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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人物的三观不能代表作者的三观,作者对人物的态度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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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拿什么镇楼,放个小白花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0-20 22:51回复
    手动编辑,茶楼谨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0-20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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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这个帖子了的起因在于我最近在看的一个小说,该小说的作者是我之前一段时间比较喜欢的,但是看手头这篇的时候很多情节让我感到不适。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0-20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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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略介绍一下这段情节,女主做了皇后,女主祖母家的远方亲戚送一个儿子林皓来京城女主娘家“投奔”(其实就是求好的教育资源好读书考试),而林皓在路上遇见一个美貌女子,这个女子本是平民家的闺女,父母贪财,碰上一老富商贪色,然而法律规定商户人家不能纳妾,于是富商和她父母一合计,便以雇佣婢女为名高价将她买回来糟蹋,这个少女不堪其辱,偷了富商一些钱,从他家里逃走,出逃的途中遇见了林皓。林皓见她美貌,境遇又可怜,起了怜意,收留了她,带她一起投奔亲戚,而这个女子也因为林皓少年英俊又仗义相救而对他起了爱慕之意,以为终身有靠。
        然后作为被投奔对象的女主娘家当然炸了。
        原文部分摘录:
        若只寻亲,也还罢了,无论喜与不喜,留他住几日,不欢喜了便寻个由头打发了走,看着顺眼了,留着做个帮闲,也好有个跑腿儿的。哪料这林皓却带了两三个女娘一道来,到了北乡侯府门首上一敲门儿,道是夫人江州亲戚,堂兄弟正在这家里住,今番祖母使他寻亲来了。秀英听门首上来报,林皓自入了来,却叫两个女娘等在外头,便知不是个事。她晓得林皓并不曾娶妻,因祖母疼爱,总想与他寻个样样出色的娘子。不想林皓一无功名、二无家财,他瞧上人的,人便瞧不上他,人瞧上他的,他又瞧不上人。不曾娶妻,哪来的女娘跟随?纵京中勋贵子弟,若是游个学,也没这般做派的!
        将人唤至面前一问,那林皓虽仆仆风尘,依旧进退有据,看着倒似个好人。那两个女娘一个头上也戴几样首饰,身上也穿绫罗,另一个却一身布衣,见是一主一仆。一说话,秀英便听出端倪来了。那穿绫罗的,会说官话,却带丝口音,既非江州,更不是京师。那布衣的说的方言秀英固听得懂,却不晓得是个甚地方的!秀英看那自称银姐的穿绫罗的女娘约摸二十岁年纪,已梳起了头,作妇人妆扮,脸便黑了,问林皓:“这个是谁来?去年家去,我不曾见着。”林皓原想将这妇人留在外头,赁房儿与她居住,却好私会,不想入京便晃花了眼,一时寻不着安置之处,只得权带到门首来。待与秀英禀明了,哄好了秀英,才好安置这妇人。秀英原以为他也是来求入个太学或是好书院读书来,不想他:“无家无室,却带着女娘投亲,简直胡闹!”登时动了真怒。那妇人却往前一跪,道:“夫人容禀。”自陈是道遇林皓,两情相悦“情愿与他为妻为妾,奴也有两帕子私房,并不要花费他甚物事。”秀英更不敢轻易答应了:哪家好女儿无事带着贵重细软,道上遇个汉子便随了他?!你是人逃妻还是逃妾?休瞒我,说与君侯,一纸书信,便能查你底细。”那妇人***问不过,只得啼泣道:“奴命苦,原也是好人家儿女,因家中逢灾,不幸卖与个商人为妾。买奴时说得好,道是外头做夫妻来,不想他家中原有大妇,委实厉害,闻得有妾在时,带着人打上门来。奴吃她惊扰不过,故而逃来……”秀英一字也不肯信:“她厉害,你还能卷了细软私逃,你才是真个厉害!”叫人去请洪谦,要将这妇人送官。
        洪谦与林辰前后脚儿回来了,秀英一道捶桌儿,一道如此这般一说:“也不知是哪辈子结下的冤孽来,竟生出这样一段故事。拐带逃妾不说,逃妾还卷了细软。”
        洪谦道:“且将人扣下,我写封书信往江州问上一问,请江州来人接了他回去罢!这样人,我实不敢留了。”又叫林辰亦修书:“问一问家里究竟是打发他来做甚的!”林辰脸都羞红了,低应了一声,疾回去写信。秀英脸都气黄了,对洪谦道:“两宫、官家都比这些人好应付!”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0-20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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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皓的父兄得知此事,当然要教训他:
          林皓只管抱着个头,说:“我与银姐,两情相悦。她那主人家,黄土埋半截儿哩,且是个商户,哪得蓄妾?!”他父亲一道打一道说:“你还说你还说!你闯多大祸你知道不知道?”直打不动了,方细问林皓缘由,林皓道:“实是路上遇着的,我还道她逃难,便好心捎她一程。”他父亲比他更聪明百倍,哼道:“一道捎到亲戚家里来了?看着老安人面上,收留你一个已是天大情份,还要为你养粉头?”林皓道:“她并不用人养,她出来时带得好一份家私……”林皓父亲恨得又要打他:“还是卷款私逃?原本丢个婢子便丢了,主人家未必肯追究来,如今丢了好些细软,为这细软,也要追究了!我平日怎生教你来?你这蠢物!”林老秀才冷眼旁观着,道:“休理会他,将他带走,将那**往官里一送。谁晓得一独身妇人携这许多家私,真个是逃妾,还是江洋大盗,抑或是设局的骗子拐了人钱财?你这蠢物,她说甚,你便信个甚?”又说世上有那一等骗子,专好设局骗人钱财,许是失主追得紧,故尔巴上这林皓。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20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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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女主娘家(洪谦和秀英就是女主的父母,而女主父亲洪谦就是本文的里男主)和林家反应都算得上正常。
            林皓在外面和来路不正的女子好上了,洪家不愿意招惹麻烦,而林家既不愿意儿子和来路不清的女人相好也不愿意得罪洪家。
            银姐出身确实不清白(那个年代的逃妾或外室),还偷了钱,林家和洪家对她不信任有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后来,银姐偷那老富商的钱的事情被扯出来了,接下来洪家和林家的表现就让我觉得不适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0-20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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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摘录:
              洪谦又道:“眼下却也不太难,我看过他那路引,内里并无那J人所离之地,可见并非他过去诱拐,只是遇途相遇,一时失察,又怜其孤身上路,携带而已。”话说至此,林氏父子已明其意,林老秀才道:“计他离家日程,当是如此。想那路引上既有江州签发的日子,也有入京的日子,一算便明,”又恨声道,“一个女子,卷了这些物事私逃,想也不是甚好妇人,咱也不要贪她钱财,只将人送还,再备厚礼,押着这小畜s去赔罪便是,并不敢多劳动君侯。”
              洪谦还不及说话,那林皓已乍着胆子说了一句:“确是我怜她独个儿,却携了她来,然她也是无辜,确是好人家儿女,送回去,怕就没命了,岂不是造孽?”
              林皓父亲听他前半句儿说得倒在理,后半句儿却是没个脑子,飞起一脚踹倒了他:“呸!还不是你造的孽来?!她要逃便逃,何以要卷着细软?那是她的?她父母都卖了她,便是她的命了,你必是看她颜色好才带上她的!”
              因为银姐偷富商的钱惹了麻烦,洪家建议林家和这女人做切割,而林皓却知道如果银姐再回到老富商手里会下场悲惨,颇有怜意。
              林皓的父亲觉得林皓前半句是人话,后半句该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银姐确实手脚不干净,偷了本不是她的钱,然而她父母卖了她给猥琐老头和大妇糟蹋,她就活该认命了?她逃走,便是j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0-2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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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了钱怎么了,白白给老头子糟蹋了,不拿点精神损失吗?不收留就不收留,还送还回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20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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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家的忠仆的看法:
                  李妈妈已有些儿年纪了,听过见过的事也算不得少,固知这大户人家逃妾也是常有的,卷着细软逃了的也有,也有叫追回的,也有追不回便与个年纪相仿的孤身男子做了夫妻,也好生过活的。虽不赞这等样女子,却也不甚咒骂。今番却不同,这银姐连累了洪家,李妈妈心里分外不快,朝袁妈妈抱怨道:“叫个甚不好,偏要叫个银。一个姐儿,不守妇道,野得四处浪。若说有个志气不想做妾,那便逃,何以还要卷人家钱财?可见是个贪心不足的东西!她去祸害谁个不好哩,偏到咱家里来,倒要坏家里名声。”
                  在这忠仆眼里,逃妾是常有的事,然而见惯了这种事的老年妇女眼里,男人纳妾不是错,妾逃才是错,妾逃走了还拿了主人家的钱,那便是贪心,若逃走了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便是野,浪。
                  那么贪图美色纳妾虐妾的大户男人是不是贪心,野,浪?想必女主家这位忠仆并不关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20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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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对情节和人物态度代表作者三观,没毛病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0-20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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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银姐儿没错,被个老头子糟蹋那么久,凭啥不拿点钱,当个妓女还要一点嫖资,凭啥银姐儿就得给人白糟蹋分文不拿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0-2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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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老富商的女婿诸梦麟是做官的,事情闹大了,洪家林家为了自家名声和利益都不会帮助银姐,而富商也因为事情闹大不会放过她,银姐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到诸梦麟身上。
                        原著摘录:
                        原来,这银姐在原主人家常听人说这褚梦麟之事,乃是个好卖弄仗义、表白风流的人物。真个送到他跟前,只消痛陈自己之悲惨往事,道是青春年少叫卖与个老人为妾,多半会得他怜惜。却交与细软,哭诉一回空身逃出便要饿死,多半也能得谅解。只消钱财未失,想他也不会追究。那富商之家,她却是再也不想回去了的。当死死赖着林皓才好。
                        及银姐叫领了上来,除了绳儿,兜头便拜。抬起脸儿时,真真是梨花一枝带春雨,看得褚梦麟也有些儿心疼。他平生阅女颇多,这银姐姿色在他眼里算不得顶尖儿,却也有几分颜色,这便动了丝儿怜意,又听银姐说原是良民,叫商人买做奴婢,又被大妇打骂,且主人翁好色,常要动手动脚,委实忍不得:“买是做奴婢,奴想着为了父母衣食,上灶、洒扫、做针线,苦便苦,做便做。哪想……要坏奴贞洁?这才逃了来。又怕连累父母,不敢回家。只不合因畏独身女子,身无长物沦落不堪,顺手儿也不知拿的是甚物事。今悉还了,还请勿连累无辜。”
                        从作者的笔意来看,银姐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希望用自己的美貌和悲惨历史博得同情,交出赃款好得救,还要赖上林皓,以便终身有靠。
                        但是她说错了吗?她的确是以“雇佣婢女”为名被卖到富商家的,而富商也的确坏了她的清白。她不回家,说是因为“不想连累父母”,究竟是真的不想连累父母还是对这种卖女求财的父母死了心,只有她自己心里才知道。而如果不回家,她一个孤身女子不能过活,所以她才拿了富商家的钱,这也是事实。
                        她所说经历是真,归还财物是真,和林皓的感情也是真的(这个稍后再说)
                        所以她在向诸梦麟求饶这件事上,其实并没有用心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0-21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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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上了法堂:
                          那银姐的父母一见了女儿,上来抱头便哭:“苦命的儿啊!如何叫人拐了去?!”张口便咬上了林皓,为的是替女儿开脱,也为着早将富商得罪个死,须抓紧了这救命的稻草。好叫林皓不得不娶这银姐,更为林皓身后似还有个靠山,好叫富商不好报复。这话林老秀才却不爱听,自家孙儿,关起门来如何数说是他的事,公堂之上叫人说了,他却忍不得。他因有功名在身,且是林皓祖父,过堂时便也到,却有个优待:无论行礼还是旁听,都高于林皓父子两个。又因年高,京兆也要和气与他说话,听他诉说林皓何时离乡、洪谦何时与他书信、他何时抵京,又将林皓路引呈上,且说:“便是他有心诱拐,也没那个时辰去做下这等事来,还请明查。”
                          京兆一比对着路引,便知他说的是实情。世情便是如此,一男一女犯了这阴私之事,总要怪这女的多,责这男的少。且林老秀才说的是:“因看她孤身上路可怜,故尔携其同行,又买婢以侍,若这也是无礼相待,则如何才是不无礼?见着孤身妇人便扭送报官?我们乡下人贫苦,却不是哪家妇人都能使奴唤婢有人随行的,路上遇个一二为难的,且要搭把手来,既是世情也是积德哩。”这便是连银姐父母也无从反驳,须知凡立契,买卖两家都须签字画押,迎儿身契上买家确是签了林皓的名儿。顶天只能说是林皓半途见她美色,欲行奸骗之事,否则何以北乡侯府将林皓与银姐一道拘在府中数月?难道不是因知其事不好,是以遮掩,欲行不法之事?
                          林皓父亲一头狠盯着儿子,口里却说:“我一个未成亲的儿子,孤身上路寻亲戚,到了亲戚家,亲戚长辈见着猛地多出个妇人来,又无户籍,且不说是何处人,原主人家是谁,君侯能不疑心?能不忧心是何处骗子迷惑男子,欲行不法之事?只因不是同族又不是近亲,不好擅自处置了,是以北乡侯写信与我,叫我入京来看儿子,这也有错?”京兆心道,也是这个道理,将这妇人先送了官,届时问案,也要提林皓过堂。洪谦总不好亲戚使儿子来投奔,转眼便因行事刻板将亲戚儿子反送到公堂上去了。便将此节此按下,又问那商人:“你可是买良为贱?”
                          褚梦麟那“岳父”听问银姐事,便说:“契书在此,实是雇的她,不想这**手脚不干净,卷了宝物私逃!我本是做些买卖,纵手头有珠宝,难道不许我贩卖?”一语将明珠之事开脱了去,只作代褚梦麟贩卖珠宝。
                          珠宝之事,死无对证,京兆不好就判了,却先验之书契,上头果写的是“雇”字。京兆见这上头雇值颇高,便知端底,原来为着朝廷有明令禁买卖人口,许多人便另生主意,契书上不写买,只写雇,却将雇值写得极高。但看文契,真个雇的,价钱便少,名为雇实为买的,价钱便高——为避刑罚而已。然这书契却是真的,实无个破绽。两家竟是同将事情推往银姐身上去,且说的也有大半是实。任凭银姐父母如何哀哭,京兆也不能违法行事,只将那醒木一拍,道:“大胆!将女儿卖与人的是你们,你女儿手脚不干净是实,林皓路遇你女儿亦是实,如何是他诱拐了你女儿?”当下判来,银姐父母实无“卖女”之事,不罚。既无人卖,自然无人买,富商便也不罚。银姐却是偷窃主人家巨额珠宝,以盗论,当追赃后杖责流放。林皓路遇妇女,不该轻易带走,这却又有一个“急公好义”的说法在内,并不好深责,也只问个行事不谨,将他打上十棍儿发回原籍,叫他父、祖管教。
                          不想银姐当场反咬这富商“□”,因羞于见人,方私逃而出,这却又无法验看了。她一身素衣,头上只别支木钗,不施粉黛,却也楚楚可人,看的人也有几个心软的。倚着那富商的性子,因恨这银姐连累他上堂出丑,往日有此等事,他自有一干或讼师或管事等代为过堂,如今只好自己出来与这婢子争辩,如此丢脸,当要狠治这“**”的,却因褚梦麟有信叫他休要生事,也只得回嘴说:“一个女贼,路上遇个青年男子便随他而行,这等无耻妇人,说个旁的有证的事儿倒也罢了,却拿贞洁说事,岂不可笑?!有行妇人会偷窃而逃?”连京兆也觉他说得有理,且京兆知晓,这等高价“雇”来的婢女,多半是主人家收用了的货,若有个婢女脱出时还是处子,反是主人家“高洁”了。这等高价“雇”一个少女,为的是甚,买的卖的看的都是心知肚明,此时再装作不知内情,又装节烈,真个是婊-子要立牌坊,拿旁人当瞎子聋子傻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0-21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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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后这场闹剧里,各人相互推诿,银姐父母说林皓诱拐,林家说林皓是急公好义银姐是骗子,富商说银姐是小偷,至于她清白被毁了鬼知道是谁干的反正她yd。
                            风暴中心落在银姐和林皓俩人身上,林皓靠着男子“急公好义”的名头和父亲的庇护得以脱身,而银姐则因为偷了钱而承担了所有罪责。
                            当然,偷钱这个行为肯定是不对的,然而银姐之前受到的那些真实的苦难,被卖,被侮辱,被诬陷成骗子,这其中是何等滋味,有人帮她追究吗?有人关心吗?
                            作者关心吗?作者追究吗?
                            没有,谁让她和林皓恋爱了,她既然能和外男恋爱,当然就是个表【子。
                            她偷窃的确是无行,然而是富商和父母的贪婪迫使她无行,可在最后的判决里,无行就是她的原罪。
                            在银姐所处的这个环境里,主人家不睡她,那是主人家高洁,主人家睡了她,她便是表】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10-21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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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银姐巴上林皓是出于什么目的,是纯粹出于“终身有靠”的目的,还是处于感情?可能两者都有。
                              在银姐一开始被林家洪家定义为女贼骗子的时候,林皓对她依然是真诚的:
                              林皓心中原就舍不得她,又见褚梦麟神情松动,此时便顾不得父、祖之教训,扑上来道:“我与银姐,两情相悦。乞请成全,甚个细软也不要,我与她出钱赎身,将她还与父母,却好娶她过门儿。”
                              林皓其实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也怕父兄,也因为银姐的事挨了父兄的打,然而他是真心喜欢银姐的,在这场闹剧里,只有他和诸梦麟从头到尾相信银姐是个出于不幸才不得不做出偷窃行为的好女人。
                              然而到了最后判决下来,他被判付出代价的时候,他也怂了:
                              京兆依旧照着原判,只不叫富商追讨原银,也是因京兆厌这富商一把年纪脑满肠肥却贪图美色且有仗势欺人之嫌,要他恶心恶心,有个教训。他原还想将林皓革了功名的,没想林皓太不顶事,连个秀才也不是,只好发回原籍,又行文与江州知府,使严加管教,休令出了江州。这林皓连日来叫父祖打得怕了,又过堂,连洪谦也叫参了,他也晓得怕了,虽银姐一口兜揽了事情,他内心感动不已,眼下却也只管泪眼看着银姐。他竟是缩了。
                              银姐看他这样,心内绝望,竟不再自辩,只叹:“是奴命苦。”自去领罚。
                              银姐内心绝望,不再自辩,只叹“是奴命苦”。
                              一开始不是她的错,卖她是她父母决定的,睡她是富商强迫的,一场恋爱是她和林皓谈的。最后除了她谁也没定罪,人人只看见她逃妾的身份和仓皇之下带走的钱财。
                              这果真就是她的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10-21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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