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存在的。
(眼皮子一磕收回目光,再侧身扭头看去亭外,嘴里道着气人的话儿,可打心眼儿里没了逗乐的心思。则哥跟着鸳鸾住了也好些时了,按说早先儿封了一众兄弟出宫辟府,若按着往日光景,该当有他一份才是,可偏偏连着底下的弟弟都封了好几个,独独闪下他一人,自可见他们兄妹二人有多艰难。长叹口气,回看那厢。)
我已出宫好些日头,按理汉宫后苑的事,我是不当知晓的,更莫说置喙了。我若帮你同父皇说了好话,自不能是被你求来的,而我平日入后宫多是去母妃那处,这求情——身居鸳鸾如今养在我母妃名下的则哥,岂不是更要讨了父皇忌讳,叱他个妇人心思。
搁着旁人那儿也是一般,捧高踏低的事儿你我还见得少么?谁不是揣着明哲保身过活。(话声渐低,心下实不是个滋味儿。)我不通后宫里这些个弯弯绕绕,我母妃那未必不成——你若心里没个成算,我母妃或能点出几处关窍,左右我跟旁劝着,她还是顾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