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W,我翻到了罗摩衍那传来过中国的铁证
@GWF88138812先看作者说的这段话:“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在古代并没有翻译过来,就是改写本、缩写本也没有,原因是它不是佛典,而是印度教的典籍。由于宗教的排它性,在我国大量翻译佛典的同时,并没有人翻译它。但是,有些佛典中确实提到罗摩故事,不过都很简单,只不过是些片断而已。真正出版改写本、缩写本,甚至全译本还是二十世纪下半叶的事。”
这些话,作者基本上说对了,但他还是出现了一个认知上的错误。那就是他不知道:元代的泉州城出现了一座由印度教徒指导,泉州人雕刻的印度教寺庙。
详看以下文章:“伊理《印度史》载,元初南印度马八儿国王孛哈里,与其父不和,偕其妃来泉州寓居。《元史·马八儿国》云,“世祖至元间……占城、马八儿国新村马头”。马八儿国在南印度,在泰米尔人的居住区,流行泰米尔文石刻。1981年,经日本大阪大学斯波义信教授翻译,译文大意是“向庄严的褐罗致敬。愿此地繁荣、昌盛。时于释迦历1203年哲帝莱月(1281年4月),港主挹伯鲁马尔……由于察哈台枣罕的御赐执照……并愿吉祥的察哈台枣罕幸福昌盛”。碑文中的“褐罗”,即印度教的湿婆神。本碑文是承蒙元延颁发御赐执照的机会一并向最高神灵婆神致敬的祝词纪录。泉州开元寺大雄宝殿正门顶上的“御赐佛像”印度石雕,是出于同一座湿婆神庙的。
泉州城区发现的元代印度教寺的石构件,大多集中于南校场、通淮门附近和城西北隅。这表明元代泉州的印度教寺庙,祭坛有多处。泉州出土的印度教神话故事石刻,反映了泉州的印度教有不同的派别。如开元寺大雄宝殿后回廊的两根十六角形石柱上有毗湿奴的雕像,南校场上出土立姿毗湿奴雕像和摩罗、猴王哈努曼的石雕门框石。这一切表明元代泉州有印度教毗湿奴教派创建立毗湿奴神庙。印度教湿婆教派崇拜男性生殖器,又视牛为神圣,泉州发现的元代湿婆石雕神像、“磨盘”石雕和石牛。这表明元代泉州有印度教湿婆教派创建的湿婆神庙。”
泉州这座全中国独一无二的印度教寺庙,元末被毁,石刻散落四处。直到清末民初拆泉州城墙或其它途径才陆续出土。有趣的是,从明代起就有很多泉州印度教寺残存的石构件被当成佛教遗物被移到佛寺或道观当做装饰物或建筑构件,抑或被当做佛教神像为不明真相的泉州人所供奉。
从这些事实可以看出,由于明代闭关锁国,那时的泉州人已经不知道那些被当成佛教遗物的建筑构件,实际是元代印度教教徒建造的印度教寺庙。
寺庙上所雕刻的宗教内容恰恰来自《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这两本印度教经典史诗。所以刘安武认为《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没有传入过中国并翻译的结论是错误的。
明代泉州人不知那是印度教遗物,那么元代的泉州人是否知道并熟悉《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这两本印度经典呢?答案是肯定的,理由是:印度教教徒一来要在泉州传教,就必须翻译《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这两本史诗,二来他们需要让泉州工匠熟知其中的内容,才能传神达意的将这两本印度教的书籍的内容雕刻在印度教寺的石刻上。
所以我认为元代的泉州是有《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两本书的汉译版本的,不过由于纸质的印刷品不易保存,再加上元末那场泉州持续十年的兵乱,这可能是造成我们今天无法找到元代《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两本书的汉译版本的重要原因。
但是幸运的是,泉州印度教寺是纯石刻的寺庙,虽经战乱和人为的四处移动,却依然保存到现在,数量达200多方。主要分布于泉州开元寺.天后宫.海交馆和泉州市郊一座把印度教神当成佛教神仙的小庙内。
今天我们通过专家的考证解读,已大致知道泉州印度石刻所雕刻的宗教故事内容和神仙的名字,它们都来自《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这两本印度教经典。其中保存在开元寺大雄宝殿后面被用来做柱的两根印度教石柱,在其中一根辉绿岩十六角形的柱头上,雕刻的是爱情之神戏弄七名在恒河中洗澡的女子,拿走了她们的衣服,而《西游记》中亦有孙行者拿走洗澡的七个蜘蛛精的衣服的故事情节,这是一种巧合吗?
在泉州印度教石刻中,也有蜘蛛的故事。这蜘蛛在林加上面结网,以防树叶落到林加上面。而大象却认为蛛网结在林加上面很不雅观,就把蛛网除去。结果蜘蛛愤而钻进大象鼻子,欲置大象于死地......。
到现在,我们已经明确的找出《西游记》与《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六处近乎相同的故事情节及一处相同的怪物。并且三者之前完全有一条纽带把它们连接在一起,那就是元代泉州印度教石刻所雕刻的《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的宗教题材。这为元代《西游记平话》的作者把他熟悉的《罗摩衍那》及《摩诃婆罗多》的故事情节借用到《西游记平话》里找到了理论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