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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BY:赤色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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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2-24 21:28回复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流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裸体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性,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满了hou庭流下的血迹,j液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后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
      “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后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粗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春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压住的乌龟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着我的hou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就好像是吃了什么禁药似的,已经超脱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我让你醒着受这些苦。你不要以为现在已经结束了,这只是前奏而已,好戏还没开场呢。”
      他拍拍手,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难道他一个大明星与黑道有什么关连。
    好似看出来了我有什么疑问,‘好心’的告诉我,“你跟踪了我么久,调查了我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底吗?唉,看来我家的防卫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而你这狗仔第一的名号我却要怀疑了。哼,好心一点告诉你,我是青帮的二少爷,我的名字没有让你有一些联想吗?”
      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敏感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后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后面反剪绑住,另一个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按摩捧,有拘束带,有夹子,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到底是想干嘛?
      他们也无视于我的裸体,在绑好了我以后,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放在我的身上。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要让我身败名裂,好像是要让我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大众亮相。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歹毒的主意。
      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知道这一关我是过不了了,我不能让我妈妈蒙羞,所以我只有一死了之,只希望等我死了以后,仲青只是将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再也不要弄出什么事来,我宁愿让妈妈以为我失踪了,也不愿被她看到这种情况。
      心一狠,用力一咬舌,还没等我咬到,仲青就钳住了我的双颊,然后将一个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并将带子系在了脑后。
      不要,你让我死吧,既然我得罪了你,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妈妈会受不了的。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着手下们动作。


    4楼2009-02-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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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ru头,将按mo棒塞进了我的hou庭,并将我的男根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仲青又拿起相机对着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后,他用手指搓了搓我的ru头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么预感呢?”
      “呜……呜,嗯……”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后一丝转机,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逼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逼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露,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性,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么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乱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着我,停顿了那么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后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等着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chi裸,口里塞着口球,身上带着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仲青已经不在了,车上只有那两个手下,那个高个子已经抓住我的手臂了,另一只手也要去开车门,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宁愿死啊!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高个子,他被我看得有点迟疑,而且目光也开始在闪躲我的视线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眼泪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手还是去开车门了。
      我一阵急怒攻心,还是不行吗?还是要这样受辱吗?我的头还能动,而我正靠在车窗边,心想反正是要受辱了,不如撞玻璃吧,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玻璃给刺死呢。
        我使尽力气坐起来以后,正准备撞窗时,开车的人回过头来,对着高个子说,“怎么了,不是醒了吗,还不动手?咦?抓住他!”他已经看到了我的举动,连忙探过手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而高个子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转过来将我的口球解开,“算了,没事了,我带你走,你别做傻事了。”
        他爬到车前,将原本开车的那人推开,然后开车绝尘而去。


      5楼2009-02-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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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没想到我这一睡就昏睡了整整一天,早上妈来叫我时,怎么也叫不醒,手一探额头才发现我在发烧,马上请了医生来看。
          听妈说,医生来时要掀开被子检查,我怎么也不让,神智似清醒又未清醒,还在那儿大喊大叫,弄得医生没办法,只能开一点清炎药以及退烧药。他估量年轻人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我只是心里暗暗庆幸,看来我潜意识还是很帮忙的。
          到今天我才清醒过来,妈妈看着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哭笑不得,她一直认为我是因为喝酒喝得受了凉,没往别的地方想。
          “你啊,喝酒也不能喝成这样啊,这不是受罪吗?你看弄得多麻烦,不仅身体吃不消,还耽误工作,你主编都打好几个电话来了,说什么你今天应该去财经部报道,我给你向主编请假了,过两天再去上班吧。”
          她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上个星期五的下午,正当我交了稿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主编叫住了我,“小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在主编的办公室,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悠啊,小悠,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上头答应将你调去财经部,”
          “真的吗?”我马上笑得咧开了嘴,“主编没骗我吧?”
          “唉,我刚从会议室出来,老总跟我说的,他让我尽快找到一个象你这么能干的娱记,因为你要调走了,说实话,要你这个高材生做娱记是有点委屈你了,不过,做娱记的奖金高啊,你不是很缺钱吗?你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吧!”总编有点长嘘短叹!
          “我是不会忘了总编给我的照顾,要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真的,当初,因为财经类记者满员,我还以为自己得去改行呢?是您说得条条大路通罗马,让我先从娱记干起。虽然我实在不喜欢娱记的这种浮夸,但也却是让我学到了很多。”我由衷的谢谢主编。
          主编被我说得眼眶都有点红了,“哼!你这小子,我还真不想放你呢,别看你看起来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但还能混到第一把交椅,还算你本事,不过,我说,如果我这儿事,你得回来支援,听到了吗?臭小子。”
          “行!”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总编,今天我请你吃饭,庆祝我终于脱离你的魔掌,凯撒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不狠狠的宰你一顿,也对不起我了。”主编也笑着说。
          在饭店里,因为高兴,我和主编狠狠干了两瓶红酒,出来的时候都有点神昏颠倒。我送主编上计程车后,记得自己也上了一辆计程车后,就不醒人事了。
        ***


        9楼2009-02-2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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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世事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如果他连鸵鸟都不让我做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在昨天,他突然叫了我去他的公寓,我被他折磨的够呛,整整三个小时,让我到最后就连睁开眼睛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他在整个的过程中都没有使用后背位,那也就是说整整三个小时我都是以一副女人的姿态承受他的欢爱,而在这三个小时当中,只要我抬起眼睛看他,就一定可以发现他是眼也不眨的注视着我。
            他的眼睛里有着什么,而我顾不上研究,他的动作让我十分的辛苦。在晕过去几次后,都被他的撞击弄醒,“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最后,我不得不哀求他,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当他终于放过我时,我才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顶假发和胡子。
            在乔装打扮之后,我离开了他家。回公司上班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昨天他不该有空啊?他不是要赶拍进度吗?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是我在财经部认识的一个记者打来的,“你知道蓝玉仪吗?”那边有点闹哄哄,声音听不太清楚。
            “知道,不就是仲青的妈妈吗?”生怕那边听不清楚,我还提高了点声音。
            “她死了,一个钟头前因为心脏衰竭,抢救无效而死,……”
            我一阵天眩地转,用手指紧扣住桌沿,慢慢地蹲了下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话筒,那边还说了什么我根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心中只反复想着这句话,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
            不行,我要带着妈妈离开这儿,一想到这儿,我猛力的摇摇头,尽快定了定神,克制住自己不停发抖的四肢,迅速的拿着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公司。
            到家后,妈妈还在炖着我最喜欢的牛肉汤。我不顾她惊诧的目光,拉着她要让她收拾行李时,门铃响了。
            还是来不及吗?慢慢地我颓倒在沙发上。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过去应门了。
            进来的是云常,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人,妈妈从电视里见过他,知道他是仲青的助理,因此也没怎么有防备就直接把他们迎进了屋内。
            “李先生,仲青想请你过去谈谈。可以吗?”云常的声音很斯文。
            妈妈看到我的脸色好像有点问题,cha进来问了一句,“小悠,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云常的眼神,冷酷无情,心一紧,“妈,您先去倒几杯茶好吗?”妈妈听了我的话,又转去厨房了。
            “你还是听仲青的话吧,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他低声地在我耳边说着。
            “好,我跟你们去,你别让我妈知道。”我求他,看着他点了点头才算松了口气。
            我站了起来,拿了件外套,对端着茶出来的妈说了句,“妈,我还有事,要跟他们去一下,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别等我了,先睡吧。”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回来,先打个预防针吧。
            我是报着必死的决心赴约的,人一旦不害怕死亡,那他的勇气可以令他做很多事。心里想着,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吧。
            到了郊外的一间别墅里,他们放了我下来。这里一看就知道非常值钱,竟然有一片私人森林,而这间别墅是坐落在森林中间的。
            就算我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当我在看到仲青时,一切都瓦解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一只野兽没什么两样,眼睛里泛着血丝,眼神里透出疯狂,就像是一只恶狼一样,随时都能把他前面的猎物撕裂。
            他就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前面的猎物。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步履虽然缓慢,但却压迫感十足,压得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很没用的竟然前脚踩后脚地跌了下去。
            他没有停的向我走来,眼神里的光芒笼罩着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紧迫,只有翻过身来想逃命去。
            他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蹲了下来,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你已经知道了吗?我妈还是因为抢救无效而离开了我。这都要怪你!”他刻意压低的嗓间就好像是一个重低音一样,震得我的心难受之极。
            他的手像铁勾一样,直把我勾得喘不过气,我使命用双手想掰开,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他想就这样勒死我吗?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了,想到这里,我放开了手。
            逐渐的,我的头因为脑充血而涨得通红,我的胸口像打鼓一样,咚、咚、咚,肺部也因为一直没有吸到氧气而疼得厉害。是吧,终于可以不用再受他威胁了,我反倒安详起来。


          20楼2009-02-24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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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你答应要帮我找妈妈的,对不对?天使,你帮我找妈妈好不好?”我硬是在眼眶里逼出了眼泪,当然,从来没有受过训练的我,这本来还真是有点困难的,不过,只要一想到仲青的残酷,一想到他报复的手段,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要流下来。
              他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还把我扯到那个可能是医生的面前,“来,医生,帮他详细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检查会让我觉得害怕,我对于医学的东西不太明白,我担心他会从那什么精密的仪器里检查出我根本没有问题。
              我开始全身扭动起来,嘴里还大喊着,“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吃药,打针好痛,呼呼。”我还嘴里做着吹气的动作,“药也好苦,我不要,不要。”
              可能是我的倾力演出让他多少相信了几分,仲青放开了我的手,我赶忙跑到床的另一头,房间的角落里全身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耳朵里听着他们的话。
              “看来,真是受激过度了,仲先生!”还好医生做出了这个判断。
              “那,这是暂时的吗?”暂时?哼,如果你还不放过我,我就永久这样。
              “脑子的问题是最不好判断的,因为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他会这样。而这到底应该怎么治还是一个难题。这样吧,他的精神可能不太稳定,我还是开点定气凝神的药给他,看以后再说吧。”医生有点不确定。
              “好,那就这样,谢谢医生!”仲青送了医生出去。
              我吁了一口气,可能是糊弄过去了。
              但妈妈还在他那儿呢?我该怎么办?
            ***
              看到我已经崩溃,他没有再来为难我,还请了个护士小姐专门来照看我,最近的几天他都没有过来,没有他在我面前,我演戏不用那么辛苦,我可以整日坐在那儿,只是在有人的时候才装那么一下,不过,他请的人可能都不喜欢小孩子,当然我不能算是小孩子,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白痴,因此,他们喜欢把我关在房门里,这正合我意。
              听护士小姐和女佣私下里聊天知道他这几天在忙着母亲的后事,他操办得很风光。当然以他的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不可能从简。
              他不来最好,不过,他看到我已经变白痴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还要请人来照看我呢?难道他还想把我给治好,再来折磨我吗?这我可不得不佩服他的耐性。
              他母亲的葬礼有媒体全面跟踪,我一边玩着手边的玩具,一边斜眼瞄着电视的画面,幸亏护士小姐也是他的影迷,所以我也能即时了解他的动态。
              在电视采访上,他的状态很不好,其实我已经了解到他与他母亲之间感情很深,否则也不会将我弄到这般田地。但看到葬礼的场面,我实在是觉得内疚,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可以接受他打我,甚至杀我,但他不能这么羞辱我。
              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我将手上汽车的天线狠狠的在手心划了一下,血很快涌了出来,我哭出了声,“姐姐,我手流血了,”
              护士小姐气急败坏的冲到房间里拿急救箱,因为这样让她错过了镜头,她一点也称不上温柔的抓过我的手,然后用绷带裹住。裹得很紧,很疼,但我不在乎,这样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流眼泪。
              “不要哭了,好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虽然她表情一点也没有安慰我的意思,但最起码的敬业态度还是有的。
              我也不需要她的抚慰,我只是想不惹人怀疑的哭泣而已。
              “仲先生,请问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电视里的声音开得很大。
              “因为我母亲病故的缘故,我没什么心情,再说刚好,我的电影已经杀青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做打算吧。”电视里的仲青满脸的疲惫,眉宇间也刻着抹之不去的悲伤。
              ***


            22楼2009-02-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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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仲青暂停了工作以后,他一直呆在这间别墅里。
                有了他在身边,我紧张多了,时刻都得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穿梆。他非常奇怪,每天都陪在我身边,就算我在无理取闹也好,他也会用极大的耐心来哄住我,这让我非常的焦燥,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想什么。
                这几天,我每天都缠着他要找妈妈,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抱着我,喃喃地说,“你也要离开我吗?你也不想在我身边吗?”
                在他的怀里,让我非常难受,从心里有一种冲动要将他推得远远的,但令我扼腕的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的智力已经退化成幼儿了,幼儿是喜欢被拥抱、被重视的,但愿,他没有发现每当他抱我的时候我都全身僵硬。
                但是他对我也是矛盾的,从他的态度我可以感觉得到,前一刻还满怀喜悦的陪着我玩,过一会儿又用力的推开我躲到书房去。如果不是他曾经那么对我,我都要以为他爱上我了,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的这种反复无常让我也倍觉辛苦。这让我都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才符合一个孩子的态度了。
                怎么他还没有烦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做一个白痴了。
                我烦燥的乱扔着手上的机器人,将它们扔在了电视柜上,弄出很大的声音。仲青从书房里走出来,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最近他很喜欢这么做。
                他柔声道,“小悠,怎么了?”
                有时候他的温柔真会让我觉得感动,这一刻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他很重要的人,我甚至考虑过他也许已经原谅我了,也许我告诉他真相,他会放过我的也不一定,这种念头在我心里一直纠缠,但又害怕这也许不过是他的伪装。
                这不能怪我会这样想,因为不是亲身经历那种痛苦,是根本不会相信像他那样的人会做出那么残酷的事,会想出那么阴狠的招。
                我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我的影子,一个满腹委屈的,可怜兮兮的男人的样子,我扁了扁嘴,很小声的说,“我想找妈妈。”
                他叹了一口气,又用力抱紧了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说,“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们过几天再去找你妈妈,好不好?”
                谁喜欢你了?我在心里大骂,但表现上还故意点点头,“嗯,你是好看的天使,我妈妈说过,天使是好人,所以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帮我找妈妈,我不喜欢你了。”
                我一扭身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双臂一紧将我往回一搂,我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上,故意痛呼一声,“好痛。”
                他慌忙帮我左看右看,看我是哪儿撞痛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泛起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点欣喜,又有一点酸涩。
                根本分辩不清这种感觉,所以我还是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装着要去玩的样子跑走了。
                因为医生已经确诊我暂时是智力退化,所以仲青没有要保镖盯着我不让我出别墅的大门,但我知道我是逃不了的,先不说周围的森林让我辩不清方向,而护士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让我吃药,因此就时间来说我根本是不可能跑出去,而更别提的就是我妈还在他们手上。
                我可以在别墅外面的花园里呆会儿,等着护士把我叫进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中看着我,因此就算是在花园里我也不能大意,我故意在草地上翻滚,还大声的笑着,直到我认为够了,才停下来躺在那儿闭目想事情。
                耳边传来脚步的声音,踩在草地上沙沙作响,我不想睁开眼,脚步声停在了我的身边,我感觉到他靠在我的身边上坐了下来,我知道是仲青,可是我演累了,不想再面对他,我在心里喊着,请让我静静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突然脸上有被手抚过的感觉,轻轻的,抚过我的眉,眼睛,嘴巴,最后停在我的额头上。
                我尽力放松自己,克制住眨动眼睑的冲动,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可是我不想面对他,担心迟早要被他发现,因此我只有装睡。他在我身边坐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也不想管,渐渐的我真的快要睡着了。
                他可能认为我已经睡着了,竟然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小悠,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一听到这话,我所有的瞌睡一下子全飞走了,而且我的心还大力的跳了一下,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如果喜欢我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他继续说,“自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就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你的外表看上去给人一种很难靠近的感觉,但我知道你是很温柔的,记得我在片场的外面看见你扶一个年老的乞丐过马路时,那时候的你让我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可以对一个肮脏的,惹人讨厌的乞丐那么好,那么温柔,甚至还对他笑。对我这个别人都要全力讨好的人却那么不假辞色?你看着我的时候大概从来都没有真正把我看做一个明星,你也从来都没有像其他的记者那样讨好我,虽然你跟其他狗仔队做的是同一样工作,可就是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你很心不在焉似的,而且你每次都是一得到你想要的资料就马上离开,一刻也不多留,这样的你真的让我喜欢上了。”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感觉。我在脑海一阵搜索,到底什么时候我扶了一个乞丐啊?不记得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直到遇到你,看到你努力想采访我时,那种专注的样子,看到你听到我回答你问题时,那种满足的样子,真的让我好想把你抱住。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在休息室里接受你专访的时候,竟然让我勃起了。这真的把我吓倒了,虽然我帮我父亲管理着一家同性恋俱乐部,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长得还不怎么样?”说到这里,他轻笑了一下。


              23楼2009-02-24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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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那一次纵欲的后果就是让我有整整三天连床都下不来,我实在是不知道一个白痴在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但他对这种状况好像很满意,也经常让我累得只能靠在床上。
                  在累到极致时,就连沉睡都做不到,神经常常是处在清醒与昏迷之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然后又好像是被一股大力扯着掉进昏睡的深渊。
                  耳边隐隐的听到对话的声音。
                  “……”
                  “少爷,帮主那儿已经催了几次了,让你去一趟。”是云常的声音。
                  仲青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原来他还没有起来,只是将我抱在怀里,靠在床头。“知道了,”
                  “少爷……”云常的声音有点焦急。
                  “我知道了,别再说了,你先出去。”刻意压低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云常出去了。
                  仲青的手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
                  而后因为我实在是敌不过睡意,又沉沉睡去。
                  ***
                  他今晚去了青帮,已经很久了,还没有回来,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就在大厅的地毯上弄着模型汽车,眼睛却不时的盯着大门,难道我是在等他,不,不可能,我不会承认的。
                  “砰!”大门被人大力的从外面推开,仲青一脸疯狂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就坐在里面,几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就将我从地毯上抓起来,让我直接面对他的怒气。
                  “青,你抓得我好痛啊。”我不觉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为什么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很痛。
                他的怒火让所有的人,包括云常(如果仲青不在,那就一定是云常待在我的身边),佣人,手下都惊呆了,从来都没有人看到他这样的情绪外露,即使他一开始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表情阴寒而已,但他像这样完全不控制情绪的发泄,还是头一次。
                  云常上来试图阻止,仲青一挥手,“你们都不要管!”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听令于他,而僵在当场。
                  他紧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往楼上的卧室里带。
                  “好痛,你抓得我好痛,青。呜……”这样太危险了,他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惜假哭来博取他的同情,可是这个以前无往不利的武器,现在竟然无用。
                  我沿途见着什么抓住什么,就是不愿意让他带我到卧室去,可是他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我掰开。
                  我想向其他人求助,但他们也只能是无奈的看着我。
                  终于他将我带到了卧室,而我也已经筋疲力尽,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他一个纵身趴在了我的身上,顿时压得我气都喘不上来,在那儿用力的咳。
                  他紧掐着我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谁的儿子?我是谁的儿子?
                  “青,放开我,我好难受。咳……咳咳咳……。”这些疑问我却不能宣之于口。
                  他确实弄得我很疼,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他看到我忍耐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下来,然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并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口里喃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到底他在说什么呀?我知道他是从青帮回来的,难道他在青帮知道了什么事?而且还是有关于我的事?对了,妈妈被他“请”到青帮去了,难道是妈妈跟他说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我都要被疑问逼疯了,但我却偏偏什么也不能问,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真是烦。
                  再说他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那天他施加给我的痛苦,他的这种负面情绪也直接影响到了我。
                  这样的他让我避之唯恐不及,我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往后挪,再轻轻的下了床,正当房门就只离我一手之隔时,我被一股大力扯倒,仰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是仲青,他青筋暴露的面庞确实骇人多了,“你想到哪儿去?你别走,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原谅你了,我都快要决定放弃报复了。可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的手疯狂的剥着我的衣服,而我的抵抗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够看。“为什么,你偏偏是他的儿子?为什么?”
                  “不要,唔……,不要,好痛,青,我不跟你玩了,你弄痛我了。”我还是记着自己的身份。刚开始的挣扎将所有的力气耗尽,到现在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
                  


                28楼2009-02-24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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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双脚用力的踢动,他一个不小心,还是被我踢到脸,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看到我仍在反抗,就一拳过来揍在我的肚子上,我只觉一阵巨痛袭来,马上失去所有的力量,只想着如何缓和这种巨痛,而把全身都缩在一起,并努力的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
                    没到三分钟,我已经在他的身上chi裸了,他扑在了我的身上,并对我又亲又咬,他的牙齿很利,在他的攻击下,我的身上立刻显现出很多的牙印,大部分都已经渗出血来,这总让我回想起那天被他强bao的情景,现在他对我做的事与那天是惊人的相似,我分辩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回忆,我陷入了混乱。
                    “不要,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再发生那天的事了,不要再让我承受被强bao的屈辱,不要再让我感觉被撕裂的痛楚,不要……!
                    “不要,仲青!”在喊完后,才反应到我叫了他的名字,糟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全名,他只是让我叫他青。
                    果然,他的动作猛然静止了。埋在我胸口上的头渐渐的抬了起来,眼睛里闪耀的光芒让我从心里寒冷。
                    “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就好像是从冰窖里升起来的,果然,他还是发现了。
                    根本不能与他的视线对抗,我别过了头。他还是发现了,其实能骗他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不肯将我送走,所以穿梆是迟早的事,但老天啊,不要在这时候让他知道呀。
                  他的用双指夹住我的双颚,将我的头别了回来,直接的面对他的脸,他语气冰冷,“说,你是不是没病,你是装的,对不对?”他的眼神那么锐利,直接的看到我的心里,我在他的视线下根本无所遁形,那当然他也就能发现我的心虚。
                    他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顿时嘴里泛起了血腥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听到他的怒吼。
                    “你耍我,你根本就没有疯,你竟敢耍我?”他骑在了我的身上,开始暴打我。
                    我根本无力抵抗,只知道用手包住头,从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麻木,这之间的过程让我想即时死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暴打停了下来,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身上,等我醒来,我才知道自己晕了过去,就算是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但可能在昏过去以后,还是没能挡住他的拳头,脸上痛得难受,眼睛也肿得只能开一线,嘴角更是已经裂开。
                    但这些都比不过胸口的痛,实在是忍不住,我只有翻过身侧卧着尽量蜷起。
                    他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沙发边,任我全身chi裸的倒在地上,他坐了下来,嘴里喘着粗气,“你竟敢骗我,你竟敢骗我!”
                    对于现在的他就算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我只有三缄其口。
                  “你是不是觉得耍得我很好玩,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像小丑一样的讨你欢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极力的想辩解,而我一开口,嘴边的伤口让我只能不停的吸气。
                    “住口!”他根本就不愿意听我说什么。
                  我之所以要装疯,那是因为你要将我带到幻色去。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崩溃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高兴,对,我是喜欢你,但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害死我母亲的人?”他语带哭腔。
                    对于他所作的凶手的指控,我实在是不能苟同,但从这也可看出他与他母亲的感情非同一般。


                  29楼2009-02-24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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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没想到在他优雅斯文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思想偏激,脾气暴燥的性格。
                      他将我关在别墅里仍然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父亲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而他仍然坚决不放。在他倍感压力的时候,我就成了他发泄的渠道。
                      如果说以前,他知道我有病而对我有所怜惜的话,那现在就根本没有这样的顾忌,他的性之所致,他的怒火都给我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并不是纯意义上的身体所受到的虐待,而是他在强bao我的时候,并不忘将我也扯上,让我也加入到强bao者的行列,让我自己强奸自己,不仅强奸自己的意志,还强奸自己的尊严。
                      不管我如何哭求,他都无动于衷,他将我的挣扎视为乐趣,看着自己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迎合,从开始的沮咒,到后来甜美的喘息,当然他觉得最为有趣的就是我的分身在没有经过爱抚的前题下,只凭hou庭的刺激就能迸射,而这时候就是我觉得最耻辱的时刻,不仅是他对我的侮辱让我痛苦,还有就是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蔑视,对自己的厌恶让我生不如死。
                      根本不能相信他还口口声声的说爱着我,如果可以对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做出这么残酷的事,那他的爱情深度也可以看得见了。如果是要我一辈子被这样的人所纠缠,那我不如死去。
                      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知道妈妈是何日炎的旧识,那他应该会看在父亲的份上对她加以照顾,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正如许许多多的爱情故事一样,如果爱上了自己的仇人,那这个爱情的结局会是美满还是残酷?而我却知道自己与仲青不可能美满,他忘不了自己的母亲所受的痛苦,我也忘不了他对我的尊严所施加的打击,所以我们在一起就只有互相折磨。如果是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不能好好的对待自己,那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
                      而反正仲青看到我就会将我往床上拖,我索性连床也不下,免得到时候大家都费力,就连三餐我都不愿意下床,佣人将餐点送上来,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食欲,佣人经常是将几乎原封不动的餐盘给端了下去,其实我并不是绝食,而是看到食物根本没有想吃的愿望,就连身体也没有饿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下床运动的原因,所以对食物没有需求。
                      当然仲青认为我这又是在装,所以根本对这样的情况不闻不问,即使我的体重在锐减,即使体力也远没有以前好,甚至在性事中,我也经常失去意识,就连自己的射精也经常是在昏迷中进行。
                      我看得出他的眼神里开始透露出不安,担心,但就是没有说出口,我们之间现在就连对话也很少,除了做爱以外,他根本就不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而我也不关心。
                      在做爱时,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就好像要将我给扯碎。我知道他所受的压力不小,何日炎逼得他越来越紧,我从他与云常的对话中得知,何日炎给了他最后通碟。但他还是不顾手下的大力反对而坚持要将我禁锢在这里。
                      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我不知道别人对待自己的死亡怎么看,可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现在正满怀欣喜的期待它的到来,医生已经诊断出我得了轻度厌食症,如果在不恢复食欲的话,那真的就要面临死亡了。
                      当仲青听到医生的结论时,他差点就要将我从床上揪起来暴打,“你想死么?没那么容易?你别想死得这么容易?”他暴烈的声音中竟然含着颤音。
                      我知道你其实是不希望我死,不为别的,只因为你还是爱着我,可是你又不能忍受自己可以这么幸福的过下去,更不能忍受我做为一个害得你们母子痛苦的生活了几十年的人的儿子而能得到幸福,所以通过折磨我来折磨自己,也一并折磨了你父亲,让你父亲也觉得痛苦,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让我来超脱你的痛苦吧,同时也超脱我的。
                      他现在三餐都自己亲自端来,硬逼着我吃完,可是,我总是还吃不到两口就开始吐,我吃得痛苦,他看得更痛苦,何必呢?让我走了,你自己也解脱了不是吗?
                    


                    34楼2009-02-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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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吃什么,到最后都会被我全部吐出来,甚至吐到最后连胃液,甚至连胆汁都一并吐出,实在是无法下咽。他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说在吃的时候用勺子压住我的舌根,甚至到最后,他用手捂着我的嘴,可还是不行,食物从食道里涌出找不出宣泄管道竟然流进了气管差点将我呛死,仲青终于相信这次我不是装的,看着我现在因为长期没有进食而瘦骨嶙峋的身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哀。
                        终于,他还是哭了,跪在我的床前,握着我的手,“求求你了,我放过你,真的,我让你走,你别这样了,吃一点吧,再不吃,你就死了。”
                        他泪流满面,将满是泪水的脸埋在我的手心里,“我不是真的要害死你的,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通的,为什么你变成了这样,你不要离开我。”
                        我将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就连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都非常吃力,与其说是轻轻的放在他的头上,不如说是到最后,因为没力,而掉在了他的头上。
                        他抓住我的手,抬头看我,眼眶里的泪仍不停地涌出,我真的很心酸,可说实话,我自己并不愿意这样,不是我没有给你时间,而是你一直被仇恨迷住了双眼,“你……让……让我……见见……我妈妈……好吗?”我断断续续地说着。
                        “好,好,你答应我,吃了这半碗面好吗?”他连忙点头,还趁机提出了条件。
                        看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很像一个孩子,“嗯……”我点点头,即使我知道吃这碗面将给我所造成的痛苦,仍不愿意让这样的他失望。
                        如预料的一样,在迅速的吞完后,还是排山倒海般的吐了出来,我整个人伏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在我回复意识后,我才知道自己竟然晕了过去,门突然开了,一个妇人冲了进来,是妈妈。
                        “小悠,小悠,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妈妈哭了,很久不见了,妈妈又多了很多的白头发,看来这近半年让她老了许多。
                        “小悠,你不要吓妈妈,你千万不要吓妈妈。”妈妈脸上的焦虑显而易见,看来在来的时候,仲青已经将我的情况告诉了她。
                        “妈,……,你……接我……回家……,我……我要……回家。”看到了她,长久以来所积累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人尤其是母亲时,那承受痛苦的能力就好像会降低一样,都希望能趴在妈妈的胸前倾泄所有的痛苦。
                        “好,妈妈带你回家。”妈一手抹掉眼泪,郑重的答应我。
                        “不行,他不能离开这。”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异常的焦急,原来仲青也跟着进来了。
                        他一跨步就到了床前,不顾妈妈的反对,抓着我,“你不会回家的,对不对?”他急切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被他摇得非常难受只来得及转过头去,看着妈妈,“带我……回家……”
                      然后就又都什么都不知道了。
                      ***


                      35楼2009-02-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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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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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帮忙~


                          46楼2009-02-2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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