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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变》第十七章
“咳咳咳……”
狭窄的卫生间，一个瘦削的男人，面色苍白，颤抖的手握着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丸往嘴里塞。
“吃这么多,可以止得住了吧……咳咳……”
他目光呆滞，盯着镜子。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催促他的声音。“姜浩，还不出来吗？把这个杂志拿到五楼办公室去！”
“来了……咳咳……”
姜浩又咳嗽了几声，慢步从卫生间里出来，额上青筋暴起。转头的那一瞬，眼中瞳孔闪过一丝红光。
金钟大在走廊接了个电话，正准备回练习室，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
金钟大率先说了句抱歉，担忧的盯着眼前的人。
地上零落的全是杂志。
“咳咳咳，没事,没事。”姜浩没抬头，咳嗽得厉害，一边弯腰把地上的杂志捡起来。
“没事就好。”金钟大瞥见姜浩瘦得皮包骨的手腕，心中不禁一颤，打了声招呼便走回练习室去。
走廊里，只剩姜浩还站在原地。
“好像,感受到了内核……”
他双眼被血丝布满，瞳孔无神，呆滞地盯着金钟大刚进去的那间练习室。
“这是……EXO……”
……
都暻秀心跳忽然很快，阵阵不安侵袭而来，抬头看天，已是傍晚。
再过几天就又是月圆之夜了，会不会再出什么事呢？
趁着打扫的机会，都暻秀偷偷来到五楼的练习室，房间里面成员们挥洒汗水的样子令他不自觉地绽出笑容。
真怀念啊，那个时候。
此刻的都暻秀站在练习室窗前，像个艳羡的小孩子渴望甜品店里的糖果，双眼满是星光。
如果没发生这些事情，自己和大家还会是原样吧。都暻秀攥紧拳头，心中有些酸涩孤独。
“嘿，你是？”刚去了趟卫生间的边伯贤好奇地看着正站在窗前的都暻秀。
“啊，我是……打扫卫生的。”
都暻秀听见边伯贤的声音，转过头去，连忙解释。
“哦……李，俊英？”边伯贤低下头，手指拿起带在都暻秀脖子上的工作证，笑起来，“这个，真是个好名字。”
“谢谢。”都暻秀还算友好地回应了个微笑然后推着打扫的手推车打算离开，“不好意思，我得离开了。”
“嗯。”边伯贤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盯着都暻秀走远的背影蹙眉，“这个背影……好像暻秀啊。”
……
推门进练习室，金钟大立马打趣边伯贤，“确定你是去卫生间了吗？怎么那么久？”
“刚刚我在门口遇见了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背影巨像暻秀。”
边伯贤绕过金钟大的问题，拿毛巾擦自己的脸颊，然后睁大眼睛说道。
“说不定，就是呢……”吴世勋正靠在墙边仰头喝水，半开玩笑地回答，难以琢磨地笑着。
“哎呀，你们别开玩笑了。暻秀哥还在那个实验室呢……而且长得又不一样。”
金钟仁走上前，手搭在边伯贤肩上。
“好了，大家尽快练习吧，休息得差不多了。”金俊勉招呼大家继续练习，一群人很快聚集起来，练习室里再次充斥着节拍，脚步声。
不过，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有所思。
“咳咳咳……”
狭窄的卫生间，一个瘦削的男人，面色苍白，颤抖的手握着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丸往嘴里塞。
“吃这么多,可以止得住了吧……咳咳……”
他目光呆滞，盯着镜子。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催促他的声音。“姜浩，还不出来吗？把这个杂志拿到五楼办公室去！”
“来了……咳咳……”
姜浩又咳嗽了几声，慢步从卫生间里出来，额上青筋暴起。转头的那一瞬，眼中瞳孔闪过一丝红光。
金钟大在走廊接了个电话，正准备回练习室，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
金钟大率先说了句抱歉，担忧的盯着眼前的人。
地上零落的全是杂志。
“咳咳咳，没事,没事。”姜浩没抬头，咳嗽得厉害，一边弯腰把地上的杂志捡起来。
“没事就好。”金钟大瞥见姜浩瘦得皮包骨的手腕，心中不禁一颤，打了声招呼便走回练习室去。
走廊里，只剩姜浩还站在原地。
“好像,感受到了内核……”
他双眼被血丝布满，瞳孔无神，呆滞地盯着金钟大刚进去的那间练习室。
“这是……EXO……”
……
都暻秀心跳忽然很快，阵阵不安侵袭而来，抬头看天，已是傍晚。
再过几天就又是月圆之夜了，会不会再出什么事呢？
趁着打扫的机会，都暻秀偷偷来到五楼的练习室，房间里面成员们挥洒汗水的样子令他不自觉地绽出笑容。
真怀念啊，那个时候。
此刻的都暻秀站在练习室窗前，像个艳羡的小孩子渴望甜品店里的糖果，双眼满是星光。
如果没发生这些事情，自己和大家还会是原样吧。都暻秀攥紧拳头，心中有些酸涩孤独。
“嘿，你是？”刚去了趟卫生间的边伯贤好奇地看着正站在窗前的都暻秀。
“啊，我是……打扫卫生的。”
都暻秀听见边伯贤的声音，转过头去，连忙解释。
“哦……李，俊英？”边伯贤低下头，手指拿起带在都暻秀脖子上的工作证，笑起来，“这个，真是个好名字。”
“谢谢。”都暻秀还算友好地回应了个微笑然后推着打扫的手推车打算离开，“不好意思，我得离开了。”
“嗯。”边伯贤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盯着都暻秀走远的背影蹙眉，“这个背影……好像暻秀啊。”
……
推门进练习室，金钟大立马打趣边伯贤，“确定你是去卫生间了吗？怎么那么久？”
“刚刚我在门口遇见了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背影巨像暻秀。”
边伯贤绕过金钟大的问题，拿毛巾擦自己的脸颊，然后睁大眼睛说道。
“说不定，就是呢……”吴世勋正靠在墙边仰头喝水，半开玩笑地回答，难以琢磨地笑着。
“哎呀，你们别开玩笑了。暻秀哥还在那个实验室呢……而且长得又不一样。”
金钟仁走上前，手搭在边伯贤肩上。
“好了，大家尽快练习吧，休息得差不多了。”金俊勉招呼大家继续练习，一群人很快聚集起来，练习室里再次充斥着节拍，脚步声。
不过，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有所思。
首尔警署，署长办公室。
尹玟宇翻着刘佑柜子里的资料满是不解。
怎么，全是些科研资料？奇怪了，署长以前分明对这些不感兴趣啊。
办公室非常安静，尹玟宇又翻了几页，诸多陌生的字眼，句段映入眼帘。
【“上帝之眼”，神奇的新物质能量石，聚集在一起通常会引起多个结果。
第一种，给予能量石拥有者以异于常人的力量；第二种，引起时空的扭曲。将不同平行时空的人们交换到不同的平行世界里。一般来说，不同时空的人们或许经历相同，但性格不同，或许性格相同，但经历不同，可能性多元化；第三种，引起性别的改变，被交换到不同时空的人们，或许会在能量石的作用下，改变自己的性别；第四种，改变人的基因组织，吸食人的思维能力，造成变异……
以上结果，不排除在一次能量石的聚集当中同时出现……】
尹玟宇急躁地看完这些，忽然觉得这一切不简单。
“那么，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呢？”他心中闪过一丝好奇，决定再翻几页，却听见了走廊外其他人的交谈声。
不行，得快放回去。
尹玟宇把资料放回原位，故作镇定地大步从办公室走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也是多亏这几天监控摄像头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尹玟宇才敢如此大胆。
……
深夜，SM公司大楼依旧灯火通明。都暻秀靠在底楼旁侧的墙边，默默注视着成员们打闹着上车，勾起一抹笑。
“话说，咱们今晚上吃什么啊？”
朴灿烈伸了个懒腰，问座位上的成员们。
“想喝大酱汤……”金珉锡和张艺兴异口同声。
“让世勋做吧。”金俊勉拍了拍坐在旁边的吴世勋，“他最近厨艺不是突飞猛进吗？”
“行呀。”“我同意。”边伯贤取下耳机，回过头看沉默着的吴世勋，笑着。
金钟仁理了理刘海，坐在后排盯着正出神看窗外的吴世勋，语气平淡地问:“世勋，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突然间就厨艺那么好了呢？”
“呵，很奇怪吗？”吴世勋笑答。
“不啊，好像从之前进了医院后出来，你的厨艺就变好了。所以，我猜测是能量石改变了你的天赋。连厨艺都一下子好了那么多。”
“算是吧，对了一半……”
车子启动，吴世勋收回看窗外的视线，面无表情。
都暻秀目送车身远去，叹了口气，掏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他之前去警署拍的照片，刘佑的科研资料。
【关于平行时空引起的副作用……
被平行时空所交换了的人，自身会意识到时空的改变。并且，在旧时空所遭遇的种种，不会因为时空的交换而遗忘。调查显示，百分之八十，被交换了的人们心理会受到影响……】
【目前已经成立多个组织，以研究回到原时空的方法。其中最大的组织-—KHQ，在此方面成果最为卓越……作为其中的成员，每个人身上会有纹身标记……】
………
“上车！”是K的声音。
都暻秀收起手机，看骑在摩托上的K。
又是黑色的面罩，不得不说，挺好奇她究竟长什么样子的。
都暻秀戴上头盔后，K挪了挪位置，让他坐在前面，“你来开吧。我今天累了……”
叹口气，都暻秀发动引擎。
墨色的夜，轰鸣的引擎声划破苍穹，一辆摩托绝尘而去……
尹玟宇翻着刘佑柜子里的资料满是不解。
怎么，全是些科研资料？奇怪了，署长以前分明对这些不感兴趣啊。
办公室非常安静，尹玟宇又翻了几页，诸多陌生的字眼，句段映入眼帘。
【“上帝之眼”，神奇的新物质能量石，聚集在一起通常会引起多个结果。
第一种，给予能量石拥有者以异于常人的力量；第二种，引起时空的扭曲。将不同平行时空的人们交换到不同的平行世界里。一般来说，不同时空的人们或许经历相同，但性格不同，或许性格相同，但经历不同，可能性多元化；第三种，引起性别的改变，被交换到不同时空的人们，或许会在能量石的作用下，改变自己的性别；第四种，改变人的基因组织，吸食人的思维能力，造成变异……
以上结果，不排除在一次能量石的聚集当中同时出现……】
尹玟宇急躁地看完这些，忽然觉得这一切不简单。
“那么，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呢？”他心中闪过一丝好奇，决定再翻几页，却听见了走廊外其他人的交谈声。
不行，得快放回去。
尹玟宇把资料放回原位，故作镇定地大步从办公室走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也是多亏这几天监控摄像头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尹玟宇才敢如此大胆。
……
深夜，SM公司大楼依旧灯火通明。都暻秀靠在底楼旁侧的墙边，默默注视着成员们打闹着上车，勾起一抹笑。
“话说，咱们今晚上吃什么啊？”
朴灿烈伸了个懒腰，问座位上的成员们。
“想喝大酱汤……”金珉锡和张艺兴异口同声。
“让世勋做吧。”金俊勉拍了拍坐在旁边的吴世勋，“他最近厨艺不是突飞猛进吗？”
“行呀。”“我同意。”边伯贤取下耳机，回过头看沉默着的吴世勋，笑着。
金钟仁理了理刘海，坐在后排盯着正出神看窗外的吴世勋，语气平淡地问:“世勋，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突然间就厨艺那么好了呢？”
“呵，很奇怪吗？”吴世勋笑答。
“不啊，好像从之前进了医院后出来，你的厨艺就变好了。所以，我猜测是能量石改变了你的天赋。连厨艺都一下子好了那么多。”
“算是吧，对了一半……”
车子启动，吴世勋收回看窗外的视线，面无表情。
都暻秀目送车身远去，叹了口气，掏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他之前去警署拍的照片，刘佑的科研资料。
【关于平行时空引起的副作用……
被平行时空所交换了的人，自身会意识到时空的改变。并且，在旧时空所遭遇的种种，不会因为时空的交换而遗忘。调查显示，百分之八十，被交换了的人们心理会受到影响……】
【目前已经成立多个组织，以研究回到原时空的方法。其中最大的组织-—KHQ，在此方面成果最为卓越……作为其中的成员，每个人身上会有纹身标记……】
………
“上车！”是K的声音。
都暻秀收起手机，看骑在摩托上的K。
又是黑色的面罩，不得不说，挺好奇她究竟长什么样子的。
都暻秀戴上头盔后，K挪了挪位置，让他坐在前面，“你来开吧。我今天累了……”
叹口气，都暻秀发动引擎。
墨色的夜，轰鸣的引擎声划破苍穹，一辆摩托绝尘而去……
《裂变》第十八章
浓雾重重的早晨，金钟大莫名地感到心脏不舒服。一阵阵的痉挛侵袭，让他的脸色苍白不已。
“要不休息休息吧。”金俊勉一直注视着金钟大，终于在练习停顿的间隙前去询问。
“唔，行吧。我总觉得心脏像要裂开似的……”
金钟大疲软地垂着头，紧皱眉头，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滴。
成员们也担忧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距离上次遇见边伯贤已经过了将近一周，都暻秀总谨慎地避开与成员们相遇的机会。
而这段时间里，所谓危险的因子一直没有出现。
是自己太过神经质了么？按理说，之前陨石坠落当日，现场如此多的工作人员。受影响的不可能只有崔敏儿一个才对……
都暻秀打扫完大厅的地板，提着拖把往杂物间走。
“咳咳……咳……”断断续续地咳嗽声。
都暻秀顺声源望去，一个极瘦的男子附身蹲在地上，右手捂住嘴巴，痛苦地咳嗽。
不远处恰好有一个饮水机，都暻秀上前去接了杯热水，过去递给他。
“咳嗽的话，喝点热水说不定会好些。”
“咳……咳……谢谢。”
肖浩抬起头，伸手接过水，小小地喝了一口。此间，都暻秀瞥见这男人右手上分明满是咳出的血，不由得皱起眉。
“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肖浩对医院这词非常抗拒，忙摆手。
“这样啊……那好吧。”
都暻秀笑笑，示意了一下再转身离开。
这前脚刚走，后脚朴灿烈和吴世勋就扶着金钟大路过，金钟大似乎已经虚弱到了极致，脚没半点力气，轻飘飘的。
肖浩还没来得及走，嗅到能量石的气息，整个人都变了。瞪圆了双眼，瞳仁绯红，嘴巴张得老大，发黑的舌头几乎伸出来，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怖。
而路过的朴灿烈等人却未曾发现任何异样。径直到停车场，吴世勋扶金钟大上车，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李珉希在SM公司待了一周多时间，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无聊得透顶。
每日逡巡在公司各楼层的走廊和大厅，警察的感觉没找到，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个保安。
掏出手机，李珉希打算一个电话回去请示一下何时能回警局，然后，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都暻秀？”李珉希把电话重新放回包里，凑上前去问道。
都暻秀刚巧出杂物间，全神贯注根本没留意走廊窗边的熟悉面孔。只是在李珉希叫住他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换了个自然的表情，转头笑看眼前的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都暻秀故作疑惑。
脸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只是这身形相似罢了。
一瞬间，李珉希有那么一丝失落感。
“我大概，是认错人了吧……不过，你叫什么名字？”
“李俊英。”
都暻秀淡淡地回答，眼中满是平静。
“哦……这样啊。我叫李珉希……”
李珉希得知这名字，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都暻秀，抿嘴一笑。
那笑看得都暻秀头皮发麻，总觉得带着些深意。他想，还是先溜为妙。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李珉希点点头，看着手推小车的都暻秀，又低声说了一句:“我觉得，还是唱歌适合你。”
向走廊另一头的都暻秀，再次身影一颤，然后陷入背光的阴影之中……
金钟大被送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脸色和那铺在病床上的纯白被子有的一拼。
吴世勋静默地守在床边，手里翻着一本过时的时尚杂志。被折射入房间的阳光，镶在吴世勋的四周，画面极美。
浓雾散去后的天气，原本阳光正好，但就在金钟大疼痛地接近抽搐的同时，晴空忽地暗下来。看上去，不像是要下雨，只是一个劲儿地电闪雷鸣。
浓雾重重的早晨，金钟大莫名地感到心脏不舒服。一阵阵的痉挛侵袭，让他的脸色苍白不已。
“要不休息休息吧。”金俊勉一直注视着金钟大，终于在练习停顿的间隙前去询问。
“唔，行吧。我总觉得心脏像要裂开似的……”
金钟大疲软地垂着头，紧皱眉头，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滴。
成员们也担忧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距离上次遇见边伯贤已经过了将近一周，都暻秀总谨慎地避开与成员们相遇的机会。
而这段时间里，所谓危险的因子一直没有出现。
是自己太过神经质了么？按理说，之前陨石坠落当日，现场如此多的工作人员。受影响的不可能只有崔敏儿一个才对……
都暻秀打扫完大厅的地板，提着拖把往杂物间走。
“咳咳……咳……”断断续续地咳嗽声。
都暻秀顺声源望去，一个极瘦的男子附身蹲在地上，右手捂住嘴巴，痛苦地咳嗽。
不远处恰好有一个饮水机，都暻秀上前去接了杯热水，过去递给他。
“咳嗽的话，喝点热水说不定会好些。”
“咳……咳……谢谢。”
肖浩抬起头，伸手接过水，小小地喝了一口。此间，都暻秀瞥见这男人右手上分明满是咳出的血，不由得皱起眉。
“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肖浩对医院这词非常抗拒，忙摆手。
“这样啊……那好吧。”
都暻秀笑笑，示意了一下再转身离开。
这前脚刚走，后脚朴灿烈和吴世勋就扶着金钟大路过，金钟大似乎已经虚弱到了极致，脚没半点力气，轻飘飘的。
肖浩还没来得及走，嗅到能量石的气息，整个人都变了。瞪圆了双眼，瞳仁绯红，嘴巴张得老大，发黑的舌头几乎伸出来，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怖。
而路过的朴灿烈等人却未曾发现任何异样。径直到停车场，吴世勋扶金钟大上车，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李珉希在SM公司待了一周多时间，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无聊得透顶。
每日逡巡在公司各楼层的走廊和大厅，警察的感觉没找到，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个保安。
掏出手机，李珉希打算一个电话回去请示一下何时能回警局，然后，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都暻秀？”李珉希把电话重新放回包里，凑上前去问道。
都暻秀刚巧出杂物间，全神贯注根本没留意走廊窗边的熟悉面孔。只是在李珉希叫住他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换了个自然的表情，转头笑看眼前的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都暻秀故作疑惑。
脸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只是这身形相似罢了。
一瞬间，李珉希有那么一丝失落感。
“我大概，是认错人了吧……不过，你叫什么名字？”
“李俊英。”
都暻秀淡淡地回答，眼中满是平静。
“哦……这样啊。我叫李珉希……”
李珉希得知这名字，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都暻秀，抿嘴一笑。
那笑看得都暻秀头皮发麻，总觉得带着些深意。他想，还是先溜为妙。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李珉希点点头，看着手推小车的都暻秀，又低声说了一句:“我觉得，还是唱歌适合你。”
向走廊另一头的都暻秀，再次身影一颤，然后陷入背光的阴影之中……
金钟大被送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脸色和那铺在病床上的纯白被子有的一拼。
吴世勋静默地守在床边，手里翻着一本过时的时尚杂志。被折射入房间的阳光，镶在吴世勋的四周，画面极美。
浓雾散去后的天气，原本阳光正好，但就在金钟大疼痛地接近抽搐的同时，晴空忽地暗下来。看上去，不像是要下雨，只是一个劲儿地电闪雷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