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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BaekStory【转载】媚杀(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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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安浅浅还是如愿被边伯贤派去了跟着路明学做事。几人从书房出来后,离枝和安浅浅许久未见,却仍是一句客套都懒得做,看也不看甩手便走,安浅浅在她后面,不咸不淡地恭送了一句:“离枝姐慢走。”
离枝头也不回,路明站在一旁看着安浅浅假惺惺的态势,只觉得牙疼。
他明哲保身这些年,一贯的原则是远离是非。像安浅浅这种危险人物,若非必要,绝不主动套近乎。结果今天走了大背运,竟接了这样一个烫手山芋,再加上想到昨晚安浅浅临下车时甩给他的那句话,路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前途未卜,生死不明了。
安浅浅转过身来,对着路明时还是那副婉约美好的样子:“从明天起,浅浅就靠您多加指点了。”
路明摸出手帕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笑哈哈道:“……好说好说。”
安浅浅又诚恳说:“您这么紧张为什么?我会好好跟着您做事的。”
路明呛了一声,连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路明在心里才压根不信她这些鬼话连篇。安浅浅坚持要来跟着他做事,要说没有心怀鬼胎那简直跟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不可思议。路明觉得不解的只有一点,安浅浅这点主意他都能看得出来,也就肯定瞒不过少爷去,只是不知为何少爷居然还会纵着她。
路明记得,半年多前安浅浅被解权后,少爷曾在一次打球时,失口同他多说了两句,是有关安浅浅的:“像安浅浅这样的孩子,你把她关进笼子里,她会假装十分边边可怜,让你觉得不忍心。但是你要是不把她关进笼子里,她就会闹得天翻地覆,让你觉得不省心。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养出一条白眼狼来,谁会欢喜?还是就这么关下去得了。”
边伯贤说这话的时候,戴着太阳眼镜,看不清眼神。然而路明跟他这么些年,单听他的口气就能揣摩出他的态度。边伯贤说得平淡,却又透着尘埃落定的意思,显然是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断。路明当时在一旁听着,只觉得那句所谓的“关下去”就是永远都折了双翅关下去,安浅浅此生大概只能永远跟在边伯贤身边随行奉侍,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3楼2017-07-2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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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想到不过半年,安浅浅就又重新回来,甚至行事地位较以前更为斐然。边家事务现在虽是一分为二由他和离枝共同分担,但人人都知道离枝做的事还不到他路明每天处理事务的十分之一,更不要提那些机密要件全由他来交给边伯贤。现在安浅浅来跟着他“学习”,少爷又不说究竟用不用防着掩着,路明站在那里,为难地看着安浅浅那张五官精致清丽,仿佛巧笑嫣然的脸蛋,顿时觉得不止牙疼,连脑仁都开始突突地泛着痛了。
    ------
    小剧场之碰上一个诡异的女主,其实当男主是很悲催的。
    养孩子很容易吗?一点都不容易。尤其是养个像安浅浅这样不停在前面点火的,他就得不停地从后面灭火。
    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浅浅小姐发烧了。”
    边伯贤就得放下紧急会晤回家去陪床。
    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浅浅小姐把花园里的花都踩烂了。”
    边伯贤本来想动怒,看到安浅浅那张装得边边可怜的脸蛋,结果只是动了动唇,说:“没事。再种就是。”
    再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浅浅小姐喜欢上了一个叫吴亦凡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伯贤头也不抬打断:“杀了。”
    佣人颤抖了一下:“可,可是吴亦凡只是一个明星啊……”
    边伯贤:“……”
    话说我这么黑男主大叔,真的好么。
    小剧场仅供一乐,不可与文章混淆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4楼2017-07-2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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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就三更吧(强迫症要凑双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5楼2017-07-20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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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八更好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0楼2017-07-22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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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几天去旅游...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1楼2017-07-22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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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还是十更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2楼2017-07-22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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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路明对于安浅浅要跟着他“学习”这件事,丝毫不敢怠慢。当晚便叫人把自己日常办公的地方腾了一个小套间出来,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不管是睡觉玩游戏荡秋千都有的预备,专门用于安放这位祖宗级的人物。
              有下属对他这样的行为十分不解,又不敢明说,旁敲侧击道:“您这样礼遇浅浅小姐,让阿凉姑娘知道了可怎么办?她本来就找茬不断,这下给她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路明回过头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平常玩赌么?”
              “……玩的不多,怎么?”
              “你是不是一玩就输?”
              “……”
              “也难怪。”路明一边指挥着人把两株半人高的松树盆栽搬进屋里,一边说,“蠢成你这样,怎么可能不输。”
              “……”
              安浅浅第二天到了边氏大楼,被路明从楼门口亲自请到了顶层。两人在一层电梯口还玩了一把孔融让梨,路明说破了嘴,才勉强让安浅浅先进电梯。而后把这尊祖宗请到办公室,安浅浅环顾四周后,同路明客客气气地道:“真是太麻烦您了。其实没必要这么夸张,给我一张桌椅就够了。”
              路明心说我要真只给你一张桌椅你得回送我多少小鞋穿,嘴上说的却是没事没事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安浅浅一身职业正装,米色丝巾衬得人皮肤透白,站在书桌边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路明是断然不敢指使这个大小姐的,但是又不能把她晾在一边,想了想,去了自己办公室,从书架上抱了一堆文件夹,放到安浅浅书桌上:“这里面都是咱们边家的重要关系网,你这两天先熟悉熟悉。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好。”
              安浅浅平素行事叛逆出格,又懂射击与格斗,但本质上仍然属于安静不好动的人。尤其是遇到有喜欢的时候,一坐便可以坐上一整天。路明给她的那一沓东西,本来是两天勉强看完的量,结果她午饭晚饭没吃地不停歇看了一整天,到晚上九点整,正好把最后一页翻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3楼2017-07-22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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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间的大楼里已经静悄悄,整个顶层就只有她办公室内的这一盏灯还是亮着的。安浅浅又累又饿地下楼,开车回到边家,车子刚刚停下,就有人迎上来,低声道:“浅浅小姐,少爷叫你回来后就去书房见她。”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安浅浅想了想,又问:“书房还有其他人没有?”
                那人的表情便有了一些微妙的意味:“阿凉小姐刚才还在陪着少爷下围棋。”
                安浅浅站在原地,脊背松竹一样笔直。微风吹着发梢拂动,过了小片刻,那人只看到安浅浅仿佛无声冷笑了一下,便听到她轻描淡写地开口:“你就去回说,我今晚太累了,不想去书房。”
                那人微微一怔,安浅浅已经转身离去,只给他一个纤细背影,去的方向果然是边家外重。
                等到把安浅浅的原话汇报给边伯贤,负责传话的人胆战心惊,满心都在祈祷自己还能见到第二天的朝阳,却没想到边伯贤听完后,只“嗯”了一声,指尖拈着的白子未加停顿便按了下去,而后漫不经心道:“你先下去。”
                来人还没有退出书房,阿凉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安浅浅她怎么能这样!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
                不知道这两句话是哪里启动了笑点,边伯贤听完她的话,没有动怒的意思,反而笑了一声。阿凉扁起嘴,问道:“阿凉哪里说错了话,您笑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4楼2017-07-22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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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伯贤指节轻扣着下巴,抬起眼来看她时,唇角犹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说得很对。”
                  安浅浅说自己累,倒也不算作假。白天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回到房间洗漱完扑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人在轻柔摩挲她的脖颈,锁骨,而后往下,还没有摸到胸口,安浅浅就拐起肘,毫不犹豫撞了上去。
                  结果很快被人反手抓住。安浅浅又从下面踢一脚,这次被人把四肢一并压住。安浅浅张口就要咬人,然而又被人捂住嘴巴用力按在枕头上。
                  等到安浅浅放弃了挣扎,边伯贤松开她的嘴,俯身下去,挑挑她的下巴,低笑着道:“又踢又抓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这么晚您来干什么?”
                  边伯贤抱着她,合身一起躺到床上,说:“今天路明给你安排了什么?说来听听。”
                  “不过是熟悉一些寻常往来的事务而已。”
                  “都记住些什么东西?”
                  安浅浅困得恨不能立刻闭眼睡过去,然而边伯贤侧身揽着她,手指一直在她的手腕上慢慢摩挲,让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回道:“只是一些琐碎的,没有记住太多。A城吴家,B城孟家,C城乔齐常三家,与我们关系错综复杂,是要小心应付的对象。”
                  “继续。”
                  边伯贤一边听着,手慢慢摸到她的腰际,翻进衣服里面去,在那里环着捏了两圈,让安浅浅又痒又微疼,勉力维持着清醒,却又不是真的清醒,自己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蒋家这两年发展平平,被另外两家一直压制着,要是想办法得到边家相助,蒋信蒋绵一定十分高兴……”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最多的想法说了出来,边伯贤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在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安浅浅一个闷哼,听到边伯贤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安浅浅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安浅浅全身冰凉,想要补救,边伯贤却不再给她机会。她的浴袍很快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5楼2017-07-22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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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浅浅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让她轻轻一抖。然而很快便无暇再顾及这样的外事,边伯贤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安浅浅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边伯贤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安浅浅“啊”地一声,浑身颤抖,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边伯贤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安浅浅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边伯贤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安浅浅一挣,双手已被绑住。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反而是边伯贤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安浅浅不适至极。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更要暧昧和淫靡。安浅浅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边伯贤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的难熬。后来安浅浅皱起眉,嘴巴紧起,舌尖沿着边伯贤的手指一遍遍滑动,是吮吸的意思。如此很快便听到边伯贤“唔”了一声,他低下头来,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声说:“早点懂事不就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安浅浅被边伯贤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的快、感深入而强烈,安浅浅的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边伯贤,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
                    第二天安浅浅醒来时,边伯贤已经不在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安浅浅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浅浅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6楼2017-07-22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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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浅浅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在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在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两腿、交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安浅浅一遍,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浅浅姐真是好体力嘛。”
                      路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的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浅浅姐的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阿凉小姐,请你自重。”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安安浅浅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安浅浅的衣襟往下一拉。
                      安浅浅在捂住胸口的同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的时候冷汗涔涔。
                      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安浅浅,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在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快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阿凉眼泪掉得更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她的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Ps,1,本文he.
                      2,男主叫边伯贤.
                      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4,我觉得最后我真的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情节为例,边伯贤去A市找安浅浅,是在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边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的段子,还是在番外里集中放好了。在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的和谐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7楼2017-07-22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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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边伯贤穿着浅色衣裤,亚麻料子简单舒适,手中一串珊瑚念珠,发话的那一刻,里面的人都屏住呼吸静了一静。
                        阿凉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救星,大哭着跑过去,举着手腕给边伯贤看,嚷嚷道:“少爷救命!浅浅姐她要杀我!”
                        路明许久未见女人撒泼,更难以置信阿凉睁着眼说出来的夸大其词,只觉得替她都汗颜。一旁安浅浅则是眼梢轻挑,对阿凉告状的话无所谓一般,只微微哼了一声,便抱起双臂轻倚着沙发,连瞟过来这边一眼都吝啬。
                        边伯贤看了眼安浅浅,被阿凉摇衣角不停,又瞥了眼手腕。阿凉见他不发话,又急急补充道:“而且昨天晚上有人听到浅浅姐的房间里有响动,一整个晚上都是她跟其他男人在……在那个的声音!”
                        “是么。”边伯贤听完了,眼波都未动,只淡淡问,“谁听见的。”
                        他问得随意,阿凉却下意识瑟了瑟脖子。她已经跟在边伯贤身边有段时间,仍旧摸不准他的心思。他这样问,她只得小声答道:“是……是浅浅姐隔壁房间的阿茗告诉我的。”
                        “就她一个?”
                        “是。”
                        边伯贤“唔”了一声,又问:“只听见人声,看见人影了么。”
                        “……没有。”
                        “那个阿茗人呢?”
                        阿凉小声说:“她今天被派去东街那边了。”
                        边伯贤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中捻着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浅浅被罚在禁闭室跪了一晚上。那个阿茗从哪儿听来的人声?她找人冒充的不成?”
                        边伯贤说完这句话,全体一静,都侧目去看阿凉。阿凉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失声道:“可,可是阿茗她……这不可能!安浅浅她明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8楼2017-07-22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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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把别人办公室弄成这样,吵成这样像什么体统。我最近是让你太清闲了。”边伯贤不再理会她,转身朝外走,一面漫声吩咐道,“把那个阿茗吊起来打,打到她知道不再造谣生事了为止。阿凉去禁闭室反省一天,不得进食。明天再跟着离枝去西南一趟,金三角的民风好得很,好好磨磨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臭脾气。”
                          阿凉傻在当场,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她连着叫了多声少爷,边伯贤都没有回头。过了片刻,边伯贤略停下脚步,半偏回头,道:“你刚才说浅浅把你手腕弄伤了?”
                          阿凉回过神来,大力点头,一边说:“浅浅姐刚才差点要杀了我!”
                          安浅浅还是那副凉凉薄薄的模样,连转个头瞥她一眼都懒得。边伯贤看了安浅浅一眼,沉声道:“过来。”
                          安浅浅面无表情,过了片刻,还是慢慢走过来。
                          边伯贤说:“跟我去到书房跪着。”
                          等回到边家,进了书房,安浅浅作势一低,膝盖还没沾地就被边伯贤拽着胳膊起来:“干什么?”
                          安浅浅垂着眼,平平板板地说:“不是您让我跪的?”
                          她说出来的话含着沙哑。边伯贤昨晚控制住分寸不准她晕过去,安浅浅不得已叫了太久,到现在声音还没有缓过来。边伯贤瞧她一眼,笑着说:“今天让你跪你就跪,昨天叫你过来怎么不见你过来?”
                          安浅浅仍是垂着眼,大言不惭道:“我当然一直听您的。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贵客,我怕我一来会搅了您的兴致,那多不好。您说呢?”
                          边伯贤看着她,慢慢笑出一声来。接着伸手去按了书桌上的铃,通知管家说:“做点润嗓的东西来。”
                          安浅浅垂着手站在一旁,望着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汤。”
                          边伯贤看她一眼,逗她:“我说是给你做的了?”
                          安浅浅脸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边伯贤拽着手腕拖回来,用身体压在书桌边上,一边同管家补充道:“不要梨子。”
                          安浅浅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觉没用后,放弃,又说:“托一些人的福,我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呢。”
                          边伯贤好笑地看她一眼,又同管家说:“再端些早餐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9楼2017-07-2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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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又应了一声。边伯贤把通话掐断,见安浅浅眉眼之间仍然凉凉薄薄,很是不耐烦的神色,拿根手指一刮她的鼻尖,取笑道:“玩笑话都禁不起,你还禁得起什么?”
                            “您怎么知道我禁不起。我禁得起得很。”安浅浅眉毛微微拧起来,冷冷回道,“我也就是假装走走,是您当真了而已。您才是真的禁不起呢。”
                            她今天处处顶撞,反常得很。说完了仿佛又想起来什么,然而脱口时又忍住。边伯贤慢慢把她压倒在书桌上,低声说:“还有什么想说的,干脆也一起说了得了。嗯?”
                            安浅浅也不客气,就接着说:“您平常身居高位,有哪个人敢不要命指摘您的缺点。禁不起玩笑这种事,只是您自己没觉察而已,别人早就腹诽了很久了。”
                            旁人说这种话,此刻早已不在书房里了。安浅浅说了,边伯贤也仿佛不以为意的模样,只又笑了一声,而后把她彻底九十度背压在书桌上,用手拨开衣襟。
                            方才在办公室,阿凉要是再拉下去一分,就能看到安浅浅胸口上被咬出来的大片青紫。再往下拨一点,一直到小腹处,都有或掐或咬出来的深浅痕迹。安浅浅在这种地方被压住看这些东西,只觉得尴尬不适与羞耻,等了一会儿,见边伯贤仍然没有放开她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开口:“您看够了吗?”
                            边伯贤微微松开她,说:“在这里做都做过,还能觉得难为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0楼2017-07-2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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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浅浅脸色已经十分差,却忍了又忍,还是忍住冲到嘴边的话,绷住脸一言不发。边伯贤从一边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来,倒出一点到手上,安浅浅看到,往后缩了缩,说得斩钉截铁:“我不抹这个。”
                              边伯贤看她一眼,安浅浅脸色微冷,十分坚决:“不抹。”
                              “说个理由。”
                              安浅浅别过脸,唇亦抿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在边伯贤无声的眼神底下,还是勉强开口:“药味儿这么大。走出去还不全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边伯贤不置可否:“偶尔上一次,谁能猜到。”
                              安浅浅紧紧拧起眉,回过头来,终于现出极为不耐烦的脸色:“你要是真能让我偶尔才这么淤青一次,我也能行。可你能做到吗?”
                              安浅浅瞪视着他,那一刻给人的感觉,仿佛只需再轻轻碰一碰,她就能立刻炸跳起来。边伯贤沉吟片刻,把东西收回了抽屉里,又把安浅浅的衣服整理好。最后他坐下来,将她抱到腿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后背。
                              自安浅浅长大后,很少再有过这样的动作。然而在安浅浅年纪尚幼时,边伯贤常常这样抱着她办公。那时她很乐意缠着他,就算他有公务也不肯走,边伯贤常常会一边同路明商谈公事,一边这样轻抚她后背,直到哄着她睡着。或者有时两人在花亭赏新花,再或者他去钓鱼时,安浅浅被太阳晒得倦懒想要睡觉,也总会是这样的姿势,熟极而然,仿佛再自然不过一般。
                              边伯贤抚了一会儿,安浅浅的脸色终于有所和缓。边伯贤正要逗她说两句,管家在这时敲了敲门。安浅浅又是一僵,边伯贤没有及时收住,立刻给她跳了下去。
                              管家进门时,便看到边伯贤膝盖交叠坐着,单根手指撑着下颌,沉着脸一言不发。安浅浅站在两米远,还是平素里装得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这幅场景管家在往日里经常能看到。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会给人感觉哪里气氛有些异样的紧张。管家目不斜视退出去,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就看到安浅浅关了书房的门,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管家看她走近了,在一米远外的地方稍稍欠了欠身。安浅浅眼睛都没斜,直接把他当空气忽略了过去。等她走得远了,管家进了书房,片刻后把基本没动的早餐和汤药端了出来,有个新来的保镖从旁边凑上来,低声说:“周叔,我看阿凉小姐都要仰您三分脸色,浅浅小姐这样目中无人,您长者宽厚,不生气也就罢了,还给她欠身做什么?”
                              管家把东西端回厨房,一路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过了半晌,见他始终跟在身后不走,才微不可察地笑了一笑,说道:“阿凉小姐?她不过是个阿凉姑娘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1楼2017-07-22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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