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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半壶同人文——许你半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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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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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将军,本太师是为了救火来的,这谋逆二字是怎么都不敢当的
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越矩
嘘,你爹在外头,咱们还得发乎情止乎礼呢


IP属地:江西1035楼2018-03-1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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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更文,在刷剧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58楼2018-03-1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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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热的指尖划过那一点樱红,他忽然发现,那儿,有颗朱砂痣,只那么微末,便平添媚色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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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83楼2018-03-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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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发乎情止乎礼要玩坏了
        宇文觉已是被独孤信护送出了工程,直往城外细柳营去了,宇文护听此消息,也不知独孤信怎么会相信了宇文觉的鬼话,又听的皇城内外,多有刀兵之声,他自然知道,独孤信是带了兵入宫的,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多。
        “宇文护,你还我女儿命来!”他正惊讶之时,那箭矢从身后往他射来,他身子一斜,险险躲过。
        那隔着白玉栏杆处,正是搭弓拉箭的独孤信,他心下不知他言语为何如此,连忙喊道,“独孤将军此话何意?”
        此下喧闹,更听不清宇文护所说的话,独孤信只想着杀了这欲弑君的奸臣,又想着为般若报仇,于是再夺过身侧之人的箭矢,顺时,又要取宇文护的性命。
        仿佛只在一刹那,那水蓝色的身影挡在宇文护面前,“阿爹!”
        竟是独孤信以为已丧命于宇文护手中的般若,可他手上箭矢已脱靶而出,带着“簌簌”风声,宇文护见势不妙,连忙伸手拽住身前般若,推搡间,他侧身护住般若,那箭矢从他臂腕处呼啸而过,他吃痛一声。
        “阿护。”般若惊呼一声,连忙握住宇文护的手腕,见他浅浅伤痕,已沁出鲜红,染红了衣衫。
        “般若!”独孤信再顾念不得,冲上前来,护住宇文护左右的兵士自然刀剑相向。
        “放下兵器!”宇文护大喊一声,握紧那伤处,转而看向般若,“无妨,皮外伤。”
        独孤信快步上来,惊喜至极,“般若,你没事?”他受了宇文觉与独孤曼陀蒙骗,只以为般若身故是真的,但见般若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更是满腹疑窦。
        “宇文护,你竟敢谋逆!”他环顾四周,并无丝毫害怕。
        宇文护见他这样子,定然已是先入为主,听了宇文觉的话,“独孤将军,本太师是为了救火来的,这谋逆二字是怎么都不敢当的。”
        “是呀,阿爹,要杀我的是圣上。”般若拉住独孤信的袖角,不住的解释,将来龙去脉说的清楚明白,又指着自己脖颈之处的伤痕,那正是张婕妤执剑之时,所伤。
        宇文护本没瞧见,此下听她提及,才发觉,她白皙颈下却有伤痕,“般若,给我看看。”他好似忘了自己还受着伤,心疼至极,正要伸手,却又怕碰着伤处更让般若疼。
        独孤信见此情况,才知宇文觉和曼陀所说,半真半假。
        “你们,你们两个!”竟早有端倪,可他这个阿爹,却被蒙在鼓里。
        般若连忙挥开宇文护的手,步子往后退,与独孤信站在一处,“阿爹,我虽与太师有些情谊,但我二人,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越矩。”她说这话的时候,唯恐独孤信不肯相信,竟要指天发誓的样子。
        “般若。”宇文护心下一惊,连忙握住她要指天发誓的手。


        IP属地:江西1085楼2018-03-15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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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你爹在外头,咱们还得发乎情止乎礼呢
          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曼陀也罢了,却又将心思动到伽罗身上了!
          成大事者,必要有取舍得失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90楼2018-03-15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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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个番外,大家喜欢看什么样子的?
            偷情的就不要啊,般若表示后期并没有总和阿护开黑车


            IP属地:江西1098楼2018-03-15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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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四)丽华
              权倾朝野的大冢宰宇文护,近来病了一场。
              没人说的清楚,他是从什么时候病的,似乎就是在宫中那场夜宴之后,他就几日不朝了。
              太子妃杨丽华,却忽然知晓,有人在打听她的身世,她知道自己并非杨坚与独孤伽罗的女儿,只唯恐那个人是要拿她的身世大做文章。
              正是盛夏,太液池的水干涸了许多,她倚靠廊边,瞧着下头,吩咐着婢子清理太液池。
              他就站在柳树之下,瞧着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想起了些似乎早已遗忘的记忆,那记忆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想要努力想起的时候,需要用刀将那个地方一点一点的剜出来。
              剜出来的时候,却不疼,只因,在那个人离开人世时候,他这一辈子的疼就已经到了尽头。
              “阿护……”她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那言语之中,怨恨至极,可却缱绻缠绵让他永世不敢相忘。


              IP属地:江西1099楼2018-03-15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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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上来,为何会爱上那么一个女子。
                直到她死后,他发了疯的想从别的女子身后,找出那么一丁点,与她相似的地方,最后,才知晓,这世上,不过一个独孤般若。
                她死了,再不能有了。
                他也想问她,为何要这样狠,可他问不出口,只因最后,害死她的,终归还是他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子。
                “丽,华。”他薄唇轻启,低喃着两个字眼,辗转反复,好似这个名讳,是这世上最好听的。
                他终于明白,想将这个世间最好的东西捧给一个人,会是这种感觉。
                似丽华这般的女子,就该不谙世事,不动刀剑,就该在他的掌心安稳呆着,让他合拢手掌,陪他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天下最高的地方,等着他奉送锦绣江山。
                那是他与般若的女儿,怎能屈居人下,做一个区区的太子妃。


                IP属地:江西1101楼2018-03-15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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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冢宰。”忽然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婢子,他顺着那婢子目光看去,正是站在廊处的杨丽华,朝着他的方向,徐徐一礼,笑靥如花,就如开放在宫闱中的蔷薇一般艳丽,却比她母亲少些锋芒。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现下,他不能告诉所有人,丽华,是他的女儿,甚至都不能承认自己已经知晓,只怕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别人要挟他的软肋。
                  她不似般若,有的是手腕,有的是自保的法子。
                  可他忍不住,忍不住要再近一点,再把她的笑颜看的清楚一些。
                  直到他走近了,杨丽华那笑容缓缓收敛,看着他的时候,那双眸子疏远却亲近,让人摸不透她此刻所想,“听闻大冢宰大安了?”
                  宇文护声音有些颤抖,回她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她的眸子,那样清晰能看着幽蓝颜色, 他忽想起,她的母亲来了,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好看,拂过他的眉头,依侬言语,“阿护,你母亲的眼睛也是如此吗……”她眉眼有些遐想,“那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IP属地:江西1104楼2018-03-1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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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江西1132楼2018-03-1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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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助攻选手曼陀
                      宫中大变,大火烧了一夜。
                      可在第二日,好似什么都没发展,尸体在夜半时分就掩埋的干净,晨曦时,下了场大雨,好似将这宫中血腥冲刷的干净……
                      般若已在独孤氏族的灵位前跪了两个时辰,天蒙蒙亮,她已水米不进了一夜。
                      “阿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呀?”伽罗眼眶通红,拉着她的衣袖,又说自己求了阿爹一夜,阿爹也未曾心软,她又听闻圣上大半夜的出城,又在自己五哥的护送下回了宫,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般若却只字不提,只让伽罗回去休息。
                      “长姐!”一夜未见的独孤曼陀这会儿却突然出现了,一进了就大喊,“长姐你骗我!”
                      般若只觉得万事烦扰,看着曼陀,想着她听了宇文觉的话,在她阿爹面前说出那些话,若不然,她还和宇文护清清白白,也不会被阿爹猜疑,是故意与宇文护,想要图谋圣上,白白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
                      “怎么了。”想到此,她脸色很是不好。
                      “宁都王好好的,长姐你怎么能骗我!”她看着般若跪在祠堂,自然知道,她是犯了错,想着自此阿爹也不会再管她着不清不白的女儿,于是说话更不避讳,“你自己不清不白的,难道还想坏我的姻缘,自己嫁宁都王?”
                      “你!”般若气急,想着自己为曼陀打算,正要让宇文护将那婚书拿回去,她却不识好人心。
                      “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姐呢?”伽罗早早挡在了般若面前,“阿姐还是个没出闺阁的姑娘,你这么说话,是会玷污阿姐的清白的。
                      “她还清白,伽罗,你是不知道,她早就和……”
                      “独孤曼陀!”她虽跪着,那神色却让曼陀觉得害怕,“你有胆子就再说下去。”
                      曼陀顿时抿唇不语,良久,有嘀咕,“谁怕你似的。”
                      “吵什么!”独孤信满是疲惫,一身风尘的入了内,听得里面吵成一团,颇为头疼,瞬间阴沉下了脸道:“还嫌不够乱!”
                      “阿爹!”曼陀快步迎了上去,“长姐她欺负我,她说宁都王是个废人,让我不要嫁给宁都王,可我刚才见宁都王,他活蹦乱跳的,哪里就成废人了?”
                      独孤信却不搭理她,只看着跪在一侧的般若,“可知错了。”
                      “女儿知错了。”般若垂眸,难得的低声下气,却又转而道,“可昨日,圣上是真的,想要女儿的命,若不是太师……”
                      “你还胡言!”独孤信死死蹙着眉,“圣上已经说的清楚明白,是张婕妤因私仇,想要杀你,如今张婕妤已死,此事便罢了。”


                      IP属地:江西1139楼2018-03-16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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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宫变,却什么没能改变。
                        张婕妤因私仇要杀独孤般若,而太师是瞧见宫中大火,救火来了,又顺手,杀了几个想趁大火偷盗宫中珍宝的婢子侍从,宇文觉回了宫,赏了不少东西,说是安抚独孤般若,又在朝堂上再三谢了救火的宇文护。
                        仿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宇文护知道,这大好局面,竟又白筹划了。
                        “这个独孤信,我是该说他傻呢, 还是该说他……”他顿了顿,幽深无边的眸子瞧着外头的昏暗天色,“傻呢?”
                        他心里清楚,独孤信约莫知晓宇文觉对他不信任,也大概知道,宇文觉的确是要杀他女儿的,可宇文觉声泪俱下,他又不能质疑君主呢,因此,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主上,您交代的事情,已办好了,张家男丁都杀了,女眷都充了贱籍。”
                        宇文护听着哥舒的禀报,才觉得头疼稍微好了些许,叹了口气,“哎,哥舒,以后我若是总想着杀人泄愤……”他伸手搭在哥舒身上,语重心长道,“你得拦着我点,或者……不要再把这些血腥的事告知我了。”
                        哥舒不知如何回他,见宇文护忽然又将双手负于身后,步伐轻松的出府去了,“人都说,作恶多了,以后会影响子嗣的。”
                        哥舒一口气噎着,更不知该怎么回话。
                        明明是昨天晚上,他斩钉截铁吩咐的,说是张婕妤的母家碍眼,这会儿,倒成了大善人了,反倒是他做错了?
                        作恶多了,会影响子嗣?那他自己怎么办?


                        IP属地:江西1146楼2018-03-16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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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躲在哪里
                          “嘶……”般若吃疼一声,捧着汤婆的手,一下有些拿不稳。
                          “姑娘,还是让春诗进来伺候吧。”春诗在外头已是急的眼泪直流,“要不,还是让大夫来看看?”从昨日夜里跪到现在,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是她家大姑娘。
                          “不用了,春诗。”
                          这样狼狈的独孤般若,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仰起头,那泪才不至于留下,自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如此的大的委屈,她自然知道,阿爹为何会这样生气。
                          无非是因为她瞒着阿爹,与宇文护有所关联,似他爹这人,定然能猜出,这是宇文觉的圈套,也是她和宇文护的圈套……
                          纵然今日,她阿爹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还是护着宇文觉,可只要她再使一把力……
                          可想到此,她又觉得麻烦的很,只因宇文护在她阿爹面前一直装作为国尽忠,可如今,这忠心,恐怕是装不下去了。
                          风吹开了窗,她这一回,没去关窗,一是因为站不起来,而是因为……
                          般若。”
                          除了宇文护,哪个会做这种窃玉偷香的事情。
                          宇文护拍了拍身上因翻窗而染着的灰尘,借着夜色,看着般若靠在凭几处,走上前些许,忽见她脸色苍白,衣裙退了些许,双膝红肿的很。
                          “这是怎么了?”他撩起衣袍,快步上前,蹲下身来,平视着般若,见般若闪躲他的目光,猜也猜得到,除了独孤信,谁能让般若长跪。
                          他连忙伸手,却不敢碰,又瞥见般若手中捧着一个汤婆,正在敷着,“傻子,你这样热敷,怎么能好。”他环顾四周,毛巾浸了凉水,“刚肿了,得冷敷。”
                          般若目光一直紧紧跟着他,听此,笑道,“你怎么这么懂?”
                          宇文护拧巾帕的手,双眼眯成了一线,顿了顿,般若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宇文护,曾几何时,也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人,这种经历,必然不会少,只是,独孤信与她是疼爱,而旁人与宇文护,却是羞辱。
                          宇文护没说话,蹲下身,巾帕冰凉,敷在她的膝上,般若忽然伸手,握紧了他的,“我才不傻呢,我独孤般若,聪明的很。”
                          宇文护被她这一句话给逗笑了,另一手,顺势抬起,般若以为他要敲她脑袋,身子连忙往后仰,怎知宇文护只是勾过她鼻尖,“傻子。”
                          “般若。”
                          这一声,惊的那巾帕的落了地,般若慌乱至极的回了声,“阿爹,我睡了。”边回着,连忙往床榻上躺。
                          “阿爹今天的确做得过了些,你今日都还没用膳,阿爹特地让厨娘做了汤羹,喝些再睡吧?”独孤信站在门外,宇文护下意识看过去,那轮廓格外清晰。
                          “般若,不要生爹的气了,爹进来了?”独孤信还站在外头不肯走。
                          “你自己躲起来有什么用,我呢?”他放低了声音,看着那个帘幔里头的女子。
                          般若这才想起自己为何慌了神,本就与宇文护不清不楚的了,若是被阿爹看到,那更洗不清了,“你自己找地方躲呀?”她下意识看向那衣柜,示意宇文护往那里头去。
                          宇文护垂眸敛眉,双眼眯成了一线,“躲到哪里才好呢……”
                          还没等这话说完,他忽的一个翻身,径直的往床榻深处去了,般若惊呼一声,却见他薄唇紧抿成一线,微微一笑,已在她眼前了。
                          “你!”
                          宇文护眉头挑起,看着此刻咬牙切齿的般若,更是笑的戏谑。
                          般若见不得他这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俯下身,拽着他的臂腕,倒是没心软,咬上那腕间,宇文护吃痛间又不能喊出来,只得翻身将般若扑倒,少了那力道,他的臂腕才从般若齿间救下。
                          “宇……”
                          他连忙捂住般若的嘴,俯身而上,言语停留在般若耳边,“嘘,你爹在外头,咱们还得发乎情止乎礼呢。”


                          IP属地:江西1157楼2018-03-1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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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信推门进来,看着床帏已拉上,叹了口气,将手上羹汤放在榻几上,“般若,阿爹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只是……”他因昨日之事,已有些老态模样,竟觉得力不从心,“那宇文护,两面为人,明明有狼子野心,却做出一副忠君报国的假象,这样的男人,绝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
                            宇文护将这听得清楚明白,心知独孤信不是好糊弄的人,身侧般若却拉紧了他,竟是怕他一时冲动,宇文护垂眸看着般若,她此刻脸色也不好,却装作无事的回道,“我知道了,阿爹。”
                            独孤信知道般若素来是个沉稳性子,也不再多说什么,“汤羹放在这儿了,饿了就喝两口,若是凉了,让厨娘再去热。”说完这话,就推门出去了。
                            那门一关上,般若便立时起身,“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快回去吧。”
                            宇文护却还靠在她的床榻上不肯走,“怎么,要听你爹的了?”眸光微闪,斜睨着般若,“你该知道,我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不仅知道,你是个不好说话的人,我还知道,我们俩都是狼子野心,两面为人……”
                            宇文护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答案,看着那一抹窈窕的身影,正挑灯燃烛,他勾起唇角道,“这才差不多。”他下了床榻,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衫,“明日一早,我请几位大夫过来,那膝盖上的伤,不是小事,不是敷一敷就会好的,而且夜里头疼痛难耐,你恐怕是睡不着的,我告诉你……”
                            “阿护,你何时这样聒噪了?”般若挑眉,那银尖放置一旁,烛火亮堂。
                            宇文护只得说些别的,“昨日事情,我已派人,似真似假的传了消息出去,你爹虽然忠君,装作不清楚,可若此时被其他柱国知晓,定然会怪宇文觉凉薄,到时候……”
                            “宇文觉并非大事,只是今天我二妹和我说,宇文毓,活蹦乱跳的?”
                            提及宇文毓的时候,般若轻描淡写的,仿佛只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
                            宇文护走上前,扶着般若坐在凭几处,又拿过巾帕,为她敷着,“只是治好了腿罢了,从外头看来,似乎并无大碍。”
                            外头看来?
                            般若更是疑惑,但只要细细一想,就知宇文护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的看向宇文护,“那……”话还没问出口,就见宇文护神色玩味至极,眼角蕴着些旁的东西。
                            她立刻不再问下去。
                            “宇文毓这辈子已废了,不成气候,只宇文邕……”宇文护那笑意收敛,转而颇为严肃,忽然道,“我心里有个念头,你听听成不成?”
                            “旁的事情,你断然不会这样与我有商有量。”般若的眼角不自觉地一抽,“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曼陀也罢了,却又将心思动到伽罗身上了!”
                            宇文邕的软肋是什么,她与宇文护都很清楚。
                            宇文护知道般若在生气,可他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了,他握紧了般若的手,“成大事者,必要有取舍得失。”又小心奕奕的试探道,“何况,我并不是要害伽罗,宇文邕对伽罗定无半分虚假,伽罗嫁过去,也会享尽一世富贵。”
                            只是一场善意的交易罢了……


                            IP属地:江西1166楼2018-03-1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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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天意?无非是宇文护为了逆天改命用的手段罢了
                              我何曾不想退一步,只怕,一退再退,失了最后的依仗
                              纵然权臣阴毒,却不得不认,保家卫国,他与我,算得同路人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168楼2018-03-1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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