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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灿说春季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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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2018-03-02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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일/
《请给我写信》
枝妹
@闫苡燊
BGM:<喜帖街>——谢安琪
“小餐枱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
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
2楼
2018-03-02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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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只是做的短梦里还有你,梦里有小镇的暖阳,北海道的风雪,还有我们走向了千差万别。
01
翻阅着微博私信,是上百封信。
陈漾又看见了那熟悉的头像,是时隔三年后地出现,指尖点入,思绪开始飘忽不定。
她的信从2014的冬天开始。
02
<请给我写信>
——“好喜欢暖冬的味道,家家户户的院里晒着洗涤的衬衣,厚重的棉被,风里带着是洗衣粉的香气,云里卷进的是小镇的记忆。”
14年的初冬,是第一次给你写信。
我与朴叔出生在南方的小镇子里,朴叔的年纪比我大上十个年头。他的小屋同我家的院子挨着近,自打开始记事,朴叔总在是同小镇的记忆混合于一起出现在我脑海里。
初见朴叔是在大年三十,那会儿的我才初上小学,是只会胡闹又听不进话的年纪。母亲总是念叨朴叔没了父母,一人过年的滋味着实煎熬,便招呼着朴叔同我们一块儿过年。那一晚朴叔穿着单薄的一件毛衣来着我家,他小脸冻得发白,额前碎发凌乱,却是我见过最精致的男人。
我抱上朴叔的大腿,半昂着脑袋,清清脆脆地唤了他一声哥哥。一时满堂众人哄笑,我摸不着头脑,却还是红了脸,将头埋向朴叔。母亲先打趣了一声:“人家大你十载,都能叫叔嘞!”
我抬起了头,看向那大我十岁的男人,他也望着我,他蹲下身子摸上我的头:“乖叫朴叔。”我叫不出口,努了努嘴,生的好看的男人怎么能叫叔呢,也太显老了吧。
他不甚在意,点了点我的脸蛋又说道:“今儿一过就是明年了,大年初一可要说吉利话,你这小孩儿要记着。”我听不明白,却还是应下了。
那时起我总是在大年初一的早晨,冬日的暖光刚刚照进院里头,地上留下的是来往的人影。我踩着棉鞋,身上胡乱地套上一件棉袄往朴叔的屋里跑。记着他那句要说吉利话,我将脸贴在他屋的窗头:“朴叔,新一年里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那时的我不大会说话,说来说去也就这几字。奥对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开始乖乖地唤他朴叔。
后来成大,才知道朴叔是个做音乐的,朴叔的创作堆满他整间书屋,书屋里还搁置着一架老旧钢琴,朴叔却待它如宝贝,我心中估摸着,大抵是他已逝的父母留下的。
朴叔的作品在那个时期,没能得到众人的欣赏,镇上对他的指点声处处皆是,总是惋惜他有那一张好看的脸蛋,大好的时光,却抱着几张不成调的曲子,在小屋里熬过一生。我可不觉得朴叔像他们口中那样的颓唐,明明他的曲是好听的紧。
朴叔总是调笑着我说:“就你这个小屁孩,能读懂我的故事?”我自然是不答应他这般说我,小脸一昂:“那是当然,朴叔作的歌儿可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朴叔开心了也将他新作的曲弹给我听。
他穿着格子衫,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右手抚上琴键,左手点着烟。身子边摞着一沓子书,烟灰抖落在地板上,声音里低哑得带着小气泡地唱着情歌,是我十五岁青春期的悸动。
朴叔的歌总是带着他的沧桑感,他写过小镇的河水,小镇的青山,一人漂泊的愁苦,一人生活的快活,唯独没有写过我,是每每第一位听他歌的人。
一日,我下了课来到朴叔的屋里,将沉甸甸的书包往朴叔桌前的沙发上一扔,两手捧着小脸打量着在桌前认真模样的朴叔,带着满腔喜悦的劲儿,情难自禁地问出了声:“朴叔,你能为我写首歌呗。”
朴叔没有在意,摆摆手随口敷衍我了一句:“再说再说。”我可不满意他这幅态度,却再也没同朴叔提起写歌这一事儿。又还是一幅老样子的,他作他的曲,我听他的歌。
十五岁的我,青春期总是有按耐不住的小心动,总是想来一场刺激的爱情。
于是我有幻想着,和朴叔谈一场恋爱。
——稚邹
3楼
2018-03-0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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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请给我写信>
——“冬日里落起的小雨总是没完没了,人们将院中的衣被往屋里头收,屋檐上的白猫跳着躲进墙头。妇人合上大院的木门,外边儿开始飘起了雪。”
第二封信。
可没能如愿,我的初恋不是朴叔,是同我一起在镇上中学念书的男孩儿。这事我不敢同母亲说起,因为心里头明白,若母亲晓得定会将我痛骂一顿。
他总会在冬天上学的早晨来我家院子出头的小巷等着我,手里捧上一杯暖呼呼的甜豆浆,一根油腻腻的油条,或是一碗糯米饭,一个饭团。我吃的开心,每每却想着,要是朴叔能待我这般的好,那有多好。
这段青春期里的追求刺激、新鲜味儿的爱情,没能维持多久。朴叔在那一天问着我:“小屁孩,谈恋爱了?”朴叔仍旧是他那副不在乎的模样,我的心里登时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自己谈恋爱是真爱,还是为了同朴叔置气。
我回答着:“是,但快分了。”我熬不过去感情的倦怠期。
朴叔摸了摸我的脑袋,点着我白嫩的小脸:“我们的小屁孩也长大了。”我一时恍惚,又念起儿时的除夕夜里,朴叔也是这番动作,冲我笑,让我唤他朴叔,教我明年要说吉利话。只是如今的朴叔仍是朴叔,而我早早已不是。
后来我再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朴叔的音乐默默无闻,逐渐被人们所挖掘,他开始小有名气,镇子上的议论声也逐之减少,我打心眼里为朴叔高兴。他的生活开始走上正轨,拿着自己挣来的钱,将他那小屋重新里里外外地装点了一番。他将沙发翻了新,四周墙壁贴上了墙纸,几箱无用的书籍拿去给了镇上收废品的买了钱,只是那架旧钢琴扔摆在书房里。那一年我十七岁。
十九岁的高考,我考上了大城市里的重点大学。母亲高兴的二话不说去了菜场里打来了鱼、肉,炖成一锅汤,还有红烧或是清蒸,招待了好几桌的亲朋好友,在院子里热热闹闹。
朴叔也来了,只是他默默一人在桌前,神情很是严肃,我想着他指不定还在琢磨他作的曲。朴叔望见了我,他眼中含着笑,冲我竖了竖大拇指。还对我说了一句:“稚稚真棒。”是他第一次说起我的小名。
他虽然嘴上说着我长大,心里头还帮我当成小孩儿呢。
说心里话,我真的一点儿也不开心。
我二十二岁,大学三年级。寒假又回到了小镇子里,母亲在院子里生活的快活,整日无忧无虑,朴叔也还在他的小屋里,整日搞着音乐,一切都很安好。
朴叔同我说起,他要在寒假这几天去北海道,日本的北海道。我不明白问着他为何要去,他看了我一眼,颇是意味深长地回答着:“北海道的雪很好看。”
尤其对于我们南方人而言。
——稚邹
04
<请给我写信>
——“北海道是个天高云低地方,美瑛深处是雪,远方尽头有山峦和空无一人的公路,还有一颗颗雪原孤树。”
到了我给你写的第三封信,我知道你读过了我给你写的信,却不知道你有何感受。
二十二岁,我第一次出国,前往的是日本的北海道。可是很糟糕,出行的人不仅仅只是我与朴叔,有同朴叔在做音乐的一伙儿人,还有一位女人。
到了北海道的第一天,我一人埋头在宾馆里睡了一天,近晚餐时迷迷糊糊地出了房门,餐厅里热闹的很,我躲在二楼的楼梯口往一楼看。朴叔拿着把吉他,是他在半年前买的,弹着一首曲儿,一群人围在朴叔身旁,那位女人的神情很专注。
朴叔弹唱的是一首粤语曲子,我听着熟悉,是谢安琪的那首《喜帖街》。我没能下楼,蹲在二楼的墙角口,掏出手机,在播放器里下载了那首歌。
女声温柔细腻,我将音量调制最小格贴在耳旁。我看着楼下温柔至极的朴叔,还有那女人,我觉得她绝对不一般,至少在我看来。
就是在听着这首歌出神,才悟出了些什么。
我在晚餐后悄悄跑去了雪地里,一呆是一个钟头。这一个钟头里,我看着美瑛的雪,想起了关于朴叔的很多,只不过是陌生人成亲人的过程之中,我先越了线。
我自认自己是个俗气的人,见山是山,遇人是人,只是遇见了朴叔,心头澎湃。
朴叔前来寻我,正是我孤零零的盘着腿坐在扫了雪的阶梯上的时候。
“小屁孩!”即便我已活了二十二载,朴叔仍旧是这样地称呼着我。“一人在那儿干嘛呢,快回来,屋里头暖和。”朴叔的口气总是同我的父母亲相似,我没能回应他,只是半仰着脑袋望着他。
朴叔朝我走来:“怎么?不回屋?”他蹲下了身,我一声不吭,揉了揉发红的鼻头,微微冲着他一笑。
“乖小屁孩。”语气轻柔,像极了是真在安抚小孩儿。
“朴叔,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我两眼有些发涩,是风吹的,心头是这样默默地想着。
“稚稚很乖很懂事。”朴叔顿了顿又道,“是任谁见了都喜欢的,乖回屋。”他扯了扯我的衣领。
我打开了朴叔的手,唤了朴叔一声全名,又接着说着:“抱一下,就一下下。”我没理朴叔,直接钻进了朴叔的怀里,是第一次感受朴叔怀中的温暖。可我没能贪恋太久,一触即离,说实话,是没这个胆。
落雪于朴叔的肩头,我抬手轻轻将雪掸去,专注地看着这位生活在我身边近二十年的人,还是生的这般好看,同当年的模样无差,白雪在他的睫毛上停住了脚,而他眼也在注视着我,我轻笑出了声:“朴灿烈,我给你唱一首《喜帖街》。”未有等朴叔回答,我自顾自地开始唱起了歌,好坏我心中不知,只记得我死死攥着朴叔的衣角,到了那句“小餐枱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时是泣不成声。
朴叔一时沉默,待我唱好了歌,他才开口:“唱好了?回屋里去。”他搭上我的手肘,将我拉起身时对着我嘱咐道。朴叔是个聪明人。
我听话地顺从着朴叔地动作,踌躇一小会儿,下定了决心欲是开口:“朴……”被朴叔给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朴叔第三次地抚上我头上的雪,点着我冻红的脸蛋:“你还小。”朴叔每每说着我长大了,可又说着我还小,总是这样矛矛盾盾地说不清楚。
北海道冬日的雪很冷,风也有些大。那时候我有些怀念南方小镇,那柔色的阳光和满院子里人的谈笑声,白猫在屋檐上头懒懒地打着哈欠,还有朴叔给我弹着的每一首曲。
“还有,记得唤我朴叔。”他还补充着。
我半晌无言,可心底却是同湖水般明了,朴叔性子温和,说不出半句狠话。许久,我还是缓缓地答应着:“好。”眼角的泪止不住在淌,鼻尖发红,两眼略肿,吸了吸鼻涕,是我这一辈子里最糟糕地模样,在朴叔的面前。
这时候我有些明白,朴叔他是温柔的本身,而他的温柔才是他最杀人的利器。
从日本回来后,回到了小镇子里,我再也没有同朴叔碰过一次面,直至到大年三十的那一晚,朴叔照旧从他那小屋里来到我家的院子。母亲在餐桌上谈起了要给朴叔相亲这一事儿。那一年年后的我二十三岁,朴叔三十有三。
朴叔皱眉沉思,一会儿他才出声:“行。”我坐在饭桌的另一头,夹着饭菜。
大年初一,我还是闻着院楼下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在暖阳还未照到当头时起了床,却不再同儿时那一般莽撞,打理好自己,才同以往敲响了朴叔的屋门:“朴叔,新一年里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事事顺心万事如意。”说着的还是儿时的话。
后来朴叔闪婚,是那位同我们前往去北海道的女人,他们志同道合,是相伴一生的好伴侣。。
那天晚上,朴叔将我叫到了他的小屋里说是有一份礼物给我,我如约去了朴叔的小屋子里。朴叔从他那古老的钢琴上里头,拿出了一沓谱子,弹唱给我听,是我从未有听过的。
他曲里有一句:“你亲吻过小镇的暖冬。”
“你惊扰了我那座小屋。”
“你领着我感受世界的明明暗暗。”
“而我朴叔再无南方姑娘。”
我流着泪听完朴叔的歌,看着朴叔在钢琴前红了眼眶冲着我一笑,还说着:“答应稚稚的一首歌。”是在七年之后的一天如愿。
朴叔神情未变,只是眼眶中的泪水越发的汹涌了些:“稚稚,你要好好生活。”
我坐着沙发上,歪着脑袋一眼不眨地流着泪,注视着朴叔,是我这一生的最后一眼,一眼千年。泪越涌越多,笑着才发声:“希望…朴叔也能好好生活。”
就像你说的:
“而朴叔再无南方姑娘”那样。
就像宋冬野的《郭源潮》里:
“你我山前别相见,前后别相逢”那样。
邹稚再无朴灿烈。
——稚邹
4楼
2018-03-0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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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请给我写信>
——他的婚礼也在冬日。
这是我和朴叔的故事,南方的小镇没能留住朴叔,而我也没能留住朴叔。
朴叔他答应了我的话,好好生活。
只是如今的他有着大好时光,娇妻怀中,前途一片明亮;而我前途未知,匆匆经过数年,寥寥钟情。
或许在这段时间里,我再也不会给你写信了。
很感谢你,‘请给你写信’。我们有缘再见。
——邹稚
06
<请给我写信>
——时隔三年后的小镇还是未变。乡亲们还是那般的热情,屋子里的灯火仍旧点亮到天晚,巷口算命铺子的老大爷烟燃了一整天。
三年后,我再想起给你写一次信,或许这真的是最后的一次,也是与朴叔的一次道别。
说起后来的朴叔,自打他同我唱完了那首歌后,我删了朴叔所有的联系。而朴叔的婚礼,我打着上学的借口早早回了学校。再也没见过朴叔。
他将写给我的那首以我为名的歌发表了出去,一时火遍了全国,朴叔几十年来的努力最终被人所发现,可我再也不会是第一位听他歌的人。
三年来,朴叔会在他的每一场的演唱会后演唱那一首歌,他每一次只是会说:“我很感谢她,她带我走出那个小镇的小屋里,站在了这里。能让我唱着一首关于她的歌,南方姑娘。”
我有时候也觉得朴叔你喜欢过我,只是你的喜欢永远远远不足与对于对我的感谢。
关于我呢,只是做的短梦里还有朴叔,梦里有小镇的暖阳,北海道的风雪,还有我们走向了千差万别。
终究是能平静地听完朴叔的那一首《邹稚》,《喜帖街》我仍旧在播放器里存着,还能平淡地起我同朴叔的种种。
而关于朴叔呢,听说你酒喝得少了,烟却没能戒掉,眼镜框换了,皮鞋没再擦亮过,仍旧写歌,挣钱很多,微博里干净的只有和她的一张合影。似乎你的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只是说起我时你还会眼眶发红,但这些全都是我听别人说。
如今我二十五岁,不足一个月我将订婚,未婚夫是我的初恋,说来奇怪,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了一起。
未来的以后,我可能还会想起朴叔你,我再也不会埋怨你,只是淡淡的怀念你。很感谢你朴书,你是我儿时的情愫。我会努力过得很好,希望你也是。
怀念过去,也爱现在。
朴叔,祝你未来的日子里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稚邹
07
陈漾读完了关于朴叔与稚稚的故事,一时心头有些发涩。
即使邹稚再无朴灿烈,可二十五岁的稚稚仍旧是忘记不掉三十五岁的朴叔。
还是那一年的三十夜里,朴叔半蹲着身子,点着稚稚的脸颊,说着他同稚稚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乖叫朴叔。”
陈漾指尖微顿,发了一条微博:
“请给我写信”。
[全文完]
5楼
2018-03-0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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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其实很久没有写过短篇了,对于献礼这一件事在大半年前就已经开始琢磨,先是由古风故事再到现代都市都是觉得不大妥当。
后来翻看微博,发现了‘德卡先生的信箱’,一时有了思绪,才有了‘请给我写信’。
朴叔与稚稚的故事只是单纯的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可能在如今的生活里,十岁的年龄差完全不足以,可是朴叔跨不去这一鸿沟,他始终拿稚稚当一个家人或是小辈来看待。
对于他们的结局我想了很多很多,最终还是以现在的这个结局同大家见面。朴叔对于稚稚一种自始至终感恩的态度,感谢她愿意每一次听他的歌,感谢她给他带来的所有灵感,感谢她对他那自己都无法回报的爱。才让他再说起稚稚时心中仍是一番波澜,才无法让他们走在一起。
朴叔与稚稚的故事发生在冬日里,也结束在冬日中。
可能到了最后还会有人问起,稚稚还是喜欢朴叔吗?答案是肯定,毕竟朴叔是她走过青涩时期的精神寄托,即使是得不到,对于朴叔的那一份情感,稚稚只是会悄悄地藏起来,不再会招摇过市,这是一份很单纯的感觉。
像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在冰冷的海水里守着rose,跟她说着要努力的生活下去时沉入海底。rose最终还是结了婚,可她一辈子都忘记不掉那仍旧消失在大海里的杰克。
与稚稚的情感相似,她会同她的初恋结婚,但她断去了所有与朴叔的联系,还是忘不掉朴叔。她对与朴叔的所有,只是会默默地锁进她心房的一个小盒子,或许再也不会打开。
怀念过去,也爱现在。这就是关于朴叔与稚稚的所有故事,最后的他们都生活的很好。
很感谢你能读完朴叔与稚稚的故事。
我们下一本再见。
——枝妹
2018年2月25日 20:19PM
6楼
2018-03-0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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이/
《一封情书》
林杨
@蘇离笙
BGM:<YOUTH>——Troye Sivan
让我拥抱你,在晴朗的天气。
7楼
2018-03-0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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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
让我拥抱你,在晴朗的天气。
C1.
最后一堂考试是英语,除了做最后一道听力时前座打了个喷嚏差点没听清,其他感觉都还是挺好的。
朴灿烈这样想着,又把机读卡上的答案和试卷比对着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斟酌了一小会儿还是将29题的“C”改成了“D”。
还有十二分钟,教室前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无限放大。朴灿烈合上笔帽,单手撑着头,稍稍侧头便能看到外面那棵上了岁数的古柏树。她突然想起开考前半小时江小朋友拉着他穿过操场时汗津津的手和塞给自己耳机里正播放着的那句——
Whatif we left today,what if we say goodbye to safe and sound.
C2.
一中是全市最大的考点,朴灿烈记得上次来这里已经是高二来参加英语能力竞赛的事了。看着熙熙攘攘的考生已经数量更为庞大的考生家长,他临时转了脚步,决定先到天台避避。
逆着人潮上楼,沿路都是互相拥抱的男男男女和女女,朴灿烈有些想笑,却在小心翼翼地避开狂欢的考生的同时暗自加快了脚步。在迈上天台看到江微一晃一晃的匡威时还是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蹑手蹑脚地绕到她的身后,伸手拉了一把马尾。
“嗷朴灿烈你!”她吃痛地叫,佯装生气地撸起袖子,跳下台阶伸手就向他的头抓去。
“好好好江大侠威武在下输了!”朴灿烈也就装模作样反抗了两下,最后站着任由她硬生生拔了根头发下来。
甚至还微微低了头。
感觉头上的手收了回去,刚好瞥见江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红着脸转了转手腕,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兀自走过去趴在那边的栏杆上。
有风把云带来遮住了太阳。朴灿烈适应了下暗下来的光线,睁大眼正好可以看见江某挂着红云的脸颊,他轻笑一声,也学着江微的样子走到她旁边趴着,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听得蝉鸣和下面飘飘忽忽的热闹。
“有安排吗?成绩出来之前。”江微转过头问。
“明天一早和我爸自驾游,西藏去。”朴灿烈伸了个懒腰,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我磨了我爸大半个学期了,终于可以亲眼看看川藏线了。”他没有回头,自然也没看到江微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那……那明天的聚会你是来不成了?”
“嗯,吴世勋那小子说明天要跟苏按表白来着......嘶,硬生生错过一出好戏。”
江微勉强扯出一个笑,“那一会儿等等我,我回家把你笔记拿来还你。”
“我送你回去?之前不是一直欠着你一杯奶茶吗,正好喝个散伙茶呗。”
“......好”江微捂着红透的脸,尾音带着忍不住向上翘的愉悦。
C3.
走过无数遍的大街小巷,二十分钟的路程被硬生生拉长到太阳沉下了西方。江微把笔记本递给朴灿烈时心里自我斗争了八百回合,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时候。说直白些,不过还是一个大写的怂,她害怕,害怕得到的只是一个微笑。
最后还是只有站在小区门口冲着他招手,看着他瘦瘦高高的背影消失在街的那一头。
没有说出口的那份年少欢喜都被一层层叠进笔记本夹着的那个粉色信封里,希望......他能懂吧。
C4.
朴灿烈还没到家就被父上一通电话叫着去撸串,等回家收拾了行李洗完澡时针已经稳稳停在了12上。
“一定一定要一个人看,最好锁上门。”江微认真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朴灿烈摸摸鼻头,又折回去把卧室门上了锁。
他坐在书桌前拧开台灯,细致地一点一点慢慢撕开信封,虔诚地像个信徒。
里面有两张信纸,也是粉红色的。
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朴灿烈习惯性地摸摸鼻头,把信纸展开来——
C5.
嘿我的猪:
我猜你现在应该在笑,像平常那样的,咧开嘴露出你的大白牙,像小孩子一样,然后接一句,你才是猪。
你才是小朋友啊。
现在是六月五号,高考的前一天。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写下了写封信,姑且称它为信吧,具体的你看完就知道了。嘻嘻。
老实讲,我真的有好多好多想给你讲的,真正到了落笔的时候却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我和十五岁的你坐在同一个教室,和十六岁的你成为同桌,和十七岁的你在一起谈天说地,和十八岁的你一起在中考的路上披荆斩棘。十八岁的你就在两小时前和我一起去选明天的文具,帮我把书袋提回家。想来......居然都过了这么久。
像是大梦一场,仿佛醒来后还会认命地套上宽大的校服,像是仍要踩着七点整的铃声提着早餐溜进教室,摸出磨得卷角的生物书把烂熟于心的东西再看一遍,像是晚自习时和老班永远写不完的语文作业奋斗。
耳机里在循环萌德的《Memories》,啊对,就是copy的你的歌单,超应景有没有,嘻嘻。这封信计划了有段时间了,这周午睡时躺在床上就忍不住想要写些什么号,感觉之前聊天聊太多了把下辈子的话都透支了:)
哈哈,我大概最近连得有些魔怔,写出来的东西都是作文的格式......有些太抒情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感动啊?好啦,那现在正式进入江微小朋友的回忆时间咯。
C6.
朴灿烈看着信尾大大的笑脸脑袋里一下子浮现出江微的笑容来,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小烈,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还要赶路。”朴爸从外面推开门。
“好的爸,”朴灿烈急忙拉过一本书将信纸一掩,起身朝门外走,“喝点水......有些渴,爸你也早休息吧。”
朴爸侧身让开一条路,脸上玩味的笑容看得朴灿烈有些窘迫。
“好好好,你早点休息。”
朴灿烈再次关好门坐回书桌前,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有些发烫,大概,大概就像刚才江微那样吧。
他从书包里摸索出MP3,选中萌德的《Memories》,继续摊开信纸看了下去。
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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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7.
记得高二的时候突然流行起“小仙女”的说法来。我自封“绿林小仙女”,带着小弟吴世勋出场那叫一个走路带风,你们大概都能看到我翘上天的尾巴。
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我确实是......受宠若惊。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嗯,不行,你和别人不一样。
“不叫小仙女,太俗了。”
“小朋友,那应该叫你什么?”
“小朋友好啊就小朋友!”
你那边沉默了两分钟,就当我一颗提起来的心要坠到底的时候你那边传过来一个截图——
聊天界面上我备注那儿赫然显示着“小小小朋友”。
你当时要是开启个上帝视角,准能看见我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
七月六号我生日那天凌晨十二点,你打进来电话说,小朋友,生日快乐啊,新的一年有我大朋友陪着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哦。我真的,好开心。
后来的每一次你叫我小朋友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你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会柔和好几个八度,我那一颗砰砰直跳的少女心啊,也融化在这一声声“小朋友”中,一塌糊涂。
或者对我来说是......万劫不复。
我喜欢你这事(我居然说出来了啊啊啊),大概到了除了你都知道的地步了(笑)。
具体是怎么开始的也无可考证,大概就像是校园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一个不经意间的回眸,一个笑容。
你喜欢篮球,三分投得贼准,NBA里的球星最喜欢的是库里;你说话时喜欢用“啦”代替“了”,回复时觉得“嗯”太冷漠而总是用“嗯嗯”;你是英语老师最宝贵的科代表,总会看着我一塌糊涂的完形填空气得揪我耳朵;你诸葛亮玩得贼溜,猴子也厉害得不行,叫你烈哥时便笑得合不上嘴。
你不嫌弃我这个王者小辣鸡,带我一步步上段位;你带着我听戳爷,听萌德,听烟鬼。想起来你给我听的第一首歌就是戳爷的《youth》。你看多么贴切,那句“My youth is yours”不就是你于我?
我的青春都是你,朴灿烈。
啊…其实还有好多好多,信纸买少啦,就拈些重点讲了,回忆就说到这里吧。
明天后天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考试决定着之后能不能陪你走下去。之前苏桉一个劲儿得怨我怂,可我是真的害怕,这么好的你要是被我吓走了可怎么是好。哈哈。
以后的日子如果没有我,记得要早些休息,一直熬夜对身体不好,眼镜片太厚颜值也会被拉低。记得按时吃饭,你肠炎犯起来我们周围一圈人都要替你揪心。
好啦,这封打着信幌子的情书大概就要收尾了。明天我们在一个考点哦,可以看到你很开心诶,没在一个考场也没有关系!
唔…那就祝你好好吃好好睡,再胖一点都o**k。
然后祝你遇到的都是心怀善意的人。
祝你无论摔倒多少次都有再站起来的坚强。
祝你前途敞明坦荡祝你岁岁平安。
一定要快乐啊。
那么…毕业快乐,我的大朋友。
晚安。
你永远的江微小朋友
2017.06.05 于家中
C8.
朴灿烈合上信纸,眼里漾着笑意。
他走到窗前,冲着江微家的方向,张张口。
“晚安,我的小朋友”
—T H E E N D—
9楼
2018-03-0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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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付生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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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大概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写过东西了,对着wps发了许久的愣,推翻了好几个文案,最后还是选了这个。
上周知道自己喜欢了好久的男孩子在另一个学校有了女朋友,郁闷了好些日子。这篇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写完校园题材,《一封情书》里面所有的剧情都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把高考换成中考,把英语笔记本换成英语书,那就是我原本原的故事了(笑)。
这也算是当做一个纪念吧,真的要和我的大朋友say goodbye了。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希望大家也都能开开心心的。
灿说怀挺。
10楼
2018-03-0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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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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삼/
《溃生》
一哥
@XYZMKYFQ
BGM:장재인 (张才人)/나쑈 (NaShow)《환청 (幻听)》
11楼
2018-03-0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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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付生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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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关于我们的未来,全世界最美好的事物被我想象着,规划着其中。我总是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包括你。
我以为那些都是近在咫尺的,我以为那些都是可以实现的。可是我一直忘了什么。
忘了我从来都是个胆小鬼,
和你一样。
.01
今天第四次了,北京的雨,断断续续。
从收到那条短信到现在,我还是恍恍惚惚的,不真实的感觉侵袭着全身。强烈,又从容。我催眠着自己,逼迫着自己,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还是,溃不成军。
将自己置于屋子阴暗的一角,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手机安静的躺在我的右脚边,发出微弱的光。
“老三说,他有点想你”
锁屏上弹出的未读消息这样显示着,备注是那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及的名字。
吴世勋昨晚出的车祸,被证实是酒驾。凌晨三点左右宣布抢救无效,对方司机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我妈四点多给我打的电话,支支吾吾的,最终从她口中我了解到这个残忍的事实。
我以为我能尽最大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儿的,可是好像不行。朴灿烈的短信,是五点整收到的,最后致命的一击。
他总是这样,他从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大概是真的要回首尔了,回去看看他。可我还在思索着逃避,我面对不了任何人。就像当年不顾所有人的劝说逃到北京的我一样,懦弱极了。
闹钟的声响打破了我漫无边际的想象,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微弱的光亮。雨还在下,很小很小。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沙漠里,突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着你走下去的信念。除了渴望水滋润的喉咙,什么都没有。
这该怎么活下去啊。
.02
我妈的眼睛肿了一圈,看见我的那一刻终于又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被机场来来往往的行人包围着的我们,在那一刻显得太过于渺小。
我从不会安慰人,我只能尽可能的让她在我怀里变得暖和一些,首尔意外的比北京还要冷。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强一点点,我还在寻思着去安慰别人。首尔的空气应该要湿润许多吧,不然为什么我会感觉脸上凉凉的一片。我不应该哭的我想。
也是在泪眼模糊中,穿过嘈杂的人群,我看见了他。好像什么突然就塌了。
万念俱灰,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03
这个故事有点儿长,老实说我真的不太情愿去讲述它,可又有什么在教唆着我去回忆。是大脑内部的矛盾。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嗯我妈不是我亲妈,吴世勋是我妈亲儿子。
我是六岁被我妈领回家的,对,我被我亲爹妈给扔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了,毕竟在我开始上学的第一年,全班因为这个孤立我。我现在仍然不明白当时小孩子的心理,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真的很奇怪也很讨厌。
其实吴世勋一点儿也不乖,比如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指着我说我没人要还抢他妈妈,气鼓鼓的样子莫名很可爱。这事儿我没告诉我妈,当然这后来也被我拿来嘲笑他。
朴灿烈是第二年出现的,我对他的印象可以说是相当好吧。在他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因为我被同学欺负跟人打架,被请家长了。正义感爆棚的男孩子,女孩子大概都会对这样的男孩好感吧。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他肿着眼睛低着头在办公室被他妈骂时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儿,连每一个细节的清清楚楚。现在再回忆起关于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啊,原来除了朴灿烈其他都是灰色的。
我和他因此有了交集。关于我们仨儿怎么结拜的其实这完全是个意外,我也记不太清前因后果了,也忘了吴世勋究竟是什么时候消除对我的芥蒂甚至对我还有些愧疚,可能他压根就没对我有过敌意吧,小孩子的心理总是很难琢磨。
事情好像总是偏离我所预期的轨道,和他们俩一直在一起这个愿望好像太贪心了。我总以为是能够实现的。
青春期的男孩好像总是很躁动,朴灿烈在高二下学期开学不久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人跟他表的白,他同意了。
他跟我们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老三经常向我抱怨,跟永远长不大似的,还是小孩子心性。幼稚且坚决的认定,他哥不要他了。
其实这样都无所谓的,人总是会长大,我应该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我从不知道,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样脆弱。
那天晚上风挺大的,他拽着我的手生疼生疼的。在那之前我从没有见过他那样的表情,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如果非要牵强的用一个词来形容,我猜大概是厌恶吧。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方溃生你能不能别自作多情了,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啊”
“砰”,什么炸开了。
.04
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其实我有想过和他解释,但我连他因为什么这样都不确定,也就放弃了。
我猜他可能是发现我喜欢他了,我猜他可能是认为和我的关系影响他们的感情了。但,没必要吧。十多年的感情算个屁啊。
高考后我去了北京,我妈和老三一起来机场送我,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老三。我妈还想劝我留下,但我最后还是决定,我不要留在首尔。
如果我留在首尔,老三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应该会吧。
我妈哭红的双眼,老三欲言又止的神情。
那是我印象中最后的首尔。
现在的首尔啊,早变了。
.05
“我想了很久,你有权知道事实,我不想瞒你。”
那边是朴灿烈的声音,大概是隔着手机的缘故吧,我辨别不出他的声音了。我被搞的一头雾水,却隐隐约约预感,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没吱声,又或许是我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我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我想约你出来的,但挣扎过后,我发现面对不了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接下来我所说的话,我只希望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新的误解。我想让你了解我对你是怎样的感情。就当我自私吧。”
“老三喜欢你,在高二的那个寒假,他跟我说他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我这辈子唯一不能拒绝的人,是老三,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
“哎你说为什么连老三的看出来的事,你却不明白啊。”
“我答应了那个叫小恩的女孩子的告白,借着陪女友的借口,渐渐退出你们俩的二人世界。”
“可是老三他觉得不够,我当时觉得挺荒唐的老三说你喜欢我你的心思压根不可能放在他身上。他说如果你能彻底对我死心就好了。”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喜欢我。”
“那时候的老三,真的很恐怖,很疯狂。”
“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小恩她跟我说你找她谈话说她影响你和我的关系的让她别打扰我们,我知道她在说谎我又多么希望那真的是你。其实我还挺开心的,原来我们的关系是值得羡慕的那种。于是我顺着小恩的谎言,制造出那种假象,让你彻底对我失望。”
“老三其实挺后悔的,可是好像有点晚了。你离开首尔那天晚上老三彻底崩溃了,他说哥,你和她在一起吧,你去挽回她好不好。”
“可你知道吧,我不敢面对你。”
“方溃生,其实我觉得我们仨都挺可怜的。”
回到首尔的第一场雨,说下就下。大概挂电话的人是我吧,那边再没了声音。我害怕他继续说下去。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之后,你意外的被解救了。挣扎着活下去后,你发现自己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人生。
真艰难啊。
12楼
2018-03-0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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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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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或许因为脑内被太多的思绪占据,我还有很多事都忘了提。
比如,初二那年老三被车撞过,人没什么大碍,只是那双看上去如常人一般的腿,再也不能跳舞了。如果轨道没有偏离,被撞的应该是朴灿烈才对,我说过它从不按我所预期的顺利进行。
再比如,老三车祸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就在那天晚上,我没勇气告诉任何人 。
他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周围嘈杂的各种声音让我断定他在酒吧。他一声又一声的,他叫我姐。他说,
“我怎么就不能死心呢,你能为他独自一人逃去北京,却不能为我留在首尔。你知道这几年我有多难熬吗。”
“姐,我跟我妈摊牌了可我妈不同意我喜欢你,我妈说我真**,可姐,没办法啊,喜欢就是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渐渐被音响声淹没,而我,被他的声音淹没。
·07
灿烈:
我相信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北京了,很遗憾我又逃走了。我选择相信你所说的所有,但那些并不能改变什么了。
我承认我不是没有幻想过重新来过,我们还有机会。但关于老三,我真的不能不去介意。
你不是问为什么连老三都看出来的事儿我怎么不明白。那你呢,为什么你从来都明白我喜欢你。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意外的释然的所有,只是稍微有一点儿遗憾。
在大学的这几年里,我成长了很多,也适应的北京的生活。相对而言,首尔于我来说竟是更加的陌生。
人生总是多变的,谁也预测不了,以往的我还一直沉浸在梦想之中规划着自己的人生。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些都是无法实现的。所以其实认真说来,也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我希望你不要来找我吧,我相信你和我应该一样,一样的适应了我们失去联系的这几年。今后你会开始崭新的人生,我也是。
愿你安好。
END.
13楼
2018-03-0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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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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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大概是第一次为自己的文写后记这种东西,全文包括后记,都是听着一首歌码出来的,张才人NaShow的幻听,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还是觉得写的太仓促了,是每次赶完献礼之后都会有的感觉。哦虽然我一共就赶过两次。我们吧帅不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嘛,献礼意味着我终于能完结一篇文了。哦是我也是这样没错了,哦我承认我就完结过两篇文。
在写后记的时候,前面全部都没有改过,所以如果可以偶希望偶能努力一点让它变得不那么坏。
我觉得我有必要承认,.00是寒假前几天写的,后面所有都是二月最后两天搞的。
之前总觉得自己写的不好,删删改改结果什么都没写出来。后来某狗叫我别总删写完再改,于是,我仿佛看见新大陆了,嗝于是我有了理想。(-ι_- )
关于文章内容,我不想说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嗝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所以恳求如果意外看了文的您,别在意细节,别在意文笔,别在意剧情。哦是的啥都别在意我能写出来我觉得自己已经超棒了(≖_≖ )此处应该有掌声:-(
14楼
2018-03-0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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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说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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사/
《祈晴》
丞喜@与理连枝
BGM:<サザンカ>——SEKAI NO OWARI
所谓近乡情怯,不过是诗人们的幌子。
15楼
2018-03-0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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