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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如霜
一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被布置成了佛堂，这大概也是这家里唯一一处与这西洋建筑格格不入的地方。房间的陈设很简单，除了桌椅等必需品外，还有一张供台，上面供奉着一尊观音。观音像前面还摆放着一个长生牌，刻着“吾儿子航”。
供台前，女人潜心跪在蒲团上，双目微合，手中有规律地捻着佛珠，口中喃喃道：“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於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於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念叨这一句，心忽的一颤，捻着佛珠的手也慢慢停了下来，口中复又呢喃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女人想着自己前半生，就如梦、幻、泡、影，若当年没有遭遇那场变故，也许……只是，哪里来这许多“也许”？
女人不由低头苦笑一声，随后化作一声叹息。
“咚咚咚”
“太太，应太太来了。”佣人陈妈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请她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女人回应着。
“好的”
女人起身，拉了拉因长时间跪着而有些褶皱的旗袍，抬手稍稍理了理发髻，开了门。
供台前，女人潜心跪在蒲团上，双目微合，手中有规律地捻着佛珠，口中喃喃道：“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於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於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念叨这一句，心忽的一颤，捻着佛珠的手也慢慢停了下来，口中复又呢喃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女人想着自己前半生，就如梦、幻、泡、影，若当年没有遭遇那场变故，也许……只是，哪里来这许多“也许”？
女人不由低头苦笑一声，随后化作一声叹息。
“咚咚咚”
“太太，应太太来了。”佣人陈妈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请她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女人回应着。
“好的”
女人起身，拉了拉因长时间跪着而有些褶皱的旗袍，抬手稍稍理了理发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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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