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吗?
你记得的,
2012年纽约的天空,火光四溢,我在你身边
2014年你被全世界背叛,我陪着你把一名神盾局卧底踹下了楼,
2015年在Clint家里,我陪你俯瞰索科威亚的天空
2016年我在葬礼上拥抱了伤心的你
2018年我还是陪着你在瓦坎达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冲锋陷阵
可是honey,
对不起,这一次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以后得路你要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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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的双眼饱含着满足与遗憾。
“steve,如果那天,是我最后一次生日派对,那我也不后悔了
——因为我亲口听见了你对我说‘Я люблю тебя.’
那么请你也不要伤心好吗,因为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我愿意”
有那么一刻,她还是好遗憾,遗憾那些断了片的记忆,遗憾自己那个破碎的人生——如同影子一般的人生,随着夏日的消亡,飞鸟翅膀的交叠,再也不完整了,
再也不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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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Natasha再度睁大双眼,犹如那些躺在病床上回光返照的人们一样,记忆再重新交叠,她看见了自己那个破败不堪难以启齿的人生。
只不过,这一次有些许不同。
1947年的俄罗斯东郊的草场,她看见那个男人恋恋不舍放开了她的手。
1949年的西伯利亚雪山上,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自己的姓名,
“I am steve. steve rogers. ”
1952年的圣保罗,那个笨蛋紧张地抱着她睡不着觉。
她这回是真的笑了,笑的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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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终于记住你的名字了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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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触地面的最后一刻,她想起在维也纳,刚刚经历过爆炸的Natasha安慰着黑豹。
“In my culture, death is not the end
在我的文化中,死亡不是终结。
It's more of a stepping-off point.
这更像是一个起点。
This makes me stronger
这让我更强大。
You reach out with both hands and
Bast and sekhmet
你伸出双手,触摸巴斯特和塞克米特。
They lead you into the green veldt
where. you can run Torever.
他们带你进入绿色的草原那里…你可以永远
奔跑。”
另一个声音平静的说,
“That sounds very peaceful.
听起来很平静。”
听起来很平静,
她眉眼温柔,回到了那个日落前的西伯利亚,仿佛她在那永远的奔跑着,
永远。
60...
一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