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ND】

光顾着发lofter了忘记还有贴吧 赶紧补上

七：
1991年。Bucky从冰冻中释放。洗脑。于大脑中植入特定指令刺激。
Longing（俄语）；
Rusted；
Seventeen；
Daybreak；
Furnace；
Nine；
Benign；
Homecoming；
One；
Freight
……
—早上好，士兵。
Bucky：请吩咐。
……
Bucky伪造钢铁侠的父母车祸，杀死二人。
……
—干得好，士兵。
……
Now.
Lagos.
Steve（站在昏暗的室内，看向街对面）：What did you see?
Wanda：几个普通巡警。小警局。车不多。理想的目标。
Steve：南角有个ATM，这说明……
Wanda（不以为意）：Cameras.
Steve：两个交叉路都是单行道——
Wanda：所以逃跑有难度。
Steve：说明我们的目标不怕被发现，逃跑的时候会不择手段。看到街边的那辆陆虎了吗？
Wanda：那辆红的吗？It’s cute.
Natasha（戴着深紫色墨镜，一身米色驼绒风衣）：还防弹，说明有私人保镖，也意味着更多的枪，对某些人来说就更麻烦，比如我们。（啜了口咖啡）
Wanda：你们知道我能用意念移动物体的，对吗？（喝了口咖啡）
Natasha（双手拿着杯子）：还是要多注意周围环境才是。
Sam（走在顶楼露台）：有人说过你疑心重吗？
Natasha（懒散地）：没有当面说过——怎么，有人说我坏话吗？
Steve（打断这次谈话）：目标出现了。这是半年来抓住朗姆洛的最好机会，（透过纱质窗帘向外看）可别让他跑了。
Sam：这完全不是个问题，他恨死我们了。
Steve（注意到一辆垃圾车横冲直撞）：Sam，看见那辆垃圾车了吗？跟踪它。
Sam（派出红翼，红翼来到车底，启动X光）：那车已达到最大载重，司机全副武装。
Natasha：这是辆冲撞车。
Steve：我们走。
Wanda（尚未完全反应过来）：What？
Steve：目标不是警局。
（垃圾车到达传染病研究所，翻倒，门梁断。车上下来七个武装分子）
Steve（站在车顶）：防弹衣，AR-15突击步枪，七个敌人。
Sam（到达现场）：还剩五个。
Wanda（飞至现场）：Sam！（念力束缚住一人）
Sam（解决一人）：四个。
（红翼来到，探查楼层）
Sam：朗姆洛在三楼。
Steve：Wanda，就跟练习时一样。
Wanda：毒气怎么办？
Steve：放出来。（在Wanda助力下跃至三楼，破窗，夺过一人的防毒面具）
（朗姆洛取走生化危害品）（Wanda移除毒气）

朗姆洛（望向屋顶）：他在这儿。
Steve：朗姆洛偷走了生化武器。
Natasha：I’m on it.（骑着摩托来到现场，撂倒六人。朗姆洛与Natasha相搏，靠重击手臂将Natasha扔进车内，扔下一枚手雷。车内有两名敌人，Natasha与两人搏斗）
Natasha：No！（炸弹爆炸。她从后车门跌出，滚落至草坪上。后背满是灰烬。她用力咳了几声）
Steve（慌张，从屋内来到阳台，望向远处的Natasha。随即注意到朗姆洛将重机枪对向了他，弹炮发射。Steve用盾护住自己，弹炮再次发射。Steve滚下至底楼，爬起）：Sam，他开着装甲车往北去了！
朗姆洛（装好生化武器，递给武装分子甲）：把这个带到停机坪，我们跑不过他们。把车扔了。
甲：在哪汇合？
朗姆洛：不汇合。
Sam（到达集市）：四个目标——散开了！
Natasha（开着摩托来到，跃下车）：我追左边两个。
Steve（来到）：他们扔了装备，现在只能碰运气了，东西肯定在其中一人手里。（盾牌上钉了一枚定时炸弹，周围是一群平民，忙奋力掷向高空）
（Steve凝视着盾牌飞远，背后被朗姆洛袭击，跌至地面）
朗姆洛：Here you are. You son of a bitch! 这一刻我等了很久了！（用重击手臂击向Steve的脸）
（Natasha追逐，剪刀腿击倒两人，僵持。Natasha与武装分子乙对枪）
甲（拿出生化武器）：扔了枪，不然我扔它！
（Natasha喘气，知道现在不可妄动，稳着枪，不为所动）
甲：扔了它！
乙：他说到做到！
（Natasha露出一丝笑，红翼出现在甲身后。红翼击中甲，甲手中药剂脱手，Natasha趁其不备用枪击倒乙，迅速倒地抓住药剂）
Natasha（望向红翼）：安全到手，谢谢，Sam。
Sam（笑）：Don’t thank me.（尾音上扬）
Natasha（摇头，神色凝重）：我是不会谢那玩意儿的。
Sam：他叫红翼。
Natasha：有名字也不谢他。
Sam（笑）：他很可爱，去摸摸他。
……
（朗姆洛与Steve对打）
朗姆洛：谢谢你扔了一幢楼在我脸上。
（Steve卸下其一条重击手臂）
朗姆洛（拿下面具，笑）：我觉得我现在还挺好看的。
Steve（拽住他的衣领）：Who is your buyer?
朗姆洛：You know he knew you.你的朋友、哥们，你的Bucky。
Steve（有些出神）：你说什么？
朗姆洛：他想起你了，当时我在场，他哭得可伤心了，直到他们给他重新洗脑。他想告诉你一件事，他跟我说，请转告Rogers，该你走的时候，你就得走。（笑）我要带你一起走。（按下手中攥着的爆炸按钮，身上裹着的炸药开始引爆。Wanda及时控制住爆炸，奋力将朗姆洛托至高空，不幸撞毁大楼南部。Wanda捂住了脸，一脸的震惊与懊悔）
Steve：Sam，大楼南面需要消防救援！
Sam：快上去救人！
（Wanda眼眶湿润，回忆起自己从前同样因为类似的复联成员打击罪犯而失去了双亲。这像是一个诅咒，将她包围）

我。。。心真的好痛啊。。怎么办

……
Tony：这是二元倒回改造架构，简称二构——我得改改这名字。——强迫海马体清除创伤记忆——它不会改变我父母遭遇事故的事实，也不会使我忘记我为了抚平悲伤所做的一切。这个项目的开发花了六亿一千一百万，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资助这个项目。但是，麻省理工学院的办学宗旨是什么？为了产生、传播、保存知识。与他人合作，运用这些知识迎接各种挑战。You are the others.你们面对的都是世上最不为人知的挑战。另外——你们基本都没钱。（众人笑）抱歉，是曾经——从现在开始，每个学生都能平等地获得刚启动的九月基金的资助。也就是说，你们所有研究项目已获得批准和资助。（掌声）没有附带条件，不用缴税，尽情改变未来吧。Starting now！
（眼前的巨型电子提词器上显示着：现在我要请出资金负责人，Pepper Potts。）
Tony（沉默，目光闪烁）：为了进步，别怕犯错。（匆忙走进后台）
（耳边有人喋喋不休，想要逃开，来到男厕所门前，犹豫了一下，想要乘电梯，发觉电梯口前有一名黑人妇女，于是贴墙而立）
女（突然开口）：你为那些年轻人做了件好事。
Tony（有些讶异）：应该的，这也让我良心上好过些。
女：据说慷慨的行为往往和内疚有关。不过只要有钱，犯点小错也无所谓。
（Tony望向她，皱眉）
女：对吧？
Tony（强笑了笑，向她走近，点了点头，低头望见电梯的按钮没有亮，立时收回笑，警惕地打量她，按下电梯按钮）：你要上楼吗？
女：我在我该在的地方。（伸手掏钱夹）
Tony（忙握住她的手腕）：OK.OK.Hey！
女（望向他，一脸不解）
Tony：……Sorry.这是我的职业病。
女（鄙夷地）：我在国务院工作，是人力资源部的。
（Tony点头，松开手）
女：我知道它很无聊，但靠这份工作我能养活我的儿子。我非常骄傲，能有这样的儿子。（取出一张照片，将它按在了Tony胸口）他叫查理·斯宾塞。你害死了他！
（Tony震惊，缓缓伸手欲拿过照片）
女：在索科维亚。对你来说这根本不算事儿。你以为你在为我们而战吗？你只是在为自己而战。
（Tony摇头）
女：谁来给我的儿子报仇，Stark？他死了。都是你的错。（转身离开）
（Tony皱紧了眉，心情越发沉重）
……

复仇者联盟基地，会议厅内。
Rhodey：国务卿Ross有一块国会荣誉勋章——刚好比你多了一块！（向Sam道）
（Steve细细翻看《索科维亚协议》）
（Tony半躺在椅子上捂着脸，闭着眼，感到心烦）
Sam：如果接受协议，那么什么时候政府就会像追捕罪犯一样追捕我们？
Rhodey：117个国家准备签署，117个！Sam，你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Sam：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Vision（举手）：我有个计算公式。
Sam：Ok，这样就明白多了。
（Steve放下协议，三人望向Vision）
Vision：自从八年前Mr.Stark宣布自己是钢铁侠开始，公开身份的超能人数量就开始成倍增长。在同一时期，有毁灭世界可能性的事件数量也在同比例上升。
Steve（不能认同）：你是说这是我们的错？
Vision：我是说这之中也许有因果关系。我们的能力引来了挑战，挑战激发冲突，而冲突——孕育灾难。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完全反对和抵制监管。
Rhodey（感到高兴）：Boom！
Natasha（语音上扬）：Tony——？（Tony放下手看向她）你平时可没这么沉默啊。
Steve（淡淡的道）：因为他已经决定了。
Tony：Oh，你可真了解我。（坐起，拍了拍头）其实是因为电磁波让我头痛。（Natasha饶有趣味地看向Tony）（Tony走向洗手台）所以我才这么沉默。只是因为头疼，不舒服。（准备倒杯水，却突然为水槽里堵住的咖啡渣而生气）谁把咖啡渣倒进水槽里的？你们当这儿是小旅馆吗？（又感到无奈，叹了口气。取出手机，将电子显示屏打在空中，显示出一个男孩的照片）
Tony（装作不经意地）：哦，顺便说一下，这是查尔斯·斯宾塞，是个好孩子。计算机工程专业，平均成绩3.6。（Steve望向照片）打算秋天去英特尔公司工作。（众人表情凝重）但在上班前他想先积累点经验，去看看世界或者做做义工，查理不想去拉斯维加斯或者劳德代尔堡——要是我我准会去那儿；他也没去巴黎或者阿姆斯特丹这种好玩的地方——他决定暑假帮穷人造生态住宅，猜猜他去了哪儿？（Tony发泄似地摇动药瓶倒出一粒药来）——索科维亚！（众人垂眸）他也许想做点好事，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可我们在和敌人大打特打的时候，往他身上砸了一栋楼。（Tony将药丢进嘴里，就着杯里的水咽了下去，掷下水杯）我们完全没有决策过程，我们必须负起责任，不管什么形式都行。不受限制我们就会无法无天，那和坏人有什么两样。
Steve：Tony，你不能因为有人死了就投降。
Tony：谁说这是投降？
Steve：如果我们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那就是在投降，这份文件是在推卸责任。
Rhodey：Sorry，Steve，但你这样说太过分了。这次的情况要危急得多，和我们打交道的是联合国。（Steve摇头，他早就明白不论什么政府机关实质上就是为了推动自得利益的一个空名，他不打算被空名束缚，也不信任这些空有其表的名声）不是世界安全理事会，不是神盾局，不是九头蛇。
Steve：不，可管理联合国的人有他们自己的动机，而动机会改变。
Tony：这是好事。（他走近众人）当我意识到我的武器会落入坏人手里，后果会不堪设想，我就停止生产了。
Steve：Tony，是你选择了这么做。如果我们签了这份协议，就等于放弃了选择权。
（Natasha明白Steve的坚持和他内心真正要表达的含义，却也理解Tony内心的煎熬。她只能从大局考虑协议所带来的整体利益，再决定是否签署）
Steve：万一专门小组派我们去我们不该去的地方，万一有地方需要我们可他们不让我们去（Tony撇嘴）——我们或许不完美，可也不该任人控制。
Tony：如果现在不接受协议，将来也迟早会被迫接受，这就是现实，那岂不是更糟？
Wanda：你是说他们会来抓我？
Vision：我们会保护你。
Natasha（终于开口）：MaybeTony is right.（Tony难以置信，Natasha Romanoff居然选择站在他这边？而不是Steve那边？我幻听了？）如果我们妥协，还能有回旋的余地，（Natasha考虑着用词，望向沉默不语的Steve）（Steve不敢相信Natasha会这么说，虽然他知道Nat这么说一定有客观的理由，可他在情感上却毫不犹豫地希望Nat能站在自己这边）如果我们完全拒绝——
Sam（打断）：你还是当年那个跟政府叫板的女人吗？
（Tony仍旧处在懵逼状态）
Natasha（一下子被噎住）：我这不过是——审时度势。（Steve闭了眼）我们犯了一些非常公开的错误，我们需要赢回信任。
Tony（尝试重新开机）：Focuson ,sorry,我刚才听错了吗？（食指在太阳穴旁打转，比划着）你是说——你同意我的看法吗？
Natasha（一脸嫌弃，觉得Tony仿若一个智障）：哦不，我想把话收回去了。（摇头）
Tony：No ,no ,no.你不能收回。Thankyou.
（Steve叹了口气。手机震动了一下，传来一条消息）
Tony（仍旧处在喜悦中）：这还是头一遭。好了，结案，我赢了。
（信息内容：She is gone. Inher sleep.）
Steve: I haveto go.（扔下协议，快步离开）
（众人看着他离去）
（Steve来到楼梯间，靠在了扶手上，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突然觉得一切都太过沉重，不禁埋下了头）

但是会更完的 是happy ending

London.
Peggy的葬礼。
（Steve扛着Peggy的棺材走进礼堂，眼角湿润，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
一人：现在，我想请Sharon Cater上来说几句。
（Steve失神地盯着地面，没有注意到Sharon走上讲台。Sam用手肘碰了碰他，他猛然回过神来看向Sam，Sam示意他看向讲台，Steve这才注意到是Agent 13，感到诧异）
Sharon（咽了咽口水，感到紧张，深吸了口气）：对大多数人来说，玛格丽特·卡特是神盾局创始人，但对我来说，她只是Peggy姑妈。（看向下方的满脸震惊的Steve）……可要成为她这样的人很不容易，所以我从来不告诉别人她是我的亲戚……我问她，她是如何成为一名成功的外交家和间谍的——她说，在能让步的地方让步（Steve动容），不能让步的坚决不让。就算所有人都和你说有些错的事是对的，就算全世界都叫你让开，你要做的（望向Steve），是像树一样坚守，看着他们的眼睛说，不。你让开（Steve陷入沉思）。
……
（Natasha很快在Steve之后知道了Peggy过世的消息，她想了很久：阿列克谢的死固然和她有关，但说到底，他们不过是站在了对立面，Peggy只是凭借着利弊判断而做出的一个可以让神盾局利益最大化的决策。她自然不会知道阿列克谢对Natasha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了感情这一因素的介入，事情就会好办很多。而且，Natasha不得不承认，Peggy确实是一名出色的特工和谈判家，她在她的位置上，做得足够完美了。何况，阿列克谢一事也已经过去多年，Peggy也已离世，再纠结只像是一个人的无可奈何，倒不如放下来得干脆。
如此一想，她也不再对Peggy有所芥蒂，独自一人，离开复仇者联盟基地，去了Peggy举行葬礼的地方，想要再去看看Steve，看不到他，总让她感到不放心，只是这样，担心他的状态，一边是来自联合国的压力，一边是同伴的对立，又一边是Peggy的逝世）
……
教堂内，一片寂静，人群都已散退，独留Steve一人站在教堂中，看向Peggy的遗像，出神。身后突兀出现高跟鞋踏地的声音，Steve回转身，望见是穿着黑色礼裙的Natasha向他走近。她在他回转头来后慢下了脚步，有些迟疑，却仍旧不间断地向他走去。她能体会到他给自己的责任之重，他失去挚爱的痛楚，因而她不得不来找他，因为她不能容忍他独自一人承受痛楚，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来的路上想好的话语——说服他签下协议的幌子如此弱不禁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Steve用手抵住身后的木质栏杆，半坐在其上，垂下头，有望了眼离他越来越近的Natasha——他知道她不只是为了来看她，关心他的安危才来到这的，她还是会来劝他签下协议。但他并不抗拒，反倒感到她能来对自己是一种巨大的宽慰。
真的，不论是何种理由，只要她能在他身旁，就好，哪怕，只是一会儿。
Steve（低头）：当我从冰里解冻出来的时候（Natasha已站立在他身前），我以为我认识的人都死了——后来发现她还活着（望向Peggy的遗像，收回目光），我只是觉得很幸运曾拥有她。
Natasha（努力笑了笑）：She had you back, too.
（Steve点了点头，望向地面，沉默着）
Natasha（仿若自顾自的）：After everything happened with S.H.I.E.L.D, during my little hiatus…（Steve望向她）I went back to Russia and tried to find my parents.（她摇了摇头，吸了口气，压抑自己的悲伤）Two little grave stones by a chain-like fence.（她试图微笑，却没能成功，她看向眼前的Steve，他也正望着她）I pulled some weeds and left some flowers.（Natasha心道：我能为他们做的仅有这些）（Steve垂下了眼）We have what we have when we have it.（Natasha点头，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Steve（不愿再谈论这些伤感的话题，同时也认为Nat之所以会和他讲这些不过是为了引出让他签下协议的事。与其满怀希望地期盼她只是在乎他的状况，还不如早些接受现实）：Who else sighed?
Natasha（努力收回悲伤的情绪）：Tony, Rhodey, Vision.（努力笑了笑，果然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吗？可我又要如何告诉他，以担心为名来劝他签协议才是虚？她不过是想陪着他罢了。这么说来，他还是没能看穿她，可她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呢？庆幸吧？不然若被他了解了自己的真心，她又该如何自处？）

Steve: Clint?
Natasha: Says he is retired.
Steve（望向教堂入口）: Wanda?
Natasha: TBD.（还没决定）I’m off to Vienna, and there’s plenty of room on the jet.
（Steve叹了口气）
Natasha: Just because it’s the path of least resistance doesn’t mean it’s the wrong path.（她向他走近）（Steve抬眼望向她，内心同样煎熬着）Staying together is more important than how we stay together.（她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
Steve: And what are we giving up to do it?
（Natasha呼了口气，垂了眼，再度望向他，Steve无法直视她的眼，避开了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Steve: I’m sorry, Nat. I can’t sign.
Natasha（如释重负般抬头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 I know.
Steve（惊讶）: Then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Natasha（目光有些闪烁，再次摇了摇头，试图整理一下垂落的发，果然，还是要说出来吗？那个真正的原因）: I didn’t want you to be alone.（她点头，目光真挚地望进他的冰蓝色的眼）
（Steve的鼻息加重了些，他愣神地望着她的眼，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她没有在说谎，这就是让他失神的原因）
Natasha（将右手搭在他肩头，左手几乎在同时搭在他后肩处）: Come here.
（Steve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本揣在口袋里的手移至她的后背，将她搂住。Natasha用左手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将头抵在他肩头，闭了眼）
（他记起了，自己此时的情形何其像那次和她的逃亡；一样的孤立无援，一样的坚守立场，一样的有她的陪伴；只是不一样的是，以前的他尚未意识到她对他整个人生的意义，而且，现在的她也无法与过去一样并肩而立，此时的拥抱与亲近不过是瞬间，他无法将她留下，留在他身边，她也无法说服他。只是，他很感谢，她能这样，这至少表明，在情感上，她偏向他。
他又想到，若是将Clint拉入自己的队伍，是否能让Nat重新回到自己身边，重新和以前一样和他并肩作战。不，这样的拥抱已足够了，不能再奢求更多，否则自己只会更加地沉溺于她的碧色的眼，她的笑，她的调侃，她的郑重，她的理解，她的拥抱。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就失去了竞争的机会，在她问那个问句“Who do you want me to be?”的时候，他的回答。但当时，他不过是心烦意乱罢了。一个朋友？当然很好，但他又多么希望可以更好。或许他应该正确回答她的问题，而不是避而不谈，假装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他应该回答：希望你做你自己，希望你永远无畏，希望你做一个不必以欺骗为生的人。）
……
Vienna.
联合国大楼被炸毁，提恰卡国王死亡。
新闻：联合国大楼遭到爆炸袭击。一颗藏在新闻车里的炸弹对维也纳的联合国大楼造成重创…..（Sharon在接电话，Sam与Steve守在电视前）超过七十人受伤，至少有十二人死亡。
Steve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开始担心Nat的安危。
新闻（继续）：其中包括瓦坎达国王提恰卡；官方公布了一段嫌疑犯的录像，已确认嫌疑犯是冬兵James Buchanan Barnes，（Steve皱眉，咬了咬牙关）臭名昭著的九头蛇特工，此人与大量恐怖袭击与政治暗杀事件有关。（Sharon来到两人中间：I have to work.）

……
Natasha在室外与黑豹谈话，告诉他工作组会派人去逮捕Barnes，他却表示会亲手杀了Barnes。
Natasha看着他离去，叹了口气，手机在此时响起，是Steve，她接起：Yeah？
Steve（在远处戴了墨镜看向她）：你没事吧？
Natasha：嗯，是，谢了。I got lucky.（突然意识到Steve可能在她周围，忙转头寻找，起身。同时意识到他可能会为了Bucky而涉险，有些慌乱）I know how much Barnes means to you. I really do. Stay home, you only make these worse. For all of us, please.
Steve：你是说你会逮捕我吗？（莫名从那句I know how much Barnes means to you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因为他对我来说同样重要——再次加重了对Natasha的怀疑，怀疑她已经记起了Bucky）
Natasha：（皱眉，闭了眼，摇头）：不（她抿了抿嘴），有些人会，如果你干涉就会这样。
Steve：我必须要救下他，你知道的，他恢复记忆了。（挂断电话）
Natasha：Shit.
……
（然而，Bucky只是想去市场买一些李子。）
……
(Sam, Steve与Bucky被黑豹、Rhodey及众警员拦下。
Rhodey：恭喜你，队长，你现在是罪犯了。
……
Berlin.
Bucky被关押。
……
审讯开始。
（Sharon递给Sam一张单子：这是你们装备的收据。
Sam：小鸟服？拜托。
Sharon:又不是我写的。
Steve背对着监控台。
Sharon小心地按下了机密播放的按钮，Steve左上方的屏幕上出现了Bucky的身影。
Steve回头望了眼Sharon。）
Natasha在Steve前方的玻璃门前，回头望了眼Steve跟Sharon，听着屏幕里审讯Bucky的话，皱了眉。
……
神秘人即审讯者控制住了Bucky。炸弹送达，电力失控。
Sharon（向Steve）：他在西翼地下五层。
……
Tony没有带装备，战五渣，倒地。
Sharon倒地。
Natasha骑在Bucky肩上用肘部击打他的头，Bucky在神志混乱的情况下，用手搂住Natasha的腰将她摔在了桌上，金属臂的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Natasha竭力试图掰开他的手，脸部充血：You could at least recognize me.
Bucky有一瞬息的恍惚，手中力道却不减分毫。
黑豹赶来撞开Bucky，与他搏斗。
Natasha终于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
Bucky乘上直升飞机准备逃走，Steve拽住机座，飞机卡在停机坪上。Bucky探手掐住他的脖子，两人随直升机坠入湖中。Steve抱住Bucky浮出水面。
Bucky恢复神智：九头蛇放在我脑子里的东西还在那儿，他只要说出那些该死的词。
——他想要知道西伯利亚的事。
——我被囚禁的地方。他想知道具体位置。
——冬兵不止我一个。
……
Tony必须在六小时内逮捕到Steve他们。
Tony摸了摸胸口，同Natasha道：我的左臂发麻，这正常吗？
Natasha走近他，晃了晃他的肩：你没事吧？
Tony：没事。

……
机场。
Steve：Tony，那个心理医生，才是幕后黑手。
——还有五个和他一样的超级战士，我们不能让那个医生先找到他们。我不能。
Natasha（出现在Steve身后）：Steve，你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你真的想一路杀过去吗？
Steve转回头，没有说话。
Tony：我一直努力（叹气），不让你吧联盟拆得四分五裂。
Steve：在你签下协议时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Sam：我们找到了，昆式喷气机在北边跑道的五号机库。
……
Steve、Bucky来到机库，迎面走来Natasha。两人注视着她的身影。
Natasha：你还是不肯停下吗？
Steve：You know I can’t.
Natasha（叹气）：我一定会后悔的。（抬手，寡妇蛰蓄势）
Steve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神色复杂，垂手凝视。
Natasha突然目光一转，将寡妇蛰对向了Steve后方——黑豹出现，寡妇蛰射向黑豹。
Steve与Bucky皆惊愕回首。
Natasha：Go！
Steve舒了口气，冲她点了点头。
两人奔向昆式。
Natasha一直对努力挣扎上前的黑豹发射寡妇蛰。
飞机起飞，黑豹只触到了将要收起的机轮，他落地，起身，望向Natasha。
Natasha：我说过会帮你找到他，没说过抓到他。这是有区别的（扯了扯嘴角）。
……
基地。
Tony与Natasha站在露台前。
Tony：医生说他从腰椎到骶骨粉碎性骨折，脊髓严重撕裂，将来很可能会瘫痪。
Natasha：Steve不会罢手，如果你继续坚持，我们都会变成罗迪那样。
Tony：你放走了他们。
Natasha：我们做错了。
Tony（讽刺地笑）：我们？（转而收回笑）你当双面间谍当惯了吧？
（Natasha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相信他会这么说她，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Tony（继续道）：都变成下意识了。
Natasha（皱眉）：你难道就不能有一分钟不那么自负吗？
Tony（回转头望向远处，冷哼了声）：提恰卡把你干的事告诉了Ross，所以，他们马上会来逮捕你。你要留神。
Natasha：要留神的人不是我。（转身离开）
（Tony侧身看向她的背影，手表上发来一个信息，显示了Bucky可能的所在地。）
……
西伯利亚。
（机门放下）
Steve：记得吗？有一次我们坐在冷藏车后面回家。
Bucky：还不是因为你把车钱拿去买热狗了。
Steve：你花了三块钱，就为给一个红发姑娘赢一只玩偶。
Bucky（恍神了一瞬）：她叫什么来着？
Steve：多洛莉丝，你叫她多多。
Bucky：她现在该有一百多岁了吧？
Steve：我们也是。
……
关押冬兵的基地。
Tony看到了神秘人备好的监控视频。
（Bucky杀了Tony的父母，制造了人为的车祸现场）
Tony失去理智，打向Bucky，被Steve拦下。
Tony：Did you know?
Steve：我不知道是他。
Tony：别装蒜。你到底知不知道！
Steve（目光闪烁）：Yes.
Tony（笑了笑，忽然打向Steve，与两人战斗。）
……
Steve：他那时候是被控制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Tony：I don’t care. He killed my mom.
……
大战。三人重伤，Steve拔出插在Tony机甲胸口核心能源处的盾牌，拉起倒地的Bucky。
Tony（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这盾牌不是你的，你配不上它。它是我父亲做的！
（Steve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扔下盾牌。）
Tony吐了口血沫，坐起。

……
Bucky从之前Natasha的举动中猜出了Nat对Steve的爱，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对联合国，对世界是个巨大的威胁，提出主动被冰封。Steve选择尊重他的选择，并把他安置在了瓦坎达。
Natasha同样沦为被缉捕的地位，联系到了Steve，赶回了他身边。
吃饭中，Steve看向埋头吃饭的Natasha：Bucky被重新冰封了。
Natasha手中的叉子滞下：哦。
Steve：你不为他难过？
Natasha用叉子把菜在盘子里拨动着，努力装作随意的样子：我为什么要难过？想必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Steve却从她的动作中看出她在撒谎，他终于说出憋在他心里的那句话：你记起来了。
Natasha盘中的菜被拨出了一点，她强忍内心的震惊，一下一下地拢着菜，思考该如何回答这没头没尾却昭然若揭的话。却不曾料到那思考时的时间流逝正好回答了他的话。
Steve再也忍不住了，右手攥住她握着叉子的手腕，一只手夺去她手中的叉子：你记得他，对不对！（你记得你爱他，对不对？）
Natasha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内心烦躁与悲伤在蔓延。她烦躁Steve将她的手腕紧紧攥住，弄疼了她；悲伤Steve如此失控的原因只是为他的兄弟谋不平，那她呢？这是否意味着Steve不爱她。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挣扎，否认与最终接受自己的心意也不过是个笑话？
他不爱她——她却为他丢盔弃甲，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她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可笑过。
Natasha的泪不禁涌出，她终于用尽全力挣开了Steve的手，似是挑衅实则绝望地望向他：你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谁？你从来未曾考虑过我的想法，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的国家、人民、你的好兄弟！可我不是！我有我自己的考量和过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戏里的人一样发轻松无碍地做出皆大欢喜的决定的！是，我是记得他！那么难道我就一定要为了过去的记忆、感情而搭上我如今的感情吗？Steve，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是真的以为我就那样没有心吗？你就那么天真地以为我因为受了太多的伤后就不会痛吗？
Steve怔神，他的心从未如此黏重地跳动：那你知不知道，Bucky之所以被冰封，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以为你还没有记起他？（Steve还是失了理智）你知不知道，你把所有人的感情都像小丑似的玩弄！你把所有人都骗得像个傻子一样！
Natasha登时站起，手掌用力拍在桌上：你以为我就有多开心吗？我把自己都弄得不像我自己了，我又是为了谁！？

Steve隐隐觉出Natasha的愤怒下隐藏了悲怮，他叹了口气，没有再与她争论的气力，缓慢地起身打算独自静静。却被Natasha叫住：你刚刚说的——所有人——是什么意思？（她的话语颤抖着，连同她的身体一起。）
Steve的背影顿时僵硬起来，他久久伫立着，Natasha也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
忽而，Steve转过身来，苦笑了笑：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说完，他准备着要回头。
Natasha：那我倒要请教你，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在你看来，是什么意思？
Steve闭了眼，又缓缓睁开，他深吸了口气，似是不顾一切般地做好了将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准备：Natasha·Romanoff，取笑一个人，很有意思吗？
Natasha：什么？
Steve：你还记得我们去新泽西州的路上，你问我，那个吻是不是我1945年以来的第一次接吻的那句话吗？随意地取笑我，肆无忌惮地开我玩笑，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Natasha：怎么会？Steve……（她隐隐感到了接下来的话会是个震撼她世界的事物，她轻声道，不由自主。）
Steve：我不像你，可以毫无愧意地与其他人调情。可你为何一定要这样对我？你让我觉得我的感情是那样廉价，可以为你所支配——你让我帮你一个忙，让我去和Sharon约会，可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你每次为了你心里的那个男人喝到酩酊大醉还让我来接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厌恶我自己？我厌恶我自己，你都已狠心至此，我却还是爱着你——（他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他棕褐色的柔软的睫羽）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Nat，我没有办法——
Natasha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仍挂着泪，却笑着：Steve，你就是个傻子，举世无双的傻子。
Steve的眼睛眨动着，眼里闪着迷惑的光。
Natasha轻声道：你还不明白？（她松开了手，踮脚吻住Steve色泽红润的唇）
Natasha抱住了他的后脑勺，长久，长久的一个吻。Steve尝试着搂住她，小心翼翼地回吻。
Natasha在此刻停止那个吻，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唇：Steve，我只能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调情，也不是取笑。
话音未落，Steve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拥在怀里，偏下头，深沉而专注地吻她。
他吻她，似要将这漫长时光浸染的岁月连同杂芜的记忆一同奉上。从此再无漂泊，再无绝望，再无需沉溺于无可回溯的过去的锈迹斑驳。
在这辽远得好似无尽头的生命之疆里，他们终于得以找到可以不再为无人能解的孤独而失落灵魂的存在。他们宛若两个天真的稚童，带着饱经人事沧桑的印记，将残缺的心奉上。在一声长叹里，那残缺填补为完满，那不得与亏欠的一切带来的疮口在深幽处开始缓慢地愈合。
这个吻不止代表着爱情，更意味着责任与使命。纵使他们不得不在往后的岁月里失去过往所有的伤痛与荣光存在的痕迹，流亡与天地间，背负着不公的罪名；纵使这整个世界都联合起来要将他们击垮，他们也不会畏惧分毫。从这个吻开始，他们便再也无法否认，他们是彼此最后的支撑。
他们将一起去承担个体的孤独。
[END]

*Sam: What？感觉自己以后的岁月里发的光都能供一百公顷的森林进行光合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