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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短文by案徒(转自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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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1-17 13:43回复
    被删帖删了几次wtf,二楼授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1-17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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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
      #现代au,老设定,延续之前的大提琴手鹊x作家庄
      #ooc慎
      #无差
      庄周是被秦缓叫醒的。
      彼时他还未从短暂的睡眠中抽离出来,对方的声音在他左耳边响起,朦朦胧胧的,像隔了层雾。眼前还残留着模糊不清的梦影,随着大脑皮层的冲动逐渐被驱散。庄周朝声音来源偏了偏头,发丝摩擦在椅背上沙沙作响,车内顶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温暖的光线打在他闭着的眼上,通红一片。黏着睡意的单音节在庄周喉间暧昧地滚了滚,他刚想睁开眼,就感觉旁边的人将手覆了过来,温暖干燥的掌心帮他隔绝了大多数光线。庄周打着呵欠坐起身,眼角泛出些水光,秦缓收手关了车顶灯,待庄周慢条斯理地缠好围巾后,拉开车门同他一起下了车。
      暖气烘出的暖意在打开车门那一瞬间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席卷得干干净净,庄周缩着脖子尽量将自己的大半张脸埋进围巾里,醒来后仅剩一点的茫然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白天刚下过雨,地面潮湿得紧,冷气从四面八方蜿蜒而至,庄周站在原地跺着脚,看着锁好车门后绕过车头向他走过来的秦缓。
      “进去吧,外面冷。”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店门,秦缓对着迎过来的服务员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在那边。”庄周正眯着眼打量这家店的装潢,空气中漂浮着食物和熏香糅杂在一起的香气,透着一股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服务员领着两人到了事先订好的包间,留下菜单便退出去了。
      庄周打开菜单随意地翻了几下便合上放到一边,店里暖气很足,他抬手解下围巾搭在身后的椅背上,之前被驱散的睡意随着温度的上升重新攀了回来。庄周伸直手臂向上引,随即脊椎像是突然软了下来,他便趴在桌面上瞧向对面的人。
      秦缓翻着菜单也没在意他的动作,指骨分明的手握着笔在一旁的白纸上写下菜名。两人在一起快七年了,庄周看着对方的侧脸突然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秦缓所在乐团的演出上,庄周作为一名作家和古典乐这三个字完全沾不上边,最大爱好是家里蹲,但那天在网上看见乐团演出消息时没来由的一时兴起就买了张票,稀里糊涂地入场稀里糊涂地坐下,演出开始后一抬头便看见了正对着他拉着大提琴的秦缓。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
      后来,庄周看着将菜单递给服务员的秦缓,后者接过茶壶添了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庄周伸手把茶杯揽进手心,后来两人就稀里糊涂地在一起,直到现在,将近七年,微僵的手指在热度的熨贴下得到了舒缓,另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在想什么?”秦缓看着自家明显心不在焉的恋人,“没什么,”庄周喝了口茶,稍烫的温度自他舌尖滚过一路向下,暖意在整个胸口蔓延,“就是在想我们之间怎么没出现‘七年之痒’。”“你很想有?”秦缓挑挑眉,“我就说说,”庄周弯了弯眼角,“不过阿缓你要是想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秦缓当然不想试,两个快奔四的老男人还学那些小年轻瞎折腾什么,不过两人在一起也的确很久了,他这么想着,七年代表着什么,时光的洪流从两人身上奔腾而过,冲动浇灭棱角磨平,齿轮的嵌合轮转在年岁的碾转之下逐渐打磨最终成为如今的紧密模样,两人都成为了对方眼里最合适的另一半,时间这条绳索将他们紧缚,融入血液刻入骨髓。感情不再,却又无处不在。
      血溶于水后看不见红色。
      “阿缓,”这个时候庄周唤了他一声,秦缓抬起头,庄周举起茶杯朝他笑得一脸明媚,“敬我们的七年。”
      没有不断的柴火续添,火焰不再升腾自然而然低微直至熄灭,余下的炭火却在火星中散发着延绵不绝的温热。
      于是秦缓跟着轻轻笑了起来,“敬我们的七年。”
      ————————————————————
      元旦贺文,算了算已经入扁庄将近一年半了,认识了很多人,和大家在一起互相交流商业互吹(?)很开心,今天是2017年最后一天,想了想写了篇不算贺文的贺文来划个句号,算是种仪式?最后祝扁庄圈里各位同好2018年愉快,以后也要和扁庄两人一起走下去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1-17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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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缓突然想起徐福曾经在醉酒后一时兴起给他卜了一卦,当时他那便宜师父看着桌上的龟甲挑了挑眉,随后抬起头来朝秦缓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命中情劫。”
        秦缓当时并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徐福曾经的所作所为,又听闻庄周说的这句话,没来由的脸色一沉。
        “什么情劫,狗屁。”
        ——《劫》
        我就是想写老鹊爆粗我不管疯狂ooc就疯狂ooc吧我要放飞自我先写一小段新坑内容爽爽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1-1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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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干摸个段子玩――论神医大人会下棋并且下得还不错的原因(可能是《晚风》番外怎么办我又ooc了)
          庄周作为稷下三贤之一,琴棋书画虽谈不上是样样精通但也均有涉猎
          某日扁鹊照例拎着这月的药量踏进学府时,不出意料地便看见庄周正和同样身为三贤之一的老夫子摆了棋盘正厮杀得痛快
          神医大人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从两人身旁走过进了内室将药包放好
          出来后两人的战况也接近尾声
          老夫子把手里的棋子一丢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输了好几局
          他目光一瞥正好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扁鹊
          “扁鹊小友!”老夫子刚喊出声就后悔了,眼前的这位神医性子古怪待人冷漠,自己也是正在兴头上不管不顾叫住了对方,现在看着转身折返过来的扁鹊一时不知再如何开口。
          倒是对面的庄周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笑,等扁鹊在石桌前站定,年轻的贤者撑着头看向对方,“夫子想向你讨教棋艺。”
          扁鹊轻微怔了怔,他自小学医,接触的全是和医理有关的书籍,现在莫名被叫住还以为庄周有什么事要同他说,结果却是讨教棋艺。
          一旁的夫子见扁鹊许久没有开口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终是忍不住,“我看神医大概是有事要处理,不然今天就到这里?”
          “说的也是。”庄周坐起身端过一旁的茶杯,看着扁鹊转身离开的背影低头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
          当然隔了一段时间后庄周去往扁鹊住处时看见对方书案上半掩着的棋谱又是后话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1-17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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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过花庭
            #本来想写刀子最后变成了糖?
            #ooc
            #短的长不了
            “神医大人,先生寻你。”
            卷起的书页被松开,边角从掌心刷过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在代替回应,扁鹊伸手按着翘起的封面,自书案后起身,药箱搁在不远处的柜格里,他扫了一眼,并没拿。
            空手踏出院门,随后转身落了锁,孙膑在他起身后就离开了,此刻门外空空荡荡的,扁鹊抬头望着天色,头顶灰蒙一片,如同块落满了灰的玻璃,将雨未雨,近几日都是这样。扁鹊移开视线正准备离开,眼角却突然被闯进的一点亮色蛰了下,他转过头去,那是枝还未完全绽放的梅,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自院墙内横了出来,像溅进尘土里的血。
            树苗是几年前种下的,扁鹊记起来庄周院里也有一株,当初对方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两株苗子,便给了他一株让他种在院里,自己也没拒绝,回来后将其随便埋进墙角就没怎么认真打理过,没想到还是长成了。扁鹊收回目光,时间却是不早了,他转身朝熟悉的方向走去。
            庄周正捏着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棋盘,清脆的响声在对面的人坐下后戛然而止,他推过棋盒,顺手又将茶杯推了过去。茶水还冒着热气,庄周眯了眼看着雾气升腾了一会儿,对方的表情有些模糊。
            “梅花开了。”他抬手,被捏了许久沾上温度的棋子落下,啪的一声,脆亮无比。
            扁鹊跟着隔了几格落子,“可能还差几天。”
            庄周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人一人一步慢条斯理地落着子,棋盘逐渐满了大半。
            起风了。
            年轻的贤者撑着头看过去,扁鹊现在因着他刚刚那一步陷入困局,显眼的额发被风拨得有些乱。庄周另一只手捞过茶杯,入手一片冰凉才发现里面的茶水早凉了个彻底,他侧过身弯腰准备提起一旁煨在泥炉上的砂壶,猝不及防被染了满眼猩红。
            落花遍地。
            “子休?”扁鹊破了局,见对方俯身没有动作,以为发了什么急病,心脏没来由地突了那么一下,赶忙起身几步跨过去,后者却已经重新坐好,手里捏着片花瓣。
            进门的时候扁鹊注意到庄周院里那株红梅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开放了,微曲的枝干虽然并不粗壮,但看上去比自己院里那株高了不少,艳色的梅花簇在枝头,花瓣大力地向四周舒展着,映着不大的院子,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在青灰的天空中不断焚烧。
            扁鹊没有坐回去,他站在庄周身旁,低头看着对方手里的红梅。刚刚起了风,大片大片的花瓣被簌簌晃下,铺在地上倒似红毯,现在组成其的一小片被庄周拿在手里捏着。
            “阿缓,”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瓣面,庄周抬头笑吟吟地看着旁边的人,“这树养得如何?”
            “很好。”
            随即他又指了指地面那一片火红,“好看吗?”
            “好看。”
            风好像大了些,庄周今日穿得单薄,扁鹊怕他受了风寒,于是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想将他带回里屋,下一秒却被对方反手拉住。
            “外面凉。”扁鹊有些无奈。
            “就一会儿。”庄周站了起来,拉着扁鹊绕过椅子,在那片如火海般的落花前站定。
            风自起到现在都未歇过,不断有梅被吹落下来。
            “一起吗?”庄周率先迈出一步踏上花海,随即转头看向扁鹊,满眼笑意。
            回答他的是扁鹊回扣住的手。
            “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1-17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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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酌
              #老流氓和老处男的故事(???
              #两人还没在一起
              #ooc
              扁鹊挎着药箱推门而入的时候便瞧见了院里那道青绿色的身影。
              庄周背对着他坐在石桌前,听见院门发出的吱呀声并没有回头,扁鹊反手将门合上,苍老的木枢再次吱嘎作响起来,他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掩着就行。”带着懒散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扁鹊停了手,确认门隙不会滑开后,转过头朝院中走去。
              “何事。”他取下药箱放置于脚旁,在庄周对面坐定,随即俯身打开锁扣在里面翻找起来。庄周听着油纸在对方手中碰撞摩擦,扁鹊侧着脸,几缕额发被汗黏住,顺贴在皮肤上泛着潮气分外显眼。
              “下个月的量。”熟悉的草药气息裹着扁鹊的手指同药包一齐摆上桌面,“以及,适量饮酒。”视线扫过庄周脚边的酒坛,扁鹊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贤者倒像是没发现一般,兴致勃勃地把另一个瓷杯推了过去。
              “你找我来就是陪你喝酒的吗。”孙膑上门来寻他的时候他正抄着方子,“老师让您过去一趟。”对方是这样告诉他的,于是扁鹊匆匆将之前准备好的药装进药箱后,连案桌都没来得及收拾便赶了过来,本以为有什么急事,现在看起来,对方只是缺一个与其共饮的。
              “是,”庄周探身将扁鹊面前的酒杯满上,“我觉着今天天气不错,正好院里的桃花开了,就想邀你过来一同看看。”在等扁鹊过来之时,庄周已自斟自酌了有小半坛,酒气攀上脸颊晕开隐隐泛着红,眼里却像是荡着一盏清酒,印着扁鹊的倒影愈发清晰起来。
              杯壁入手后有些凉,扁鹊看着对面的人将酒杯送到嘴边饮着,他很少饮酒,一是不喜,二是不知,扁鹊不会品酒,无论黄汤还是佳酿,在他嘴里都只有一个味道,而现在他端着瓷杯,垂眼喝了下去。
              “如何?”意料之外的是,清凉的液体一进入口腔便将舌尖缠上了,接着是逐渐裹上来的醇厚,顺着咽喉一路向下轻微地燎烧起来,却并不燥热,“甚好。”庄周抬手续了第二杯,“流香,”贤者介绍着酒名,随后指了指身后的桃树,“在那树下埋了十年。”说着便握着酒杯往嘴里送。
              扁鹊却起身捉住了对方的手腕,“少喝一些。”背着光对面的人的表情看不太清,庄周愣了一愣随即笑开了,“那么神医大人,庄某可否请教一个问题,要是能回答上来我便不喝了。”
              从这个角度扁鹊的目光便直直地望进对方的眼里,他移开视线轻轻地咳了一声,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请讲。”
              对面的人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你说是这桃花好看,还是我好看,阿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1-17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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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ite No. 1, BWV 1007, In G: Prelude
                #失踪人口回归
                #设定延续上一篇《日影飞去》大提琴手鹊x作家庄
                #标题取自巴赫G大调大提琴组曲
                #太久没写文退步明显并且疯狂ooc
                #更新只是为了除除草证明我还活着(......
                #很短,真的
                面向观众席靠左手边,从右往左数过去,第二个便是秦缓的位置。
                遇上秦缓所在乐团演出的日子,若是演出地点不算太远,庄周又恰好无事的话,两人便会一同过去。
                提前订好的座位正对着秦缓的方向,庄周坐下后抬头便能看见对方,演奏开始前的一小段时间里,有意无意的,秦缓的眼神总会越过面前的乐谱来寻他,每当这个时候庄周总会弯着嘴角朝对方眨眨眼,后者便低头拧着琴弓上的调整柱,将马尾线在手中绷到与刚刚两人短暂接触的视线一般合适的紧度,准备开始演奏。
                演出大厅里的光线很足,庄周把自己陷入柔软的椅背,他看着台上秦缓执着琴弓的手,衬衫袖口因着抬肘的动作微微往上滑从而卡住一小截手腕。庄周常常喜欢捏着秦缓右手腕部那处茎突,某次床事情难自制之际还咬了一口,牙印围得整整齐齐好几天才消掉。
                秦缓的左手指尖由于常年练琴被磨出了一层薄茧,庄周每每用指腹蹭着那层粗糙,随即偏移方向交错着扣下去,琴弦滑动连带着指尖微微发烫起来。
                视线上移,最终落到秦缓微偏着的侧脸上,与大多数大提琴手不同的是,秦缓从不愿正对听众,他往往稍低着头,目光始终停留在琴弦上,光影将秦缓的面容隐了些去,庄周看不太清台上人的神情,演出已经进行到大提琴组合奏部分,深沉而又低缓的旋律演绎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他突然想起之前的某个夏夜秦缓给自己奏过这首曲子,记忆和情绪逐渐吻合,庄周看着指挥棒下落复又上升,最后一个音节随其化作了句号。
                等秦缓提了琴包出来,庄周早已在门口站了许久。
                “大提琴真是件性感的乐器。”
                正在脱风衣的秦缓顿了一顿。
                “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1-17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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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100】 日影飞去
                  #现代paro
                  #又名老夫老妻的日常
                  #ooc
                  #不长
                  #也不是很短
                  #祝大家开学愉快
                  面馆有些年头了,庄周拉着秦缓寻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鼎沸的人声敲着秦缓的太阳穴让他感到有些头疼,面前垂着的胶质门帘裹着油污和灰尘,脏兮兮地泛着黑,被庄周伸手拨开,被拦住的冷气混合着辣油的气味扑面而来,两人便压着喧闹声进去了。
                  在角落挑了个位置坐下,庄周对着前来招呼的店员娴熟地伸出两个指头,“两碗小面,都要辣,谢谢。”随后转过头对一旁的人眨眨眼,“小面不放辣怎么行。”后者擦着桌子嗯了一声,粗糙的纸张在油光发亮的桌面上抹过,留下几道刷痕,被灯光照得愈发明白。
                  前几天庄周刚领了稿费,正好秦缓所在的乐团演出结束休假,两人合计着出去吃点什么,思来想去,在否定好几个听上去就很贵而且还并不好吃的饭店名后,庄周想起几条街之外的这家面馆,便拉着秦缓一道过来了。
                  不一会儿面就被端了上来,碗底的油汤红得发亮,稍硬的面条浸在里面冒着热气,一点葱叶和碎花生缀在顶上,嫩绿的青菜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蜷在旁侧,庄周抽过竹筷递给秦缓,浓郁的面香伴随轻微呛辣的味道被搅拌开来,热气和辛辣熏得庄周眼角和嘴唇都泛着红,碗里的面却见了底,他隔着四周的吵嚷和交缠的香气询问秦缓味道如何,秦缓点了点头,复又将一筷子淌着汁水的面条送入口中。
                  结完账后两人看天色还早便决定散散步消食,秦缓踏进隔壁的铺子,再从里面绕出后手里拎了盒牛奶,他插上吸管递给庄周,夏季傍晚的天空依然明晃晃地映出些青灰,盖在人们头顶的暑气被风卷着四散开来,行道树摇着叶子将凉爽抖在人身上,“天气不错。”庄周咬着吸管含糊不清,秦缓听着蝉鸣看向他,“去湖边吧。”
                  人工开凿的湖自秦缓记事起便存在了,湖面在年岁的开拓下逐渐延展,木质的人工栈道绕着湖边盘成一圈,每年也只是草草检查修复几次,行人踩上去便发出轻微的响声,让人不得不怀疑其安全性,庄周却对听这声音显得乐此不疲,踩在上面啪嗒啪嗒地走着,挂在栏手边的霓虹灯管闪着光,不断变换的颜色印着秦缓有些无可奈何的脸。
                  从木栈上了平坦的青石板路,天也差不多暗了下来,被风撕成条的云层荡在空中将夜色染成块淡玉,路灯不明不暗的光吸引了一小团蚊虫在下面飞舞着。雨来得很突然,等秦缓意识到的时候青石板上星星点点的雨水已经晕开了一大半,周围的行人嚷了起来,互相携着急匆匆地向来路跑去,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贴在人身上凉丝丝的,秦缓不由得想加快脚步,却被身旁的人拽住了。
                  “陪我走一会儿。”庄周握着人的手,秦缓愣了一下,随即任由自己的手被牵着,人们忙着跑去躲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俩, 庄周不紧不慢地沿着树木的阴影走着,秦缓的目光从对方的背影落至两人交叠的手上,树影被灯光打碎洒在地面,风将其吹得有些摇晃。秦缓动了动手指,然后沿着缝隙滑进去扣住了,两人的掌心便贴在了一起,热气被合拢,顺着手臂蔓延。
                  “我很久没听过你拉大提琴了。”庄周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点笑意。
                  秦缓向前一步和他并肩,捏着对方的指骨转过头去。
                  “好。”
                  ————————————————————
                  想写一个亲情般的爱情,原标题并不是这个,本来标题想起“血溶于水后看不见红色”,但是完成后改了主意,感谢能参与百日,活动开始到现在辛苦各位了,虽然磕磕绊绊的并不是特别完美,不过没事的,慢慢来,希望剩下的也能顺利进行下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1-17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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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山
                    #七夕贺文?
                    #同名曲梗,不听也不妨碍阅读(其实还是建议去听
                    #看不懂也没关系,祝大家七夕愉快
                    #糖还是刀,看你们自己是怎么理解的
                    焦土
                    腰上的药篓被解下放置在一旁,扁鹊握着弯镰蹲下,在一丛杂草里寻着什么。围巾尾部拖在地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裹上灰黑色的焦尘,用刀背仔细拨开阻碍在视线里的败黄枯草,那株自己想要寻得的草药便完全暴露出来,扁鹊按照书上所说,将刀尖移至根旁一寸,顺着脑海里的根茎长势图小心翼翼地没了进去。刀柄在手中转了个弯,泥土破开的声音转瞬即逝,黑色的土块在扁鹊的抖动下簌簌掉落,砸在地面上滚得到处都是,连根挖起的草药带着独特的烧灼气息,扁鹊将其丢入不远处的药篓后直起身准备离开。
                    “阿缓。”低头系着篓带的扁鹊顿了一下,指尖细碎的灰色尘土碾在麻绳上,随后在腰带上蹭开了一小块。他抬起头,鲲巨大的身影在不远处缓慢起伏,尾鳍上下拍打着,细小的气流挟同身下的尘埃打着卷,鲲背上的人正瞧着他笑,阳光明晃晃的裁出那人的影子,扁鹊有些睁不开眼。
                    “你来荒山干什么。”他重新低下头,残留的光在他视网膜前闪烁得分明,手指被绞得磕磕绊绊始终系不好绳结,下一秒一双手闯入扁鹊的视线,庄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鲲,拿过他手中被捏得轻微发潮的绳索,拉紧缠绕打结,扁鹊看着面前人的发顶,光斑逐渐消退了,药篓贴在腰间摩擦发出细微的响声。
                    “虹草,”庄周把药篓里的那株草药瞧得分明,“生于烈火焚烧后的灰烬之中,十年一株——你运气挺好。”药篓被重新系好,庄周从怀里捞出枚布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入手心,“学生送我的,说是叫焦土,入土扎根,适应力极强,我便想来这里试试。”他接过扁鹊递来的弯镰蹲下,地面的灰烬被刮开露出下面黑色的泥土,“这山之前有名字的。”庄周旋着手腕将泥面划开,扁鹊没有说话,他垂眼看着庄周的动作,默不作声地将两者的影子叠到了一起。
                    扒拉着周围的碎土将刚刚挖好的坑重新埋好,庄周拍着手站起身,灰色在指缝间抹开变淡,“走吧。”远处的鲲安静地游了过来,扁鹊拎着弯镰转过身,“围巾。”贤者悠悠地打了个呵欠,阳光在他眼角点了一点,亮晶晶的,扁鹊扯过身后的布料一角,黑色的脏物混合着深紫色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抬手将其绕下,随便叠了两下便攥在手里,他转过头看着他。
                    “什么名字。”
                    “忘了。”
                    荒山
                    扁鹊第二次来到荒山是和庄周一起,空气中烧灼的味道一如既往,光秃的树枝互相缠绕拧转,火焰的痕迹凝固在枝干上,刻入大地,杂草在灰烬里疯长,一截枯木自扁鹊眼中横过,满目疮痍,多年以前的那场战乱把山焚了个干净,庄周俯身伸出手在地面上翻找着什么,灰色的死火自下而上翻腾起来,舔舐着两人的衣角。
                    “我没办法把它复原,”庄周起身,“那场战乱之后我使用梦境修复了稷下的一切,唯独这座山。”他顿了顿,“你也一样。”
                    扁鹊看着被翻找过的地方,除了灰烬什么也没有。庄周总是隔一段时间便会来到这里,扁鹊知道他在找什么,种下的焦土没有发芽,年轻的贤者比他想象中还要固执。
                    不仅是对那枚种子。
                    “我该走了。”扁鹊看着不远处那丛杂草,药箱带子压得他肩膀有些疼。
                    庄周捏着指节,灰色的尘埃裹在上面有些滑腻,他沉默良久,“早些回来。”
                    是或否的回答早已没有必要。
                    扁鹊往前迈开了一步,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看着他。
                    “这座山以前的名字,”怪医解下围巾,“叫彩虹。”
                    “彩虹山。”
                    “对,彩虹山。”
                    ————————————————————
                    这篇文的主题是“不符合”

                    焦土不能在焦土里生长
                    梦境的修复能力不能修复一切东西
                    仇恨无法消失
                    责任不能丢弃
                    彩虹山没有彩虹
                    两个人最终并不一定会在一起
                    感谢阅读
                    祝大家七夕愉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1-17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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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然
                      #乡村医生鹊x乡村教师庄
                      #又名乡村爱情故事
                      #仿白鹿原文风,新文风新视角,踏上疯狂掉粉之旅
                      #说是闭关修炼结果走火入魔搞出这么个玩意儿
                      #疯狂ooc
                      #我怕是看白鹿原看失了智
                      八月的天,当是酷暑难耐。
                      赵三儿扬着鞭子,吆喝声荡在地间不断催赶着前面的黄牛,细长的麻绳条抽打在空气中噼啪作响,犁把颤悠悠地磨着他的掌心,茧子厚实地如同脚下这土地,不同的是,后者正被剥开,准备纳入新的种子。
                      泛着蓝光的犁头在黑色的泥土里浮沉了好一会儿,赵三儿抓起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抹了把脸,日头已经很大了,汗水的气味渗进土里,他抄起放在一旁的搪瓷碗,往里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碗水,便吭哧吭哧一气灌进胃里,随后打了个响亮的水嗝,赵三儿眯着眼瞅着刚犁好的地,从怀里摸出旱烟袋准备点上,却听见有人喊着他的名字。
                      “赵三儿!赵三儿!”顶着太阳奔过来的人是李平,赵三儿的邻居,“咋了跟催命似的!”赵三儿扯下汗巾递过去示意对方擦擦不断淌着的汗水,李平却接也不接,脸红脖子粗地嚷嚷开来:“就是催命啊赵三儿!你赶紧回去你爹快不行了!”赵三儿一听,连牛都顾不上了,直接把旱烟袋往田里一扔,撒丫子跑了回去。
                      闯进门的时候赵三儿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炕上的他爹,后者满脸通红牙关紧闭蜷在被子里不断打着摆子,“爹啊!”赵三儿嚎了一声就扑了上去,“我已经找人去村头请秦大夫过来看看了。”李平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对赵三儿说着,“谢谢李老哥了!”赵三儿看着炕上哆嗦的父亲心里愈发着急,念叨着秦大夫巴不得他现在就赶到。
                      秦大夫,即秦缓,三年前只身来到北沟村,随身携带的就一药箱子,在村口支了个棚子便坐下了,说是帮人瞧病,起初村里人看秦缓是外人,又看对方长的太过年轻了些,也就二十四五那样子,都不大信的过他。秦缓丝毫不在意,每天天刚擦亮就背着药篓出去了,快到晌午才回来,手中的镰刀沾着暗青色的草药汁,背篓里叫的上名的叫不上名的药材都有,然后便是漫长的炮制了,很长一段时间,北沟村村口都飘着一股裹着晨露的草药气味,将整个村子都浸得发涩。
                      日子久了,村里人也都习惯了秦缓的存在,渐渐地也有人找他看病抓药,秦缓话不多,只在必要时出声询问病情或者嘱咐用药,其余时间要么铡着刚晒好的草药,要么执着本医书翻看着,经手的病也都是治的七七八八,村民送的米面鸡蛋等便作为治病的报酬,实在穷得很的,他也不说话,看完病就离开,一个字不提。神医的名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开的,村民们对其也就愈发敬重了。
                      等到秦缓踏进房间,赵三儿像是看见救星一般扑了过去,无视后者皱起的眉头紧紧攥住对方的小臂嚎着,“秦大夫您可算来了!您快看看俺爹他咋了!”秦缓默不作声地抽出手,走到炕前摸了摸赵老汉的额头,随即打开药箱捡出把草药递给赵三儿,“煎药。”赵三儿忙不迭地跑进厨房,往锅里掺了水,把草药丢进去后又往灶膛里添了柴火,扯着风箱烧起水来。
                      约莫过了一晌,赵三儿端着药碗急吼吼却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秦缓接过碗试了试温度,便掐着赵老汉的腮帮子灌了下去,不出一会儿,抖得跟筛糠似的人平息下来了,赵三儿在一旁瞪眼瞧着,眼看自己的父亲有好转,当即松了气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秦缓将碗递回给他,重新背起药箱在后者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
                      傍晚天色稍暗的时候赵三儿拎着只鸡出了门,赵老汉已经醒过来了,让赵三儿去捉只鸡拿给秦缓道谢,太阳已经沉下去了,可外面依然闷热无比,热浪在空气中打着滚,赵三儿拧着出水的汗巾,远远便瞧见了秦缓在村口的房子,房子是之前村民们帮忙建的,也算是作为对秦缓的一种接纳。赵三儿抹了颈上的汗水,抬手正准备拍门,却听见门内传来些不清不楚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赵三儿愣了一愣,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时有些无措,他挠着头,秦大夫啥时候讨的老婆。秦缓除治病之外与人很少接触更别说女人了,村中家里有女儿的寻了媒婆上门去说亲,无一例外都被秦缓拒绝了,有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却把赵三儿自己吓到了。
                      在秦缓来到北沟村的第二年,村口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来人叫庄周,说是特地来寻秦缓的,秦大夫刚见着对方的时候,面色一沉直接甩手进了屋,留下一干等着看病抓药的村民有点发懵,秦缓虽然不大爱说话,但也没瞧见他发过脾气,这还是头一回,怕是和出现在这里的人脱不了干系了。村民看向庄周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人看上去倒是白白净净的,年龄和秦缓也差不了多少,村民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着两人的关系,庄周也不恼,慢悠悠地走到门前敲着门,阿缓,他们听见他这样叫着秦大夫,不多时木门被打开了,黑着一张脸的秦缓将庄周拉了进去,留下一句“抱歉”便又嘭的一声闭了门,人们只好各自散了。
                      第二天庄周便在村里住下了,留着帮秦大夫打理草药抓方子,村民从一开始的好奇到之后逐渐习惯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庄周性子和秦缓不一样,对谁都是温温和和的,村民们也乐得接纳这样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1-17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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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后庄周在村子里搭了个简易的棚子,说是要办学堂教书,村民们一合计,干脆一起帮忙建好了几间房就当做是教室了,然后将家里的小孩送过去,庄周也由此变成了庄老师。
                        唯一让村民们不解的是,庄周和秦缓一样,都拒绝了村里人的说亲,刚开始以为是对方瞧不上自家的粗俗,后来他们发现,两人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便有风言风语传了出来。
                        赵三儿冒出的念头就和这个有关,也不是没人猜测过他俩的关系,只不过今天正好被自己撞见了,赵三儿依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做那档子事?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家就是瞅对眼了能咋地,秦大夫和庄老师这两人,你别说,站一起瞅着还挺顺眼。这么想着,赵三儿像是丢了什么负担,顿时浑身舒畅起来,他转过身,从怀里摸出旱烟点燃,明儿再捎只鹅上,他一边啪嗒啪嗒嘬着烟,一边向来时的路晃回去,烟雾在黑暗中散开,随即融进夜色里消失不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1-17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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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稷下的桂花开了,坐在庭院便能闻见花香,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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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者捏着白子也不落下,只是弯了眉眼定定地瞧着对面的怪医。
                          “北冥如何。”
                          沉默良久的人终是开了口。
                          白子敲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1-17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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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生做过许多所谓的,悖了天道的错事,”面前的怪医开了口,“堕入魔道也好,枉论人命也好。”他抬手绕过脖颈摘下围巾,嘴角的疤痕裂得触目惊心。
                            “仇恨造就了现在的我,它早与我融为一体。”
                            “我沾了太多的鲜血。”
                            “我是不悔的,”缠在臂上的绷带被缓缓解开,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掌心,“唯独一件。”
                            “他想要救赎我。”
                            “我妄以为自己看见了希望。”
                            “蝴蝶最终却是被我缚住了翅膀。”
                            “他本应是贤者的。”
                            “本应是的。”
                            ――――――――――――――――――――
                            大概是从另一个层面对这对的理解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1-17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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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脑爽文
                              #昨天被扯去看了部电影,枪战场面贼刺激于是回来打算摸个枪战场景描写练习
                              #写不出秦缓十万分之一的帅气
                              #其实我有好好干活写文的!(呸
                              #要救的人是庄周庄博士
                              #激情退却下半部分难产中(不
                              #bug巨多但管他呢我爽就行了
                              秦缓紧攥着枪把,弯腰屏息将整个身子都隐在墙角那片阴影处。夜色沉闷,不远处目标建筑门哨极其严密,系着红色三角巾的士兵正端着枪不断来回巡视,暗沉沉的血色在浓幕下翻涌,夜风凛冽。
                              只有他一个人。
                              秦缓抬腕,两点淡绿荧光停在在十一点四十七分的位置,三分钟后哨岗换班,他掐着时间,弓身迅速没入黑暗。路上横着不少被炮弹炸毁的车辆,在饱受白天枪林弹雨的摧残后,尸身就这么弃为废墟,秦缓借着夜色的掩护蹲伏于某辆残骸前,这里离大门已经很近了,秦缓略微抬起头,变形的车门扭曲半开着,车窗早已被震碎,他的目光飞速略过前方,复又重新靠回满是弹孔的车身。对方人并不多,秦缓托了托弹夹,手中的枪是从之前某个已经死去的士兵身上扒下来的,匆忙之间他并没有数剩下的弹量是否够用,秦缓所在的小组全军覆没仅余他一人,来的道路也已被炸毁,上司通过卫星手机告知他支援要第二日才能到,他所需要做的便是潜入敌区将某个很重要的人物安全带出,单枪匹马只身一人。
                              有喊话声传来,秦缓闻声突然从车后暴起,举枪扣动扳机,几名正在交谈着的敌军来不及反应过来便应声倒下,火舌自秦缓手中的枪口处迸开,子弹割裂夜空破入肉体发出闷响,剩下的敌军迅速开枪回击,秦缓屈膝在地上打了个滚,随即扑向前方的油桶,呼啸而来的子弹不断砸在掩体上,秦缓知道这样脆薄的铁皮撑不了多久,便咬着牙翻身滚出,手腕一翻斜枪将子弹横扫出去,最前方几名敌军被击中,对方的攻势瞬间减弱,他立即从地上爬起,一面开枪一面绕着迎面而来的敌军往大门快速移动。
                              枪声吸引来了更多的敌人,秦缓跃过门栏回身
                              击毙又一名士兵,趁着还没有被完全包围之前奋力向前奔跑,四面八方的追逐声和枪声愈发密集,身后破空而至的子弹被秦缓侥幸擦着身侧逃开,他扭着上身端枪回击,却在咔拉几下后没了动静,没子弹了。暗骂一声后用枪托狠狠砸向已经逼近的敌人的脑袋,手电筒的光线四处扫荡着,汗水自额头淌下,秦缓弃了枪奋身踏上旁侧吉普车前盖,靴底叩着枪声顺势前滑,滚落至地面的人来不及多做思考便抬肘将车窗击碎,敌人像是明白了他的意图,包围愈发缩小了。
                              所有的火力都冲着秦缓而来,尖头子弹在铝板上炸出密麻的火花,枪声震耳,秦缓俯身一手护住头部,另一手在黑暗中急切的摸索着,指尖在寻到一冰凉的事物后反手一拧,几乎就是在盘表亮起的一瞬间,发动机轰鸣带着车辆飞窜而出,如麻的弹雨被硬生生撞出一道缺口,秦缓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方向盘加大油门直挺挺地往前方的那栋建筑冲去。
                              ――――――――――――――――――――
                              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场的庄周庄博士:秦缓你这是打算撞死我还是打算救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1-17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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