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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在这里_(°ω°」∠)_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emmm如题。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7-15 20:19回复
    规则
    是接文活动,每个人每天会拿到一个随机词语,随机词语由不参加写作的人提供,写的一百字及以上要扣住这个词语,提及或者描述皆可。每人选取一天中适合自己的两小时时段,进入贴吧活动楼顺着前面的文写后续。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以便后面的人看到。有事请假的说一声即可,后面的人跳过去接着写。随机词语在文写之前挑好,并标好顺序,(例如词语一共100个)这样写的人就能知道何时应该写高潮结尾,避免上次写太长收不住的局面。这些词会让另一个不参加写文的人看到全部(写手看不到后面是什么词)这个人根据词语进行猜测结尾,可以稍微写五十字到一百字结尾,然后将结尾封存。全文结束后对比结尾并开心一下x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1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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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7-15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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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沦陷】
        两年前他甚至只是个几乎一步都不肯离开自己的孩子。
        景行,由于在整个大染缸里年纪最小,又爱穿黑衣,故大家亲切地称他为“阿黑”……这名字最开始还是他取的,戏言愿他今后成为大染缸的希望,担起整个蜡染铺子的生意并绵延千古……
        当然都是说笑罢了。
        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情报生意的,程宿并不知道——他甚至没有时间去准备。当时一封老板字迹的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桌子上,说要出门远游,将生意交给他云云,可他为此窝了一肚子火而敲开老板房门的时候,才发现从不午休的老板安静地躺在床上,叫不醒。
        床头一根蜡烛快要燃尽,他颤抖着手把口袋里那封信放在火苗上烤了片刻,果然显现出褐色字迹,指示着一块松动的木地板。他将它撬开之后,见到一张H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以及整整齐齐两亿元钱。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读完病危通知书的——一周前的体检是他陪着老板去的,老板身体很好,他可以确认此刻的老板也是健康的,如果他还健在。这一定有蹊跷,蜡染铺子的收入此前一直是他在管,而这笔钱……不可能是收入,或者说,不可能是他们所知正常渠道的收入。他只记得自己擦干净额上的冷汗,以老板癌症不愿耽误染坊大家的生活而自尽为由把事情搪塞过去,匆匆办完了丧事。依据遗书,身为老板唯一养子的他接过了染坊,两周后便有九州的人找上门来,又给了他两亿元。
        那个人称此为“守诺”。
        他早就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是当它真正成为现实的时候,他还是发现自己没有做好准备。
        他没有权力也没有能力,替老板扛起染坊。
        于是他拿出染坊全部收入,找了乱七八糟的借口把染坊的大家解散——接到多少指责质问甚至拳头,他已经记不清了,也不愿在意。大染缸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一个十四岁的阿黑黏在他身边,说不愿意离开,舍不得程宿哥。
        于是他干脆买了邻省的车票,趁着阿黑出门上学的时间,带着四亿元钱来到陌生的地方开了杂货铺子。
        他可不担心那些客户找不到他。
        阿黑后来怎样了,他不清楚。或许学校的补助会供他读完高中,或许他辍了学去打工……怎样都比跟着他好。
        他毕竟只是个一心学习染布、从9岁开始就跟在他身后叫“哥哥哥哥等等我”的孩子啊。
        程宿做梦都没有想到,景行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竟是这个场面。
        他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你要给我谁的命?你现在为谁效力?你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了?
        但他又清楚地知道,每个问题似乎都无须景行解答。既然走上这条路,景行理所应当明白他最想要谁的命;为谁效力的问题,他并没有知道的理由;为什么走上这条路这个问题,恐怕更是与他自己脱不了干系。
        两年了,他依然能沦陷在潮水似的记忆里透不过气。
        他梦魇的根源。
        而景行神色如常,微微俯身逼视着他,重复道:“告诉我他们的货,我把他的命给你,没时间给你婆婆妈妈地叙旧——两年前做事不是挺果断吗?这是怎么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7-1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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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局】
          埃努玛脚步轻盈地漫步在废区之中,多年来的火力比拼、权力交接早已将这块地方轰炸成了人间炼狱,尽管上头对这里嗤之以鼻,但那投弹的频率丝毫没有减弱——为了保命,人们纷纷出逃。
          也正因为如此,难以在台面上展示、存活的“对象”极为青睐这里,在夜色和战火的掩护下愉快地在这里滋长,流离失所失去一切的贫民无处可去,也只好在这边定居,各种因素造就的“夜色乐园”已经成了这座城市现在的代名词。
          其实一般这时候她不会出来,夜晚潜伏的危险比白天大得多,虽然她平常十分热衷看热闹但完全懒得惹祸上身。只是最近这座“乐园”变得更不平静,各大势力盘踞一方,尽管为了各种理由火并不断,但都有一定程度的控管形成包含居民都默认的“戒律”,但如今这些律法被人破坏,破坏者甚至嚣张地留下了在她眼里极为**的威胁字条。
          显而易见的,犯人一定是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因为他显然不知道,“夜色天堂”之称的乌鲁克水到底有多深。
          ————————————
          乌鲁克有着悠久的历史,在战火爆发之前,这里处处有着世界上最古老文明和各文化遗留下来的古迹。当然,再坚固的石头也抵抗不了多年的轰炸,那些辉煌的建筑早已纷纷倒下,成为浪人在这里临时的居所。
          埃努玛沿着碎石斜坡滑入另一块废墟,这里昔日有诸多文明的图书馆和神庙,现代文明的教育机构也围绕它们在这里蓬勃发展,昔日和平年代这里诸多的学生、老师便把正中的古迹称为“教育局”,因为或多或少有着文化信仰的他们认为古迹时时刻刻牵动着学校们的命运。
          他们这么认为也并没有错,对乌鲁克居民而言,曾经的文化古迹即为众人的信仰,所以敌人也第一时间就瞄准了那些古迹,人们的信仰遭到破坏,绝望又六神无主的居民更好操控和虐杀,这座城市可以说在古迹受损的那天就被彻底攻陷。
          “最近并不平静,对吧?”约定好的“教育局”的一隅,打扮得就像游戏中刺客的男子从阴暗处走出,“老鼠叫kingwell,是从‘现实’的世界过来的组织。”
          “现实?”埃努玛越过阻挡在二人之间的瓦砾堆,皱着眉头在男子身旁着陆,“没有可能性、否定‘我们’的那边?”
          “嗯。”
          “那根本不好玩,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家伙。”埃努玛无聊地踢了下石头,“只崇尚他们的世界和科技,否定其他世界别的力量的组织,那还真的是老鼠啊……”
          “但他们很适合拿来打发时间。”男子理了理他本就没什么变化的兜帽,然后突然蹲下从地上捡了个东西丢给埃努玛,“他们有几只小强最近热衷在伊图书馆里啃食残卷。”
          “不过还真有趣,那个目中无人的‘现实’居然也有老鼠敢跨越‘世界线’来到别的‘世界’,难不成那边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你爱看热闹的性格还是没有改。”
          “哎你说什么没听到,先去把小强打死再说!”


          8楼2018-07-16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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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茄】
            那男子呵呵一笑,向前跨了一步,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
            “埃努玛,你可真的像一只动—— 物。”故意加强的两字,让女孩子皱起了眉毛。她随即反驳道,“诺瓦尔,不要以为你的名字就高贵多少。”
            那黑衣刺客看着别处,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四两拨千斤,让那怒气冲冲的小野兽一下子耷拉下脑袋。
            “行了,”被称作诺瓦尔的人拍了一下女孩子的肩膀,语气如常,“今晚或许老鼠们会有行动——别全弄死了,我还要看看他们要干些什么。”埃努玛愣愣地应了一声好,转身却发现诺瓦尔已经不见了,什么都没留下。
            下午的乌鲁克被日光笼罩,华美异常,但“夜色天堂”,注定不会是天堂。
            ————————————————————————
            景行从黑市的一个角落悄无声息地钻出来的时候,对于这个世界华灯初上的黄昏时段愣了几秒。但他很快调整了心理时差,迈步朝程宿的小杂货店而去。
            他的心里一团乱麻,并未留意四周,直到突然被人出声拦下。
            “喂,小朋友,”挡路的是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戴着浅色墨镜,嘴里还极其不协调地叼了一根雪茄,“看你这样,是有心事?”
            景行皱皱眉头,闪身想避开那人,结果一退之下又撞上了后面的另一人。他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脑海里的纷纷扰扰中移开,却发觉一会儿的工夫自己已被人群半拉半拽带入了一个破酒吧。
            景行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现在的位置,记起这应该是与那杂货铺隔着一条街的水桶酒吧。他环顾四周,只见一片乌烟瘴气,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赌钱,对骂,调戏……等等那些都是男孩子吗?!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景行刚欲转身,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他回过头去,正是那个花哨的男人,墨镜已经被摘掉了。景行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个人,发觉他给自己的花里胡哨的印象来自于他的黑白花的西装。不同于正经的条纹,这花纹像是大片大片的花朵图案。
            “这是这里的独配鸡尾酒,蓝色生死恋。”那男人挑挑眉,随即有一位酒侍在那蓝色的酒精当中扔进了什么,两杯蓝色生死恋迅速热烈而安静地烧起来了。
            景行依旧抿着唇,不动声色。但那男人好像并不在意,待那杯火焰跳跃着渐渐消失,就独自一饮而尽。
            “你想要什么?”景行见他喝完,缓缓开口。
            那人的笑容逐渐绽开。“真巧。”他说,“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景行的瞳孔骤然缩紧了,手中的玻璃高脚杯颤抖起来。他盯着那人的脸,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一些什么,却无能为力。
            “我可以给你kingwell的货。”景行听到那人这样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7-16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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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
              景行喘了一口气,不甚在意地擦去浊,液,整理好衣服,目光空洞遥远。就好像刚刚亲密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两人之间隔着一堵厚重的城墙。
              秦敛这期间一直在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将他的一切动作收入眼底。
              冷漠,残忍。
              秦敛做出了评价。他饶有兴味地拿手指挑了一下男孩子的尖俏的下巴,换来了不耐烦的怒目。“还没够?你是**吗?”
              “你不好奇,我的消息来源吗,小朋友。”他说。
              “不。”小朋友没有看他,而是对着脏兮兮的镜子拢了拢领口,好让刚才的痕迹不那么明显。
              秦敛微笑了,微笑得很好看。“你只知九州的白纸扇。”
              景行转过身来,直面他,“我一向不喜欢猜测。”
              秦敛依旧在微笑,“我喜欢你,小朋友。咱们后会有期。”没等景行反应,他就大步离开了,咔嗒扭开门锁,又咣当合上门。
              厕所里静默了两秒,然后景行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刚刚从秦敛怀里神不知鬼不觉摸出来的小纸片。
              又或者是,秦敛故意让他摸去的小纸片。
              纸片被展开,只见一个潦草的狐狸图案。之所以肯定是狐狸,是因为那简笔画有着尖尖的大耳朵,尖尖的嘴,蓬松的尾巴,小小的豆子眼。
              不是松鼠。景行随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他摇摇头,走到厕所门口,却又停住了脚步。他毫不怀疑秦敛,或者别的什么人,已经布好了眼线,等着跟踪他。这可不行。他瞟了一眼唯一的窗子,却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他知道要是让秦敛选择在哪里跟踪,秦敛一定会选择窗子而不是门。
              他摇摇头,大步走向了厕所的门。随后是咔嗒,咣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7-1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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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
                他瞪着倒在地上的门板,愣了一瞬。
                ……这门是什么时候坏的?!
                进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是什么人恶作剧把门给卸了?!
                他头痛地按了按眉心,为自己的防备心居然弱到连门被卸了都不知道而有些恼。这于做他这一行的人而言好比长城城墙倒塌——有人能不知不觉把门给卸了,就有人能不知不觉在他睡梦中把他的脑袋给卸了——任何情况都不是松懈的理由——但是现下管不了这么多了,需要把货先搞到手……
                他定了定神,踩过门板走了出去。
                然后看见了自洗手间外的走廊蔓延进来的一滩血迹。
                还有插进门口水泥墙壁里的一把白纸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7-18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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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扇】
                  有一人跨过地上纵横的尸体,大步走来,紧紧盯着沈笛风的脸。“说啊!你想干什么?!”
                  景行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跪在地上的自己,血染全身的怀里人,张狂笑着的屠杀者,以及匆匆赶来的人。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时怀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只记得心里是同样的坠落一般的痛苦。
                  “我啊,”白纸扇微微一笑,“不干什么。咱们路数不同,这么多年也是相安无事,莫要在这种时刻惹是生非。”“我看惹是生非的人是你!”沈笛风话音未落,程宿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欠你的人是我,你冲我来!”
                  “哎呦,”白纸扇的声音半是无奈半是冷漠,“这事儿倒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
                  酒吧外面的车道上由远及近响起了引擎的声音,沈笛风闲闲地朝门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从怀里抽出了手枪,直指景行。“乖哦,”他说,“我的子弹,可比你的小刀,快得多了。”
                  景行摸在刀上的手放了下来,沈笛风注意到了,给了他一个表扬性质的微笑,随即与程宿擦肩而过,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程宿这时候才走近打量那满脸是血的人,然后瞳孔骤缩,失声喊道,“他?他!”
                  景行疑惑地抬起头,“他怎么了?”
                  老邢的声音远远地响起来:“该死的!刚刚那人是不是姓沈的那小子?”却在见到程宿之后突然闭了嘴,然后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是,是小黑让我来的,呵呵,”他假笑着凑近去观察伤者,躲开程宿平静而沉默的目光。
                  “哎呦!”待他看清血泊里的人,也被吓了个半死,“他他他,他没死——吧?”感受到了程宿的目光,老邢硬生生转换了语气词。
                  “没死。”程宿别开目光,“把他带回去吧。”
                  ————————————————————
                  小杂货铺里的老风扇吱呀吱呀,给平淡无边得仿佛永恒的午后添上了节奏。
                  程宿坐在他的老位置上,旁边多的一把椅子被一个缠着绷带的病号占据。两人的目光并不交汇,只是默默地相对而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7-1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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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
                    其實這個世界是充滿了能夠使用如同電影小說里描述的魔法的世界,人類操控著大自然所帶的元素,可以創造和進行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事。
                    但隨著中世紀西方國家開啟了大航海時代,各國之間有了更多的交流和矛盾,幾次動員全世界的大型戰爭爆發之後,出現了兩種不一樣的聲音。
                    原本就強大的國家,在鑽研元素魔法的同時一邊提升科技力量,並將那些技術中的部分分享給其他利益或弱小國家,而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卻又對元素並沒有特別鑽研的幾個國家,反而在科技上較有成就,同時也因經歷過數次世界大戰,國內各種問題爆發,於是他們做了個大膽的決策,那就是直接否定關於元素的一切,將其所有信息銷毀並對民眾稱其為邪惡的力量,是十分危險的潛在危機,同時以此為前提,以防範“元素危機”著重在科技領域上有所突破,也因這樣的宣導導致人民情緒高漲,僅短短數十年就靠著卓越的科技力量成為了強國中特殊的存在。
                    但也因為這樣的歷史背景,雖然隨著時代變化當年的成見都逐漸減弱消失,但因科技起飛而自傲的國家人民也對那些還在使用元素的國家嗤之以鼻,嘲笑他們“落後”又“天真”,相反那些還在使用元素的國家們,本身就對自己的元素能力極為自豪,對於這樣的侮辱自然也不甘示弱,因為那些科技為重的國家有組成一個聯盟,於是笑稱對方是“現實世界”的人類,連一點過去的美好都能輕易捨棄。
                    也因此,這種來自兩者的痛恨行徑更是從網路擴散到現實,人類會以“你是哪個世界?”為開頭來進行初次溝通。
                    這樣的鬧劇爭吵也造成了幾次外交危機,除非必要,不然兩個世界的人並不會有什麼旅遊規劃,雙方民間都格外警戒對方,未經申請許可隨意跨越到“另一個世界”不僅愚蠢,更是危險,就連較有來往的地下社會對此都有嚴格的規定。
                    九州就是一個位於“現實”國家中心勢力較大的黑道,儘管在邊界影響不大,但也足夠探聽許多消息。Kingwell的貨肯定有什麼問題,白紙扇先前糾纏探聽的越南供貨商在他後來的打聽下才得知與那個組織有微妙的傳聞,他才深感大事不妙。更別提隨後景行出現逼問,在那時的震驚衝擊下他沒反應過來,只是硬撐著才打發掉那小子,好不容易撐著櫃子緩過神來時才想起白紙扇和景行之間的時間差短到足以讓前者對後者懷疑進行跟蹤調查,就九州的情報能力肯定能查到往年的破事,再加上那小子居然開門見山完全沒有遮掩就要KW的貨,不被白紙扇盯上才怪。
                    “怎麼了?坐在那就只會盯著窗外發呆?”正想著,他耳邊就傳來那傢伙不著調的聲音,那傢伙大概正邪笑著緊盯著自己,“對自己的舊炮友這態度真令人心寒啊。”
                    “Kingwell有什麼問題?”程宿懶得理他的屁話,直接就提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我沒記錯的話那組織來頭一直不小,一度勢力更是如日中天,四年前卻突然沒了消息,有傳言甚至撤離到別的國家,直到最近才重新在這裡恢復活動。但就算如此,他們現有的力量還不夠穩固,儘管有往年的基礎,但經過了四年的洗牌,他們現在的任一行動應該還不至於讓八方人馬這樣前瞻後仰吧?不過就是進了一批貨。”
                    “哈哈哈哈哈,你說了啥?程宿,這麼多年除了你的屁股我還是很愛你這愚蠢的大腦,不過就是進了一批貨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知道那批貨從哪搞來的就不會這麼搞笑了。哦對了說到你的屁股,我不得不說你那小弟身材也很不錯,雖然不如你翹,但年輕就是資本,緊實又光滑的大腿觸感實在很令人新鮮呢。”秦歛聽了立刻大笑起來,這樣的代價自然是把自己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再度撕裂開來,但他們都沒當回事看待,秦歛是根本就不會去在意傷口,程宿是知道這點血他死不了,現在他們兩有各自更在意的地方。
                    “你對阿黑下手了?”程宿皺起眉頭問,同時也在思索剛剛得到的信息,聽秦歛這麼講,Kingwell和那批貨大概八成是從他覺得麻煩的地方來的,兩個消息的壓迫使他口氣不由得急躁起來,“我不知道你有對小年輕下手的愛好。”
                    “我原本是沒有,但得知他是你重要的弟弟我興趣就來了,還是他是你本來打算下手的目標?哎呀那真抱歉我先下手了,下次我們要不要三個一起?”秦歛悠悠哉哉地調笑著,右手食指不緊不慢地敲著扶手,“怎麼?還是你嫉妒了?放心,你這麼想要的話我們下次可以再約——”
                    “你他媽能不能除了那泡事外說點正經的?!——”
                    “咳,抱歉。”突然第三者的聲音插入,神態不同的兩人隨即看向門口,老邢站在門口僅僅語氣抱歉示意性地做個樣子敲了下門,“有事了。”


                    17楼2018-07-20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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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发]
                      程宿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望向了老邢。
                      老邢脸色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景行那小子跑了。”
                      “跑了?”程宿和秦敛同时喊了出来。秦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扯到了身上的伤势吸了口凉气:
                      “嘶--”
                      “您老悠着点。”程宿一边把秦敛摁回了座位,一边看着老邢说到:“跑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吗?还是你。。”程宿似乎是想到了某些可能性,望向老邢的眼神里多了些杀意。
                      “当年那些旧账以后再提—这次真不关我什么事。”老邢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那孩子于我还有恩,我怎么可能想要害他,为了什么?报复你?”
                      程宿直视着老邢,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嗯姑且先相信你,秦敛你给我在这边等着,我去看一眼那小子房间—老邢你也跟着。”
                      秦敛非常不甘地望着两人走出了房间,脚步声消失在了楼上。
                      程宿和老邢虽说现在关系改善了不少,但远没到可以正常地互相聊天的程度,所以一路上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程宿一面小心观察着老邢的脸色,一面又回想起了秦敛听说小黑不见的神色。秦敛那副慌张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做假,小黑当时在血泊里抱着秦敛的样子。。。很痛苦?
                      “老邢,”程宿终究还是开口了,“你和小黑认识多久了?”
                      “嗯大概一年多?”老邢带着回忆的神色。
                      程宿推开了门,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床铺,沉吟又说:“那你知不知道小黑有过一些。。嗯就是那种同性朋友?”
                      “不是很清楚啊。”老邢犹豫了片刻,道:“就是大半年前吧,那小子红着眼睛,一身是伤地躺在我的诊所门口,嘴里说着什么。。”
                      “什么?”程宿开始着手检查起了房间。
                      “没怎么听清楚,但是好像听到了‘花蝴蝶’这个词。”
                      “花蝴蝶?”程宿一顿,想起了秦敛那副花枝招展的样子。“然后呢?”
                      “后来我就问他花蝴蝶是什么啊,那小子就是摇头说自己不清楚,还说自己头疼。。欸我说你搜他房间干啥,这不明摆着他是从窗户翻出去的吗。”
                      程宿没有理老邢,继续在景行床上翻找着。忽然看到了窗缝里的一团黑色的东西,他转过头很无奈地看着老邢:
                      “老邢我觉得你的医师执照可以吊销了,这么大的一团东西都看不到,怎么给人做手术?”
                      “虽然我很想提醒你的就是我的医师执照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已经被吊销了,但是你手里的是什么?”老邢尝试着伸长着脖子看清程宿手里的东西。
                      “别伸脖子了,你看上去就像是烤架上的乳鸭一样。”
                      程宿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把那东西递给了老邢。
                      “是头发。”
                      老邢看了之后脸色变了变:“不是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弯的,结果你。。”
                      “别打诨,我没找过女人。”
                      老邢摆弄着手里的头发:“这肯定是女人的头发。”
                      “现在的问题是,是哪个女人能在我和秦敛都没发现的情况下带走小黑。”程宿望向窗外,本是晴空万里,程宿现在却觉得每朵白云的背面都隐藏着危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7-2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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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帐】
                        景行睁开眼,所见的是白色的纱帐。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然后意识到了这屋子里弥漫的浓郁的香气。
                        他皱着眉,在这陌生的床上撑起身体,朝四周打量,然后被不远处椅子里那个女人吓了一跳。她就好像一尊雕像,一开始景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是谁?”景行微启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他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绑到这里。
                        那个女人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开始讲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只花蝴蝶,一只小狐狸,一条小黑狗,和一只小黄猫。曾经他们四个总在一起玩,后来他们长大了,各奔东西,却在命运的作弄下又不知不觉聚在了一起。小黄猫是第一个被卷入这场长久的混乱的,他选错了阵营,结果惨败之后的四年来杳无音信。花蝴蝶是最招摇的一个,这也是他外号的由来。他很快混得游刃有余,却被人盯上。小狐狸长久以来默默地看着这场纷争,并不打算加入,但在小黑狗自愿跑去追随花蝴蝶之后也按耐不住,淌进浑水,结果惹下一身麻烦,只能躲躲藏藏。
                        景行望着那女人的脸,猜测她的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是那浓妆,衬得她阴郁灰暗。她缓缓地,缓缓地讲着,景行半卧在床上,无言地听着。
                        故事还在继续。
                        后来花蝴蝶果然被做掉了,可没有人想到小黑狗会冲上去替他挨了两三枪。
                        女人的眼神变得微妙了,有探询,有不解。而景行只是用那一成不变的表情回应。
                        女人停下不说了。景行轻声问:
                        “那小狐狸现在属于哪一个阵营呢?”
                        女人的表情变得复杂了。“她一直,只属于过一个阵营。四个人的阵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7-20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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