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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aSasu 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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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时流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07 09:39回复
    *周五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先发上来。
    *16年鼬的生贺是我高考完第二天写的,时间过得真快啊。
    *祝宇智波鼬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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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绿遮影来,新白俶尔逝,只见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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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在五岁那年独自去了木叶靠山的森林里。
    那时忍者大战结束不久,大家都忙着修生养息,没多少人特意来到这里进行修炼。
    七月下旬,村子里入眼皆是木黄色的墙壁,静悄悄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盯着地面甚至可以看见冒出的热气。这一切在不知不觉中让人心浮气躁。鼬拿着手里剑走向森林时,想起上一个冬天和妈妈的对话。
    “到夏天你就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了。”总是很温柔的妈妈语气里带着几分雀跃和期盼,说着对未来孩子的期望:要健康,聪颖,为人正直。鼬轻轻摸着美琴妈妈还未鼓起的肚子,对将来有着模模糊糊的期许。
    七月下旬的森林,深褐的枝干早已被浓密的叶子所覆盖,踏进去如同来到不可侵犯的领地一般。鼬小心翼翼顺着以前来的人踏出的路前进,虽然说那路已经被枝叶遮掩。
    空气里飘浮着草木苦涩的香气,在松树下走过时深呼吸会提神不少。鼬在松树下抬头看,阳光已经被遮得零零碎碎,透着或大或小的缝隙投射下来,不刺眼地闪耀着,映入鼬的眼中。
    他回去时在半路遇到了父亲,平时不苟言笑的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不少。
    “是个弟弟,鼬。”他冲着自己的大儿子宣布了这一消息,满意地看见鼬平静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有惊喜,又有着对新生命的惶恐与束手无措。
    婴儿从只会睡觉和哇哇大哭到咿呀学语要经历多长时间?鼬在日记里详细地记录着佐助成长的一点一滴:吐奶了,会翻身了,今天回家看见他在到处爬……等到来年夏天来临时,那本笔记本已经用去大半,而佐助也可以到处跌跌撞撞地跑了。
    他在十个月大的时候开口说话,发出的第一个词是“鼬”。鼬,或许是因为父亲与母亲在家里经常喊着鼬,佐助抱着玩具眼睛跟着走来走去的鼬转,然后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句:“……鼬”。
    他们三个围在佐助身边,逗着他,佐助却再不肯开口,只是看着父亲手中的拨浪鼓乐。在他又一次说话时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但是鼬的日记里认认真真地记下了佐助第一次开口的日期与经过,字里行间带着点兄长的自豪:佐助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名字。
    佐助在四岁时活泼好动,即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会乐此不彼地从楼上跑到楼下,小心翼翼推开父母或兄长房间的纸门,带着点冒险的性质翻东翻西。用沾了墨的笔将鼬房间里的卷轴画得乱七八糟,在鼬回家发现后望着天花板不说话。
    “……”鼬看着从卡卡西那里借来还没来得及看的卷轴,此时已经有一半被佐助歪歪扭扭的字迹占满,他还小,只会写家人的名字,又因为潜意识觉得父母的名字不应该随意写,卷轴上便铺满了他俩的名字。
    佐助,鼬。鼬,佐助。
    “知道错了?”鼬叹了口气,板着脸用兄长的口气教训着佐助,可惜后者大有任你怎么说我都不听的气势,大义凛然地抹了一把脸继续看着天花板,丝毫不知道刚刚抹脸时脸颊沾上的墨让他看起来越发虚张声势。
    鼬完全没有了教训他的心思,把人拉到院子里洗脸洗手,佐助却不肯和他对视,眼睛飘忽地追着空中的飞虫。“怎么了?”察觉到自家弟弟正在闹别扭,鼬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一个人呆着无聊。”佐助慢吞吞憋出这句话,迅速看了一眼鼬,眼神又溜了回去。
    鼬若有所思,在当晚的饭桌上提起了让佐助去幼稚园的事,换来了佐助的怒目而视。
    他知道佐助想让他多陪陪自己,不过鼬要做的事实在太多,每天一出门就开始盘算怎么处理事情才能每晚准时踏入家门。于是他假装没有看见佐助皱起的脸,镇定自若地说了下去。父亲仔细考虑了一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至于佐助,魂都不知道丢哪去了,因为鼬眼睁睁看着他将纳豆拌饭吃了个一干二净。
    晚上回到房间,鼬试图恢复被墨染了的卷轴,佐助跟在他后面上楼,却又扒着纸门不进来,折腾了好半天看见鼬没有搭理他,才瘪着嘴走了进来,站在鼬身后,半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不想去幼稚园。”
    “那你想干什么?继续在家里用笔乱涂乱画?”鼬存了点逗他的心思,果然在听了他的问话之后,佐助嘀咕了句“我错了”。鼬转身,看见佐助有些委屈的神情,又不忍心起来——他是忍者大战之后才出生的孩子之一,却要早早的学会忍受寂寞。
    “等到秋天的时候,我会闲下来,那时候可以陪你去修炼。”鼬将佐助拉过来摸着他的头发,许诺着多日以后的诺言。佐助显然心情恢复了不少,在鼬的怀里也不安分,抓起桌子上摊开的日记翻到扉页:“这是什么意思,哥哥?”
    那上面写着一句俳句,是鼬在写第一篇日记前抄在那里的,现在字迹边缘的墨已经晕开,在略微泛黄的纸张上散发着旧时光的气息。
    “浓绿遮影来,新白俶尔逝,只见时流。”鼬低声读了一遍,“它是讲当树叶带来绿荫时,今年初的白雪已经消逝,我们只能看见时光的流动。”
    “时光的流动是什么意思?”佐助摸着那句话,有些困惑地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07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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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问。
      “就是你在冬天看见的枯草重新生长,又复死去。而你也在成长着。”鼬用下巴抵着佐助的头顶,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我什么时候能长大?”说到自己佐助显然有点不太满意。他每天都要在量身高的门梁前站直,让鼬看看自己长高了多少。
      “你很快就长大了,会去忍者学校,会拥有自己的小队,从下忍到中忍,再成为小队的队长……”
      佐助听得眼睛发亮:“我喜欢长大后的生活。”他点点头,对自己的发言很满意,然后自觉跑去洗漱了。
      那天晚上鼬在给睡熟后踢腿的佐助盖被时看见了院子里清凉的月光撒了一地,院子里影影绰绰的树枝轻轻发出哗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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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酷暑天出任务显然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不过卡卡西以“锻炼心智”为由将第七组赶到邻村去交接文件,还特别规定只能走着去。鸣人擦着汗抱怨着鬼天气,小樱左右看看,指着不远处的大树:“那里有树荫,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
      在休息时鸣人咂巴着嘴,双手抱头看着大树若有所思:“这树我以前好像看见过!”他没有在意其他两人完全没反应,兴致勃勃地继续讲:“我那次心情不好到处乱走,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伊鲁卡老师找到我时我就在这棵树下!哎,它真的长了好多啊,长得比我还快!呐,是吧,小樱,佐助?”
      他略显**的问话没有得来佐助的回应,小樱倒是饶有兴趣地说:“小时候经常把自己的身高刻在树上,然后那树长得比我快多了,刻痕没有动,但是刻痕以上的枝干越来越高……”
      佐助走到另一边,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他抬头看着浓密的树荫,偶尔被渗进来的阳光晃了眼睛,模糊间想起小时候自己兄长教给自己的俳句,虽然没有刻意记它,但却很流畅地低声读了出来。
      “诶?佐助君在说什么?”小樱听见佐助的喃喃低语,好奇地转过头来。“不,没什么,只是随口抱怨天气热。”佐助摇摇头,朝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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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木叶村了无生气的房屋,木黄的墙壁死气沉沉,他也不喜欢音忍村凄凄切切的诡异格调,村子里的忍者和他们的主人一样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所以他经常坐在村口的大树上,抬着头望天,要不就是躺着看天。那次他闭目养神,脸上蓦地一凉,睁开眼睛看见雨滴淅淅沥沥砸了下来。
      佐助翻身靠着树,看着地面不一会儿被染成深色。长大后的他喜欢的东西没几个,讨厌的东西有很多。他讨厌夏天,讨厌下雨。但是脑海中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自己抱着冰镇的西瓜坐着坐着就热得睡了过去,被雷声惊醒时看见了倾盆大雨,砸得房檐下的地面出现一个又一个小水坑,他趴在走廊上盯着水坑看了半天,眼睛一眨不眨。最后还是回来的鼬强行一手抱西瓜一手把他夹在胳膊下带回屋内。那时的他兴奋地扒鼬的胳膊:“哥哥,夏天真是好啊。”
      佐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所以说长大后与宇智波鼬有关的东西都被他打上“讨厌”的标签了吗,说着自己会超越他比他更强,下意识却连喜好都受他影响?
      佐助随手揪了一片叶子,那饱满的树叶浸出汁液来,染了一丝在白衣上。空气因为下雨而清新了很多,宇智波佐助内心的烦闷平复不少。他又躺下来,无视了兜在树下喊他的声音。
      浓绿遮影来,新白俶尔逝,只见时流。
      可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打败宇智波鼬,还没有看见时光的流动。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07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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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哭啊。”
        听说迪达拉和佐助对决中两人都阵亡,鼬走到雨中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佐助还活着,这一点他无比清楚。他也知道那孩子现在拥有了强大的实力,离他们兄弟的最终之战不远了。
        雨滴打在脸上,让疲惫的身体清醒了不少。鼬的耳边却突然响起奶声奶气的疑问:“时光的流动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呢,佐助。现在的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
        ——————EN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07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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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不够看艾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07 10:59
          收起回复
            呀好棒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0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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