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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O】折梅(短完/兽化/糖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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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官糖砸晕头脑失去理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爱云谣一辈子!
写在之前的废话:
蛇化梗然而并没有什么人兽
假装已经在无极之渊把大boss给爆了大家一起打完仗回老家结婚
全他妈是为了自己爽要是有ooc我就……我就哭
吃糖还要讲什么道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22 21:05回复
    私设:
    这里把五行八卦阴阳乱七八糟的揉了一下,假装云丹是天乾金属阳,山鬼谣是泽兑金属阴,一个热乎一个凉一个金一个白,假装小时候经常死皮赖脸要小姑娘暖手,所以才会有以后问他冷不冷的那个梗……插进感觉会有些累赘但是又有那么一点暗搓搓的,所以单独拎出来解释一哈儿诶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2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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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梅
      1.
      拱桥下系着一叶扁舟。
      这是一条窄窄的河,河中生着细细长长的藻荇,在阳光映射下被河水翻出浓郁的黑色,像要一丝一缕渗透上那渔船的乌篷。
      而我则无所事事地坐在桥沿,定定地瞧着那条船。
      又是一年清明,桃花纷扬如红雨,在一次次散发着硝烟与血腥气味的梦境交错中,眼前的夕阳庭院飞花落叶看起来更像是一出奢侈的梦境。
      “玖宫岭。”我轻声念叨着,已近黄昏的光线并不能清晰地映出我在河水中的倒影,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知道,有不少白发已经悄悄地攀上我的鬓角。
      多久了呢?
      今天是山鬼谣消失的第一天,而我……却束手无策。
      2.
      从战争年代走出来的人总是对各种各样的突然情况有着出乎寻常的应对能力,而当我从昧谷结束卧底重回阳光之下与亲朋故友比肩而战之后,更是没什么事情能够扰乱我的心神——
      当然除了现在。
      我只希望能够尽早弄清,我是因为什么才变成了一条小蛇,还是毫无威慑力的菜花蛇。更何况……云丹不喜欢蛇。
      对于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是当时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假叶在暗地里对我做了什么事情,蛇,阴险毒辣冰冷而丑陋,和他简直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然而转眼我又否决了这一看法:如果他能够在我的严防死守与墨夷的神坠的庇护下对我做出些什么,那么我可能早就已经在走出昧谷的一瞬间便全身筋脉逆行爆体而亡了。
      但这不意味着我会享受现在的情况。我一定会回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22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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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院子里的树下,不知何时开始盘踞着一条小小的菜花蛇。
        我自幼便对蛇这种动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用山鬼谣的话说,这是“能够证明你是一个小姑娘的唯一证据”,当日棕发又有些少白头的少年向着我挤眉弄眼地做鬼脸,同时,他又拎起压制着弋痕夕的大石头像我扔来,我掷出一团元炁,把它拦在半空,接着失去控制让它砰的一声跌落在破碎虚空无实体的土地上,激起一片烟尘。
        “你看小跟班,我说过了,她根本就不像一个女孩子,这种强度太过分了。”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试图把石头扔回去,但是它在空中摇晃了一下,还是砸了下去,而嘴上也不饶人地说:“总比你未老先衰来得要强。”
        山鬼谣从小就很强,而我,也在跟着他身后跌跌撞撞吵吵闹闹的过程中越来越强直到最后能够独当一面。
        我想到了最后一战时的场景。当时,我刚刚被学生们从昧谷救出,其余几位镇殿使远赴无机之渊封印穹奇,我则拖着元炁尽失的孱弱身体,带着余下的人镇守已然残破不堪的玖宫岭,风雨飘摇兵临城下,在这种危急存亡的关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场仗足足打了几天几夜,而我在暗无天日的事务中无从脱身,只将将修补好了山上的天罡北斗阵法用以防御。甫才松了一口气,似乎在极为遥远的地方便传来了一阵地覆天翻一样的震动——
        是穹奇死亡所带来的震颤,一时间地动山摇鸟兽皆惊,山峦里的动物们都疯也似地聚集起来,在或宽敞或雅致的大殿里四处逃窜。我指挥着孩子们用元炁将它们暂时包裹悬浮起来,以防天罡北斗阵禁不住如此震颤崩塌,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些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家伙……
        眼前却赫然出现了一小条正从岌岌可危的阳天殿匾额下蠕动过去的菜花蛇,我硬生生用手臂挡住了沉重的木头。
        就像现在,这一条几乎冻僵在倒春寒里的小菜花蛇。
        4.
        云丹将我从树下捡了起来,又用指尖金色的元炁暖呼呼地将我裹了一圈儿。此时虽然已是清明时节,然而土地刚刚解冻,天气尚未转暖,她应当是怕我冻僵在倒春寒里。
        与其说她是外柔内刚,倒不如称其为刚柔并济。在年少轻狂的无知时候我却总愿意尖酸地喊她绵里藏针,然后引来又一次追打,而每一团势如千钧的元炁却总会恰恰好地从我鼻尖衣角划过去;若是有时云丹失了准头击中了我,那么那天晚上我的窗台上则总会出现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兔子或者是雕刻简陋的风鸣子,第二天我便会叼着它吹出一段不成调的曲子,来向她示意我的议和之情。
        我已记不清什么时候那些嘲讽与追打中含上了一些微妙的味道,只记得她十六岁那年的冬天,我的玩笑开过了火,当我放下防住头脸的手臂疑惑地看向她,却只见到云丹红着眼眶怒气冲冲的一瞥,以及愤然离去的背影。我一时间失了分寸,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雪花慢悠悠地飘下来落了我满头满脸,冰冰凉凉的像当年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小姑娘纤细却带着老茧的双手。
        当然,最后还是弋痕夕带着我跑去山上折了几支开的正好的梅花,这小子抽条长个留了刘海以后有了不少怯生生和他搭话的姑娘们,而他应付起来这些事情也愈加纯熟。
        粗粝的树枝抓在手里让我有了一丝隐秘的如释重负感,一是这件事有了转圜的余地,二是云丹则从来不在那些含羞带怯的姑娘里,她和弋痕夕多年以来被我欺压的情谊似乎从未有过一丝变质,这一定是因为我,我蹲在房顶上不误自负地想。趁着云丹与浮丘离开,我像以前许多次那样,悄悄地将梅花放在了她的窗台,思前想后,又推开她的窗子接着雪研了墨,抓起笔留下一句诗:空折梅花怀袖里。
        也曾对饮平湖上,一别三秋不复春。空折梅花怀袖里,难辞今世断肠人。她曾在一张小笺上抄过这首诗,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我在墨迹未干的时候将它挂上了最高的一根竹子。
        而对于读诗这种事情,我向来喜欢一知半解断章取义,又不知,她是否能够明白,我所断出来、想让她知晓的这份义,或意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22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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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而当世间的零都被消灭之后,这场绵延数百年的战争终于落下帷幕,玖宫岭也迅速地衰微下去,像是一尊失去釉层保护又风干了许久的陶俑,只消手指轻轻一戳,便会四分五裂地跌在地上,扑地一声散落成一地烟尘。
          我看着神树扶桑上面的叶子在一阵风吹过之后扑簌簌落了一地,纷扬如红雨,天净沙老师封起了扶桑大殿,转身拍拍我的头和山鬼谣的肩膀:“都结束了,走吧。”
          都结束了。
          从小时候玩耍过的树林再到学成后进行试炼的场地,以及我留下过一句诗的少年的窗台,统统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只能在回忆中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无法触摸了。
          自那之后便和山鬼谣来到这个小院住下,而在经过这些刀光剑影之后,山鬼谣却在刚刚平静下来的时候消失了,就如同当年他未曾记住的那句现在一语成谶的“一别三秋不复春”;我像多年前他第一次消失时那样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那条刚刚出现的小蛇,叹了口气。
          8.
          我却无从得见云丹看见那半句诗时候的表情了。第二天一大早,大雪还是没有停,风带着一些细碎的雪沫盖在字迹上使其显得模糊了起来,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一抬头发现左师老头子站在我的窗前盯着我看。
          雪下了整整几天几夜,有年久失修的屋顶被积雪压塌。而当我踩着月色回来时,云丹还穿着那一身青碧色的衣裳,像一杆竹子,手扶着窗台,静静地站在那里。
          是我留下所谓“难辞今世”的那个窗前,而我却再也不敢走上前去看她的反应,或者说,我现下知晓了她的反应,却再也不能给她以任何回应了。我裹紧了从左师那拿来的披风,看着青碧色的竹子渐渐被积雪落了满头,她脸上的积雪被原本的热量化去,头发上的雪却一层叠着一层,冰覆着雪,雪化成冰,斑斑驳驳地一点一点掩埋住她乌黑的头发,如同已近白发耄耋。竹子被终日的积雪压弯了脊背,云丹终于动了一下,扶着墙缓慢地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金色的元炁化掉了周身的寒气,发上的积雪却未曾被她拂落。
          我扯了扯已经被冻僵的脸,不由得笑了出来。我已见过了你垂垂老矣的样子,倘若我此后仅仅能存活在你的回忆里,再无时日同你相见,你可愿,代我白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8-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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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小蛇的身上缠了一根白色的头发,看长度似乎是山鬼谣的。多年前他只身涉险,期间不过几年的时间,竟已经足够将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摧残成当日的佝偻模样,儿时头上丝丝缕缕的掺杂在褐发中的白色如同瘟疫一般蔓延成满头憔悴苍老。再后来,虽然他被压垮的脊背在战争结束后直了起来,而白发却不能再恢复了。
            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若当日不是他,若当日他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又要失去多少同我们少时一样的少年人的年华、鲜血甚至生命,来实现如今这海晏河清的景象。
            刚刚住进这里的某一天,山鬼谣站在门前的小桥上,河面带着湿气的风掀掉他披风的帽子又钻进他的头发,带着它们一根一根飞在半空招摇着——
            他代天下人白了头。
            我叹了这一天以来不知道第多少口气,又往小蛇身上小心地加了些用以保暖的元炁,而不多时,那些光像是清晨的薄雾般,一点一点地消散了,或者换个说法,被小蛇……吸收了?
            10.
            云丹的元炁不知冲开了我身上的哪个结界或恶诅或类似的什么玩意,总之我身上一重,又变回了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后脑勺顶上树干被撞得生疼,而因突然出现而无处安放的腿撞上云丹的双膝,使她反应不及,也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双手撑进泥巴里,指尖金光大盛激得泥土四下翻飞,不少溅在了她洗的干干净净的粗布袖子上。
            清明的风带着下雨和河边的湿气,吹过她震惊瞪大的眼睛与面颊,我则像一条世界上最强壮的蛇一样,狼狈万分地趴在她面前,抬头和她面面相觑。
            接着我的脸上收到了一团夹杂着春泥芬芳的元炁或是一团勉强被她的天乾金收拢成形的泥土。我呸出口中的泥土从地上弹起来,低头看向依旧瞪着眼睛的云丹,她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只是抬着刚刚发出那一发不痛不痒的攻击的手,怔忪着。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相顾无言。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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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山鬼谣就着满头满脸的泥土抓住我仍抬在半空的手,没事人一样站在我的面前,高大的身躯背后是黄昏橙黄的阳光,头顶的轮廓像是描了一条细细的虹彩色的边。在树荫下呆了一天的他似乎不是很适应天光,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我,也可能是因为我方才无名火起掷在他脸上的一团泥土糊住了眼睛。
              我叹了今天的最后一口气,想了想,又将手上残存的东西抹上他的脸。
              “冷不冷?”我听见自己这样问他。
              12.
              “不冷,”我低头靠上云丹已经爬上细纹的的额头蹭了蹭,又用手抚平她皱了一天的眉头,也将她变得和我一样脏兮兮的。
              “以后也不会冷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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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8-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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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不出他们一半好!求求若森当个人以后多发糖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们怎么这么好吃的QAQAQAQ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8-22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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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端居然有字数限制心态崩崩裂排班也没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8-22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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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太太来!互相!投喂吗!饿死在坑底!没有糖吃还要被官方**小编喂屎的某木夹缝中生存的很艰难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8-22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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