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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无题(cp刘邦田言)原创人物可能会比较多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楼主历史底子薄,含历史的部分可以当演义或者野史看~
题目什么的没有是因为脑洞跳脱,很容易跑题orz
大家的评论是楼主更文的动力,吼!


IP属地:浙江1楼2017-07-26 16:09回复
    背景:
    刘邦投靠到胜七的张楚起义军下,意欲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时任游击队长(统领百人)。田言继任侠魁已有一年有余,处理各堂人事任用对她虚弱的体质无疑是雪上加霜。两人的交集自侠魁争夺战后,穿过不长不短的光阴,再次纷繁起来。


    IP属地:浙江2楼2017-07-26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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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七,七,我赌七!”“兄弟我告诉你,绝对不是七,我可是赌这个的行家,信我别赌七……”赌场里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将神经压至极度的兴奋,叫喊,哄笑。来赌场的人虽然长相各异,但在成天在赌场跑腿的阿飞来说,每个人的眼睛透露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就是即使刻意压制也向外流露的贪婪。平时阿飞只会喝口小酒和身旁的客人调侃几句,今天他的注意力全在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身影上,这个身影对他来说简直像得到阔绰富商的打赏一样稀有。因为那个身影的眼睛里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透彻,仿佛是炎日下的飞柳,看着它连赌场里的污秽言语都像远了,潺潺凉意令人神清气爽。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在她身边的男人看起来只是一般的赌徒,长得倒是器宇轩昂,但在阿飞眼里这样粗俗的人远远配不起在这位仙女身边晃悠,连这男人的眼睛都不该包围着她。如果能当这位姑娘的随从,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浪人一顿。阿飞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只能再心里想想了。
      而阿飞关注的姑娘并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静静听着旁边的男人的喋喋不休:“言姑娘肯定是不屑于赌徒的这些伎俩了,但看着吧,我赢这把给你看看”,转轮因为惯性又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木球确实停在了七,“你看看,我说七就是七,我可没动手脚啊哈哈哈”男子一面把赢来的钱币往怀里塞,一面向田言做了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你把我引到赌场来不单单是为了显示你的运气吧?”田言挑眉道。“言姑娘认为我为什么会连赢好几把?”刘邦满含笑意望向眼前人。“你和司徒万里早就是农家出了名的赌徒,连赢几把不该是你的赌徒直觉使然?”田言冷冷道。刘邦这次来拜会她自然和张楚起义军与农家的联系有关,以她的初步判断,刘邦此行的目的是要做说服农家支持起义军的说客,至于眼前的这个狂妄之徒的说辞正是田言眼下在意的,否则她早就让他吃闭门羹了。
      “所谓赌徒,不正是以小搏大,保本逐利么?言姑娘夺得目前的位置在刘某看来也是场精彩的豪赌,难道不是吗?”刘邦对上田言的目光的锋芒。田言虽然身体孱弱,周身散发出的却是杀伐果断的气场,如果她是男人,刘邦一定要收为麾下,而女人嘛,刘邦想到这层时眼睛早在田言脸上流连多时,心里打的小算盘自不消说。田言并不避讳刘邦的目光,眼底未泛起一丝波澜,“只怕你参与的这场赌局过不了多久就变成了死局。”“农家的浩劫还未停止吧,言姑娘真不为农家弟子考虑后路吗?唇亡齿寒和鱼死网破比起来我倒愿意赌后者。”刘邦摇晃手中的骰盅,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决绝,也或许是赌徒的狂热。


      IP属地:浙江3楼2017-07-26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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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月夜,大泽乡。
        更夫敲打着梆子,声音幽幽回响在街巷中。有位旅人匆匆传过街巷,脚下未发出半点声响。一阵风声呜呼,他腰间泛起微光,倏忽归于黑暗。夜已深,旅人的前行方向却是向着魁山去的。那里有条小道可以通向这乡镇的边界,之前有偶遇的老者告诉他这条捷径,比寻常的大道要少一天的时间,不过危险程度也剧增,因为大泽乡的张楚起义军将据点设在魁山上。旅人已接近山脚,他停下了脚步,藏到繁密的丛芜中。他所在的小道在山腰处设有营寨,直接从路上走过去势必要接受盘查,只能先从树丛里先靠近营寨。
        山风拂过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旅人赶紧趁此机会加快前行的步伐,没留神被脚下一块石头绊倒,他急忙掩口,不想身下的石头反倒发出了声。声音之响直惊动了营寨的守卫,一个人手举火把向旅人所在的位置过来。而声音的主人是个醉汉,刚才绊倒旅人的正是他,此刻还在说着胡话,把旅人死死拽住不让他起身。“是刘邦大哥呀,怎么钻到树丛里了?我还以为是偷袭的人呐。”地上的醉汉倒是清醒了些,拍着自己前额,回头看到被自己拉住的陌生人,身子骨瘦削,一身夜行衣打扮正准备挣脱自己的控制。“把这人抓起来,大晚上来我们营,我来审审。”
        营寨帐篷里灯火通明,刘邦审视眼前这个文弱的年轻人,脑袋里假设了各种情况,还是猜不出今晚这出偶遇到底是什么情况。“在下张良,今夜借道贵营想前往韩王孙起义军处,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放我西去吧。”张良向刘邦作一长揖,态度极其恭敬。刘邦拔出张良腰间的剑,中指指节叩剑身,是清越剑鸣,再看剑柄多枚珠玉相间而嵌,华美不失工巧。“是把好剑呐,啧啧。”刘邦反复端详手中这柄长剑,“宝剑配英雄,不如交个朋友,嗯?”这是张良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刘邦只是个傲慢放浪的军官头目,适才恭敬也是为投其所好,蒙骗过关。现在观察刘邦举手投足倒是有几分英雄惜英雄的神采,张良不禁放松了警惕,与刘邦攀谈起来。
        帐内烛火彻夜未熄,两人聊得甚欢,竟是到了第二天清晨。


        IP属地:浙江4楼2017-07-26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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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姑娘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刘邦被点住四肢穴位动弹不得,只能发发牢骚。田言仿佛没听到刘邦的话,眼神空空落落,盯着刘邦。这会儿多半是醉意冲上头顶了,刘邦心里想,不过被美人盯着也是一种享受。田言摩挲着刘邦的手,喃喃道:“母亲,阿言想你啊……”刘邦成天与酒肉朋友厮混,总是挨老母的棍棒,从未体会思念亲人的苦楚,一时也编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得静静听着田言娓娓叙述过去。药香氤氲,竟是淡忘了时间的流逝。
          昏暗的烛光摇曳,病榻上的女人阖着眸子,脸色灰白,端庄的五官失去了生气,那是即将迈向死亡的征兆。她的手被身侧的男人紧紧攥着,好像稍不留神她的最后一丝气息也会脱离这副身躯。“我很满足…...这双眼睛……能一直帮你……守着烈山堂”榻上的人竭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眼角渗出血珠。它顺着脸的轮廓滑落,在惨白的肌肤上勾勒出鬼艳的符文。
          自烈山堂堂主夫人病逝,田猛下令焚烧一切她生前留下的典籍,那双眼睛的传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世人忘却。
          而田猛在田言的脸上再次重温了那场噩梦。或许是天分也或许是因果,“秋水明眸”显现在年幼的田言脸上,那双让金玉失色的眸子散发着活力,将田猛逼向理智的边缘。又是相似的场景,死灰的面容,令人窒息的绝望,上天仿佛惩罚自己曾经利用这双眼睛的贪婪。田猛开始向病榻上的幼女忏悔,这也是上次噩梦中愧于启齿的临终告别。
          田言活了下来,体质却自这场大病后日渐衰弱。田猛不再限制田言使用“秋水明眸”,只是每次练习前悉心教导她熟练运用的技巧。外人只道是田言自创,惊羡之余赠与美称“秋水明眸,察言观色”,而那双早已阖上的眼睛彻底被众人遗忘。
          刘邦从田言零碎的言语中拼凑出她清晰的过去,觉得眼前这个瘦弱的肩膀负担了太多。第一次有人如此温柔的触及他的手,那双被风雪刮过,被棍棒打过,也曾被赌坊的老板践踏过的粗糙大手想长长久久地握住这双白皙的手,以这大树为证。如果自己是一匹野狼的话,那么田言就该是遥远天际的一轮霜月吧,只能不断的向它嚎叫,却不敢去靠近它的清辉。刘邦觉得心里一阵挫败,已经多久没有直视内心那个自卑的自己了,没想到面对田言,他会如此坦然地暴露弱点,自己怕也是喝醉了吧。刘邦默默想着,想着,渐渐沉入梦乡。


          IP属地:浙江6楼2017-07-2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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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田言回到大堂,玉姨还在等着她,刚解下披风,从窗格外突然飞来一支箭羽,扎入她身旁的柱子。玉姨赶紧招呼堂外的守卫来护卫田言。“你们去搜查外面的草丛,注意潜入者里有射手,去吧!”田言不认为刚才的箭是为取她性命,若是的话对方自然不会在无把握的情况下贸然潜入烈山堂的核心地带,更不会在目标出现后出现如此大的失误。那么这支箭是用来传达某种讯息的,是威胁吗?
            回来的守卫报告烈山堂周围并无发现,潜入者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前的刘邦潜入树阁和现在消失的潜入者是否有某种联系呢?田言不觉皱紧眉头,一种被外部势力钳制的压抑感萦绕在她心头。她开始后悔自己在树阁对刘邦放松了警惕,自己走出树阁前解开了刘邦的穴位,他大可以在自己回到大堂的空隙做手脚。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失算,田言不再回想树阁里的失态,注意力重新投入对付暗处的敌人。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刘邦和暗处这波敌人是两股势力,而目前的形势也确实不大可能是刘邦代表的张楚起义军在暗处扰乱视听。
            又是一夜浅眠,田言早早来到中庭散步,霜露沉沉,清晨的空气格外怡人心神。一阵叫喊从屋檐上传来,田言抬目望去,不由眉头紧锁。刘邦正坐在屋檐上向自己打招呼,自己解开了他的穴位就是希望他快点离开这里,他倒是把动静越闹越大了。刘邦看田言走近,一个翻身,轻松地跳回地面,对上田言警惕的眼神,笑笑说:“以前干过梁上君子这行,手脚还没生疏,哈哈!”
            “田统领接受我的结盟邀请吗?”田言转过身背对着刘邦,“我不……”刘邦打断田言的话,“田统领还是再多考虑些时日,看样子贵堂里出乱子了,昨夜可是十分热闹呀。”刘邦一面说着一面走到田言跟前,灰褐的眼眸终于转向他,“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结盟之事既然未成,你我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田言径自走出中庭,只留给刘邦一个娉婷的身影。刘邦向那身影喊道:“言姑娘既然相信我,我自然要还这个人情。”田言只觉好笑,她下这一判断只因为形势分明,那这个人情她就不客气收下了。


            IP属地:浙江7楼2017-07-2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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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7-2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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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树阁中越来越多的消息向田言昭示一场变革的来临。早在她幼年就种下的一片折戾草长势更旺,田言揉搓着这草的叶片,上面滋生出点点暗斑,证实了她的猜想。现在可以筛选出暗处的敌人的线索了,但是还不能马上采取大动作,要引出这条蛰伏在草丛中的毒蛇,还需要足够丰盛的诱饵。田言叹了口气,父亲曾经说过,这折戾草虽是为了吸收她幼年时身上过盛的寒气,但作为先祖传承下的灵物也会预兆吉凶。田言回想起父亲说的这番话是在父亲的灵位前,在父亲出事的先后时间内,折戾草叶面也是出现这样的斑点,只是这一次的斑点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叶面上,或许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大凶。
                又是一天按兵不动,田言一如既往一大早来到中庭,而屋檐上又出现了刘邦的身影。转眼间刘邦就翻身下来到了田言跟前,“田统领愿不愿意到醉梦楼小叙?”田言作为侠魁,居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管辖的醉梦楼还与刘邦有牵扯,她感到刘邦这次是有备而来,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上一次在醉梦楼遇见刘邦是在五年前的冬天,田言之所以这么清楚地记得是因为那是父亲和朱家叔叔难得的一次气氛融洽的会面。醉梦楼在外人看来是往来商旅和当地乡绅聚集的娱乐消遣之所,实则是朱家经营多年的情报枢纽。田猛一直派人手监视朱家的醉梦楼,多年来摩擦频繁,不乏有烈山堂弟子伪装成浪人进楼里寻欢作乐以刺探情报。而冬日聚会的起因是为了筹划围猎以及各堂狩猎领域圈定。田言对围猎颇感兴趣,睫毛扑朔,仔细听着父亲和朱家叔叔的谈话。提及狩猎,所有在场者都兴奋起来,被臃肿的棉衣束缚的肢体正渴望马背上的颠簸和弯弓引弦的肆意,猎物仿佛就在眼前。一张表面磨损得厉害的兽皮地图摊在桌上,田言盯着上面的标识一言不发,脑海里则勾画出最有利于烈山堂狩猎的分割草图。所谓分而治之,本是为了将一元分化为子元,再各个击破。只是现在双方都想要分到较多的狩猎机会,实现各自利益最大化,那么考虑整体利益最大化则属于下策了。父亲曾经训导田言在乱世中保护自己是第一目的,切忌牵涉过多于己无益的事。这时田言自然选择将烈山堂的利益最大化的策略。而田言注意到刘邦自始至终都在建议朱家占据最贴合神农堂狩猎习惯的分地,甚至劝说父亲选择猎物种类繁多的黄金地带,这样拱手相让的态度让田言有些困惑。


                IP属地:浙江9楼2017-08-1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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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田言已身处醉梦楼的密室里,伸手就能掬起窗外的一斜日光。这个房间一面靠湖,巡逻船只从窗外行过,粼粼波纹漾开,时间仿佛永远在生而复灭的循环。刘邦摇着酒杯细细品着,他望着田言的背影,刚想开口,却又停了停。窗边人转过身来,清亮的眸子抬起来看他,“醉梦楼始终是农家的一部分,我不会置它不顾。”刘邦想着叫住抽身离去的田言再确认她对起义军的态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存着侥幸和些许期望,不想再因为多余的话打破这份念想。幸亏有醉梦楼这层关系,栓住了田言。思及此处刘邦不觉嘴角勾起。
                  田言从刘邦口中得知了醉梦楼近日的异常,执勤的人手本该以一日为一班轮换,却变成了按照早中晚三班频繁地更换,熟悉的面孔再也没有出现。
                  卸下盘头的梨木簪,如瀑的黑发顺着肩膀披下来,田言的侧脸被它遮蔽起来。她踱步至大堂,等待着从柱子后走出的人影。这人衣着考究,一席白衣,眉目冷冽,倒有些贵族子弟的派头。刘邦透过窗格,想看清那人的模样,无奈那人的站位正是视线的死角,愁得抓耳挠腮。他抬头将视线移向天空,云层中投射下的仅寸的天光淹没在随之而来的乌云里,空气里有一丝躁动让他觉得不舒服。
                  黑夜张开帷幕,风呼啸着席卷过烈山堂的每寸土地。田言端坐在铜镜前,眼中映照着跳动的烛火,波澜不惊的眸子已在搜寻着显身的敌人的身影。突然一片叫嚷声传来,玉姨贴近田言称中庭已失火,如果火势蔓延下去,连这里也会波及到。田言以目示意玉姨撤走一侧的圆镜,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子。风挤压着窗格咿咿作响,田言皱起眉头,对方真是选了个极佳的天时。
                  刘邦直到天黑一直蛰伏在中庭,火势一起,就开始四下寻觅纵火者的踪迹。“子房你可真是个乌鸦嘴。哼,看爷爷我怎么抓到你这只放火的老鼠!”刘邦正低声嘀咕,被一群夜行衣打扮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放轻脚步尾随而去。
                  “小姐还是去安全的地方避避吧?这火起得突然……”田言摇摇头,示意玉姨撤下另一面镜子。“报告统领,人抓到了!”被押进来的是刘邦。田言挑眉道:“梁上君子也兼做纵火的行当么?”“田言,我是来帮你捉贼的好嘛……”刘邦还没辩解完,后面又押进来一人,是神农堂的领班,“属下们刚抓住他,刘邦就出现了,他们一定是一伙的!”“你们分成两拨人手,一拨留在这里看守这两个人,另一拨去增援他们吧。”田言抽出案上一卷书轴,静静看起来。“田言你转过来看着我,这个套不是我设的!”刘邦被看守的人五花大绑起来,脸颊充斥了怒气的赤红。刘邦这时候觉得自己被神农堂的叛徒当猴耍了,而且田言对他的态度恐怕好转不了了,想到这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侧着脸独自生着闷气。
                  过了一盏茶功夫,救火的烈山堂弟子来报,火势已经抑制住,但是损失是免不了的,堂中弟子也多有烧伤,玉姨不免又为田言忧心,善后事宜总该是田言来做,自从继任侠魁,田言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这样的内斗希望再也不发生。
                  外面的叫喊声渐渐歇了,田言转过身,刘邦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转瞬即逝的闪光,回过头正对上田言以手支起头盯着自己。这情境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刘邦在脑海里搜寻了片刻,“等等,你不会有个哥哥吧?”这句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刘邦想收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统领,神农堂叛徒为首者已经被乱箭重伤身亡!”
                  田言放下手里的竹简,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暗,“为首的有说什么吗?”
                  “让田言那……那小丫头好好守着农家。”
                  “哼,到死了也要装好人!”刘邦一脸鄙夷与不屑,“田大统领,你早该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还要一直绑着我么?”
                  田言下令把绑着的另一个叛逆押走,对刘邦的请求却置之不理,“绑你是惩治你之前偷入树阁的行径。况且你今夜不请自来,我作为这里的主人这般对付你这不速之客,也没什么不妥吧。”


                  IP属地:浙江10楼2017-09-02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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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环视四周,“这满屋子的镜子就是你布下的信号?莫非这也是“察言观色”的一种用法?透过镜面,目光所及的范围也扩展到可怕的广度。你一直背对着我是怕刚才那个纵火的向同党发信号吗?”
                    “你倒也不傻”,田言嘴角微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刘邦。
                    “我之前担心你,在大堂外面看到你和一个不一般的人谈话,那个人是谁?”刘邦来了兴致,也顾不得身上绑了麻绳,目光熠熠凝视田言。
                    “是这次叛逆分子忌惮的人,也是他们采取今晚行动的导火索。”
                    “神农堂中有部分人对你不满,他们采取这么激烈的行动,想必是有外援?”
                    “不错,然而当他们发现自己的同盟在和对手私底下接触时,当如何?”
                    “孤注一掷!原来如此。为了笼络飘忽不定的同盟,神农堂叛逆才会选择今晚拼死一战。只是外部势力不见得可靠吧?”
                    田言拨动烛台上的灯芯,烛光摇曳映在侧脸上,温润了眉眼,“农家不会参与你们和秦军的对峙,我之前已经表明态度了。对于外部势力的处置我自有打算。”
                    刘邦还是不屈不挠想探听与田言会面者的身份,“就当是报答我透露给你的反叛者线索怎么样?”
                    “小姐不愿说,我告诉你吧。那人是小姐假扮的,我负责当小姐的替身……”刘邦大笑,“我就说那俊后生怎么看着面熟。你走这步棋有点险呐。如果反叛者在今夜前试探外援势力的态度,你这招就废了,里应外和我可帮不了你。”刘邦心下一惊,这股外部势力极有可能来自帝国,那么田言假扮的应该是嬴政信任的人。
                    “这你就错了,小姐的谋划从来是滴水不漏的,早算准外贼会坐山观虎斗。”
                    子房曾言,扶苏是始皇帝器重的接班人,将他外调只是掩人耳目使各股势力产生始皇昏庸的错觉。在东郡对农家实行钳制的外部势力或许就听命于扶苏。刘邦心里暗忖,田言用这招引蛇出洞,应该是得到了隐匿在暗中敌人身份的关键线索。
                    “我猜田统领假扮的是始皇帝的长子——扶苏吧。”刘邦这话一出终于惊起了波澜。窗外风声愈烈,烛影兀自跳动。“东郡已经暗流汹涌,独守一隅,这是我的选择。”刘邦被田言手下押走,留给他的只有田言决绝的背影。


                    IP属地:浙江11楼2017-09-02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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