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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丘]偏到鸳鸯两字冰(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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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原来那个我觉得实在不堪入目...于是重新写个.....
先占个楼


1楼2009-04-30 21:09回复
    楔子
    在远离中原的无边海面上,大海以其浩瀚无边雄伟壮阔的气势奔腾于天地间,而在那大海深处,星罗棋布地散布着数座小岛。
    据《十洲杂记》记载,十洲三岛曾是上古神氏居住消遣之所。而如今这些岛屿上居住的都是些普通百姓,他们相安无事的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小岛的前世传说,他们无从知晓。诸神究竟怎么从岛上离去的,《十洲杂记》中也只是匆匆带过,让后人无处探究。
    蓬丘位于十洲三岛较为中央的地方。蓬丘岛四面自东向南环绕分别是娑罗城,绒都,于澜和齐鸢四座主城,四座主城之下分别有数座小城。岛中央是高耸入云连绵数里的天维山脉,岛上长河环绕天维流过,与天维山同被岛民奉为神地。

    弥城城东的说书摊头上,张先生细细道尽蓬丘的历史。本来今日的段子已经讲完了,刚要离去,便被摊前的这个小姑娘缠住了要听故事。想想回家也无事,便留了下来给她讲起了平时轶闻杂书上看到的些许关于蓬丘的趣闻。
    讲到最后,他激动异常,拍案而起。摊前的溯溯却愣怔在张先生最后的话中。
    “一离开上神蓬丘便是一盘散沙,现只盼那能一统蓬丘的明星早日出现!”
    溯溯只觉心中暗波涌起,有股热流似要破喉而出。她从小就如男子一般,天下风起云涌,她看得很清楚。如今蓬丘绒都内忧外患,逐渐失势,于澜心有余而力不足,东北齐鸢隐隐占上风,然而娑罗不闻不问,不知其实力,是以并不知晓未来蓬丘究竟会如何。但是心里的声音却似在告诉她,不远了!蓬丘一统的日子就快到了!
    张先生讲毕,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溯溯压了心里的思绪,脸上展开笑脸。
    “张叔,谢谢你!我下次来弥城时一定再给你捧场!”她说完,哈哈一笑离去了。
    夕阳下她一身红装,衣摆翩翩飞扬,渐渐远去,融入了那鲜红炽烈的日光中。
    就快步至醉香楼前,溯溯似想起什么,又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提了一包李记的糖炒栗子回到醉香楼。
    醉香楼还是如同平常般的热闹,只是人群之中隐隐有些小骚动,明明每个人都谈笑着,却又似在等待着什么。
    溯溯抓了个小二,问道:“今个店里怎么这么热闹?”
    那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笑道:“哟,客官你还不知道吧,城主夫人今个到了咱们城,现在在醉香楼招待客人呢!”
    溯溯听罢一惊。她晓得小二口中的城主夫人并不是指弥城的,而是指弥城的上城齐鸢。
    一座城能够在乱世中渐渐脱颖而出,必定有它不凡的地方,而齐鸢的不凡则来自于目前的城主和城主夫人。城主季末子棪十九岁继承城主之位,仅仅用了一年时间,便把上任城主遗留下来的种种问题都解决了,做事雷厉果断,齐鸢甚至整个蓬丘的人听到他的名字便会肃然起敬。他二十二岁娶同门师妹水依兰为妻。水依兰相貌据传倾国倾城,且其聪慧过人,配合着夫君季末子棪共同整治着齐鸢,齐鸢如今的一派太平盛世之景,不可说不是他们两人的功劳。
    而当下,整个蓬丘局势动荡,城主夫人一反常态在外高调宴客,也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房时,望了眼师父的房间,却见那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穿着戎装的军官,且是属于职位不低的那种。溯溯的眼皮不由得跳了一下,匆忙得关了房门。
    不久有人来敲门,溯溯开了门见到的正是师父门前的军官中的一个。
    “我家夫人请姑娘走一趟。”他声音听上去颇为呆板,但整张脸棱角分明,目光如炬,透出铮铮之气。
    夫人?溯溯一怔,脑中霎时闪过小二的话。
    这城主夫人找我能有什么事?
    那军官领着她到师父房间,对着坐上之人说了句“夫人,人已带到”便退出房门。溯溯心里暗忖着这水依兰的目的,不想那水依兰已快步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手道:“呀,这就是溯溯呀,”又转头,“师兄,你怎么能藏着这么好的徒弟那么多年呢?”


    2楼2009-04-3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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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楔子不算楔子...只是不知道写了干嘛...于是就变成楔子了...


      3楼2009-04-3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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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溯只觉得触到的那双手冰冷无比,与她故作亲热的表情形成了巨大反差。
        “师叔。”
        听她叫秦修颜师兄,那便是自己师叔了吧。
        溯溯乘着躬身之际顺势抽出了手,右手扣住腰间的剑柄。
        水依兰望着溯溯,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挑,随即又扯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师兄,既然溯溯都来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她坐到桌边,捻住茶杯耳柄,“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出山的。”
        “怎么,难道这季末子棪有了你还不够么,”秦修颜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还需要我这个乡野小人来帮他?”
        “我哪里能帮到他什么呀,倒是师兄你,隐于世反而埋没了你的一身才能。”她轻嗔。
        “哼。”秦修颜似是颇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发了个音。
        “师兄,这蓬丘子棪是势在必得的,选择帮我们你也不会少了好处。”面对秦修儒,水依兰便不再挂着她那张笑脸了,反而直截了当。
        真恶心。溯溯在一旁翻着白眼,一边想。
        “既然你们势在必得又何必要我来帮忙呢?”
        秦修儒的反问堵得她一下子没了话说,水依兰挑着眉头瞪着秦修儒,秦修儒也毫不示弱回瞪他。
        溯溯察觉气氛不对,赶紧说道:“师父,我刚才带了李记的栗子回来,这就去取来给你和师叔尝尝吧。”
        说罢灰溜溜地逃了出去,身后还隐约传来水依兰暴走的声音。
        “这么多年了你这臭脾气你怎么还是没改啊你!!”
        “当着你徒弟的面你都不给我点面子,你让人家怎么看我们虞山派啊!!!”
        溯溯一直到现在坐上了去齐鸢主城的马车,还不敢相信,秦修儒那老头竟然把自己丢给了水依兰,说了一句“有这丫头帮你们蓬丘肯定是你男人的”便连夜跑了。连溯溯抓住他问个清楚的机会都没有。
        溯溯懊恼地摇头,恨自己怎么不早发现秦修儒的想法;又觉得好笑,这老头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
        然而看在水依兰眼里,溯溯又笑又摇头的,就是一副要见到大人物很开心却又很紧张的样子。即使表面她不动声色的,可是心里却把溯溯又降了个级别。
        我在边写边更.....


        5楼2009-06-06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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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点多来更
          仿佛为了证明齐鸢的实力有多大似的,水依兰早在到达前一天就下达了城主府全体到城门口迎接的命令。
          水依兰做足排场,溯溯也配合到底。刚到了城门,便有人过来请她们下马车。整个城门口站满了季末府的人,而且从服饰看,还都是些谋士家将,分位都不低。这些人竟然将城门堵了个严实,可见季末手下能人之多。
          水依兰在人前依旧得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城主夫人,所以溯溯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又不得不面对水依兰可亲的笑脸。
          不过溯溯也在这样的安排下而很快了解了季末府的实力,她不得不佩服水依兰的能力。
          至于水依兰在这场面背后是否有些其他什么想法,溯溯也懒得去想。

          到了齐鸢半月有余,溯溯却没有见到正主季末城主一次。甚至水依兰她都很少见到,倒是季末府一堆谋士们都快把她的房门踏破了。话说回来,溯溯初来乍到,并且年纪又小,他们这些个满腹诗书的谋士应该是极为不屑的,这在初来的那两天溯溯也明显感觉出来了。可就在水依兰在之后吩咐了一句“溯溯姑娘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学识都不比你们逊色。”之后,他们便隔三差五的来拜访,还美名其曰讨教交流。
          本来以为水依兰还会要考验考验自己的,但等了很久,却不见她动静,溯溯便猜着是不是人家不屑于对自己出手,可是既然不屑,又何必带回来呢?
          看得出,水依兰这个城主夫人当的还是相当好的,不仅家臣对她毕恭毕敬,走到大街上,百姓们也是对她十分信服的。
          不过溯溯最欣赏的,还是水依兰的审美水平。城主府后院里的那一池清泉,那一地鸢尾,那一亭小榭,素净淡雅而又透着大气,无一不合溯溯的心意。
          所以在被乱七八糟的人烦到头大的时候,溯溯就会躲到这里,吹吹清风,打打水漂。


          7楼2009-06-20 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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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是过渡,最不擅长的囧......


            8楼2009-06-20 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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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清冽明澈,云朵稀稀拉拉,似乎是那碧波上漾起的清波。午后舒适淡暖的阳光有一丝躲过檐角,漂浮在空中。
              溯溯懒懒地眯着眼睛,透过指缝四处张望。这时候一切都很安静。
              寂静之中,溯溯却猛然惊醒,瞬间坐了起来,落入眼幕的便是季末子棪穿着清白长衫的身影。他就在亭外,仿佛是站在光辉中,一瞬间周围的光华全部集中到他身上。他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站在那里。
              溯溯以前并没有见过他,但当他进入视线的那一刻,溯溯就知道他是季末子棪。除了季末子棪,没人能有如此淡然而又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气息。她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也忘记了要让他进入亭中,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看着。
              长久的沉寂之后,季末子棪只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溯溯却长久望着他转弯的角落,回不过神来。
              当晚,季末子棪便宴请溯溯。
              溯溯觉得这宴会不尴不尬,但自己都待了半个多月了,才想到有这个人存在,是不是有点晚了?
              随着侍女进入厅中,还未坐定,季末子棪就开始说:“溯溯姑娘,这半个月来,内子怠慢你了,请你谅解。”
              声音说不上多好听,只是有股淡然的气息透出来。溯溯不禁眯起了眼睛看着季末子棪。
              “溯溯姑娘?”季末子棪见她不回答,疑惑的问。
              “没什么。”溯溯回过神来,低头道。
              季末子棪笑了笑,并不介意她的无理。
              “其实我和秦师兄也是同门,所以也可以和你算是同门呢。”
              “师父说过了。所以我也是看是同门才想来帮助你的。”溯溯也不和他绕弯,顺着他的话说。
              “你凭什么呢?”
              溯溯又眯起眼睛,低头思考。
              “其实,我只有一条命吧,”溯溯轻声道,“但我可不想为了你们而丢了命,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帮你们达到目的,你说是不是?”溯溯在讲最后一个问句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明亮的色彩一瞬间投到子棪眼中,他不禁有点看呆了。
              “当然了,溯溯姑娘,你为我们做事,我们护着你的命。”水依兰饮了一口酒,笑道。


              9楼2009-06-20 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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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更了,额,四点四十了......看来不能睡觉了...额...看书去...然后就要上学咯.....
                PS:久久啊久久....高考完了是不是很轻松呢......


                10楼2009-06-20 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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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溯溯的眼中望去,水依兰眼中早已没有了她的端庄大度,而是满眼的市侩商人奸诈的眼光,仿佛在她眼前的自己,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一般。
                  这一场晚宴就在这样诡异而尴尬的气氛下一直持续到最后, 甚至连季末子棪也是毫无缘由地显得不知所措。
                  晚宴过后,季末夫妇总算在溯溯到达城主府,并且熟悉了这儿的大部分院落之后,说要带她“游园”。
                  水依兰牵着溯溯的手边走边介绍着,时不时还会朝着季末子棪露出小女儿才会有的娇态,而季末子棪接收到后,也会朝着妻子会心地一笑,只是这一笑,却很少会透到眼睛里。
                  有的时候溯溯回过头,刚好看到两个人黏在一起的眼神,便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通常在这时,水依兰会在溯溯手上狠狠掐着,仿佛在警告她不要破坏这美好的时刻一般。
                  走至后院时,溯溯终于忍受不了了,要求水依兰和季末子棪停下来一会儿。她不顾身后两个人怎么看,一屁股坐在横栏上,脱下鞋子揉着自己酸痛的双脚。
                  当他们发觉的时候,溯溯早就把双脚伸入了那一池清潭中,晃悠着小脚哼着歌。
                  她竟然当着夫君赤裸着脚掌!水依兰满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怎么发作,拎着裙角原地转了三圈之后一跺脚,便气愤地离开了。
                  溯溯虽然有些诧异,水依兰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生气,但也没什么在意。站在她身后的季末子棪在水依兰离开时,仿佛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她是你妻子诶,”溯溯转过头望着他,“又不是瘟神。”
                  季末子棪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笑着坐到她旁边。
                  “难不成……”溯溯眨了眨她的眼睛,接着又眯了起来,“你怕老婆啊?”
                  从季末子棪这个角度看过去,溯溯的头微仰着,领口松了开些,露出一小块红嫩的肌肤,双脚一直露到小腿,在水中时隐时现,眨巴的双眼蒙上了淡淡的水雾。也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秀色可餐。
                  季末子棪淡淡的笑了一下,在溯溯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笑代表什么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印上她的了。
                  只是蜻蜓点水一吻罢了,溯溯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能感受到他的舌,轻轻的在她的唇边游移,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个吻,推开还是回应,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当季末子棪满意的结束了这个吻之后,溯溯突然大呼:“你你你……”
                  然后“咕咚”一声,溯溯便从横栏上滑到了亭外的池子里。
                  “有趣!有趣!”季末子棪猖獗地笑着走开了,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


                  13楼2009-07-09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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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幸好我会水!他怎么不去死啊!溯溯低低地咒骂着,一脚一脚重重地踩在通往客房的青石板上,衣衫的水珠甩的到处都是。她想,自己这样子一定狼狈死了,都怪那个死人!
                    “溯溯小姐,你你怎么成这样子了啊!”水依兰派给她的侍女久莉正在门口打盹,却远远地听见了溯溯的脚步声,抬头望去,看到的就是溯溯浑身湿透头发散乱走到阶前的样子。
                    “啊呀,您怎么赤着脚啊,”久莉扶着溯溯就往里走,嘴里还念叨着,“您知不知道女子的双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啊,您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呢……”
                    溯溯在触到久莉的手臂的时候,意识便一点点的流失,最后脑子里只有那句“女子的双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16楼2009-07-09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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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分章了。。就把这给贴上来了。。


                      19楼2009-07-09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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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楼2009-07-10 00:33
                        回复
                          我坚持不住了。。。。挺尸去了~~


                          24楼2009-07-10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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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十岁...其实挺雷人的....


                            31楼2009-07-10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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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午回来弱弱的说一句..我晚上再写二千五...


                              32楼2009-07-10 11:5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