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常在。宋挥玉
【刚从养心殿回来,一路踢着石子心情极佳,一路上都想着刚才的趣事。想起父亲昨儿个又立了功,近日自己又把皇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位分估摸着也要升了,一想到这面上难掩喜悦。咚的一声使自己回了神,红墙下一盆花儿独立于青砖上,双眼猛的亮了起来,双膝微弯抱起盆栽,小小的白色花苞让人爱不释手,眼见许是近日要开花了,扫了扫见四下没人,这儿又是自个儿的住处,想来不知是哪个宫人偷养的,也顾不得其他的抱了便往宫内走。入了门满园的绿意也只衬得这花儿的娇,愈看愈发觉得这花儿好看极了,径直入了偏殿,吩咐人把花儿好生安在显眼的位置。】
沁嫔。薛浣
『听着太监传来的回禀,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这常在怕是个没脑子的,又土,一盆花就上钩了,实在是笨。挥挥手让太监一旁候着,一眼扫了窗前案上明显少了的盆栽,身子倚在榻上,故作恼怒,猛一拍案,桌上的茶杯都洒了些水,太监纷纷跪下,眉头紧蹙,满脸严肃』来人,去偏殿。
『离了塌猛一甩衣袖见有风呼过,带了人径向偏殿去。』
宁常在。宋挥玉
【舒舒服服地躺在塌上,一手拿着新鲜的水果往嘴里送,一旁菡青手拿白扇立在一旁轻轻扇动,好不惬意。菡绿急匆匆的跑进来,脸色着急。听着这动静抬眼看了她,朱唇稍动,眉目带笑】菡绿别毛毛躁躁的,还当这儿参领府呢,你家主子可是常在了。
【听着菡绿的禀告,面色稍敛,不禁露出一声讥笑,这沁嫔向来惺惺作态令人作恶,不知又打什么盘算,真真是烦,一天极佳的心情都被破坏掉了,顾虑着规矩还是要的,忍下心中的烦闷,稍稍收拾了一番,端立地等着那人。见人来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后,杏眸上挑】不知有何事情来劳烦沁嫔姐姐大驾光临?嫔妾在这住了一月余,姐姐来的日子也屈指可数。
沁嫔。薛浣
『抬眼扫了她的院子,一眼便看到了石桌上的素白花苞。这下,我看你怎么说,压下了心中的得意,抬了抬下巴,嗤笑了声』妹妹的这三尺地实在是小,又没什么精致的景物,哪比得上正殿宽敞明亮景色美呢,也怪不得人不来了。
『看了眼一旁青石石桌,又撇了眼她,暗讽』妹妹家里本事低见识的东西又少,竟连礼数都一时失了,难怪什么都要看上别人的。一副好的皮囊配了一个穷酸的人…『生怕人儿听不清楚,一字一句咬着音』真是浪费。
宁常在。宋挥玉
【本想着打发走的,却没想到她咄咄逼人,听见她的声音就止不住的反感,又见她提起了家里,向来是被人惯着大的,脾气说着就上来了,园子里的绿意盎然也压不下心中的火气,厉声疾色】一个外地人说京都人见识少真是让嫔妾想笑,你莫不是想说这后宫的姐姐妹妹都没你见识丰富了?
【眼神凌厉透出武官之女的硬气,“呵”了一声露出不屑的神情】也不知道姐姐有什么自个儿东西是妹妹看得上的。
【扭头看了眼菡青使了个眼色】姐姐自个儿的大院不好生呆着偏生要跑妹妹这来讨存在,怎能说的没人来呢?难道姐姐自己不是…【硬生生停了话,不再说下去,昂首挺胸,炫耀般】皇上才赏给妹妹一些上好的茶叶,怕是姐姐没喝过,今日姐姐有口福了。
沁嫔。薛浣
『窈眸一紧,敛笑,身子走近了几步,身子倾斜稍稍靠近她,低声』妹妹也莫给我带高帽子,我何时说过了这话?
『顿,甩了甩衣袖径直向石桌石椅走去就坐,淡蓝色衣裾配着白色实在雅致。双眼盯着桌上白花,冷冷一笑』这花……『抬头看了一眼她,似笑非笑』姐姐刚从屋里抱出来让着晒会太阳,没想到就被妹妹给拿走了,不经他人允许擅自做主,这是偷盗!
『看着她这小院空有绿景却没什么新意,冷嘲』妹妹拿了别人东西,如若不然,谁愿踏足你这院子。
宁常在。宋挥玉
【随着她的靠近忍不住撇开了眼不愿理睬她,只忍住心里的恶心,冷冷一笑】姐姐自己知晓。
【见她走近石桌看到白花这才反应过来不好,这花怕别是她的,真是麻烦。面上突然有了些惊慌却强装镇定压了下去,可才上的脾气又不愿向这种搔首弄姿之人低头,想着应付过去】这花姐姐不派人顾好倒是让妹妹替姐姐保管了一会,姐姐还得感谢妹妹我呢,这怎么话不到三就给妹妹带了个高帽子,妹妹可受不起。
【瞧着白花,意有所指】这花儿是好看,却给了一个……【故作遗憾,轻轻叹了口气】可惜,可惜。
沁嫔。薛浣
『若不是她,我怎会失宠!“呵”了声,身后宫人纷纷低头惶恐,怒极反笑』若是人人偷盗之罪都辩解成你这番,那还要刑部又何用?
『素手执杯生怕烫着还稍稍吹了口气,送至嘴前轻抿了口,装着模样仔细的品着』圣上的茶果然是好极了。
『眼珠子一转,似是想到了好玩的法子,歪了歪头,嘲弄般的口气从口中溢』妹妹若是诚心诚意的给姐姐道个歉,姐姐就不计较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