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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当时只道是寻常
“你出来吧！”杨戬伫立在沙滩上，目光缥缈，看着海面，说道。
“主……主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伴随着一道紫光乍现，哮天犬凌空出现，一见杨戬神色清冷，连忙半蹲在杨戬的身侧。
“你不是跟了一路吗？”杨戬瞥了他一眼。
“属下并非是存心跟踪您的，只是担心三公主她对您不利呀！”
“胡说八道！”杨戬只觉得，这哮天犬对寸心的心结，始终都没有解开。
“这要是论打架，三公主自然不是您的对手，可是属下觉得，就算三公主把刀剑指向您的脖子，您也未必会闪躲吧？”哮天犬一面察言观色着，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戬没有否认哮天犬对他的了解，“那又怎样？我和她早已冰释前嫌，她怎么会对我不利，真是一派胡言！”
他杨戬就是再糊涂，也深深地明白，寸心几乎可以为了他去死，这世上谁都会伤害他，可唯独寸心不会。
可是他却将她伤的千疮百孔…这将成为他内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曾经。
“三公主当初为了嫦娥仙子的一块月饼，都能和您闹上五百年，自然了，您当时对嫦娥仙子是没动什么心思，三公主她是误会了，可是从您当上司法天神以来，一直到三圣母被赦免，您对嫦娥仙子的心思三姐之内谁不知道啊？这要是换了旁人还好，偏偏是嫦娥仙子，这三公主岂能善罢甘休？”
讲道理，不管杨戬对嫦娥的心思是在与寸心和离之前还是和离之后，这要这个人是嫦娥，就已经坐实了杨戬曾经的想法。
哮天犬的话不无道理，杨戬思忖着，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从寸心踏进瑶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寸心竟然会第一个和嫦娥走到一起，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对嫦娥的敌意，竟然还带着几分惊艳之色，在那一刻，杨戬以为寸心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三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这六百年来发生的事？
没错，他几乎可以确信。
“你想多了，三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四公主常去探望，想来也并没有谈过这些，既然寸心已经回了西海，你就不要多嘴了，免得给她增添困扰。另外，去真君神殿调离八百草头神，驻守在西海，现在的寸心，法力大减，连驾云都是个问题，如果她一旦离开，让他们暗中保护。”
哮天犬不再多言，只道“那属下回去就照办，现在蟠桃会还没有散，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杨戬也不再流连，一甩衣袖，腾空而起，直上云霄。
杨戬回到瑶池之后，一些仙客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还喧闹不已，只见那孙悟空一手拿着已经不完整的仙桃，一手执着玉壶，酒足饭饱，摇摇晃晃地从瑶池出来。
“胜佛请先留步，杨戬有事要问你。”
“这不是杨二郎嘛？你有事要问俺老孙？问，你问，俺老孙一定知无不言！”孙悟空笑意盈盈，满脸醉态，心里却是清醒的很。
“你和寸心不过也就是千年前有过两面之缘，今日为何要帮她？”
“按老孙帮她？笑话，你哪只眼睛看见俺老孙在帮她了？”
“若非你执意扣留，寸心早就孤身一人离开了瑶池，杨戬又哪能有机会护送她回西海。她几乎神识已丧，孙悟空，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哈哈哈哈！没想到二郎真君真是心细如尘那！俺老孙是帮她不假，那西海三太子敖烈乃是俺的师弟，西天取经回来之后，俺老孙还曾与他同回西海作客，不料却听闻他的妹妹三公主被困在西海海藏，那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也知道她神识已丧？现在天庭一派祥和，俺老孙正愁没徒弟教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俺老孙去西海教教她筋斗云，免得她无法上天入地……”孙悟空笑得花枝乱颤，却一直留意着杨戬的神色。
“相当介意。”杨戬侧过身躯，淡淡答道。
“俺老孙就知道，我可是个方外之人，不管俗家之事，但好歹你我也师出同门，你司法天神心怀三界，过去的仇怨也就一笔勾销了，按老孙奉劝你一句，那三公主，也是三界之一啊！告辞，哈哈，告辞了！”孙悟空迂回婉转地把话说完，就一步三蹦地，离开了瑶池。
“这孙猴子怎么比我还能胡说八道？”哮天犬看着孙悟空离去的身影，一脸茫然地道。
“杨戬，你回来了。”嫦娥刚刚从瑶池出来，就看到了杨戬和哮天犬两个人站在外面，神色如出一辙。
“嗯。今天瑶池盛会，想必仙子一直在忙碌，杨戬还没能和仙子喝杯酒，还请仙子……”
“这酒什么时候都是能喝得的，可三公主却不能时时来天上，这么多年的幽禁，真是苦了她了。”嫦娥长叹，哀转不绝。
“……”被孙悟空和嫦娥这么一说，杨戬的心越来越顿痛，可一想到寸心的话，杨戬又深感无力，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减轻寸心的痛苦？
“你出来吧！”杨戬伫立在沙滩上，目光缥缈，看着海面，说道。
“主……主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伴随着一道紫光乍现，哮天犬凌空出现，一见杨戬神色清冷，连忙半蹲在杨戬的身侧。
“你不是跟了一路吗？”杨戬瞥了他一眼。
“属下并非是存心跟踪您的，只是担心三公主她对您不利呀！”
“胡说八道！”杨戬只觉得，这哮天犬对寸心的心结，始终都没有解开。
“这要是论打架，三公主自然不是您的对手，可是属下觉得，就算三公主把刀剑指向您的脖子，您也未必会闪躲吧？”哮天犬一面察言观色着，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戬没有否认哮天犬对他的了解，“那又怎样？我和她早已冰释前嫌，她怎么会对我不利，真是一派胡言！”
他杨戬就是再糊涂，也深深地明白，寸心几乎可以为了他去死，这世上谁都会伤害他，可唯独寸心不会。
可是他却将她伤的千疮百孔…这将成为他内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曾经。
“三公主当初为了嫦娥仙子的一块月饼，都能和您闹上五百年，自然了，您当时对嫦娥仙子是没动什么心思，三公主她是误会了，可是从您当上司法天神以来，一直到三圣母被赦免，您对嫦娥仙子的心思三姐之内谁不知道啊？这要是换了旁人还好，偏偏是嫦娥仙子，这三公主岂能善罢甘休？”
讲道理，不管杨戬对嫦娥的心思是在与寸心和离之前还是和离之后，这要这个人是嫦娥，就已经坐实了杨戬曾经的想法。
哮天犬的话不无道理，杨戬思忖着，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从寸心踏进瑶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寸心竟然会第一个和嫦娥走到一起，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对嫦娥的敌意，竟然还带着几分惊艳之色，在那一刻，杨戬以为寸心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三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这六百年来发生的事？
没错，他几乎可以确信。
“你想多了，三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四公主常去探望，想来也并没有谈过这些，既然寸心已经回了西海，你就不要多嘴了，免得给她增添困扰。另外，去真君神殿调离八百草头神，驻守在西海，现在的寸心，法力大减，连驾云都是个问题，如果她一旦离开，让他们暗中保护。”
哮天犬不再多言，只道“那属下回去就照办，现在蟠桃会还没有散，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杨戬也不再流连，一甩衣袖，腾空而起，直上云霄。
杨戬回到瑶池之后，一些仙客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还喧闹不已，只见那孙悟空一手拿着已经不完整的仙桃，一手执着玉壶，酒足饭饱，摇摇晃晃地从瑶池出来。
“胜佛请先留步，杨戬有事要问你。”
“这不是杨二郎嘛？你有事要问俺老孙？问，你问，俺老孙一定知无不言！”孙悟空笑意盈盈，满脸醉态，心里却是清醒的很。
“你和寸心不过也就是千年前有过两面之缘，今日为何要帮她？”
“按老孙帮她？笑话，你哪只眼睛看见俺老孙在帮她了？”
“若非你执意扣留，寸心早就孤身一人离开了瑶池，杨戬又哪能有机会护送她回西海。她几乎神识已丧，孙悟空，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哈哈哈哈！没想到二郎真君真是心细如尘那！俺老孙是帮她不假，那西海三太子敖烈乃是俺的师弟，西天取经回来之后，俺老孙还曾与他同回西海作客，不料却听闻他的妹妹三公主被困在西海海藏，那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也知道她神识已丧？现在天庭一派祥和，俺老孙正愁没徒弟教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俺老孙去西海教教她筋斗云，免得她无法上天入地……”孙悟空笑得花枝乱颤，却一直留意着杨戬的神色。
“相当介意。”杨戬侧过身躯，淡淡答道。
“俺老孙就知道，我可是个方外之人，不管俗家之事，但好歹你我也师出同门，你司法天神心怀三界，过去的仇怨也就一笔勾销了，按老孙奉劝你一句，那三公主，也是三界之一啊！告辞，哈哈，告辞了！”孙悟空迂回婉转地把话说完，就一步三蹦地，离开了瑶池。
“这孙猴子怎么比我还能胡说八道？”哮天犬看着孙悟空离去的身影，一脸茫然地道。
“杨戬，你回来了。”嫦娥刚刚从瑶池出来，就看到了杨戬和哮天犬两个人站在外面，神色如出一辙。
“嗯。今天瑶池盛会，想必仙子一直在忙碌，杨戬还没能和仙子喝杯酒，还请仙子……”
“这酒什么时候都是能喝得的，可三公主却不能时时来天上，这么多年的幽禁，真是苦了她了。”嫦娥长叹，哀转不绝。
“……”被孙悟空和嫦娥这么一说，杨戬的心越来越顿痛，可一想到寸心的话，杨戬又深感无力，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减轻寸心的痛苦？
“杨戬，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嫦娥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道。
面对嫦娥殷切的眼神，杨戬一时语塞，他想了半天，终于开始内心的剖白，“杨戬从小就听母亲讲述月宫仙子的故事，于是只要一有心事，便喜欢抬头望月，竟不知有朝一日能够和仙子碰面，只觉得三生有幸，承蒙仙子不弃，屡次相劝，才让杨戬少走了许多弯路，可杨戬竟然对仙子产生非分之想，实在是惭愧…”
闻听至此，嫦娥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杨戬以为她不愿意听到这些话，于是道“杨戬知道仙子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华山脚下，杨戬以为命不久矣才说出那番话，日后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胡言乱语？”嫦娥问道，又兀自低喃“原来所谓白月光之说，只是胡言乱语罢了。”
“杨戬，你的心思我明白了，你对嫦娥的念头，绝非男女之情，那过去之事，就都不要放在心上了，嫦娥告辞了。”
面对嫦娥殷切的眼神，杨戬一时语塞，他想了半天，终于开始内心的剖白，“杨戬从小就听母亲讲述月宫仙子的故事，于是只要一有心事，便喜欢抬头望月，竟不知有朝一日能够和仙子碰面，只觉得三生有幸，承蒙仙子不弃，屡次相劝，才让杨戬少走了许多弯路，可杨戬竟然对仙子产生非分之想，实在是惭愧…”
闻听至此，嫦娥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杨戬以为她不愿意听到这些话，于是道“杨戬知道仙子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华山脚下，杨戬以为命不久矣才说出那番话，日后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胡言乱语？”嫦娥问道，又兀自低喃“原来所谓白月光之说，只是胡言乱语罢了。”
“杨戬，你的心思我明白了，你对嫦娥的念头，绝非男女之情，那过去之事，就都不要放在心上了，嫦娥告辞了。”
（十）凤舞九天寒意生
瑶池。
“小神参见娘娘。”
“杨戬，本宫明日就下凡了，新天条已经出世，你就大可以按照天条去做了，不必再费心周旋，另外，本宫担心你一个人劳务过重，特地从九重天把凤稷天君调来，赐居凤仙殿。以后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就商量着办吧。”王母吩咐完，朝一边使了个眼色，电石火光之间红光乍现，只见一个红衣男子缓缓走来，身旁还跟着两个女侍从，一行人皆着赤色。
“小神遵旨。”杨戬抬头，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想来也是，也王母一下凡，怎肯甘心大权旁落？
“二郎真君，有礼了。”凤稷略微施礼，气场天然的强悍，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
杨戬瞥了他一眼，也回以一礼。
只见他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狭长的凤眼带着流露出高贵与典雅，眼角微微上挑，眼眸黑若曜石，流离间隐现丝丝妖艳的诡异的紫绀与瑰丽的血赤。
眨眼间，闪烁着妩媚危险的流光，浑然天成的妖娆与残酷，潋滟魅惑，诱尽苍生！
红与黑的对比，一个俊美绝伦，一个风华绝代，伫立在瑶池，分庭抗礼，可见一斑！
这哪里是神仙，分明是一只妖孽！
杨戬不经意间开了天眼，心里恍然，还以为是什么鸟变的，这原来真的一只凤！
“娘娘就请放心，小神一定会好好协助二郎真君，处理好天庭事务。”
“二位都是我天庭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你们在，本宫自然放心，本宫也该准备启程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小神告退。”
两人同时退出瑶池之外，两股冷冽的气息在空气之中对撞。
杨戬虽为司法天神已久，可他本身毕竟也只是瑶姬的后代，从未听闻有这么一位凤稷天君，难道他的辈分，还远在瑶姬之上，还是，王母娘娘对自己早有芥蒂，故而私心培养出的一个人物？
但不管这个人是谁，杨戬也必然不会让新天条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里，早就知道为三界造福任重而道远，如今他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二郎真君请留步。”凤稷跟上杨戬的步伐，叫住了他，倒也有几分热情。
“不知凤仙还有何指教？”
“真君说的哪里话，凤稷才入天庭不久，对天庭还有许多不懂之事，不知二郎真君可否来府上一叙？”
“杨戬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府上叨扰吧。”杨戬不着痕迹地拒绝了，对于王母阵营的人，他自然是没什么好感。
看着杨戬离开的身影，凤稷挑了挑眉，只觉得这天庭的戏唱的比九重天有意思多了……
“君上，这二郎真君也太无礼了！”身边的一个侍女阿兰忿忿然。
“你主子是什么人，难道会跟一个晚辈计较吗？”凤稷冷哼一声。
这话说的不错，若论仙龄，他凤稷比之瑶姬恐怕还要大上许多。
“别忘了王母娘娘交待给咱们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尽量不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再把他逼得策反，就是我父王在世也收不了场了。”
……
回到真君神殿之后，杨戬见梅山兄弟都在大殿之内等候差遣，便知片刻也不得休息。
“二爷，您怎么去了这么久，王母娘娘明天就下凡了，怎么不见您轻松一些？”老四最善于察言观色，疑惑地问道。
“王母娘娘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一手，叫来了一个叫凤稷天君的来监视我们。”杨戬单手揉着太阳穴，只觉得一阵疲累。
“凤稷，怎么没听说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老六接着问道。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杨戬在心里腹诽着。
“我也没听说过，不知武力如何，但法力绝不在我之下，你们要吩咐瑶池外面的人，还有玉帝那边的人一声，让他们行事谨慎一些，别给人抓了什么把柄去。”
“是，二爷。”
王母心计再深，也不过是居庙堂之高，可这个凤稷，却是可以正大光明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杨戬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
“我看主人也累了，咱们几个，就先撤了吧？”哮天犬对梅山兄弟说道。
“也好，二爷，那我们就先去办事了。”梅山兄弟见此情状也不好再汇报什么了，连忙退出了真君神殿。
“哮天犬，你留下。”杨戬忽然想起了什么，抬了抬手。
“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让你办的那件事，你安排下去了吗？”
杨戬所忧之事，哮天犬自然了然于胸，“主人，您放心吧，我已经调了草头神，驻守西海，另外，如果有三公主的行踪，我也让他们及时通知您。”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杨戬满意地点了点头，“哮天犬，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在我和寸心住灌江口的那段日子里，你对寸心，真的有敌意吗？”
瑶池。
“小神参见娘娘。”
“杨戬，本宫明日就下凡了，新天条已经出世，你就大可以按照天条去做了，不必再费心周旋，另外，本宫担心你一个人劳务过重，特地从九重天把凤稷天君调来，赐居凤仙殿。以后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就商量着办吧。”王母吩咐完，朝一边使了个眼色，电石火光之间红光乍现，只见一个红衣男子缓缓走来，身旁还跟着两个女侍从，一行人皆着赤色。
“小神遵旨。”杨戬抬头，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想来也是，也王母一下凡，怎肯甘心大权旁落？
“二郎真君，有礼了。”凤稷略微施礼，气场天然的强悍，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
杨戬瞥了他一眼，也回以一礼。
只见他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狭长的凤眼带着流露出高贵与典雅，眼角微微上挑，眼眸黑若曜石，流离间隐现丝丝妖艳的诡异的紫绀与瑰丽的血赤。
眨眼间，闪烁着妩媚危险的流光，浑然天成的妖娆与残酷，潋滟魅惑，诱尽苍生！
红与黑的对比，一个俊美绝伦，一个风华绝代，伫立在瑶池，分庭抗礼，可见一斑！
这哪里是神仙，分明是一只妖孽！
杨戬不经意间开了天眼，心里恍然，还以为是什么鸟变的，这原来真的一只凤！
“娘娘就请放心，小神一定会好好协助二郎真君，处理好天庭事务。”
“二位都是我天庭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你们在，本宫自然放心，本宫也该准备启程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小神告退。”
两人同时退出瑶池之外，两股冷冽的气息在空气之中对撞。
杨戬虽为司法天神已久，可他本身毕竟也只是瑶姬的后代，从未听闻有这么一位凤稷天君，难道他的辈分，还远在瑶姬之上，还是，王母娘娘对自己早有芥蒂，故而私心培养出的一个人物？
但不管这个人是谁，杨戬也必然不会让新天条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里，早就知道为三界造福任重而道远，如今他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二郎真君请留步。”凤稷跟上杨戬的步伐，叫住了他，倒也有几分热情。
“不知凤仙还有何指教？”
“真君说的哪里话，凤稷才入天庭不久，对天庭还有许多不懂之事，不知二郎真君可否来府上一叙？”
“杨戬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府上叨扰吧。”杨戬不着痕迹地拒绝了，对于王母阵营的人，他自然是没什么好感。
看着杨戬离开的身影，凤稷挑了挑眉，只觉得这天庭的戏唱的比九重天有意思多了……
“君上，这二郎真君也太无礼了！”身边的一个侍女阿兰忿忿然。
“你主子是什么人，难道会跟一个晚辈计较吗？”凤稷冷哼一声。
这话说的不错，若论仙龄，他凤稷比之瑶姬恐怕还要大上许多。
“别忘了王母娘娘交待给咱们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尽量不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再把他逼得策反，就是我父王在世也收不了场了。”
……
回到真君神殿之后，杨戬见梅山兄弟都在大殿之内等候差遣，便知片刻也不得休息。
“二爷，您怎么去了这么久，王母娘娘明天就下凡了，怎么不见您轻松一些？”老四最善于察言观色，疑惑地问道。
“王母娘娘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一手，叫来了一个叫凤稷天君的来监视我们。”杨戬单手揉着太阳穴，只觉得一阵疲累。
“凤稷，怎么没听说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老六接着问道。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杨戬在心里腹诽着。
“我也没听说过，不知武力如何，但法力绝不在我之下，你们要吩咐瑶池外面的人，还有玉帝那边的人一声，让他们行事谨慎一些，别给人抓了什么把柄去。”
“是，二爷。”
王母心计再深，也不过是居庙堂之高，可这个凤稷，却是可以正大光明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杨戬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
“我看主人也累了，咱们几个，就先撤了吧？”哮天犬对梅山兄弟说道。
“也好，二爷，那我们就先去办事了。”梅山兄弟见此情状也不好再汇报什么了，连忙退出了真君神殿。
“哮天犬，你留下。”杨戬忽然想起了什么，抬了抬手。
“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让你办的那件事，你安排下去了吗？”
杨戬所忧之事，哮天犬自然了然于胸，“主人，您放心吧，我已经调了草头神，驻守西海，另外，如果有三公主的行踪，我也让他们及时通知您。”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杨戬满意地点了点头，“哮天犬，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在我和寸心住灌江口的那段日子里，你对寸心，真的有敌意吗？”
“主人，这……这让哮天犬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
“哮天犬不辨是非，只知道谁让主人不高兴，我就对谁有敌意，三公主整天和您吵闹，这让我很难对她没有敌意，可话又说回来，哮天犬也是见不得别人整天霸占着主人，才给你们也造成了一些误会，后来三公主替您顶罪，哮天犬对她，也生了几分敬意。”说到这儿，哮天犬也低下了头。
“说到底，她吵她闹，还是在吃你的醋，还有三妹，可她怎么就不明白，这妻子的地位，怎么可以和兄弟姐妹去相提并论？” 杨戬轻叹，那是怎样一番往事不可追的酸楚？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主……主人，哮天犬虽然不懂这男女之情，但是还是要说一句，这妻子的地位，还真不如在主人您心里的地位重要。在主人心里，谁的地位最高，哮天犬怕是比旁人都清楚。”
“你？”杨戬笑了笑，“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怎么就清楚了？”
说的是嫦娥吧？杨戬却觉得无比牵强。
“主人，哮天犬向你保证，不管主人以后和谁在一起，哮天犬再也不会打扰了，至于三圣母，他们一家人也团聚了，主人，您太累了，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唉……”杨戬笑着摸了摸哮天犬的头顶，凤眸轻轻一阖，俊逸的容颜染上了几抹沧桑的痕迹，靠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一帘幽梦，粉衫朦胧。
“实话实说。”
“哮天犬不辨是非，只知道谁让主人不高兴，我就对谁有敌意，三公主整天和您吵闹，这让我很难对她没有敌意，可话又说回来，哮天犬也是见不得别人整天霸占着主人，才给你们也造成了一些误会，后来三公主替您顶罪，哮天犬对她，也生了几分敬意。”说到这儿，哮天犬也低下了头。
“说到底，她吵她闹，还是在吃你的醋，还有三妹，可她怎么就不明白，这妻子的地位，怎么可以和兄弟姐妹去相提并论？” 杨戬轻叹，那是怎样一番往事不可追的酸楚？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主……主人，哮天犬虽然不懂这男女之情，但是还是要说一句，这妻子的地位，还真不如在主人您心里的地位重要。在主人心里，谁的地位最高，哮天犬怕是比旁人都清楚。”
“你？”杨戬笑了笑，“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怎么就清楚了？”
说的是嫦娥吧？杨戬却觉得无比牵强。
“主人，哮天犬向你保证，不管主人以后和谁在一起，哮天犬再也不会打扰了，至于三圣母，他们一家人也团聚了，主人，您太累了，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唉……”杨戬笑着摸了摸哮天犬的头顶，凤眸轻轻一阖，俊逸的容颜染上了几抹沧桑的痕迹，靠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一帘幽梦，粉衫朦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