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星垂平野，独钓江雪

第一集 姐姐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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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付账！”小雪仰着如天鹅般优雅的脖子的脖子，喝光了杯中的五毛钱一瓶的色素汽水。微微翘起的唇边，挂这一片小龙虾的甲壳，衬着天生的乖巧面容，显得格外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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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刘星，拱了拱鼻子，胡乱抹了抹嘴巴，微微起身，来了个扫袖礼：“喳！”接着，便丢下一脸无奈的姐姐，带着满脸油渍，告别了辛辛苦苦攒下的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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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现在还早，咱们再晃悠几圈，然后回去……”看着身边路过的两个女生，小雪的表情明显复杂了许多，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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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这个新家，和小雪相互怼了8年之久，刘星自然知道这个姐姐想的什么。爸爸妈妈似乎一直认为，高考落榜对小雪打击沉重。但刘星知道，自己前两天迎来高一学年头回期中考试，没想到9门课有6门及格，至于另外三门，刘星都不太记得自己谢了什么。这种学渣式的逆袭成绩，才是让这位学霸姐姐情绪雪上加霜的重要原因：“姐，那你说，咱们去哪儿？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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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情绪依旧没有好转，叹了口气，漂亮的眉头皱成了疙瘩：“随便，只要不回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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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书到用时方恨少。直到这时，刘星才觉得自己以往的课余时间，简直就是虚度光阴。篮球场，足球场，乒乓球台……显然不适合小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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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世界？”小雪踌躇了一会儿，有些纠结的看了看刘星。这可是她第一次来网吧，迈出这步，就是向过去的“清白历史”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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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拿拉着小雪的手，表情不比自个儿姐姐轻松多少。回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小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地方，能够让姐姐彻底排遣一下郁闷――似乎打一局CF是不错的选择……

“夏东海，你，你看看，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这俩孩子到现在都不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野了！”变了四回装修风格的客厅里，回响着刘梅不变的咆哮：“尤其是这个刘星，啊，擦着边儿上了普通高中，才老实几天啊，这又开始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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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内情的人，一定会将夏东海和刘梅的地位颠倒。事实也是如此，刘星的问题上，作为后爸的夏东海，显然比作为亲妈的刘梅开明的多：“梅梅，这也不全怪刘星。听小雨说，这两天放学以后，刘星都是去复读班接小雪，然后陪她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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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夏东海。如果没有刘星天天捣蛋，说不定小雪早就考上清华大学了……”一想到这倒霉儿子，刘梅就气不打一出来。在她看来，刘星最近几天的“暖男”行为，纯粹是出于初入高中后的“精神空虚期”，顺便拉着同样处于低谷期的小雪一起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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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夏东海，破天荒没有反驳。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觉得心里有一丝不安，却又说不上了……

“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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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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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刘星，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学校有补习班儿嘛？”刘梅手里举着快秃噜毛儿的掸子，像是高擎着一把利剑，对着偷偷摸摸溜进门儿的宝贝儿子：“居然还拖着小雪一起瞎闹，你不知道小雪最近学习压力大吗？”刘梅身后，站着一脸得意啃鸡爪的小雨，还有始终没把眼皮完全睁开的儿童杂志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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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星不怕玉皇大帝，却一见刘梅就怂不同，小雪向来不怎么怕这个妈。加上最近情况特殊，她的叛逆劲头儿显得比刘星都足。在刘星惊掉下巴的目光中，小雪上前一步，将刘星挡在身后，姐姐的气势毫不掩盖的爆发出来：“我最近心情不好，是我主动找刘星陪我玩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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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海在最需要他的时刻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把600度近视的目光对焦完毕：“梅梅，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不怪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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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还怪小雪？小雪本来就单纯，就刘星那嘴皮子，三下两下就能被忽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刘梅认为，大半夜12点回家这事儿，自己儿子绝对是主犯，小雪顶多算被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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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老爸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将絮叨个不停的老妈拖回屋子，姐弟俩长舒了一口气。在“男女混合双打”收拾了一顿小间谍之后，小雪冲刘星微微一笑，露出整齐的小白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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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刘星直接无视了在另一头“哀嚎”的小雨。满脑子都是姐姐回房间，冲自己吐舌头的画面。这应该是自从很多很多年以前，他帮小雪揍流氓那回之后，姐弟关系迎来的又一个“蜜月期”。在小雨看傻子般的表情中，刘星咧着嘴，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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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儿的小雪则有些烦躁，翻来覆去烙饼似的在床上打着圈儿。她想的，是去网吧时，在鼠标、键盘诧异的目光里，刘星手把手教自己玩游戏的画面。好不容易等睡意袭来，耳边却回响着那句“小雪会被刘星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梦乡中悄悄酝酿，翻了个身，一切都已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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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坐在客厅靠门一侧的沙发上，歪着脑袋，苦思冥想着活跃气氛的招儿。刘星则在厨房，丁呤咣啷地在冰箱里翻腾着吃的。从来都被三姐弟霸占的主座儿上，正襟危坐着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妇女――艾照茶――刘星的高中班主任。刘星所在的55中有个规定，在高一上学期，班主任对每名同学，必须做一次家访，确保充分了解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情况。由于进入高中以来，无论是期中考试还是日常学习，刘星都从初中时代的“死亡骑士”，升华为半死不活的状态，故而没有被列为“重点照顾对象”。因此，快到期末考试前才迎来了家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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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郁闷的是，在这次突然袭击到来时，老爸夏东海和老妈刘梅正好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于是，小雪就不得不以刘星“家长”的身份出现。对于这位艾女士，小雪早就有所耳闻，据刘星说，艾照茶女士人如其名，得谁呲儿谁，可谓凶名远播。令人庆幸的是，艾女士似乎对刘星拉小雪当盾牌，并没有太多不满。只是有的没的扯了半个小时，就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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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小雪瞪了眼从厨房扒着门框偷看的刘星，努力装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刘星，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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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再往右一点，对对，靠下，再上去一点……”小雪悠哉悠哉的趴在床上，享受着刘星愈加熟练的按摩，一副彻底放飞自我的表情：“好吧，待会再请我吃顿小龙虾，我就把你给苏婷婷写情书的事情，彻底消化在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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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刘星如蒙大赦，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别说一顿，哥们儿这半年的零花钱，还有上次全是高中篮球赛第四名的奖金，上上次全国健美操大赛二等奖和个人奖都在这了，姐您一句话，什么大排档、火锅城，咱可劲儿造！您要是吃累了，咱们再去潘家园儿溜达溜达，淘回一件真的，下半辈子就可以买下半条街的夜市随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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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星满嘴跑火车的优良传统，小雪早已经见怪不怪，正想好好讹上一笔，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刘星，我记得你说的那个全国健美操大赛，好像只有第一名的队伍成员，能拿个人奖，你是怎么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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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全国总决赛的八支队伍，拢共拢百十号人，就我一男的，还是领舞。评委一整天都没休息，眼睛都晃花了，就记得我了……”刘星摸了摸鼻子，难得脸红了一会……

“刘梅，刘梅，梅梅，你这又是抽什么风？我可告诉你，这是违法行为！”尽管被刘梅拖进了刘星的房间，但作为三姐弟公认的“知心大哥”，夏东海依然坚持着原则：“孩子都大了，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空间，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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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我是她妈，不是特务！再说，你没看新闻吗？现在青春期的孩子，啊，有多少是父母一下没管住，就误入歧途，堕入深渊，一失足成千古恨？”刘梅直接将不愿意“同流合污”的老公晾在一边，翻腾着刘星的私人空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当然，有时候这句话并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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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躺在沙发的妻子倒了一杯水，夏东海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说：“你看，还是自己吓唬自己。对，刘星是有点儿不靠谱，这点我承认，但他绝对不是那种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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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要不坏，全世界青少年都可以评选优秀少先队员了。”刘梅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再说，他要是没事儿，老师干嘛大老远来家访，撑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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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不都说了吗，这是刘星他们高中的规定，又不针对哪个人。”夏东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耸肩：“再说，不还是有小雪看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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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你还别说，也就小雪能镇得住他。”刘梅点头表示同意：“唉，你说，你生的娃怎么就这么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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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海难得得意了一把，咧着嘴笑道：“嘿嘿，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你刚刚也看到了，刘星的屋里，最出格的东西，也就是一张仙剑奇侠传3的电影光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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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海，你说也怪了哈，我听胖婶和云云她妈说，现在的青春期小孩，都喜欢在qq空间啦，人人网什么的上面，发男女朋友的照片……叫……叫什么秀恩爱，喂狗粮……刘星那上头怎么全是小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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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姐弟情深，这下你放心了吧，最担心的早恋没有发生在咱家孩子身上。”夏东海一脸骄傲，虽然家里事儿基本都是刘梅做主，但自个女儿却打了个翻身仗，而且对象是出了名儿的三不管――刘星。这让他多多少少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滴感觉。

“苏婷婷，我觉得写情书那件事儿，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课间休息时，刘星一脸诚恳的向同桌道歉，手里拿着早上刚买煎饼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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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里来说，苏婷婷一开始的确有点生气。自己从南京转学回到北京，居然又和这个初中同桌分到一张桌子，还闹出个“情书风波”。不过，后来她发现，大部分同学的玩笑都是善意的，而且自己的小姐妹几乎都羡慕的不得了――毕竟，写了情书不算什么，但敢于送出去，而且还被老师抓到，并在周一晨会上当中选读，这简直是枯燥高中生活浪潮里，一股清新芬芳的泥石流。苏婷婷拿过苹果，一脸正经的问道：“你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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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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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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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说，这样对女孩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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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说？”苏婷婷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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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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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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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还说，这样一来也有好处，你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很生气，咱俩也就彻底瞎了，所以就可以回归正常的同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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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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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丝毫没有注意到同桌变得危险的表情，大大咧咧一挥手：“同时也就说明，这段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我姐说，那我就可以找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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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找找，找你个大头鬼吧！你姐你姐你姐，你以后和你姐恋爱结婚生孩子吧！”苏婷婷差点气歪了鼻子，一把将苹果砸在刘星脑门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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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情不对呀……”刘星一脸茫然地看着跑出去的苏婷婷，明明小雪昨晚对自己讲，只要按照她教的方法说，苏婷婷一定会产生逆反情绪，说不定直接就接受了。刘星还记得小雪说，从兵法上来分析，这叫欲擒故纵。怎么纵是纵了，结局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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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放学时，小雪从第一中学复读班教室出来，看到正靠着“永久牌”宝马发呆的刘星，和脑门上那块二郎神似的淤青，一整天的纠结，似乎都随风而散。哼着歌儿，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刘星面前，嫩葱般的胳膊往弟弟眼前一横：“小星子，起驾！”

“怎么了，刘星，情绪不高啊……”十一月北京的夜晚，已经可以明显感受到冬的寒意。小雪将书包往后座一系，自己则蹭上前面的横杠，整个人往刘星怀里缩了缩：“你就不能吃胖点吗？昨晚那仨大肘子你都吃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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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拨开“永久牌”俩轱辘宝马的脚撑，微微叹了口气。他对自己姐姐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夏天嫌他有味儿，冬天嫌他没肉，晴天嫌车没电扇，雨天嫌车没顶棚……但只要晚一分钟到，等待刘星的，就是靠在校门口路灯杆儿下，泪眼婆娑的面容，和委屈到让看门大爷都心碎的哭腔。这时候，刘星就得忍受着路人们看“陈世美”的眼神，送姐姐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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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雪，这是你男朋友啊？”没等刘星向姐姐汇报“情书事件”的后续进展，一个略显刻薄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刘星侧过脑袋，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孩，穿着和小雪相同式样的校服：“帅倒是挺帅的，不过这车，不会是拿零部件儿，自个儿攒的吧？小雪，你这也太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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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刘星，我们走，甭搭理她！”小雪用胳膊肘捅了捅想顶嘴的刘星，闷着头，瓮声瓮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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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和小雪属于那种一日不怼，如隔三秋。但是，那属于内部矛盾，谁要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小雪，那就是捋虎须，拔逆鳞了：“哥们儿这车就是攒的，但你放心，绝对够结实。别说车震，轱辘震都没问题！怎么着，美女，哪天哥们儿带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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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想到刚刚罗曼吃了二百斤苍蝇的表情，一向情绪内敛的小雪就笑的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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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得停不下来的姐姐，俩十几斤的大书包，刘星拼命稳着笼头：“嘿嘿嘿，我说姐，抽风了？我这正骑着车呢，回头别给我抖到快车道，咱俩就一块拜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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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雪回过头，绷着脸，白了一头汗的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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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这可是给你出气。那，那什么罗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看叫萝卜还差不多。什么玩意儿？！敢欺负你，喝了虎骨汤了她？”刘星一脸鄙夷：“姐，你的事儿，就是我刘星的事儿！下次她再欺负你，你直接找我，看我不用车轱辘，在她脸上写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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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小雪略显傲娇，心里却甜滋滋的。不多会，声调却降了八度：“刘星，苏婷婷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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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刘星沮丧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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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心里没来由一咯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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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猜…”刘星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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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轻咳了一声，心却提到了半空：“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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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句文言文――小牛进了肉联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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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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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犊子了……”

@黑怕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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