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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酒酒试图扭过头,去看一眼封沥,看一眼此时的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却被他死死按了回去,依旧被他以后入的方式狠狠折腾着。
毫无疼惜。
两年来,封沥每次同她欢爱,别说是亲吻,即便是看她一眼,他也不愿意,当真是讨厌的紧。
完事后,封沥抽离,凤酒酒全身都像被马踩过一样,他从她身上下来,她双腿哆嗦着,艰难翻过身,看见他正提起亵裤,冷漠的脸上没有情欲褪去的痕迹,只有对她的嫌弃。
“凤酒酒,你很爽吗?”
封沥话语中讽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无论经历了多少次,凤酒酒还是不习惯,感觉到胸口有一刹那的刺痛,不等回答封沥的话,对方已经替她做了回答,“爽了,就去给若兰治病,她刚才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