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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活着:我还是第一次和我的姑母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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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咕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3-03 11:26回复
    (同大妞儿一起来的,她从天不亮就起来拾掇,光是发型就梳了十二三个,最后也不过还是个小两把,同最初梳的那一个,基本差不离儿。再换衣裳,配鞋子,看她那样子,比新娘子还更紧张些呢。递请柬时,门子已经端上饭碗了,一副惋惜神色告诉我们,里头宴席都摆开很久了,现在进去,恐怕只得吃上膳粥和果盘——可给我气死了!)
    “好烦啊!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说罢话儿,自己先迈进去了。半晌没见人跟进来,连忙追出去,边跑边唤。)
    “犯什么蠢?就和你绝交一天都不行啊!快别使小性儿了,给大伯知道,咱俩一起挨捶。”
    (连哄带骗,终于将人推进门里。气却未消,想和她绝交一天的心思,也不是只闹一闹就作罢的。看她同相熟的孔果络家的小姐妹遇上,一边说笑一边往花园子里逛,索性走得慢些,被她们远远落在身后。遇上一座小亭,便走进去,拂落石凳上几片枯叶残花,檀香折扇一打,静悄悄扇些风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3-03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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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上久违的喝了些酒,先前还没觉得怎样,等吃完最后一道点心,猛一起身,才觉得头晕。幸得身边白芷扶了一把,好没当众出丑。
      郡王府的厨房准备了席后吃的饽饽茶水,还有搁了很多时兴瓜果的甜碗子。和白芷她们一人端了一碗,想要去花园里找个僻静些的地方享用。
      要么都夸郡王府贴心呢,连花园里都摆着供应茶点的小桌,边儿站俩穿粉红的小丫头伺候,看着都很舒心。
      脚底下还有点儿和踩棉花似的,咕嘟咕嘟几口喝干了碗中的甜水,剩下的碎冰和果子全颠到白芷的碗里。空碗交给粉红色的小丫头,人家给我个竹筐筐,装了十几个印喜字的小酥饼。随便咬开一个,包一整颗蛋黄哦!真好!
      悫主子身边那个蒙古大姑娘发现一座亭子,但里头已经有人了,她们要重新踅摸个地儿,我定眼一看,那可不是珑莺吗!)
      :那是我们家里人,你们先去,我随后跟上!
      (端着酥饼跑了,一个也没给留,嘿嘿。)
      :珑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3-0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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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有人唤我,但愿不是窈臣。我还在恼她,只是已经懒得叫她知道了,此刻并不想玩儿把她闹急眼再去哄好这一套把戏。毕竟是在外头,还是郡王府,我懒,也怕,不欲去把握这样的分寸。可来人已近在眼前,一抬眼皮,居然是月濯姑母。久别重逢,加之来者并非窈窈的惊喜,使我一瞬间得了劲儿,撂下折扇,双手把她一对儿臂扶住了。)
        “姑母!”
        (很快注意到她臂上的竹筐。如何能忽略呢?我从清早起来到现在,只吃了一碗白粥,两盏清茶,实实在在的东西一样儿没沾嘴皮——还不是尼露拜尔管得严,直说我们今儿要去大鱼大肉,在此之前,少来一点清清淡淡的,润润嗓子就好。)
        “我好想你啊!你近来过的好不好?都没怎么给家里寄信,我和融融她们,一直念叨,好奇你近来是不是……”
        (暧昧一笑,话音是那个意思,话头却又转到别处了。)
        “又要晋升啦?所以太忙,忙得顾不上给家里报个平安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3-03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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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都是一阵儿一阵儿的,闲的x疼的时候也有。往家里递信报平安是一开始的习惯,日子一久,总觉得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可拿出来说一说了。至于她们好奇的其他事儿,我岳察慎容无可奉告!)
          :是呀是呀!贵妃娘娘说,冬至之前还要给我晋一晋的。要是在翰林院,我就当上侍读了!
          (很是得意的炫耀了一番,借着没过的一丝丝酒劲儿,这些话说出来都不带脸红。拉她在飞来椅上坐下,竹筐筐搁在二人中间。)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大妞儿她们没来吗?
          (象征性地,眼睛往四下环了一圈,啥也没看见。)
          :你有没有觉得方才席上的点心有些陈了?许是做的太早,放的干了。
          (有外人在,只能赞美,只怕有心人到处乱说,给我扣上一顶嫉妒的帽子。对上自己人,才敢讲一句真实评价。)
          :你尝尝这个,超好吃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3-03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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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狡猾,我的月濯姑母,若真是个儿郎,未必不能当个状元,节节高升,平步青云,非得做到大学士才肯罢休呢!不过呀,姊妹们最好奇的那件事儿,她不开口吐露,再给些时间多聊几句,我也可以稍稍猜得出。只是眼下没辙,我饿着肚子就没法儿想事了!伸手去框里翻一下,摸着点心堆儿里最热乎那个,赶紧掏出来,凑在嘴边咬一大口。)
            “别提了!都是大妞儿磨蹭,害得我们迟到,什么席啊菜啊,我连影子都没见着呢!”
            (酥皮儿点心吃着容易掉渣,若是口舌干燥,一边吃,一边说话,还会吹出糕饼渣滓来,那样子可丢死人了!还好我今儿没怎么说过话,此刻稍微聒噪一些,完全不会有这样的尴尬。)
            “几个妹妹又年轻,大伯不放心她们跟着出来,生怕有什么行差踏错,丢了岳察的脸面——”
            (意识到口中渐少湿润,便把折扇一开,半掩了脸孔。仍捧着点心吃得起劲儿,小牙小口嚼得精细,半天那第一口还没咽完。)
            “其实最丢脸的就是她。”
            (咽,有点儿噎,还有气,只好搁下扇子,先抚一抚胸口。)
            “还有我。”
            (咕地打了个嗝儿,一时恼丧起来,才咬一口的点心也撂下了。)


            6楼2019-03-03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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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妞妞凡事都要争个完美,做什么事儿都温温的,只有火烧眉毛的事儿才肯往心里去。她和珑莺从小就这样,为了谁等谁总是拌嘴,前脚决定三天不说话,后脚又黏在一块谁也分不开了。)
              :哪有那么严重呀,谁也不丢脸的啊。
              (珑莺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点心也不吃了,我一笑,坐近一点儿,拿着她的扇子替她摇起来。)
              :不气了啊。
              (这种时候,劝她别生气也是徒劳,只顺着她的心说。)
              :别总惯着她,以后出门你故意慢点儿,让她也尝尝等人的滋味儿,兴许就改了呢。
              (珑莺的眉头稍稍舒展开一点儿,眼见着就要笑了。)
              :好啦好啦,开开心心的多好呀,再生气都要长皱纹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3-0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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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是长辈,又在宫中浸淫多年,练就一手搅混水的好手段!本来很不想买帐,只觉得今日的委屈,是多次失望累积的后果,才没有那样容易散呢。可她连扇子都端起来了,一摇儿一摇儿送清风,又提了些整治窈窈的好办法,如此还要再气下去,委屈的可就是自个儿了。)
                “我要和她一个样儿,我俩这辈子都别出门罢!”
                (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咕地又打一声嗝,拍拍胸口,嫌衣襟上缀着的璎珞圈子太硌人,便从颈后扯着,将一块翠玉坠子,更往锁骨中心提上去。)
                “今后也不知是哪家少爷娶了她,卸装半宿,脱衣裳半宿,完事儿就是大清早了!再梳妆半天,穿衣裳半天,得,又入了夜了!一天不晓得还有没有吃饭的功夫,也是省米又省油了。”
                (嗝声接二连三,一时也不觉饿。日渐西移,正巧一个角度,打在姑姑的眼角,晒出瞳仁半片琥珀光。)
                “却不知哪家的少爷有幸能娶到姑姑?话儿又软和,又勤快体贴——”
                (手伸去,将扇柄几骨,连她手指一并,轻拿捏住了。)
                “我真羡慕他。”


                8楼2019-03-0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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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有趣,虽是我的长辈,娇起来就像个小女孩儿,一嗔一笑,窈窈都比不得她俏。扇在她手心里,迎着日头翻起落下,扇片上的镂空花纹,将阳光碎剪成星,光芒缭乱,直晃人眼。我只盯着她一双白手儿,直到她终于用得了扇子,递还给我,一时错神,险些漏了接。)
                  “没影儿吗?”
                  (扇一抖,自指间又生一股凉风。专对着她绯红的脸颊去扇,腕节折摆愈发剧烈,打定注意将她含而不宣的那些事儿,自湿漉漉的喉舌里风干出来,如一条细羽、一片枯叶,轻易自唇间飘落,再不能藏。)
                  “我可是连人都没有呢!姑母倒同侄女不大一样啊。”
                  (窈窈没个长姊样儿,几个妹妹,皆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在我珑莺面前,岳察家的女儿,个个晶莹剔透,能守什么秘密?诈她一下,看招不招。)
                  “上回三妹倒是提过……”
                  (抿薄了唇,嘴角勾勾。)
                  “是个,京官儿?”


                  10楼2019-03-04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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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假装风大,听不清。)
                    :你说什么?
                    (我好像,没同人提过这事儿罢。莫非是在手帕胡同那回教谁看见了?要么,就是春梦跟人乱说过!等我下次回家,我可要好好掌她的嘴!本觉得自个儿还挺小心的,由珑莺这么一问,才真明白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还欲装傻,可她一脸‘我已经掌握实情坦白从宽不然我就满大街嚷嚷去了’的表情,我也怂了。)
                    :你听谁说的呀?
                    (面对珑莺,好比面对额涅似的紧张,等她以后嫁了人,保准儿是个掌家好手,漫说底下人不敢糊弄,我那可怜的侄儿女婿一个大子儿私房钱也不敢藏罢!可悲!可叹!)
                    :行吧行吧,我说了,你可别再告诉别人,闹到你大伯那里,又要问我成何体统。
                    (等她保证,我深呼吸两次,才下定了决心开口。)
                    :其实吧,我只和人家说过几回话,只晓得是苏州人,在刑部当差,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3-05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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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一天天忙的,五湖四海跑,恨不得把家当客栈,一年不见得能回来住几天。怎么的?当真让大伯知道了,还能不帮自家妹子做主,给同僚牵个线,搭个桥?可见女人不可轻许芳心,芳心一许,胆子也小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整个儿人都变得娇娇怯怯的,凭白惹出人许多怜爱来。)
                      “喔,嗯。”
                      (她肯说,我便肯听,只是我胃口一向很大,她的故事太少,完全不够我咀嚼。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收了扇儿,啪地打在掌心。)
                      “苏州好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京塘莲藕,化州橘红——”
                      (真是饿了。谈起什么,先一个想的就是吃。可我没谈恋爱呀,脑子还在,话锋也转得灵。)
                      “他最好是在京中落了户的,每隔几年,你们去婆家走走亲戚,爬爬虎丘山,逛逛胥江、尚湖,顺便带点儿土产回来,那才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好姻缘呐。”
                      (轻一点头,已默默在脑海里,把他们的孩子——我的小表弟,或者小表妹名,想出了七八个备选。却面如平湖,波澜不惊。)
                      “他是什么属相,与你合么?”


                      12楼2019-03-05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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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一天天忙的,五湖四海跑,恨不得把家当客栈,一年不见得能回来住几天。怎么的?当真让大伯知道了,还能不帮自家妹子做主,给同僚牵个线,搭个桥?可见女人不可轻许芳心,芳心一许,胆子也小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整个儿人都变得娇娇怯怯的,凭白惹出人许多怜爱来。)
                        “喔,嗯。”
                        (她肯说,我便肯听,只是我胃口一向很大,她的故事太少,完全不够我咀嚼。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收了扇儿,啪地打在掌心。)
                        “苏州好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京塘莲藕,化州橘红——”
                        (真是饿了。谈起什么,先一个想的就是吃。可我没谈恋爱呀,脑子还在,话锋也转得灵。)
                        “他最好是在京中落了户的,每隔几年,你们去婆家走走亲戚,爬爬虎丘山,逛逛胥江、尚湖,顺便带点儿土产回来,那才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好姻缘呐。”
                        (轻一点头,已默默在脑海里,把他们的孩子——我的小表弟,或者小表妹名,想出了七八个备选。却面如平湖,波澜不惊,又与姑母谈了一段时间,问出那厮姓甚名谁,生辰八字,嗜咸嗜甜,方才心满意足地罢休,暂且饶过她去。)


                        13楼2019-03-05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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