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五米:非你不嫁.
“怀桑哥哥.怀桑哥哥你出来好不好?”
一名女子敲着蓝景仪的房门.是外面那些人告诉她聂怀桑在这的.
“有人找你.出去.”蓝景仪翻了个身.说道.声音很轻.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
“乖哦.在这等我.”聂怀桑松开环着蓝景仪的手.起身道.
穿好衣物.聂怀桑打开房门.看见的是一白衣女子.若不听声音.身形五官倒有几分与蓝景仪相似.
“怀桑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好难受.快要死了.”那女子挤出几滴泪水.楚楚动人的样子.
“怎么了?”聂怀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女人.但最起码他们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也就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
“爹爹说.说给我物色了夫家.要我即日成婚.”
这女子便是清河白家的独小姐.白艺.
“那便嫁吧.”
“不要.怀桑哥哥.我白艺非你不嫁.”
“艺艺.别这样.这是你爹的命令.”
“那既然这辈子没法跟你在一起.那我们下辈子再续前缘. ”
不知什么时候白艺手中出现了一根簪子.聂怀桑还没还得及细想.簪子已经插入白艺的心脏.血液顺着伤口流出.猩红一片.
聂怀桑慌忙冲过去搂住白艺.尽管没有眼泪.却也看得出他的伤痛.
蓝景仪已经在门口看了很久了.只是这两人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他也在白艺说出那句“非你不嫁”时吩咐下人去请了医师.这种戏码他见了不少.话本里也常这么写.久而久之也就了解这套路了.
“把她抱进来吧.外面怪冷的慌.”
是深冬季节.虽然是没有雪.但也有猎猎冷风.再加上白艺穿的单薄.蓝景仪也是于心不忍.毕竟人家是个姑娘.
标准的公主抱.聂怀桑将白艺抱进蓝景仪的房间.蓝景仪也只是在中衣外披了件外套.冷风吹进房间.不禁打了个哆嗦.
"床就借给你们生离死别了.我也让人去找医师了.应该一会就到.我就先走了."
聂怀桑还没反应过来.蓝景仪已经离开房间.
再反应过来.蓝景仪离开了.只有白艺还奄奄一息.嘴里喃喃着什么.
“怀...怀桑哥哥...下辈子...也要记得艺艺...”
断断续续间.她已经昏了过去.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她的戏.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伤根本不致命.可白艺对他真的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蓝景仪走在聂家后院.刚才出来.忘了穿上鞋.双脚冻的通红.不知觉中.天竟下起了雪.这聂氏大都以玄色相缀.雪就未免显得白些.蓝景仪敢说.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干净的一场雪.比姑苏的雪都还通透些.
雪下的越来越大.他算是明白了.聂怀桑是有柔情细心的一面的.只是温柔从不对他.
他蓝景仪在聂怀桑眼里大抵只是泄.欲的工具.只是新鲜感.待到这些新鲜感消磨殆尽.他也就能获得自由了.可思追等的到那时候么.他跟金凌是不是又进一步发展了.蓝景仪还有机会跟金凌争一次么.
亦或是.他是不是还在等他长大.他可以不喜欢思追的.但他.是被蓝景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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