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胶囊锁了好几个记本,发现过去几乎一整年时间里,我不是爱她爱的要死就是恨她恨的要死。
其实即便是现在我也偶尔会梦见她,有时像陌生人,有时亲密的像昨日还在约会,大多数时间里,我对她束手就擒。
但梦到她这件事已经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情感波动了,可能所有爱恨最后都会归于平静。
毕业典礼拍照的时候,好死不死她跟我中间就隔了一个人。难免唏嘘,过去我们相爱的时候阴差阳错总是不能相守,如今彼此憎恨,居然总要碰头。
还好我们已经天各一方了。她去她的美国,我回我的郑州。曾经说好西班牙见,恐怕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板鸭了。
我永远说不出祝你好。
希望你也一样,就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