
              「那是當然的,使其一直延續下去是我們的使命。」
              「你也在靈王宮裡看見了吧?整個屍魂界的原罪。」
              「……」
              奇妙的是,藍染與他的原部下赫麗貝兒所言相同。
                京樂是知道的。
                他所說的,是自己在靈王宮皇居裡所看到的事物。
                然而京樂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先行走到了無間的入口處。
                那是因為他判斷就算要回答藍染的問題,也要等走到無間的深處,其餘隊長們的聲音也傳達不到的地方在講才對。
                其實藍染也不怎麼期待聽到京樂的回答,只是像是看透了京樂以及他周遭死神們心情似的,他語帶嘲謔的說「對你而言你今天話還真少啊,是在害怕與我的對話會引起死神們的叛變嗎?就像東仙要那樣。」
                話才剛說完,滿溢著憤怒的聲音就響徹在一番隊隊舍前。
                「別開玩笑了!」


              IP属地:中国台湾11楼2017-05-02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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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聲怒斥的人,並不是京樂。
                  只見他氣喘吁吁,一副像是總算是趕來這裡了的樣子。
                  他是以臉上的抓痕和刺青為其特徵的年輕死神──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
                  從他身上的繃帶可以看出,他是隱忍著傷痛從四番隊的療養所跑出來的。
                  事實上,他直到現在還依舊身負重傷。
                  被友哈巴赫的親衛隊,利捷.巴羅(X)給貫穿了身體,損傷到了對死神而言可說是心臟的鎖結與魄倕,一度陷入了瀕死狀態。
                  然而,由於利捷.巴羅的「萬物貫通」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銳利了,因此除了被穿過的孔以外,周遭的組織都沒有受到損害,可說是奇蹟似地保住了一命。
                  雖然經由織姬的治療後修復了外傷,但魄捶受損時所喪失的靈壓卻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回復的,因此檜佐木實質上還是陷入了為數幾日的昏睡狀態。
                  其後,儘管靈壓的恢復尚未完全,他卻還是來到了正預備要再度封印藍染的地方。
                  就算勉強拖著身子也要前來的理由,其中一個就是他必須得盡到他身為九番隊副隊長的職責。
                  檜佐木的上司,也就是九番隊的隊長,六車拳西因為身體被殭屍化而呈現假死狀態,為了恢復成原本的樣子,現在正待在由十二番隊所做的特殊治療用的膠囊之中。(其實我一直記得拳西在被變成殭屍之前就死了,但我也懶得回去翻了,反正98開心誰活就誰活,誰死就誰死唄,替竹子默哀3秒)
                  因此,就算是勉強才能活動的自己,也要到現場進行戒備。
                  其實還有另一個理由──這雖然是出自於檜佐木半無意識地決定,但他對於那曾經是自己的上司,東仙要,他的仇人要被送入監獄的姿態,他就是想要用自己的眼睛親眼見證,就是這樣出自於個人感情用事的理由。
                  事實上,他的內心應該要能釋懷了才對。
                  隨著藍染的再度入獄,所有的事情都終將圓滿落幕。
                  不能夠就這樣因為一己私怨而導致事情變得更複雜,檜佐木握緊了拳,克制著自己。
                  然而,這樣的覺悟卻在他趕來這裡的路上,聽聞到的藍染的那席話後,被破壞殆盡了。
                  「你是想說……東仙隊長他就是因為聽了你的那些話,才扭曲了自己的信念的嗎……」
                  「別說這種奇怪的話,檜佐木修兵!」
                  面對面露慍色的檜佐木,藍染泰然自若地回答道。
                  「他那時改變心念的瞬間你是不可能在場的吧,畢竟,在你成為死神的那時候,東仙老早就是我的部下了。」
                  「……!」
                  「修兵君,你的憤怒是理所當然的喔,但是,抱歉了,現在能請你稍微忍耐一下嗎?」
                  「……啊啊,我了解了,總隊長。」
                  在京樂看似有點困擾似地說完話後,檜佐木鎮定下自己本差點要拔刀的心情,對藍染開口道。
                  「或許當時你確實和黑崎合力擊敗了友哈巴赫吧……但無論你做了什麼,對我而言,你永遠是東仙隊長的仇人。」
                  復仇。
                  這樣的詞彙,究竟在自己每每聽聞到藍染之名時,浮現在自己心頭多少次了呢?
                  然而,同時在內心也響起了否定與肯定這兩種聲音。
                  在他的內心深處,確實存有因為藍染將東仙給引入了歧途而導致他毀滅的憎惡存在。
                  然而另一方面,在被強烈負面的情感給狠狠抓住的當下,他也陷入了對自己的懷疑與焦躁的漩渦之中。
                  對於被復仇之心所囚禁,所有行動只為了要阻止東仙誤入歧途的檜佐木而言,當自己把「復仇」這兩字給掛在嘴邊得時候,對於由狛村隊長為始得其餘死神們來說,以及最重要的東仙本人來說,是不是除了是種侮辱以外,其餘什麼都不是呢。
                  彷彿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一般,藍染勾起了個淺笑的同時,說了如此殘酷的話。
                  「永遠這種事,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掛在嘴邊說的喔。甚至就連東仙要的信念,也不是永恆之物啊。」
                  「…….可惡!你竟然把那給…..」
                  然而檜佐木激昂的怒斥聲卻被藍染接下來的話語給壓了下去。
                  「你看來是搞錯一件事了。」
                  那聲音十分安靜。
                  卻還是蘊含著能夠壓倒檜佐木的喝斥的明確「力量」。
                  「我並不是因為要懲處東仙這個敗將才把他處理掉的。」
                  僅僅只是一瞬間。
                  藍染無視於周遭的困惑,將自己的意志濃縮成一句短短的話,吐露而出。
                  「那是,屬於我的慈悲。」
                  這句話,讓周遭的空氣都凝結了。
                  不僅是檜佐木,包含京樂與周遭的死神在內,都無法立刻理解藍染所言之事。
                  維持了半晌的沉默,揮舞著緊握的雙拳,檜佐木開口了。
                  「你說…..慈悲?」
                  對於厚著臉說出這種話的藍染,檜佐木更是怒氣沸騰。
                  不只是氣藍染。
                  也氣無力改變東仙要被這種男人輕易殺死的弱小的自己。
                  「你還要…..還要把東仙隊長給愚弄到什麼程度……」
                  然而就算是面對這樣的檜佐木,藍染還是至始至終都維持著一貫淡淡的語調。
                  「我很明白如果當時就這樣放任不管的話,東仙會被之後趕到的井上織姬或是卯之花列所救,但是,這對他來說代表著什麼,你們恐怕不能理解吧。」
                  「…….」
                  「如果東仙要就繼續這樣存活下去的話,他早晚會陷入無以倫比的絕望之中,其心也將腐朽凋零。我實在是不忍有著那般美麗覺悟的人,最終被那更深一層的絕望給絞殺至死啊。因此,我決定贈以最忠誠的部下我的慈悲當作餞別之禮,就只是這樣而已。」
                  對修兵來說,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他絲毫不能理解。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覺得對方只是隨便說些藉口來搪塞。


                IP属地:中国台湾12楼2017-05-02 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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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真的太厉害了!你是目前全文翻译这本小说的人中水平最高的,用词遣字和前后文意都通顺,感觉完全不输正版。高人出世外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5-0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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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儿小天使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5-0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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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視於一臉困惑的檜佐木,藍染繼續拋話給周圍的隊長們。
                        「你們也是,遲早會知道的吧。這個屍魂界…….所謂的死神這種東西,到底是建立在何等危險的幻想上所創造出來的。」
                        「……話就到此打住吧,你今天話有點多啊。」(他不是一直都很多嗎www)
                        京樂出聲制止藍染繼續講下去,就這樣向刑軍作出指示,要他們移送藍染到無間的入口處。
                        「請等一下總隊長!藍染那傢伙到底想說什……」
                        在看似無法理解現況的檜佐木面前,二番隊隊長碎蜂擋住了他的去路。
                        然後瞬間從他的背後向上扭住其一隻手臂。
                        「你給我適可而止!可不要以為只有你一人被那傢伙奪走了知己而已!」(對不起我笑了wwww)
                        「嗚……!可是碎蜂隊長……!」
                        「如果以你這種程度就有辦法向那傢伙復仇,那傢伙早就被我們處置完了!你的行為只不過就像場兒戲一般,淨給周遭人添麻煩而已。」
                        「…….」
                        比誰都還要能痛切體會到這個事實的,是檜佐木自己。
                        面對藍染那樣強大的存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僅僅只因為藍染所言之「話」而動搖的自己,到底能做到什麼。
                        就算懷抱著憎惡也沒能殺了他,那怕想要原諒他、想要忘了他也全都做不到。這些事情,檜佐木是能理解的。
                        連同著椅子一起被扛走的藍染,僅僅只是稍微彎了下頭,將目光朝向檜佐木望去。
                        「──『只將責任給乘載於刀刃之上並揮舞是隊長的職守,若是因為憎惡而揮舞,那不過就只會淪為淺薄骯髒的暴力而已。』這是日番谷東獅郎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晤……」
                        面對這句話,檜佐木除了沉默,別無選擇。
                        與其說是他感受到了自己被說成是果然還是和隊長級別之間距離遙遠,不如說他自己也覺得正是如此,他沒有反駁,取而代之的是低下頭來緊咬牙關。
                        只是,藍染就連他的這份懊悔也予以了否定。
                        「你就安心吧,你所懷抱的並不是憎惡,只不過是對消逝的東仙要以及其足跡感到傷感罷了。」
                        「什…..!」
                        「你要是能記住這點就好了,無論身懷多麼強烈的決意,單純只是感傷的話是無法戰勝強者的。」
                        「…….!」
                        突然,京樂像是要打斷談話般大力地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我不是說了話就就此打住了嗎?可以請你停止使用你的靈壓去壓迫那些搬運的孩子們嗎?畢竟這裡沒有值得你多說些什麼的人存在不是嗎?」
                        順著這句話,死神們將目光給放上了正搬運著被椅子給封印,無法行動的藍染的刑軍們,只見他們各個都流了滿身大汗。
                        「只不過是點單純的娛樂罷了,畢竟接下來就要面對漫漫長無聊的時間呢,我的這麼一點些微話語是否能夠多少改變屍魂界的未來呢?我就一邊推測著一邊期待吧。」
                        「哎呀哎呀,這可真不能說是個好興趣啊。」
                        話至此,壓迫在刑軍們身上的靈壓總算得到解放,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拼命調整著呼吸,一邊再度邁開步伐前進著。
                        直至身影消失於地下盡頭的這段短暫期間,藍染用與最初相同的靜謐面對其餘死神們,彷彿就像在試探著什麼般。
                        「想要看清真實的話,就獻祭上自己的血肉與魂魄為祭品,掙扎著向前吧。」
                        最後,他丟下了一句看似多餘的話語給呆然佇立於那的檜佐木修兵。
                        「至少,東仙就這麼做了。你也應該很清楚的不是嗎?」
                        就這樣,與黑崎一護一同擊敗了友哈巴赫的那個大惡人,其身影終於消失於黑暗深處。
                        他們並不覺得對世界看得如此透徹的藍染所言之話只是囚犯的胡言亂語,雖然多數的死神對他那桀敖不馴的態度甚感不快──但是大多的隊長們還是認為「那男人雖然會玩弄虛假之言,但卻不會說沒有意義的話」,便將這句話給留存心中,保持警戒。(臥槽,這段話世界難翻www)
                      然而檜佐木卻直到最後都無法整頓好自己的感情,藍染的一席話彷彿是種慢性毒素,在內心中殘存並持續作用著。
                        那毒雖還不至於讓檜佐木的心性扭曲,然而作為其代價,他的命運持續被那東西一點一點侵蝕著,最終終於將他導向另一場紛鬥之中。
                      也可以說,就算當時藍染沒有將這毒素給遺留下來,只要他還持續追隨著東仙的道路,那他的命運恐怕遲早也會帶領他走向那裏。
                      檜佐木修兵既不是預言家也不是全知全能,自然無法得知自己的未來。
                      他並不是像黑崎一護一般,長存於世人記憶中的英雄。
                      他沒有像更木劍八那樣純粹的力量
                      沒有像浦原喜助那般的智慧
                      沒有像涅繭利那般的技術
                      沒有像朽木白哉那般的格調
                      沒有像日番谷東獅郎那般的才能
                      沒有像京樂春水那般的華麗
                      沒有像狛村左陣那般的氣魄
                      沒有像六車拳西那般的膽識
                      然而即便如此,「就這樣以隊長為目標邁進吧!就這樣繼續當個副隊長吧!我的不足之處還多著呢!」在酒席上如此自嘲的他自己,也有擁有著他自己的,為數不多的資質。
                        那即是,身為死神的矜持。
                        縱使檜佐木修兵那時還並不知曉。
                        幾乎所有護廷十三隊的隊員,都是為了守護那被他視為基本而握著、他認為在普通不過的「矜持」這種東西,而背負著己身的命運前往戰場。(臥槽,這句也世界難翻www)
                      當他面對這件現實時,是距離大戰結束僅僅半年後的時間而已。
                      ---------------
                      第一回ㄎEND 灑花~~
                      跪求填店長坑(敲碗


                      IP属地:中国台湾15楼2017-05-02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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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说,修兵是最具死神气质和信念的死神……吧(毕竟斩魄刀也十分死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5-0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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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茶辛苦惹
                          第一回有提到店長覺得好高興(已經沒糧到有提到名字就很爽的地步)
                          這次以修兵當小說還蠻特別的,畢竟他算是較普通可是卻擁有死神信念的一個人
                          不過我還是希望填店長坑QQ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5-0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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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感觉这个坑有点大~
                            按照这个世界观那得有好多本小说来着。
                            店长被提了出来也好开心~果然是智慧才华的男人~连蓝染都念念不忘
                            感谢茶茶翻译wwww
                            辛苦啦


                            IP属地:广西18楼2017-05-03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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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的連載剛剛日本更新啦!!!
                              草略看過去沒有店長wwww
                              另外我這篇開頭時說錯了 這個連載其實是採雙周連載制
                              所以上禮拜是沒有的wwwww


                              IP属地:中国台湾19楼2017-05-11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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