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醒醒,我是师父。”
“师父……”
花千骨缓缓睁开眼,看见那熟悉的面孔,伸出手就紧紧的搂住。
“师父!”花千骨埋首在白子画的怀里,身体在微微颤抖。
“没事了,乖,师父在这”
过了许久,花千骨内心渐渐平静下来,抬起她那布满泪痕的脸,望着白子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人,只觉得心里好痛,想抓住什么,又再害怕什么。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就是好想她,好想见她。”
白子画亲吻她那布满泪痕的脸,将她揽入怀里,温柔道:“只是一个梦而已,别怕,师父在这。”
“夫人可醒了?”门被推开,一玄色男子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两个蒙面的白衣女子,其中一个手捧着案子端了一碗药汤。
花千骨赶忙离了白子画的怀抱,整理一下衣裳。白子画未做任何表示,眼光在那捧药的女子停留了一刻,收回目光,轻轻的扶起花千骨。
玄衣男子微愣,打开扇子,开口赔笑道:“失礼失礼,我不应直接闯入房中,打扰二位,我这就离开!”转身抬脚就要要走。
“慢,”白子画开口道,“药留下,我有话且要问你。”
“是。”玄衣男子挥了挥手,两个女子放下药,便退出房门。
“上仙不知有何问题要问在下。”
“天山北面十五里处有一冰潭,你可知?”
“是有一潭。潭心还有一把剑直插正中?”
“你可知那是何物?”
“略知。听掌门说此剑为一痴情男子所放。因情生怨,因恨生妒,将所爱之人杀了并封印于此。此后,此湖怨念极重,逢过之人必被戕害。天山虽几次出面镇压,可苦于那湖中之剑怨念太重,许多天山弟子还未踏入湖中便被杀害,外加几百年前妖神即将出世,各派守护神器自顾不暇,此事便被搁置下来。因后来未在发生湖中怨气害人之事,便不再理会那湖中之剑的事了。”玄衣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摇了摇头继续道:“情累一生啊!”无意看了一下端坐在白子画身后的花千骨,发觉又说错了什么,以扇掩口,小心道:“我所知如此,未掩半词。”
白子画挥手让他退下后,转身横抱起花千骨,将她放置塌上。
“师父可知放生何事?”花千骨轻轻问。
白子画摇了摇头,俯身亲了亲花千骨的额头道:“此事为师会去调查,你在此乖乖养伤。”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花千骨攀着他的脖子,执拗道。
“不行,很危险。”
“可是如果我不在,师父怎知我方才梦到的是否与此事有关?”
“为师有办法,总之你不能出事便是。”白子画离了花千骨的攀着他的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不理会她拳打脚踢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