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熟透了的青梅,同现打的梅花蜜跟冰糖一并腌了,泡成的酒。以前在苏州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自己酿的。
(清清浅浅尝了一口,到底是皇宫里的东西,酸酸甜甜,却没有一点涩感。即便在苏州最好的青梅园摘得梅子取得蜜,小心翼翼酿出一坛,却也远不如这个。只可惜,表姐是没口福了。)
:北酒灼烈,南酒清冽,虽是都落在一个字上,却是大不相同。
(遥想从前有个打盛京去苏州的参客,带了一壶关外的烈酒,阿爹珍藏着不准我们碰,后来趁着过年亲戚来得多,我们偷偷混进了仓库取了出来,只小小喝上一口,就呛得满面通红,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辛辣在喉。)
:其实烈酒也有烈酒的好,不过以我的酒量,就只能喝这么一点点就倒了。
(伸手给他比划着只有一点点的量,不知觉自己已经变了称呼,酒不醉人,醉人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