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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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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1-02 00:09回复
    沙发,并等开戏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1-02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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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狩归京未久,诸侯百官各献所得,朝堂论功行赏,非章、非聿,却乃济南鉴取头筹,可谓意料之外。是日弘农邸内留坐,同聿论起,犹是感慨。
      :上林猎熊,没点真本事可不成,鉴弟的一身好功夫,从前真是深藏不露啊。


      4楼2018-01-02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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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我同他倒也年纪相仿,往日文武俱是一道受教,竟是眼拙了。
        (提手翻过两只茶碗,舀了茶壶给满上,伸指推着其中一杯到了对过儿那人跟前,听他提起上林秋狩的成果,眯眼一乐。亏得自个儿跟林中还为了一只鹿跟中宫那位撕破了脸皮,敢情儿二人俱叫这信鉴捞去风头,倒也给这厢提了个醒儿,后面几个兄弟能耐可大着,如今一个接一个往中宫那儿奔,这中宫瞧是要往朋党一路走到底了。思及此又是一笑,有意长叹一声。)
        不过,秋狩一行,撇开马上骑射功夫,这运道可是顶顶重要的。瞧瞧我,可不就丢了个大丑么?


        5楼2018-01-0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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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聿献一鸭一豺,虽不出众,亦不致太过失体面,却是先头鸿宁隆宠摆在跟前,总免不了教旁人拿去作比。思及此处,拍拍他肩宽慰。
          :诚如此言,撇开马上骑射功夫,还有那各人运道占了大头。秋狩竞雄,也不拘这一回。
          一掌托了茶碗,言归正传。
          :鉴诞未久,我即出宫往司农历练去了,素日倒也无甚交集。聿弟对他晓得多少?


          7楼2018-01-0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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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哥所言甚是。说句不忌的话儿,秋狩胜负至多不过是添个彩头,鉴那边儿……原是同林哥好得跟一个儿似的,打林章亲近起来,他跟章倒很是不洽,只不知为何,这秋狩回来后却是走动起来。
            (微微一笑,倒是真真儿不甚在意秋狩胜负。有圣宠在身是自个儿合了父皇心意,跟一众兄弟里已是拔尖儿的惹眼,故而平日里头也不愿同臣工来往过密,只怕犯了父皇的忌讳,秋狩更是不求有功只盼无过便是皆大欢喜。)如今中宫那边动作不小,瞧意思是鉴借着秋狩这彩头,投了信章那边,倒是颇夺人耳目。
            (抿了口茶水,嗤笑道。)我同章在上林苑也算扯破了面皮,如今看来却是歪打正着,免了许多麻烦。眼下中宫动荡,河内济南二府方才走动起来,中宫才享了几日风光,跟着父皇就革了钟照山的职——这风口浪尖的不低下头做人,难免要犯了错处。


            8楼2018-01-02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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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氏早去,鉴因而早慧,也不足怪。
              琢磨着其话里深意。
              :聿弟的意思是,他二人这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钟氏一族烈火烹油,索性章此举便以退为进,推了鉴去争恩夺势,一来免了己身惹眼、招来君父猜忌,二来亦是借鉴铺路——原是我方才想浅了。
              不得不言章的这招棋下得妙,但说鸿宁此后旨谕,又着实令人纳罕。钟家那位司马见过,为人圆滑得很,却不知这回是因何获罪,竟直接给贬作了京兆尹。
              :教你这么说来,倒似有些蹊跷,也不见那钟卿犯事。莫非君父看出了点端详,此举意在借钟家,敲打信章?


              9楼2018-01-02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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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眼下局面是章有意为之,这手段未免也忒……后宅妇人了些,又不是后宫妃嫔争宠,还要遣了手下人去为自个儿固宠?虽说用活了未尝不是妙计,可难免让人琢磨着是否有中宫那位掺手其中。
                (又一忖度,却是无论如何都砸吧着不对味儿,又否了自个儿前言。)怕是未必如此了,且看这尾巴就收得不妥帖,若要不想招了父皇猜忌,何必这般急着与鉴相交?这个中的关窍总是矛盾得很。
                (跟着一噎,抬眼看了看道哥,忍不住笑道。)别是跟林子里被我给气坏了?拼着中宫嫡子的尊严,也要在人脉压我一头?(顽笑一句罢了,伸指在案上点了点,面上轻松。)
                无论这上林的局面如何造下的,如今鉴这个曾亲林恶章的,也到了中宫那头,他在宗室前朝动作太大,难免打了鸿宁的眼。(茶水入喉很是舒快,又笑。)这才哪儿跟哪儿呢,章也太禁不住激了。


                11楼2018-01-02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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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倘若我一直占着宠字,跟谁又说得过去呢?自个儿做了初一还不兴旁人做十五?左右大司农里独我一份,封地又是实打实的实惠,宠与不宠本就在父皇——可恃唯我君子自强的事,旁人做得,我如何做不得?这韬光养晦的机会,可也不是日日都有的。
                  (空茶盏往桌案上咔哒一搁,也不急再续。打小吃宠爱到大的,自个儿又不是独一份儿,有则哥在前,必然也有后来者居上,天子圣恩本来就不能盼长久,如今支撑自个儿到了弘农侯,已是隆宠,再贪多未免吃相难看。言罢见道哥神色黯淡,眯眼一哂。)倒是,如今我怕是跟父皇面前也说不上几句话,道哥不嫌弟弟无用,于我就是足够了。
                  只如今钟照山一事,旁人俱猜不出内情,这风口浪尖儿上,鉴又同章亲近起来……左右你我二人是过气儿的,且看他们如何折腾吧。章能因着曾经我身上那份宠同我离心,我又同秋狩上刺他甚深,怕是要恨毒了这些压过他嫡子风头的得宠庶子了, 也不知同鉴的交情能坚持几日。鸿宁正是盛年,身作皇子还是安分些来得实在。
                  (阵势拉得越大越难收,但看鸿宁那边乐不乐意,若当真是制衡皇子的手段,恐怕章那些个结党作为,忒触父皇逆鳞了。)道哥可还记得,在大司农舀了职趁的池家子?


                  14楼2018-01-03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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