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见
又是一年冬季,转眼间已经五个秋冬,不知道父母们怎么样了。
看着窗外的雪花,我又想起了,那年我和战友们在野外生存的时候,为了活命干的蠢事。
五年前,我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因为一个小失误,不小心掉进了水里,等我再出来,就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的人都是一副老师憨厚的样子。我一开始以为自己顺着水流到了其他地方,却不曾想我是回到了1928年的中国,孙中山先生已经逝世三周年了。
距离九一八事变也还有3年,历史马上要重演,上辈子是军人,这辈子也要继续保家卫国。
九一八事变那一年,我想尽办法利用新的身份去当兵。
现在我已经待在这个军营两年了,虽然隶属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以下简称军委会)。
现在的我暗地里是军委会的高级特工。明面上又是上峰的特派员。
现在上峰突然把我秘密调去湖南,据说湖南一带日本人活跃走动,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让我去差个清楚。
在这乱世之中,我好像只有通过得到情报,才能找到自我,既然我回来了,我就一定要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以前生活在安世,没有经历过战乱,永远不知道家的可贵,而我却通过莫名其妙的方式回来了。
我一定守卫住我大中华,侵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看着手里的资料,眉头微皱,一页页翻开,眉头越皱越深。
最后一页,居然是袁家。可能只是凑巧吧。
左手抚上额头,轻轻揉捏,这资料都看了一天了,就快要看出个洞来了。还是没什么头绪。
看来必需要借助长沙九门中人之手才能深入调查了。
九门提督。。。
看着熟悉。。。
火车哐哧哐哧的停在了长沙前的一个站,据说长沙站封住了,不让所有的火车进站。
“唉,没办法了。先去附近找个地方歇息吧。”拿上随行的行李箱,下了火车。
这里很是荒凉,看着手中的长沙城地图,大概还要走半个时辰才能到。
幸好体能训练一直没落下,不然可能走到一半就会气喘吁吁了。
终于看到城门,我拖着沉稳的步伐向城内走去。
只见城门有几个兵在把手,过往的人员,都要一一被他们检查,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特派员通行证。
想来,这样必定会惊动了长沙军区的长官,张启山了吧。
昨晚午夜十二点,一辆没有番号没有标示的军列,凭空出现在火车站里。
此刻张启山与九门中的齐铁嘴在列车的车厢里四处查看,突然收到了上峰特派员的消息。
张启山喊来张副官,“副官,把特派员接过来。这件事情,他理应知道。”
“是,佛爷。”副官点头示意,就出去了。
我刚准备走离开城门,就听到守城的士兵说。
“特派员,我们已经请示佛爷,请随我们副官走一趟。”
看到一个身穿副官军装的人向我走来,副官心中不禁心想,居然是个女特派员。
不管了,佛爷说了算。
“您好,我是长沙布防官张启山的副官。我们佛爷请您移步火车站。”
火车站?虽然心生疑虑,但我还是微微点头跟上副官的步伐。
原本还在围观的人群,此时早已不知所踪。
“张副官,可是火车站除出了一些事情?”带着轻微的探究,谁知道他只回了我一句。
“特派员,我们佛爷一会会向你说明情况。”
张副官把我领到了火车站。
车站里的所有仓库都已经封闭起来,看到月台下有一辆锈迹斑斑的老火车,给我一种,它就像是出土文物一般的感觉。应该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忍住了铁锈和泥腥给自己带来的不适。车上可能有不少的尸体。
难道这件事和日本人有关?带着这个疑问,我上了火车,拿过士兵递过来的手电筒,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穿着普通的劳工服吊在火车顶上,尸体冷冷的看着自己。两只浑浊的眼睛里,眼珠极小,犹如黄豆那么大,剩下都是眼白。在车顶上,我还发现了一面青铜镜子,这是什么人安装下去的?未免也太诡异了。
这死法不算奇特,可是,这死相未免有点不可思议。
往里走去,整齐划一的摆放了好几十个大小一致的棺材,里面的尸体死壮都是脸朝下,全身覆盖蛛网。
车厢里虽光线太暗,却不影响我视物,车厢两边的巨大架子,摆放着一具具被铁箍固定的棺椁和棺材。
从表面和腐朽的程度来看,应该是古棺,不知是什么原因,棺材和架子之间铺满了蜘蛛网,像一层棉絮把这些架子和棺材都粘在了车厢壁上,显得古老而神秘。
心里不禁猜疑,难道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大致数了下,一共45口棺,真是个大手笔。
走到最后一个车厢,里面竟然是被铁链子锁起来了。
只听到一声大喊,“不要!”
我把副官撇在外面,独自一人走进最后一个墓室。
我快速走进最后一节车厢,有一位穿着军装,脸上不苟言笑的军人,还有一位戴着一副复古式眼镜,看着像是算命先生的样子。
看来这两位一定是长沙布防官张启山和八爷齐铁嘴了。
“这些棺椁和棺材,年代久远,想必是从地底下出来的吧。这口莫不是哨子棺?”
张启山看到一位女子,身穿便装,却从对方的一言一行感受到对方是个入伍多年的人,可是,这与她的年龄并不相仿。
齐铁嘴看到还来了一个女子,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佛爷,此等地方,哪是女子能进来的。”
张启山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我,嘴里不紧不慢的说出“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女子,她可是上峰的特派员。”为什么上峰派一个女的特派员过来。来这里是所为何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
大方的莞尔一笑,“上峰袁若梦。”手里的行李箱在进来之前已经被张启山的属下接过去了,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我是齐铁嘴,幸会幸会。”他刚想伸手握住,却被张启山按住了。
“长沙布防官张启山。袁长官,你怎么知道这是哨子棺?”张启山那眼神盯得我很不舒服,收回自己的手,走到哨子棺旁边,有模有样的研究起来。
却仍不忘记,纠正他。“你我均属同级,张长官客气了。”
这女子,不可小觑。不知道她是来。。。算了,不管来干什么,放在身边看着比较保险。
齐铁嘴实在受不了这低气压,出来打圆场了。
“袁长官这眼力也是惊人,只看了一两眼就知道是哨子棺。”
“哨子棺,顾名思义,就是外形像哨子一般,棺身上有一个大孔,棺材外用生铁封棺。可是极其危险。我偶然在一书中见过。”这时候我只能胡扯了,我只在太外婆的书里见过,因为常看,所以知道的特别清楚。
凑近棺椁一看,上面涂着“壱”,下面有一行字:墓室正。棺压的地板都要塌陷下去了,里面肯定装满了东西。
“铁水封棺,铁皮上刻了字,这些都是火车上挂镜子的那个高人刻下来的。”齐铁嘴擦了擦眼镜戴上,露出风水先生特有的那种表情:“脚下三步内必有铁钉,副官,现场属蛇的,全部撵走。”
说罢,我和张启山纷纷退开几步,果然,都看了棺材四周的椁面上,钉满了一圈钉子,将石棺为围在其中。
副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就好奇的问了问:“张副官,你怎么了?”
突然被我点名,他愣了愣。“回长官,我属蛇。”
张启山看向他,脸色严肃的说:“这个长沙城还有什么比我凶吗?在东北我也克不死你,在这里更不会。”
这时张副官突然站直,大声的喊了一声“佛爷。”
张启山也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吩咐副官道“把所有的棺材抬出去,这辆火车所有的东西都必须烧掉。这里面的情况实在过分诡异。万一日本人秘密实验成功了,我们长沙就危在旦夕了。”
齐铁嘴惊讶的说,“佛爷,你为什么还要把这哨子棺抬出去,这上面的机关可是厉害的紧。”
张启山却用深沉的语气说:“开这哨子棺,必须要我张家的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