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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
chapter5
“我找不到，我到不了。”
耳机里放着这首歌，我莫名地很想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自从他走了以后，可如今，他又回来了。
他清浅的呼吸声就在身后。
《到不了》这首歌，当年我们并没有合唱成功，最后是他和丁程鑫一起上台演唱的。
而现在我耳机里的这一首，是他在国外的一次表演中唱的，我偷偷地下载了录音，此后的没一天晚上，我几乎都要靠这一首歌才能睡着。
可是今天晚上，我注定要失眠了。
到半夜我依旧没有睡着，又害怕翻来覆去会把身边的人吵醒，最后只好轻声下床，走到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
我坐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着烟。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烟这种东西了，最初学会抽烟，是他刚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够堕落的。
“睡不着吗？”身后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回过头，他穿着睡衣，双臂环在胸前，斜靠在门框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吵醒你了？”我问道。
他笑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我旁边，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很早以前。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还成。”
“交女朋友了？”我把烟头按灭，装作有意无意地问道。
他看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最后依旧是笑了笑，“嗯”了一声。
心口的一阵疼痛让我无法忽视，我突然间害怕和他待在一起，但或许是这些年的事情让我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我笑着对他说了一句“挺好的”，然后站起身，“我去公司，时间还早你继续睡。”
我是真的无法和他再待在一起了。背对着他换了衣服后，我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出了门坐在车上，我习惯性地看了一时间，才三点不到。我握着方向盘，不知道现在该去哪。把车开到了安静一点的地方后，我靠着座位闭目养神——至少我知道今天晚上我是睡不着了。
————————
“我找不到，我到不了。”
耳机里放着这首歌，我莫名地很想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自从他走了以后，可如今，他又回来了。
他清浅的呼吸声就在身后。
《到不了》这首歌，当年我们并没有合唱成功，最后是他和丁程鑫一起上台演唱的。
而现在我耳机里的这一首，是他在国外的一次表演中唱的，我偷偷地下载了录音，此后的没一天晚上，我几乎都要靠这一首歌才能睡着。
可是今天晚上，我注定要失眠了。
到半夜我依旧没有睡着，又害怕翻来覆去会把身边的人吵醒，最后只好轻声下床，走到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
我坐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着烟。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烟这种东西了，最初学会抽烟，是他刚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够堕落的。
“睡不着吗？”身后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回过头，他穿着睡衣，双臂环在胸前，斜靠在门框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吵醒你了？”我问道。
他笑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我旁边，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很早以前。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还成。”
“交女朋友了？”我把烟头按灭，装作有意无意地问道。
他看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最后依旧是笑了笑，“嗯”了一声。
心口的一阵疼痛让我无法忽视，我突然间害怕和他待在一起，但或许是这些年的事情让我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我笑着对他说了一句“挺好的”，然后站起身，“我去公司，时间还早你继续睡。”
我是真的无法和他再待在一起了。背对着他换了衣服后，我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出了门坐在车上，我习惯性地看了一时间，才三点不到。我握着方向盘，不知道现在该去哪。把车开到了安静一点的地方后，我靠着座位闭目养神——至少我知道今天晚上我是睡不着了。
————————
当我站在台下看着王源和丁程鑫在台上演唱时，我终于知道嫉妒是什么东西。结束后我跑到后台找到王源，“为什么改成丁程鑫了？”我没有和他绕弯子，直接问出口。
他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睑不语，他走进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妆已经卸了。
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操场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打破沉默，却听到他说了一句：“因为我不希望那首歌是我和你唱的。”
我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我也是。”
他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看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随后再为肩膀上捶了一下，“明明是你选的歌好吗？！”
我笑着握住他捶我的那只手，“对啊，可是后来我想改了，但你不理我了。”
他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那你后来想改成什么？”
我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后不后悔？”我问他。
他微笑着垂下眼睑，“是挺后悔的。”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那要不要补回来？”
他抬眼看着我，“还能补吗？”
我点点头，“可以的。”我说着放开他的手，退后了两步，颇有些正式地朝他伸出右手，“王源先生，请问你能把周末借给我吗？”
他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稍微收敛起一点笑意，认真地看着他，“你能和我约会吗？”
重庆的秋天并没有那么冷，十月份反而凉凉的，风吹在身上也是轻柔的，就像是……就像是恋人的手轻轻抚过。
很久以后，我依旧会想起那天晚上，我认真看他的眼神，左手手心里沁出的汗，以及无法忽视的心跳声。那天晚上我故意退后了两步，不只是为了好伸手，更是为了让他不要听到我加速的心跳声。
那时他看着我伸出的右手，嘴角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嘴唇抿出的直线。
我依旧微笑着，心跳却在不断地加速，但我没有收回手。
许久，他抬起头看着我，“你认真的吗？”
我点点头，“很认真。”
他微微扬起嘴角，“为什么约我？”
“因为……”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因为我……”我怎么样？为什么我要约他？
我希望他能因为我迟迟答不出而跳过这个问题，但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因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在期待那一个答案。“因为我……是你的哥哥。”
他眼里的光似乎在那一瞬间黯淡了，打开我的右手，径直从未旁边走过，留下一句“我周末没空”。
我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化开，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似乎是突然间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
我喊了他一声，然后跑步追上他，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转了一个身正对着我，随后我揽住他的腰，他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王俊凯你……”
在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之前，我堵住了他的嘴，用我自己的唇。
我垂眼看着他，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却没有反抗。其实我的力气并不大，只要他推我，我就一定会放开他，但是他没有。
放开他的时候他的眼里依旧还带着震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约你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对，我喜欢你。
很早以前就喜欢了，所以我接受不了你变成我弟弟，接受不了我们有同样的父母。
看他不说话，我又补了一句：“而且你也要喜欢我。”
他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没有推开我啊！”我戏谑地看着他，“说明你也喜欢我。”
他转过头，“我没有。”
可是王源，你分明在憋笑啊！
“那好吧。”我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我周末约千玺好了。”说完我转身作势要离开。
“哥……”
我回过头对着他微笑。
“我说我不喜欢你，但我没说我不去。”
“你刚刚说你周末没空。”
“现在有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那说定了，如果你失约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他挑了挑眉，“如果没有呢？”
“那我以身相许吧！”
他的双眼弯成月牙，“成交。”
——未完待续——
他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睑不语，他走进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妆已经卸了。
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操场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打破沉默，却听到他说了一句：“因为我不希望那首歌是我和你唱的。”
我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我也是。”
他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看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随后再为肩膀上捶了一下，“明明是你选的歌好吗？！”
我笑着握住他捶我的那只手，“对啊，可是后来我想改了，但你不理我了。”
他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那你后来想改成什么？”
我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后不后悔？”我问他。
他微笑着垂下眼睑，“是挺后悔的。”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那要不要补回来？”
他抬眼看着我，“还能补吗？”
我点点头，“可以的。”我说着放开他的手，退后了两步，颇有些正式地朝他伸出右手，“王源先生，请问你能把周末借给我吗？”
他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稍微收敛起一点笑意，认真地看着他，“你能和我约会吗？”
重庆的秋天并没有那么冷，十月份反而凉凉的，风吹在身上也是轻柔的，就像是……就像是恋人的手轻轻抚过。
很久以后，我依旧会想起那天晚上，我认真看他的眼神，左手手心里沁出的汗，以及无法忽视的心跳声。那天晚上我故意退后了两步，不只是为了好伸手，更是为了让他不要听到我加速的心跳声。
那时他看着我伸出的右手，嘴角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嘴唇抿出的直线。
我依旧微笑着，心跳却在不断地加速，但我没有收回手。
许久，他抬起头看着我，“你认真的吗？”
我点点头，“很认真。”
他微微扬起嘴角，“为什么约我？”
“因为……”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因为我……”我怎么样？为什么我要约他？
我希望他能因为我迟迟答不出而跳过这个问题，但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因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在期待那一个答案。“因为我……是你的哥哥。”
他眼里的光似乎在那一瞬间黯淡了，打开我的右手，径直从未旁边走过，留下一句“我周末没空”。
我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化开，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似乎是突然间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
我喊了他一声，然后跑步追上他，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转了一个身正对着我，随后我揽住他的腰，他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王俊凯你……”
在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之前，我堵住了他的嘴，用我自己的唇。
我垂眼看着他，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却没有反抗。其实我的力气并不大，只要他推我，我就一定会放开他，但是他没有。
放开他的时候他的眼里依旧还带着震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约你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对，我喜欢你。
很早以前就喜欢了，所以我接受不了你变成我弟弟，接受不了我们有同样的父母。
看他不说话，我又补了一句：“而且你也要喜欢我。”
他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没有推开我啊！”我戏谑地看着他，“说明你也喜欢我。”
他转过头，“我没有。”
可是王源，你分明在憋笑啊！
“那好吧。”我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我周末约千玺好了。”说完我转身作势要离开。
“哥……”
我回过头对着他微笑。
“我说我不喜欢你，但我没说我不去。”
“你刚刚说你周末没空。”
“现在有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那说定了，如果你失约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他挑了挑眉，“如果没有呢？”
“那我以身相许吧！”
他的双眼弯成月牙，“成交。”
——未完待续——
——————
那个时候的一切，都还很美好。我们还处于最透明的少年时代，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几句话就说开的。
我和王源在一起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开始谈恋爱。
我不知道两个男生之间的恋爱是什么样的，就是凭着直觉来，对他好一点，给他带早餐，在没有人的时候去拉他的手，每天晚上帮他补习功课，除了这些我没有再做过其他什么，甚至没有抱过他，或是再吻他。我自己都不明白那天晚上的勇气是怎么来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控制，已经过了一个月也没有任何人看出我和王源之间的关系。
但我们瞒过了众多同学，却瞒不过一直以来都很了解我的千玺。
我还记得那天是星期五，在上晚自习前，他问我周末要不要去他家里。
我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写作业的王源，摇了摇头。
“我回去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看透了一切。
许久，他移开视线，却对我说：“我想，你还是来一趟吧。”他说完不等我反应就走开了。
王源放下笔，“你告诉他了？”
“没有。”我低下头看着化学习题，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会看出来也不奇怪。”
“也对。”王源笑了笑，“毕竟他那么了解你。”
这句话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我转过头看着他咧开嘴，“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瞪了我一眼，没有再看我。
我趴在桌上，伸出一只手捋了捋他耳边的碎发，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耳朵，他拍开我的手，耳根都红了。
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也没有再捉弄他。
“用不用我陪你去？”沉默了许久，他又问道。
“不用了。”我笑了一声，“又不是见家长，千玺他会理解的。”
“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他。你放心吧，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王源突然苦笑了一声，“说不清楚的。哥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什么？”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总觉得王源和千玺之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没什么，那你去吧。”
我“嗯”了一声，他撕下笔记本的一页，在上面写着什么，大概五六分钟后他把纸叠起来递给我，“晚上帮我拿去给千玺。”
我正要打开看，他又补了一句：“不许看。”
“为什么？”
“个人隐私。”
“你都是我的还有什么个人不个人的？”
于是我再次把王源撩到脸红了。
……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张纸条上写着什么。
那个时候的一切，都还很美好。我们还处于最透明的少年时代，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几句话就说开的。
我和王源在一起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开始谈恋爱。
我不知道两个男生之间的恋爱是什么样的，就是凭着直觉来，对他好一点，给他带早餐，在没有人的时候去拉他的手，每天晚上帮他补习功课，除了这些我没有再做过其他什么，甚至没有抱过他，或是再吻他。我自己都不明白那天晚上的勇气是怎么来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控制，已经过了一个月也没有任何人看出我和王源之间的关系。
但我们瞒过了众多同学，却瞒不过一直以来都很了解我的千玺。
我还记得那天是星期五，在上晚自习前，他问我周末要不要去他家里。
我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写作业的王源，摇了摇头。
“我回去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看透了一切。
许久，他移开视线，却对我说：“我想，你还是来一趟吧。”他说完不等我反应就走开了。
王源放下笔，“你告诉他了？”
“没有。”我低下头看着化学习题，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会看出来也不奇怪。”
“也对。”王源笑了笑，“毕竟他那么了解你。”
这句话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我转过头看着他咧开嘴，“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瞪了我一眼，没有再看我。
我趴在桌上，伸出一只手捋了捋他耳边的碎发，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耳朵，他拍开我的手，耳根都红了。
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也没有再捉弄他。
“用不用我陪你去？”沉默了许久，他又问道。
“不用了。”我笑了一声，“又不是见家长，千玺他会理解的。”
“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他。你放心吧，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王源突然苦笑了一声，“说不清楚的。哥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什么？”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总觉得王源和千玺之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没什么，那你去吧。”
我“嗯”了一声，他撕下笔记本的一页，在上面写着什么，大概五六分钟后他把纸叠起来递给我，“晚上帮我拿去给千玺。”
我正要打开看，他又补了一句：“不许看。”
“为什么？”
“个人隐私。”
“你都是我的还有什么个人不个人的？”
于是我再次把王源撩到脸红了。
……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张纸条上写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