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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变》第三章
演唱会在即，回温的天气里，成员们一个个训练排演，忙得大汗淋漓。
紧凑的时间段里，都暻秀没功夫去担忧之前发生的事，他只想着好好把演唱会开完，然后等一切结束再去顾及之前的奇异事件。
距开场只有十多分钟，化妆间里，化妆师们忙活着补妆。
“D.O.啊，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啊……我记得你刚出院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呢？”
化妆师皱眉，盯着都暻秀，那瘦削又无血色的脸叫人怪心疼的。
都暻秀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心中暗想：如果自己能够知道原因，也就不会如此无措了……
“你干嘛呢？一直盯着暻秀看。”
朴灿烈见金钟仁靠在一旁盯着都暻秀出神，在意地问他。
“没什么。”
移开视线，金钟仁转身开门就出了化妆间，默默地叹气。
“这家伙……”
朴灿烈本想再吐槽几句，见都暻秀侧头看着他，也就没有多说，笑着走上前拉补完妆的都暻秀往外走。
“差不多快开始了！我们一起走吧。”
“嗯……”
……
台上光芒四射，台下银海闪烁。
都暻秀努力地想要看清粉丝们的脸，想要把那一张张脸庞刻进脑海中去。
就像甜蜜的糖果，有人喜欢它的味道，但也有人嫌弃它过于甜腻。
人也一样，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的程度，都暻秀深谙这样的道理。但是，世界上每一个喜欢自己，支持自己的人，他都想要用心地真挚地去感激。
他不善表达，不擅长说暖人心肺的话，但是眼神里的情感任谁都能解读得出。
他真诚地与粉丝们招手，视线相对，微微勾起笑意，嘴型说着谢谢，台下的粉丝们欢呼雀跃。
要完美地结束这场演唱会，他想。
几个环节过后，气氛热烈了许多。全场暗下来，台上的人们匆匆忙忙地换站位准备下一环节的表演。
也不知道是手忙脚乱的原因，或者说是其它缘故，都暻秀隐隐约约感到有谁推了自己一下，然后就重重地磕在了道具桌子上。
疼痛难忍，心脏的跳动又开始剧烈，呼吸又变得急促，那种恐慌感立马占据了内心。
“你没事吧？”
张艺兴见都暻秀突然脸色苍白，悄声问道。
“没事……没事……”
都暻秀摇摇头，迅速换完站位，等待全场灯光的亮起。
粉丝的尖叫充满耳膜，场下挥舞的应援棒一如漫天繁星。
都暻秀努力保持微笑，但身体的不适已经使他汗如雨下。呼吸道局促，发紧的喉咙让他不禁咳嗽出声。
成员们转头看向他，眼中有担忧也有疑惑。
镜头切到都暻秀的时候，他垂着头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痛苦。
粉丝们开始尖叫，全场充斥着呼唤都暻秀的声音，担忧的，焦急的，疑惑的……各种。
“暻秀！”
“暻秀哥！”
金钟仁第一个冲过去抱住都暻秀向后倒的身体，将身后的成员们挡的严严实实。
“暻秀哥，闭上眼！”
金钟仁把都暻秀又圈紧了一圈，几乎是命令一般地要都暻秀把双眼闭上。
为什么呢？暻秀哥的眼睛，瞳孔又变成暗红色了……
明明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呀，结果还是第一个冲上去挡住他，担心他这样子被别人看见，担心他被他人怀疑……
金钟仁将昏倒的都暻秀抱上救护车的时候，脑子里都还是乱的。
自己认识的暻秀哥是一个普通人才对，眼睛会变成红色的他是怎么回事呢？
刚刚抱着暻秀哥的时候，他的手像冰一样，刺骨的寒冷，实在令人惧怕。
金钟仁想要弄清楚，这一切……
……
演唱会照常进行，只不过成员们都像绷紧了一根弦似的，扯出的笑容多少带着些无奈。
结束演唱会，成员们就赶到了医院，那时候都暻秀已经醒了。
“结束了吗？”
“嗯。”
“对不起……怪我。”
都暻秀十分抱歉，语气里满是自责。
“这不怪你，身体要紧。你要好好休息才对。”
安慰的话语对于都暻秀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他的歉意和懊恼一时之间难以释然的。
看向窗外，空中挂着一轮圆月，夜色无边温柔。
“晴朗的夜晚呢。暻秀，你看月色那么美，你就不要伤心了。”
边伯贤嬉皮笑脸的，靠在病床边，挨了都暻秀软软的一拳差点没站稳。
“呀！暻秀，你手好冰！”
皮肤的寒冷透过衣料传来，边伯贤被都暻秀低温的手掌惊吓到。
这是人的温度吗？
“暻秀啊，你是艾莎公主吗？怎么这么冰？”
边伯贤笑道，病房里因成员们的笑声显得吵闹起来。
朴灿烈见都暻秀不说话，立刻接了一句：“对呢，是的呢。一会儿就得下大雪！”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初秋的温暖天气里，29度的气温，人们都还穿着短袖。
成员们一个个准备回宿舍了，剩朴灿烈一个人在病房里。
按照顺序今天晚上他留下来照顾都暻秀。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吊在床边的药水还在不停歇地滴着。
“手怎么越来越冰了？”
朴灿烈握着都暻秀的手，疑惑地看向都暻秀熟睡的脸，然后将他的手塞进被子底下。
月光依旧撩人，没有星星的夜晚，稍显孤独。
朴灿烈站在窗前，打算拉上窗帘替都暻秀遮掩那晃眼的光。
轻轻一刹的撇眼，手上的动作停滞，朴灿烈呆呆地看着窗外。
那夜空中轻舞飞扬的，那如柳絮般的纯白，那是雪花吗？
伸手接住一片，冰凉的雪融化在暖暖的掌心，似曾相识的寒意，让朴灿烈心中生疑。
雪花簌簌飘落，这是刚过完夏季才入秋的首尔……
居然……下雪了……
演唱会在即，回温的天气里，成员们一个个训练排演，忙得大汗淋漓。
紧凑的时间段里，都暻秀没功夫去担忧之前发生的事，他只想着好好把演唱会开完，然后等一切结束再去顾及之前的奇异事件。
距开场只有十多分钟，化妆间里，化妆师们忙活着补妆。
“D.O.啊，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啊……我记得你刚出院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呢？”
化妆师皱眉，盯着都暻秀，那瘦削又无血色的脸叫人怪心疼的。
都暻秀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心中暗想：如果自己能够知道原因，也就不会如此无措了……
“你干嘛呢？一直盯着暻秀看。”
朴灿烈见金钟仁靠在一旁盯着都暻秀出神，在意地问他。
“没什么。”
移开视线，金钟仁转身开门就出了化妆间，默默地叹气。
“这家伙……”
朴灿烈本想再吐槽几句，见都暻秀侧头看着他，也就没有多说，笑着走上前拉补完妆的都暻秀往外走。
“差不多快开始了！我们一起走吧。”
“嗯……”
……
台上光芒四射，台下银海闪烁。
都暻秀努力地想要看清粉丝们的脸，想要把那一张张脸庞刻进脑海中去。
就像甜蜜的糖果，有人喜欢它的味道，但也有人嫌弃它过于甜腻。
人也一样，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的程度，都暻秀深谙这样的道理。但是，世界上每一个喜欢自己，支持自己的人，他都想要用心地真挚地去感激。
他不善表达，不擅长说暖人心肺的话，但是眼神里的情感任谁都能解读得出。
他真诚地与粉丝们招手，视线相对，微微勾起笑意，嘴型说着谢谢，台下的粉丝们欢呼雀跃。
要完美地结束这场演唱会，他想。
几个环节过后，气氛热烈了许多。全场暗下来，台上的人们匆匆忙忙地换站位准备下一环节的表演。
也不知道是手忙脚乱的原因，或者说是其它缘故，都暻秀隐隐约约感到有谁推了自己一下，然后就重重地磕在了道具桌子上。
疼痛难忍，心脏的跳动又开始剧烈，呼吸又变得急促，那种恐慌感立马占据了内心。
“你没事吧？”
张艺兴见都暻秀突然脸色苍白，悄声问道。
“没事……没事……”
都暻秀摇摇头，迅速换完站位，等待全场灯光的亮起。
粉丝的尖叫充满耳膜，场下挥舞的应援棒一如漫天繁星。
都暻秀努力保持微笑，但身体的不适已经使他汗如雨下。呼吸道局促，发紧的喉咙让他不禁咳嗽出声。
成员们转头看向他，眼中有担忧也有疑惑。
镜头切到都暻秀的时候，他垂着头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痛苦。
粉丝们开始尖叫，全场充斥着呼唤都暻秀的声音，担忧的，焦急的，疑惑的……各种。
“暻秀！”
“暻秀哥！”
金钟仁第一个冲过去抱住都暻秀向后倒的身体，将身后的成员们挡的严严实实。
“暻秀哥，闭上眼！”
金钟仁把都暻秀又圈紧了一圈，几乎是命令一般地要都暻秀把双眼闭上。
为什么呢？暻秀哥的眼睛，瞳孔又变成暗红色了……
明明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呀，结果还是第一个冲上去挡住他，担心他这样子被别人看见，担心他被他人怀疑……
金钟仁将昏倒的都暻秀抱上救护车的时候，脑子里都还是乱的。
自己认识的暻秀哥是一个普通人才对，眼睛会变成红色的他是怎么回事呢？
刚刚抱着暻秀哥的时候，他的手像冰一样，刺骨的寒冷，实在令人惧怕。
金钟仁想要弄清楚，这一切……
……
演唱会照常进行，只不过成员们都像绷紧了一根弦似的，扯出的笑容多少带着些无奈。
结束演唱会，成员们就赶到了医院，那时候都暻秀已经醒了。
“结束了吗？”
“嗯。”
“对不起……怪我。”
都暻秀十分抱歉，语气里满是自责。
“这不怪你，身体要紧。你要好好休息才对。”
安慰的话语对于都暻秀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他的歉意和懊恼一时之间难以释然的。
看向窗外，空中挂着一轮圆月，夜色无边温柔。
“晴朗的夜晚呢。暻秀，你看月色那么美，你就不要伤心了。”
边伯贤嬉皮笑脸的，靠在病床边，挨了都暻秀软软的一拳差点没站稳。
“呀！暻秀，你手好冰！”
皮肤的寒冷透过衣料传来，边伯贤被都暻秀低温的手掌惊吓到。
这是人的温度吗？
“暻秀啊，你是艾莎公主吗？怎么这么冰？”
边伯贤笑道，病房里因成员们的笑声显得吵闹起来。
朴灿烈见都暻秀不说话，立刻接了一句：“对呢，是的呢。一会儿就得下大雪！”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初秋的温暖天气里，29度的气温，人们都还穿着短袖。
成员们一个个准备回宿舍了，剩朴灿烈一个人在病房里。
按照顺序今天晚上他留下来照顾都暻秀。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吊在床边的药水还在不停歇地滴着。
“手怎么越来越冰了？”
朴灿烈握着都暻秀的手，疑惑地看向都暻秀熟睡的脸，然后将他的手塞进被子底下。
月光依旧撩人，没有星星的夜晚，稍显孤独。
朴灿烈站在窗前，打算拉上窗帘替都暻秀遮掩那晃眼的光。
轻轻一刹的撇眼，手上的动作停滞，朴灿烈呆呆地看着窗外。
那夜空中轻舞飞扬的，那如柳絮般的纯白，那是雪花吗？
伸手接住一片，冰凉的雪融化在暖暖的掌心，似曾相识的寒意，让朴灿烈心中生疑。
雪花簌簌飘落，这是刚过完夏季才入秋的首尔……
居然……下雪了……
身上的重量迫使都暻秀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朴灿烈扑在自己身上的睡颜，甜蜜而安静，像一个……天使。
都暻秀这样想。
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都暻秀想要替自己倒一杯水，然而就在手指触碰杯壁的那一刻，玻璃杯碎了……
“啊……暻秀啊！你醒啦！”
朴灿烈惊醒，揉了揉睡眼，茫然地看着都暻秀的眼睛，“暻秀，怎么了？”
“没，杯子碎了。”
都暻秀抱歉地笑笑，无奈地看反应过来的朴灿烈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屑。
然后直到手中被塞了一杯热水，暖意从手心蔓延开来，引起一阵的酥麻，都暻秀冰凉的身体才感到片刻的舒适。
“暻秀，你知道吗，首尔真的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哎。”
朴灿烈打开窗，窗外对面楼顶上皑皑的白雪映入眼帘。他无视都暻秀瞪大眼睛的表情，一个劲儿欣喜地说个不停。
“暻秀啊，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去看雪！”
都暻秀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反而满满的担忧。
直到朴灿烈因为行程而离开，都暻秀蹙起的眉都未曾舒展开。
……
“都先生，麻烦你跟我来一趟。”
一个年轻的护士轻轻敲了敲门，善意地笑着带都暻秀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整洁的办公桌上摆着几盆绿植，枝繁叶茂的，空气中弥漫着极淡的熏香味。
都暻秀环顾了一下四周，呆滞地坐下，大概等了几分钟医生才匆匆开门进来。
“都暻秀先生吗？”
“嗯。”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金旭。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叫你过来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
都暻秀点点头，见金旭表情严肃的样子，回答：“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金旭递给都暻秀一沓X光照片和一份检测报告，开口：“昨天你送来医院的时候，我们替你做了体检。这个是体检的结果……”
话还没说完，都暻秀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这些报告，至少我们可以看到你的各个器官都在衰竭，而且细胞的死亡加快了数十倍。”
“细胞损伤的速度远高于修复的速度，而且目前药物根本无法控制。这就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都暻秀问。
“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个回答，都暻秀居然爽朗地笑出声来。
他回想自己的人生，“死亡”这个词，既陌生而又熟悉。
亲手栽种的小树枯萎败落，这是死亡；邻居家的葡萄被暴雨打掉在地里，最终腐烂，这也是死亡。
死亡，既悄无声息又震耳欲聋，甚至听到这个词的那一秒，都暻秀觉得自己脑中都回荡着耳鸣一样的声音。
“那我大概还能活多久？”都暻秀平静地问。
“最多两个月。”
“好。”
都暻秀转身开门出去，背影十分坚决。
金旭反而觉得奇怪，很少遇到这样的病人，一般情况下都会不肯接受现实，像这么坦然的倒是头一个。
而且……
金旭拿起检查报告，又看了几遍，有一个疑点他没有说。
都暻秀身体的衰竭实在是过于诡异，普通病人可以检测出是由于细胞的病变，癌变或者其它。
但是都暻秀身上没有检测出任何原因。
金旭表示很好奇……
都暻秀这样想。
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都暻秀想要替自己倒一杯水，然而就在手指触碰杯壁的那一刻，玻璃杯碎了……
“啊……暻秀啊！你醒啦！”
朴灿烈惊醒，揉了揉睡眼，茫然地看着都暻秀的眼睛，“暻秀，怎么了？”
“没，杯子碎了。”
都暻秀抱歉地笑笑，无奈地看反应过来的朴灿烈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屑。
然后直到手中被塞了一杯热水，暖意从手心蔓延开来，引起一阵的酥麻，都暻秀冰凉的身体才感到片刻的舒适。
“暻秀，你知道吗，首尔真的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哎。”
朴灿烈打开窗，窗外对面楼顶上皑皑的白雪映入眼帘。他无视都暻秀瞪大眼睛的表情，一个劲儿欣喜地说个不停。
“暻秀啊，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去看雪！”
都暻秀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反而满满的担忧。
直到朴灿烈因为行程而离开，都暻秀蹙起的眉都未曾舒展开。
……
“都先生，麻烦你跟我来一趟。”
一个年轻的护士轻轻敲了敲门，善意地笑着带都暻秀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整洁的办公桌上摆着几盆绿植，枝繁叶茂的，空气中弥漫着极淡的熏香味。
都暻秀环顾了一下四周，呆滞地坐下，大概等了几分钟医生才匆匆开门进来。
“都暻秀先生吗？”
“嗯。”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金旭。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叫你过来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
都暻秀点点头，见金旭表情严肃的样子，回答：“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金旭递给都暻秀一沓X光照片和一份检测报告，开口：“昨天你送来医院的时候，我们替你做了体检。这个是体检的结果……”
话还没说完，都暻秀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这些报告，至少我们可以看到你的各个器官都在衰竭，而且细胞的死亡加快了数十倍。”
“细胞损伤的速度远高于修复的速度，而且目前药物根本无法控制。这就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都暻秀问。
“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个回答，都暻秀居然爽朗地笑出声来。
他回想自己的人生，“死亡”这个词，既陌生而又熟悉。
亲手栽种的小树枯萎败落，这是死亡；邻居家的葡萄被暴雨打掉在地里，最终腐烂，这也是死亡。
死亡，既悄无声息又震耳欲聋，甚至听到这个词的那一秒，都暻秀觉得自己脑中都回荡着耳鸣一样的声音。
“那我大概还能活多久？”都暻秀平静地问。
“最多两个月。”
“好。”
都暻秀转身开门出去，背影十分坚决。
金旭反而觉得奇怪，很少遇到这样的病人，一般情况下都会不肯接受现实，像这么坦然的倒是头一个。
而且……
金旭拿起检查报告，又看了几遍，有一个疑点他没有说。
都暻秀身体的衰竭实在是过于诡异，普通病人可以检测出是由于细胞的病变，癌变或者其它。
但是都暻秀身上没有检测出任何原因。
金旭表示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