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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残梦(叱云南x拓跋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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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南迪镇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4-08 21:57回复
    这里丸子 先插个小广告 喜欢南迪的小仙女 欢迎来南迪吧玩呀 专治生活无趣 一磕见效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4-0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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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小脑洞 BE慎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4-0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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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你一生有山可靠,有树可栖。与心爱之人,春赏花,夏纳凉。秋登山,冬扫雪。
        ————题记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4-08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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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
          他的家乡在怀荒镇,平时鲜有平城的人会往这儿来。天子脚下的姑娘,大气又稍带骄矜,不过性子也爽朗直率,特别是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笑起来像两个弯弯的月牙,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他们初见的时候,她着男装,只身带了个小书僮,正路见不平抓小贼。奈何武功太差,反倒被小贼明晃晃的匕首逼到墙角,后来还是他帮她解了围。
          “我娘是这镇上最好客的一个人了。”阿明得知她是来镇上寻亲的,极力邀请她去自己家做客。
          “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你便唤我……阿思吧。”
          阿明的父亲是镇都大将的僚属,职位不高不低,他也算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因家中历代为武将,父亲对他的骑射便尤为看重,打小就聘了师父教他习武。
          “我的师父武功极好。”阿明三岁开始习武,至今十六年,与师父的水平还是差了一大截,此刻说起来,依旧是满心的崇拜。
          “那可要请他为我指点一二了。”阿思的眼眸一下亮了。
          阿明嘴上虽应着,面上却露了些难色,师父脾气古怪,平时话都不愿多说两句,请他指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阿明的师父住在怀荒镇东边的竹林旁,一个三进的小院落,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府上的人都喊他云师父,连阿明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因这些年总是独身一人,阿明总觉得他孤单,便常常去他那小住几日。
          这夜,阿明照例拎了两坛酒去找他。
          “阿思姑娘休息了?”
          “嗯,一路奔波,大概累极了……嗯?姑娘?”
          阿明眼光不及师父毒辣,自然没有看出那是位姑娘。
          酒过三巡,阿明的疑惑便有些藏不住了。
          “师父为何愿意教她射箭?”
          他记得,儿时有个叫阿旭的玩伴,缠了师父半个月都没能如愿。
          那阿思既是位姑娘,师父莫不是铁树开花动了凡心了,只是她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四岁,怕是能当师父的女儿了。
          “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特别是歪着头问他,“云师父,你教我射箭可好?”
          “叱云南,你教我射箭可好?”
          与记忆中那个人的样子隐约重合了。
          那人也喜欢着男装,不甘心的时候一脸倔强,笑起来又甜甜的,总能轻而易举撩动他的心。
          阿明愣住了,师父的眼里的神情他从未见过,甚至连脸上分明的棱角都柔和了。
          阿明带来的酒入口虽柔,后劲却极大,两人喝完一坛,他觉得有些上头,便只慢慢吃些小菜。
          到了丑时,阿明晃晃另一坛酒,少了大半,再看师父,已经喝醉了。
          他总觉得今晚的师父有些异常,脚步踉跄地扶他回房,又替他掖好被子。
          “迪儿……”
          阿明从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此刻仿佛窥见了一段前尘往事,不知为何也跟着悲伤了起来。
          叱云南今晚梦见了拓跋迪。
          其实他经常梦到她,只是从前梦到的都是他们初识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后来的结局不好,梦里便也想要逃避。
          今夜却梦见了他离开平城前的那一夜。
          当年他手握兵权,各方势力自然都想拉拢。他自知不能独善其身,但想着拓跋迪,便也只是周旋其中,努力牵制,处处如履薄冰。
          是他大意,未在祖母去西林寺还愿的时候多加人手。
          直到晚间,拓跋余派人送来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祖母的玉佩。
          叱云南有才干,有谋略,但因为祖母,凡事都成了死局。
          他应下了,那一刻他便知道,无论成败,自己此生与拓跋迪都再无可能。
          只是他别无选择,祖母是他自小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
          只是没有想到,拓跋余谋划了那么久,却还是不敌魏帝老谋深算。
          叱云南带人包围了魏帝的寝宫,却不成想他诈死试探,等觉察出不对的时候,拓跋浚已带人自后方包围了叱云军,射杀半数。
          拓跋余仰天长笑,自刎而死,叱云南也一朝沦为阶下囚,只待秋日处决。
          后来,据说是在拓跋余的府邸中找到被囚禁的叱云老夫人,魏帝念他是因祖母而被胁迫,便免了他的死罪,只是谋反已成事实,便将他贬为庶人,发配去了最偏远的怀荒镇,此生都不得踏入平城。
          叱云老夫人受惊过度又遭逢巨变,且认为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愧对孙儿及叱云家的列祖列宗,回府后便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叱云南被软禁在府中,只为她办了个极简单的丧礼。
          与拓跋迪相见的时候已是九月末,他启程前往怀荒的前一夜。
          他记得,那一夜的月亮特别亮,让他将拓跋迪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也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柔然新进贡的佳酿,叱云南,我今夜,是特地来为你送行的。”
          “多谢公主。”他的称谓自迪儿改为公主,拓跋迪动作稍顿,只是很快就恢复如常,替他斟满了酒。
          “公主,今次一别,此生恐再无机会相见,”说到这,他只觉得噬心蚀骨的痛,却只能握紧拳,强迫自己说下去,“有些话定要向公主说清楚。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把公主当成妹妹,让公主会错了意,是我的错。”
          怎么会不喜欢呢,她单纯善良,似照进他生命的一束光,是这世上最讨人喜欢的姑娘。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4-08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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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她,想要生生世世与她在一起。
            只是此生,他们注定是有缘无份了。
            “叱云南,你知不知道,被威风赫赫的大将军爱慕是多么虚荣的事儿,你偏要来打破我的美梦,”拓跋迪喝了杯酒,颊上飞上两朵红霞,“父王一早就属意刘太傅家的公子当驸马,今日又提起,说是下月就会赐婚,我啊,一定会过得很好的,让你后悔。”
            他的目的,他的心意,她如何不明白。
            叱云南,既然我不能在你身边,那便祝愿你觅得佳人在侧,当一对平凡夫妻,与她过上我最向往的生活。
            我现在就开始羡慕她了。
            那夜,叱云南喝了很多酒,仿佛那样才能让离别的痛楚少一些。
            “我要走了,宫门要落钥了。”
            叱云南很想拉住她,可是手臂仿佛有千斤重,抬不起来,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公主,请保重。”
            迪儿,保重。
            拓跋迪身形一顿,并未回头,只回了一句,“叱云南,你也保重。”
            那便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拓跋迪的背影深深印在叱云南脑海中,十六年都不曾忘却。
            那夜,他还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醒来后一度很懊恼,既然缘浅,他怎么还如此不知羞耻地肖想她,且做了那样的梦。只是梦中万般,美好如斯,他便暗暗藏于心中,只当是老天给自己最后的恩赐。
            一年后,平城那边便传来上谷公主风光大嫁的消息。
            叱云南执着酒杯遥祝她与驸马永结同心,鹣鲽情深。
            他只愿她平安喜乐,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如此,甚好。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4-0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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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4-0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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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楼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4-09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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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4-09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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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在师父那住了一夜,赶早回家,没成想在路上稍稍耽搁了一会儿,正撞上家里的早膳时间,想着娘亲免不了又要唠叨他去找师父喝酒,只觉得头疼。
                    进了饭厅,却见娘亲似乎心情不错,只远远朝他吼了一句“方逸明赶紧过来用早膳!”转而换了副面孔,忙着给她旁边的人夹菜,“阿思姑娘,这绿豆糕是我亲手做的,你多吃点。”
                    阿明往前走两步,才见到了被丫鬟挡住的阿思。他原想着,自己知道了她是姑娘,正不知该如何再与她相处,却见她大大方方换回了女装,在对上他忍不住打量的视线时,反倒忍不住笑了笑,“我一个姑娘家从平城过来着实不便,这才不得已换了装扮,不是诚心骗你。”
                    “不……不打紧,我……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方夫人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直摇头,只叹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阿思在方家一住就是半个月。
                    原想叨扰两天便告辞,哪知方夫人似乎很喜欢她,直说她一个姑娘家带着个丫鬟,就算去住客栈也不安全,自然这里面还有一些她自己的小心思,硬是没肯放人。
                    阿思跟着叱云南练了半个月的箭术,竟隐隐有了阿明半成的水准。
                    叱云南轻易不夸人,阿明从小到大也没得过他几声夸,倒是对阿思颇为赞赏,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你天赋极高,倒是块练武的料”,也足够阿明羡慕半天的了。
                    阿思自然是高兴的,便忍不住问,“云师父,那我比起你的其他徒弟如何?”
                    其他徒弟……叱云南的思绪似乎一下飘出很远,“在阿明之前,我只有过一个徒弟,她……比你笨多了。”
                    阿思原等着下文,见他不愿再多说,顿了一会儿,便自去练箭了。
                    他那个徒弟,笨归笨,倒有股韧劲。
                    虽然因着高贵的身份,似乎要比旁人任性一些。有次实在是练不好,摔了弓箭,气得直喊,“不学了不学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又蹭到他旁边,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问他,“那你帮我看看哪里不对嘛。”
                    如此循环了好几次,却也没有哪次是真正放弃的,渐渐便也像模像样起来。
                    一转眼,天气转凉,进入秋季。
                    阿明的父亲是叱云南的旧部,早前受过他的恩惠,当年听说他来了怀荒,便请他当自己儿子的师父,也算互相有个照应。
                    不过,他年年中秋邀请叱云南去家中过节,总是被婉拒。是以,阿明总是在八月十六那日去师父那聊表心意。今年,阿思让贴身丫鬟和铃去镇上最大的酒楼正味居点了些招牌菜说是要孝敬师父,阿明便带着她一起去了。
                    到了师父家,他并不在,阿明估摸着他是上山去了,便让阿思进屋等着,他去找。
                    阿思让和铃去厨房烧些水泡茶,自己无聊地在正堂瞎转悠。她第一次来这,见师父家中摆设简单,收拾得倒还算整齐妥帖,只有些不常坐的桌椅蒙了尘。啧啧,阿思忍不住感叹,到底是个孤独的老光棍,少个人照顾。
                    正堂右侧的架子上摆了把宝剑,阿思凑近看了看,倒仿佛日日有人擦拭,又见那剑非寻常之物,忍不住拿了下来,才将剑身抽出一点,便见最上端露出“叱云”二字。
                    阿思愣住了,师父,原是姓叱云。
                    “你在干什么!”有些严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阿思手一抖,“啪”,剑掉在了地上。
                    叱云南比她更快一步将剑捡起来,用手拭了拭灰摆回原处,“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却见阿思不似往日活泼,只安静低着头,叱云南担心是自己讲话重了,正巧和铃端了茶进来,他放缓了声调,“走吧,去喝茶。”
                    阿明总觉得阿思今日有些异常,席间一直努力讲些好玩的段子,直到看她神色稍稍放松,自己才开始慢慢吃菜。
                    酒过三巡,叱云南借着酒劲,终于忍不住问出在心头盘桓数日的问题。
                    “阿思姑娘,你既来自平城,可曾听过……上谷公主?不知她过得如何?”
                    阿思执酒杯的手一顿,听罢,猛地灌入口中,呛得直咳嗽。阿明忙着递水,和铃替她拍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阿思因剧烈咳嗽而泛红的眼睛直视过去,“上谷公主……她与驸马琴瑟和鸣,很是恩爱……是平城的一段佳话。”
                    叱云南用力捏了捏酒杯,听她过得好,自是该开心,心里却好像没那么痛快。
                    那夜,阿明看着师父和阿思不停地灌酒,席间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叱云南,你这个大坏蛋!”
                    叱云南还未分清自己这是在哪,一个娇小的身影便撞进自己怀里,他胸前一痛,赶忙把怀中的人拉出来,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显然是喝了酒,鼻子想是刚刚撞红的,惹得他一阵心疼。
                    拓跋迪,她又来他梦中了。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她的面容,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却被她一掌拍开了,又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他的鼻子哭哭啼啼道,“本公主就这么没得瞧么,你居然……居然去那样的地方!”
                    他记起来了,那日他为了情报亲自去了青楼,没想到被对面茶楼临窗而坐的拓跋迪瞧了个正着。她生了误会喝了个大醉,跌跌撞撞地去叱云府找他。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的心里只有迪儿一个。”
                    因她喝醉了,想来事后把这些都会忘掉,他才把自己热切的心思宣之于口。
                    “你……你骗人,你还去……青楼,都被我瞧见了,”拓跋迪拍了拍自己的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4-09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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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站立不稳,“是迪儿……迪儿心里,只有你叱云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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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
                      “小姐,你怎么样啊。”
                      叱云南被扰了梦境,微微皱了皱眉,仔细一听,似是阿思主仆,有些放心不下,便披了外衣想出去瞧瞧。
                      “奴婢知道您因为公主心里不痛快,但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
                      公主……叱云南的脚步停住了。
                      “小姐今日为何不告知实情?”
                      阿思漱了口水,语气有些迟疑,“她既传了那样的消息出来,定是不想教旁人知晓,更不想……教他知晓。”
                      和铃叹了口气,恰巧一阵大风刮过,院子里的树发出簌簌的声响。
                      叱云南只零星听得几个词,“上谷公主……薨逝……十五年了……”
                      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可那字字分明均如锥心之语。
                      他如遭雷击,心中大恸,蓦地喷出一口血来。
                      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后的画面,是迪儿站在梨花树下,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
                      她笑着问他,“我换了身装扮,你便不认得我啦?”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8-04-09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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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4-09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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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了 求不删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4-1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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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后近日总梦见早逝的女儿,又加上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恐怕命不久矣。
                            这么想着就更是郁郁寡欢,连进食都少了,贴身大宫女劝了半晌,她也只说吃不下。
                            还是新登基的拓跋浚下了早朝过来,亲自喂了,才好歹用了半碗燕窝粥。
                            “祖母最近总梦见你小姑姑。”
                            拓跋浚放下碗,招呼宫人端出去,沉默了很久。
                            前尘往事一点点浮上心头,那个与他同岁,娇俏可人的小姑姑,已经离开他们很久了。
                            拓跋浚知道小姑姑喜欢的人是叱云南,已经是他谋反东窗事发被关进天牢之后了。
                            拓跋迪在魏帝的殿外跪了一夜。正值十二月,她嘴唇发白,瑟瑟发抖,几乎就要支持不住。
                            魏帝晨时起身,见拓跋迪还跪着,头磕得砰砰响,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求父王饶他不死……”
                            他伸手就掼了个茶杯过去,“他可是想要你父王的命!”
                            他知道叱云南有苦衷,可是谋反一事触了逆鳞,是他早有防备,如若不然,他可没命在站在这儿听这些了。
                            因是气极了,力道极大,拓跋迪原本也没想着躲,肩上挨了重重地一击,身子往后一栽就昏了过去。
                            宫人将她抬回宫里,便发起了高烧,嘴里说着胡话,念的还是只有那几句,“叱云南……”“父王……迪儿求您……”
                            她从小贪玩任性,求过他的事不少,他宠爱她,几乎没有不应的,可是这次……
                            “你们好好照顾公主。”
                            素心再抬头的时候,只看到魏帝一个背影,觉得不过几日,他仿佛老了很多。
                            拓跋迪两天后才醒转过来,素心忙遣了宫人去告知魏帝。
                            魏帝进去时,她正就着素心的手喝药,见他进来,挣扎着要下床,但因体力不支,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
                            “罢了,朕已经下旨,将他贬去怀荒当个庶人,永世不得踏入平城。你且忘了他,朕会另外帮你择门好亲事。”
                            拓跋迪听完,仿若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最后深深磕了个头,“迪儿,一切都听父王的。”
                            没有杀他,没有囚禁他,甚至连流放都没有,拓跋迪觉得,就算这次是用自己的命来换,也是值的。
                            到如今的十六年后,魏后还在想,若那夜她没有放迪儿去,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大的苦痛呢。可是一个死去的迪儿,一个行尸走肉的迪儿,她不知道哪一个,更遗憾一些。
                            叱云南去了怀荒两月有余,魏帝见拓跋迪一直很平静,便着手帮她挑选夫婿,首选的便是一早就属意的刘太傅的儿子。
                            “这刘公子才貌品学兼优,人又温和有礼……”
                            话还未说完,拓跋迪就深深跪倒在地,“父王母后,迪儿不能嫁人……因为……我怀孕了。”
                            不过一次,她便怀了他的孩子。她心中欢喜,只叹老天待她不薄。
                            她的话仿若一道惊雷,魏后失手打碎了手里的茶盏,她也顾不上了,踩着碎片快步走到拓跋迪跟前,“迪儿!你一个姑娘家,你瞎说什么!”
                            她脸色一白,像是想到了什么,“是那晚,是你给他送行的那晚是不是!”
                            “是叱云南。”魏帝的眼眸一眯,拓跋迪嗅到了一丝危险,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父王!不关他的事,他被我灌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夜,她并没有喝下多少酒,她只想清醒地记下叱云南的样子。
                            她原本想要离开了,可是看他喝得东倒西歪,不放心地将他扶回了房间,还未扶上床,便重心不稳,双双跌在了长榻上。
                            “迪儿,你又来我梦里了。”
                            他亲着她的嘴角,只当这是梦里美好的幻象。
                            “阿南……”既然他们此生已经无望了,她便也愿意沉沦一回。
                            在叱云南的唇舌攻势下,拓跋迪的气息开始紊乱,小巧的舌尖青涩地回应他的交缠。
                            他的吻不同于他冰冷的外表,反而炽热灼人,像是要将她的呼吸攫尽般,不留一丝空隙。
                            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扯掉了她的外衣,雪白的肌肤在桃色肚兜的映照下,更显得如润玉般诱人。
                            “嗯……阿南……”拓跋迪紧紧抓着旁边被扯下的外衣,丝绸早被捏得一团皱。
                            “阿南……我怕……”她年岁还小,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平时看着胆大妄为,此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胸前微微发抖。
                            “乖,别怕……放松一点。”
                            “唔!”突如其来的痛楚将快感一举打散,拓跋迪咬着唇不让自己失声尖叫,她皱着眉的柔弱模样莫名地揪紧叱云南的心,让他不敢再冲动,只温柔地亲着她的唇,让她慢慢放松。
                            “叱云南,我好喜欢你。”她的眼角落下泪来,他只当她是疼的,却不知她是因为他们以后永世不得相见而心痛不已。
                            他一点点吻去她的眼泪,因着她的告白无暇思考,只能循着本能摆动腰际,再也克制不了。
                            他的动作猛烈又直接,一点都不留情,拓跋迪开始还喊着疼,慢慢的,原本的痛楚被快感取代,让她逸出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她浑身虚软,小手抵着他汗热的胸膛,过多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阿南……我不行了……”
                            “还不够。”狂热的欲|火烧着他,让他失去理智。
                            她只能无力跟着他,在欲海中沉沦。
                            良久,他仰首发出一声低吼,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8-04-1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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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爱他,便要将我的人,我的心都原原本本地给他。”拓跋迪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面皮极薄,嘴上说得振振有词,面上却红了一片。
                              “不知羞耻!”魏帝气极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她的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拓跋迪被禁了足,不得离开寝殿半步,不过有御医定期来给她请脉,她便知道,父王默许她留下了这个孩子。不过就算父王不许,她哪怕拼了命,也是要护住她和叱云南的孩子的。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8-04-1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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