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看了许知远访谈李诞的那期《十三邀》后颇有点感触。
虽然整体有点乱,也只是一种闲谈,但却能反映很多的现状和问题。
在有一段许知远谈到,崇高的,壮丽的,悲壮的。李诞就说,我还是少年时就反感这种壮丽,我很讨厌崇高,我不喜欢站在那里的人,我一定要把他弄下来。并做着手势,指着高处。我就是那个扔鸡蛋的人。
这段对话,是二个时代的观念的对撞。
李诞说他什么都无所谓,不会有像许知远见到他的偶像后的那种激动,那怕见到佛祖也不确定会不会激动。
李诞也一直在说他信佛。

而事实上他信的并不是佛,也谈不上什么信仰,他实际所行的是道。道的特点就在于平常,平淡对于悟道之人才是常态,偶而的波澜也只是一瞬间的波动。风吹过树叶,即不是树叶在动也不是心在动,就是风吹过树叶后自然的摆动。这个道并非指信仰也不是宗教,只是我用来的一种特指,是指那些能够通透事物本相的一种状态。
事物的本质就是一种平淡,平常,就是可以细水长流,否则就是不会有长久存在的可能。就是1+1=2。简单而不复杂。

即不崇高也不浅薄,就是种简单和平凡。事实上所有的崇高都是人们自己臆想出来的,再高的山。只要你能站上去,他就不崇高了。所以没有崇高也没有壮丽,更没有悲壮。这些形容词只人们臆想的结果。
落实到当时的环境,当时的人,就是一种自然状态,就是一种没选择的拼搏或坚持。
你去问所有的英雄,在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是怎么想的,他们大都会告诉你,想什么?没的想,只有冲上去。
而这就是真实,而旁观者或后来却开始了别样的臆想解读,就成了崇高的,壮丽的,悲壮的。
他们都在谈论着真实,只是他们观察的角度不同,一个是从上往上看,一个是平视甚至是从上往下看。所以他们的结论是不同的,也是无法彼此认同的。
大道无情也就是如此,去除情绪化的东西,一切就显的平常。
以平视的角度观察生活的,是不会觉得有什么比自己还高的东西,在他们的观察中一切都是常态,以仰视的角度观察生活的人,就会不自觉的放大很多事物,加入个人的精神上的臆想,就会美化很多事物。
这样的状态对于以平视角度观察事物的人们来这就是矫情和作造。他们会觉得没那么夸张,也就那么回事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