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
集合时自来也和大蛇丸都没像往常一样互相打招呼。纲手的亲人虽然没参加战斗,但看着两个伙伴都那么郁郁寡欢,她也沉默了。三个人一天没说一句话,基本上也没修行,都只是各自想各自的事。回家时互相告个别,一天就结束了。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自来也看泡面只剩下两排,就知道木叶已经败给砂隐,但宁太叔呢?他还活着吗?大蛇丸看着地板上的灰越来越厚,他也猜到木叶失败了,现在只能祈求家人平安回来,但是几个家人,他已不敢多想了。
过了三天,战败的忍者回到了木叶,大蛇丸锁着眉头飞奔过去。忍者们互相搀扶着走进村子,没有蛇夫,没有紫玉,没有宁太,大蛇丸几乎要昏过去。难道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都……?在大蛇丸向后张的时候,一只干瘦的手扶住了他,然后是自来也的声音“没事吧?”这声音越飘越远,然后大蛇丸彻底混过去了。
大蛇丸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家里了,家里充满了草药味,枕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猿飞老师,大蛇丸醒了。”纲手兴奋地说。“自来也,把药拿来。”木屐急促地撞着地板。大蛇丸被那干瘦的手扶起来。“喝药吧。”猿飞老师说。大蛇丸微微张嘴,很苦的味道,打他已经无法察觉到那苦涩了。可怜的孩子,其实这三个学生中我一向最看好你,你从不惹事,也很安静随和,如果你发一发脾气我还会少一些自责,但你默默承受着一些更是使我痛心啊。猿飞老师看着大蛇丸有些浮肿的眼睛想到。
“麻烦大家了,我已经没事了,请回吧。”
“明天是所有阵亡忍者的葬礼,换上这件衣服。那咱们走吧。”猿飞老师边说边拿出一件小小的黑和服。失去宁太对自来也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于是他也静静地走了。
大蛇丸再加里一直不出声地哭,仿佛家中还有别人似的,他只是流泪,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自来也看着一屋子泡面盒,发着呆,他很坚强,默默打扫屋子,让屋子像宁太在时一样干净。他用劳动分散着注意力,但心里一直流泪,终于在精疲力竭是睡着了。梦里才是毫无掩饰自己的时候,在梦里他大声地哭,直到吵醒自己,醒时发现枕边也是湿漉漉的。
第二天早上,下着点点小雪,大蛇丸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白色的呵气便迅速散了。葬礼开始了,宣读阵亡忍者时,到了蛇夫和紫玉,大蛇丸眼前有一片朦胧,然后泪水睡着苍白的脸下滑,在尖尖的下巴处冻结了(注:水的凝固点为0摄氏度)。大蛇丸的体温一向很低,昨天那么一病,今天又下了雪,他也仿佛冻结了。一双小但温暖的手放在大蛇丸的肩上,另一只手也放在另一个肩上,但后一只手立刻缩了回去。体温这么低,他是怎么了?纲手搓着手想。大蛇丸立刻转过身抱着自来也,又开始无声流泪。念到宁太时,自来也也用力抱住大蛇丸。他们保持这个姿势到葬礼结束。分开时他们什么也没说就各自回家了,自来也的黑衣服上挂了一层冰。
回到家后,大蛇丸开始了沉思。父母为什么会死?保护木叶。为什么要保护木叶?那么做只能带来更大的伤亡,使更多孩子是去父母。是,应该瓦解木叶,木也不存在了,战争也就不存在了。谁杀死了父母?三代风影,风影也要死。父母死了,他们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我永远记着他们,多么悲哀,一切都灰飞湮灭了。我要永远存在,永生。这些又怎样实现呢?一定要使自己变强,变强。竖直的瞳孔第一次露出了野心的光。
葬礼后第二天的修行。
“这是你们升为中忍后第一次修行,从此以后,修行就不是像以前那么基本了。所以,要刻苦练习!”猿飞老师说。
“是。”三个不同的声音答道。
然后猿飞老师就开始叫他们通灵之术。(第四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