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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聂瑶 瑶心与聂 (不会起题目的人路过) 第一章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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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聂瑶 瑶心与聂 (不会起题目的人路过)
第一章 二尊现世重逢
在车水马龙、热闹喧嚣的城市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忙碌,有着不同种类的无可奈何,对于此时此刻的聂铭珏和金子尧来说,他们的生活虽然无有交集,但各有各的闲适轻松,只是突然在同一家书店偶遇,又正好拿到同一本书的这一刻,两人的命运线奇迹般地再度重合……
“你喜欢魔道祖师这本书?你是魔道粉吗?”金子尧看着站在眼前高大俊朗的青年,有种恍如隔世的奇妙感觉,聂明玦,赤锋尊,他的好大哥,把他踹下金麟台还跟那些混账一个鼻孔出气、质疑他出身的钢铁直男,那时他曾想过如果大哥没有发现他那些玩弄权术、损人利己的事,他若是肯为了他转头,或是再一次伸手拉他一把,他也不会对大哥怀恨在心,非要将大哥置于死地不可……正在金子尧脑子里一片混乱时,听到对面的青年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微怔了怔,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嗯……很喜欢,尤其是三尊之间的爱恨情仇之类的,特别有兴趣……”
聂铭珏刚开始并没仔细打量近在眼前身材略显娇小的少年,定睛细看时,目光在人额际的一点绯色上定格了片刻,才往人面上移动,这一眼差点让他误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这不是金光瑶吗?在二弟曦臣眼中乖巧可爱又懂事的三弟,在不夜天城杀了他聂氏几名修士却也救了他身家性命的孟瑶,体贴入微但认祖归宗后工于心计的敛芳尊,把他算计的好惨……他曾想过如果当时曦臣和金光瑶并不亲近,如果他在知道那些侮辱阿瑶娘亲的传言是谁传的情况下护好阿瑶,他们之间也许会是另一番光景,听到人怯生生的回应,他的嘴角朝上弯了弯,伸手拉着人坐到书店里的阅读区,点了一杯奶茶,拿了书和人一起分享。
聂铭珏接到一个来电,集团旗下将举办一个大型的全民偶像选秀活动,对外公开大量招收偶像练习生,离开前,他要了人的名字与联系方式,“改天有空再聊,多交流一下对魔道祖师这本小说的理解和建议,等我。”金子尧在递还人手机的时候与人指尖相触,洁白柔嫩的耳廓蓦然泛起红晕,慌张地低下头,眼角余光瞥见人已走远,方才抬起头看了看手里那张带着魔道祖师人物图案的便签,抬手捂了捂脸,“奇怪,这天明明冷得很,怎么我居然会觉得热……”“原来他叫聂铭珏,这么文绉绉的名字不太像他的风格,他和大哥长的很像,但他很会活跃气氛,这点不像那个闷不吭声的钢铁直男聂明玦,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手中拿着刚买到的书,聂铭珏神色复杂地转身看了看还在书店里坐着的金子尧,心里想着如果可以,请天道在彼时还是孟瑶的他去温氏卧底前与他互换身体,至少让他在不净世免受欺辱,让他替阿瑶承受屈辱,护他心境纯良,忆起自家弟弟聂怀桑为了替他复仇,不惜步步为营,祸水东引,最后让已成为仙督的金光瑶先是被含光君断了一臂,再被结拜二哥蓝曦臣一剑穿胸,那时他在旁看到如此情境,一时之间竟觉着心中堵的很——阿瑶,要是能重来一世,我会护着你疼着你宠着你,再不让你被踹下金麟台半步,等我……##聂瑶# ###非原著向# ###脑洞向# # 聂瑶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2-02 12:54回复
    第二章 重回仙门百家
    午夜梦回,已经成为现世一名高中学生的金子尧仍被梦魇所困,一会是身为清河聂氏家主的大哥聂明玦带他走进山洞之内,又一次听到那些带有侮辱及讽刺意味的闲言碎语,他想装作无所谓,可那些人辱及娘亲,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仇他铭记于心,待有能力之时,他们一个都留不得;一会是二哥泽芜君对自己柔声相询,关怀备至的模样,转了个身,在不夜天城初见大哥,灭了温若寒等人后,若非二哥蓝曦臣阻拦,他早已成了霸下的刀下亡魂;当大哥发现了他为复仇为上位做的损人利己之事,不仅怒目而视,斥责他品德败坏,还将他踹下金麟台,说了那句让他刻骨铭心的混账话,这便是他为何非要置大哥于死地的缘由,如果没有那些是非恩怨,如果不是因为金光善做下的孽,也许阿愫还是那个天真无邪娇羞可爱的姑娘,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牵扯……
    他在梦到被二哥泽芜君一剑穿胸的结局时猛然惊醒,苦笑着呢喃:“二哥,你的信任与相护之恩阿瑶毕生难忘,但我欠大哥太多,不知可有偿还之日……若是能重来一回,阿瑶会选择守在大哥身侧,安心为他的副将,再不沾染是非。”
    习惯于在醒过来以后拿手机看时间的金子尧没摸到手机,抬眼看了看房间,发现这间房并不是他在现世住的学生公寓,似曾相识的布置,有一种清河聂氏的深沉霸气,等等,这不是他给大哥弹奏乱魄抄时待的房间吗?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他慌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铜镜就照—硬朗中透着冷峻的俊脸,高大伟岸的身躯,这并不是他那个有些精干的小身板,这是他大哥赤锋尊聂明玦的身体……
    天,谁能告诉他在他睡着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为什么他会回到仙门百家之时,魂穿的目标还是他那个嫉恶如仇不苟言笑的大哥,如果聂怀桑这时在,他不就穿帮了吗?想到这里,他紧张的不知所措,在房里来回踱步,这时,他想到了一个更让他揪心的事:他的灵识在聂明玦体内,那聂明玦的灵识该不会在他那副小身板里吧?要是让薛洋那个多疑的家伙撞见,下场可想而知……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我要问天道?
    聂明玦在孟瑶的身躯中苏醒,因为他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在看到铜镜中自家三弟那张阴柔中带着秀美的容颜时,他浅淡地笑了笑,低声说:“阿瑶,我替你去认祖归宗了,过后去找你,好好保重身体,一定要等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2-02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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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一节 孟瑶至兰陵
      总归是聂明玦成熟老练些,在迅速接受了新身份后,他自孟瑶原身残存的部分记忆里搜寻出了他到兰陵认亲的确切时日,在孟瑶娘亲孟诗的遗物中选了几件相对值钱的物什贴身携带,启程前往兰陵,打算看看不可一世的兰陵金氏家主是如何将原本性子温和宽厚的孟瑶逼成后来工于心计步步为营的金光瑶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必须防患于未然,防止今生的阿瑶再卷入种种是非恩怨,这是他替未来的金光瑶铺路的第一步,不容有失。
      再说金光瑶这厢,在不得不接受新身份的前提下,他得模仿聂明玦平日里的生活及说话习惯,在聪慧过人的他来说,这原本并不是什么问题,难就难在聂怀桑也是个人精,要想不动声色地瞒过他,多少得小心谨慎,这与聂明玦五大三粗的性格不太相符,但此时的金光瑶没得选择,祇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清河聂氏家主聂明玦胞弟聂怀桑近来有点犯嘀咕:他偶然间发现他嫡亲大哥聂明玦和以往有些许变化,大多数时候对他的态度都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可有些时候,尤其是有含光君及魏兄等外人在时,他会不自觉温和体贴下来,尽管外人不了解他大哥的性格,也许觉着无甚差别,但在他那总有点感觉不大对头,后来转念一想,既然大哥安好,这行为习惯上的变化忽略不计也就是了,无所谓计较太多。
      装着聂明玦灵识的孟瑶到了兰陵,首先到街上问了问金麟台的位置,再携包着信物的手帕及一些银钱、两根金银簪子到了金麟台门前,留了个心眼的他悄悄给门口的守卫塞了只玉簪,只说他是金宗主故人之子,父母双双亡故,父亲临终前嘱咐他带信物至兰陵寻世伯,望守卫大哥代为通报,那守卫上台向金光善禀报,片刻便回转到金麟台大门,对他的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趾高气扬变为毕恭毕敬,请他至金麟台后厅议事,此时,忽地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清河聂氏赤锋尊到访,诸君请至前厅用茶。”
      赤锋尊……是阿瑶到了么?他这时好像和孟瑶还无甚交集,看来此次多半得避嫌才行;他正准备跟着侍从上金麟台前往后厅,殊不知早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了他身后,那个让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位兄台是何人,怎的不随我等一道同行?”话音未落,右手便被人堪堪握住了手腕,那力道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像是生怕太过用力会把他伤着似的,他一回头,两人视线相撞在一起,都有一瞬间的怔愣,那人随即松手。
      孟瑶将之前对守卫说的说辞对人再复述了一遍,装着金光瑶灵识的聂明玦看着近在眼前的“自己”,听了人的理由,没再多说,只在人耳畔说了一句“我去前厅等你,”就转身随其他人去了金麟台前厅。
      此次的“认亲”与他印象中的那次有所偏差,金光善见了他,看了他递将上去的信物,脸色丝毫未变,先是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宽慰他的话,再是和善地询问他是否有意于金氏认祖归宗,成为他的义子,金子轩的义弟,他思忖片刻,观察了一下金光善的面相,发现对方似乎并无异状,为了不让金光善发现他并非原主,他欣然同意了人的提议,自那日始,兰陵金氏多了位小少爷,即大少爷金子轩的义弟金子瑶,金光善的发妻虽对这个空降的义子颇有微词,但看在他无意争夺金氏家主之位的情份上,在外人面前多少给自家人一些面子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2-02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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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二节 三尊再结义
        要不是偶然得见自家大哥行色匆匆前往兰陵,面上的神情明显是满怀期待的模样,聂怀桑几乎要以为自家兄长被什么精怪附体了—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严于律己的聂明玦自某日从兰陵回到清河,便三不五时地往兰陵跑,平日里严肃认真到严苛地步的他脸上自那日起多了笑意,就连问聂怀桑功课时,听闻他课业一般,面色也未有任何变化,只与他说再努力些才好,害的他心里直犯嘀咕,多方打听之下,终于知晓自家大哥去往兰陵的目的,竟然是要给自己找个三哥,人选是兰陵金氏家主金光善新近收的义子,全名金子瑶,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是他大哥很少对一个人上心,尤其是他们之前毫无交集,忽然为了那金小公子频繁外出,怎么看都透着些神秘,要不是他熟知大哥为人,依旁人的说法,多半是以为清河聂氏的赤锋尊被甚邪物夺舍了,才会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省去了不夜天城被俘的麻烦,“阿瑶”提前与姑苏蓝氏家主蓝涣(字曦臣)会面,以兰陵金氏家主义子的身份与赤锋尊、泽芜君熟络,这一世,金子瑶在大哥赤锋尊聂明玦的提议下顺理成章地与两人结拜,三尊既是初次结拜,亦为再遇,金子瑶这一世成了三尊之中唯一一个并非一宗之主的人,仍号为敛芳尊,也因此与聂怀桑相识,再次成了聂怀桑的三哥。
        仙门百家一年一度前往姑苏蓝氏求学的活动开始了,金子瑶身为下任家主嫡子金子轩的义弟,又是个得宠的,自然而然跟着金子轩一同前往姑苏云深不知处求学,这一世,他以兰陵金氏一族主家嫡系子弟的身份参与听学,堂堂正正地成了忘羡、自家嫡亲大哥金子轩和未来嫂嫂江氏厌离感情的见证者,见识了温情与温宁姊弟纯良和善的风采,还和江澄成了莫逆之交,一同听学,一同饮酒,一同下山夜猎,一时风光无两,惬意的很。
        射日之征前,金子瑶虽不知温若寒何时会派人去云梦覆灭江氏一族,但为了未来嫂嫂一家的平安喜乐,还有魏公子的人身安全着想,他私下里和大哥聂明玦、二哥蓝曦臣及四弟商议,去云梦请江氏一族迁移至兰陵长住,彼时江宗主与夫人虞氏也曾表示疑虑,言说此前常居云梦,贸然搬迁恐多有不便,但耐不住他们一再恳请,最后江宗主与夫人与一族一干人等还是举家迁往兰陵长住,也因此促进了他嫡亲大哥兼“义兄”与未来嫂嫂的感情增进,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2-0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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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三节 腹黑射日之征·腹黑敛芳尊上线(部分人物可能ooc,不喜请勿喷)
          经赤锋尊聂明玦主导,射日之征在除了岐山温氏一族的其余百家呼应之下正式展开,兰陵金氏与云梦江氏一族本就是姻亲,首当其冲响应此次战役,金子轩身为金氏未来家主,又是金氏一族金光善嫡子,修为较其他同辈深厚些,自然而然地成为金氏的领军人物,金子瑶身为家主义子,颇得义父器重,也得长辈及兄长疼宠,在他的不断请求下,他成为金子轩身旁得力干将之一,随军出征,这是很平常的事;再说云梦江氏一脉,江氏姊弟二人天资出众,家主嫡子江澄资历、修为虽屈居其师兄魏无羡魏公子之下,但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故而他们师姊弟三人便也代表云梦莲花坞随军出战,江宗主长女厌离姑娘温柔娴静、娴雅大方,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家闺秀,至今仍待字闺中,并不在出战之列,乃是跟随两位弟弟而来,若非她与金大公子有指腹为婚之约,加之一些有心求亲的青年才俊在射日之征战局未定的状况下衹能望而却步,不然怕是江宗主与夫人会不胜其扰。
          一日,江氏厌离端着精心烹煮的莲藕排骨汤私下里寻了金大公子身旁的罗青阳(昵称绵绵),言说此前与金公子有所误会,不便亲自送予,想请她代为送至金公子桌案间,绵绵担忧公子会误解责难,起先并未敢轻易答允江姑娘,此时金子瑶恰好从附近路过,从旁听了个大概,忆起前世他这嫡亲大哥身旁的另一近侍借汤邀功,含糊不清地含羞带怯,偏偏这大哥脑子也是个不太转弯的,竟将后来送汤的正主即他未来夫人当成了效仿他侍女的心机女子,一句“自重”惹得人珠泪涟涟,哽咽难言,魏公子知晓此事时,不由分说就对他这兄长拳脚相加,要不是罗姑娘为江姑娘鸣不平,将实情和盘托出,这顿打就算是白挨了,横竖都落不着好,还险些错上加错,思及此事,装着聂明玦灵识的金子瑶决定亲自会会这妄图攀龙附凤贪慕虚荣的近侍,护未来嫂嫂清誉,也好顺道教他这嫡亲兄长多个心眼,省得他识人不清再闹笑话。
          他先是佯装行路匆忙,不小心撞着绵绵,绵绵站直了身,本想说些什么,待看清来人时,慌忙见礼:“子瑶少爷安好,”他面带笑意地抬手虚扶了人一记,“绵绵姑娘不必多礼,你我同为兰陵金氏子弟,原就无甚阶品之分,若非我方才有些事行的急了,也不会撞着你,未知姑娘可有伤着?”绵绵对这小少爷平日里印象颇佳,今日见着人并未怪罪她冲撞之事,反而还与她致歉,对他更是心怀感激,未曾往其他方面思忖,待得他主动提及替江姑娘送汤之举时,两位姑娘都觉着此举甚好,既全了姑娘家的名节,再就是这位金小少爷在金氏受宠的很,好名声不在大公子其义兄之下,由他代劳再好不过,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护送汤盅的最佳人选,果不其然,他这一去,还真的遇到了那个想借汤上位的近侍,且看这敛芳尊如何智斗伪白莲,成就兄长夫妻鸳鸯比翼—
          阿鸢是除了绵绵之外金大公子身旁的另一近侍,平日里待人还算和善,与绵绵有些情谊,金子瑶认祖归宗之时,她随侍金大公子身侧,自然是认得这倍受众人疼宠的小少爷的,见人端了汤盅而至,下意识地贸然上前启唇道:“子瑶少爷这汤可是要予公子的?不如交给奴婢代为转呈吧?”说着,她便伸手要从金子瑶手中接过汤盅,按理说她如此作为应礼应份,若金子瑶当真信她,她将汤盅代呈也就呈上去了,但金子瑶早知她心中妄念,岂会让她如愿?只见他虚晃一下,径直向一旁倒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眼看着要摔到地面的一瞬,早有一双手臂揽住他的身子,将他护在怀中,金子轩带着愠怒的声音接踵而至,“阿鸢,你好大胆!”一巴掌就这么落到了怔楞在原地的阿鸢脸上,硬生生把人打翻在地,原是赤锋尊与泽芜君寻金大公子议事,方才归了营帐,便见到了让他们三人心惊胆战的这一幕,一时之间一片寂静,只余下阿鸢轻微的啜泣声,还有“惊魂未定”的二尊查看三弟有无伤势的关切之声,金子轩立在当场,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只死死盯着跌坐地面的阿鸢不动,看得人停止哭泣,默然不语。
          金子瑶将手中的汤盅递到大哥手上,眼神示意人交予他嫡亲大哥,吸了吸鼻子,借助身旁人的搀扶缓步踉跄起身,语气凄然地启唇道:“我本想着父母亲尽皆亡故,到了兰陵投奔义父,能享天伦之乐,能与兄长齐力并肩,为家族出力,不至被人鄙夷,到头来,我也不过是个外人,不配与兄长相提并论……终究是奢望了……”装着金光瑶灵识的聂明玦是真个被人吓着了,不放心地从上到下仔仔细细为人检查了好几回,确认无甚外伤,这才搀扶着金子瑶寻了个位置坐下,蓝曦臣紧随其后,劝了金大公子先上座,行至大哥与三弟身侧关切地询问三弟情况,若非如此,怕是这几人都杵在营帐之中,有些好事者闻风而至,那就划不来了。
          金家年轻一辈的旁支修士有几人得知大公子处有事,结伴而行,三三两两地来到了营帐前驻足,吸引了魏无羡与江姑娘师姊弟两人,遂同绵绵一道来到金子轩营帐门边,查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2-0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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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无异状,才至营帐口,便听得金子瑶那句凄怆之言,摸不着头脑的三人进了营帐,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身在营帐之内的三尊身上;金子瑶抽泣着深吸一口气,黯然又道:“江家阿姊言说此前与兄长有隙,本想送碗补汤予兄长,奈何身份特殊,踌躇不决,我想着你我兄弟情深,既然阿姊有求,不妨代劳则个,这才贸然代她送汤,谁知……”他看了看仍跌坐在地的少女,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温吞道:“谁知到了兄长营帐前,便被这位姐姐拦住,不让我将汤盅端进帐内,言语之中尽是鄙夷……说我不过是义父区区一个义子罢了,不配以金氏一族主子自居,还说我克父克母,不知会否妨害义父与义母还有兄长、众位姊妹,就是个扫帚星,让我识相些,早些离开金氏,走的越远越好,方才还动手推搡于我,若不是三位兄长回的及时,怕是子瑶命皆休矣……”此时的“聂明玦”早从人的入密传音了解了事情原委,便佯装发怒,在一旁劝慰受了委屈的宝贝义弟,金子轩气的浑身颤抖,命了人将阿鸢拖将下去家法处置,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2-0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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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嘀咕,是谁这么想我,不会是我感染了风寒,要发热生病了吧?不行,得去看看大夫才行,这具身体很重要,千万不能出差错,于是,堂堂的清河聂氏家主赤锋尊聂明玦破天荒地去看了大夫抓了药,在营帐中将养着,不知发生在金子瑶身上的事,与他的时间无形中错开了,因此无从得知他们几人之间发生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2-02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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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六节 二尊定亲·魂兮回还
                金子瑶私下里打算为自家结拜二哥泽芜君蓝涣蓝曦臣与三毒圣手江澄江晚吟牵线搭桥,因为若是让二哥(二弟)和江澄继续对阿瑶痴心一片、不可自拔下去,待阿瑶回复本真之时,闹不好会出乱子—成天被自己的结拜兄长还有莫逆之交的好哥们惦记,照原先的敛芳尊金光瑶来说,或许对二哥曦臣会在意些,但和平共处基本很难,若是他二人能成双入对,就如含光君蓝湛与魏无羡魏公子一样成了道侣,一切烦恼自然迎刃而解;于是乎,金子瑶这个“临时月老”算是正式上岗了。
                聂明玦自打喷嚏次日始,右眼皮时不时都会抽搐一下,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虽说也算是新世纪的五好青年,可回到了这仙门百家所在,有些事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所以他打定主意抽空去兰陵金氏寻“结拜三弟”金子瑶问问,也好提前做些预防的准备。
                他与金子瑶在兰陵郊外的一处古宅会面,其间二人所言皆为隐秘,有好事者曾多方探听虚实,所知甚少,只有人偶然见着一向不苟言笑的赤锋尊破天荒地面上带笑,去了一处惯常操办婚嫁礼仪的彩楼,大约三四个时辰才缓步而出,径直回了清河。
                一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聂明玦让自家胞弟聂怀桑领着十数个随从扛着十来箱金银财帛、珠宝玉器等物什浩浩荡荡由清河去往兰陵,顺道带了个媒人一同上金麟台,身为家主的金光善对于这位赤锋尊三天两头到金麟台来寻他家宝贝“义子”金子瑶的举动表示已习以为常,但像这遭耗费财力、人力乃至物力的时候几乎没有,这不免让他对“五大三粗”的聂明玦此番的来意倍感好奇,便命了侍从们列队相迎,将清河的一众人等请到了主厅落座,派人请了金子瑶出到厅堂,一并安置下来,金光善这才发问:“赤锋尊今日这般豪气,不知所来为何,不如据实以告,别让小老儿猜测才好。”
                聂明玦本想开口道明来意,奈何思及原来的他不擅言辞,生怕说错一句会功亏一篑,只眼神示意媒人代劳与眼前的一宗之主言语则个,媒人会意,遂冒险开口道:“金宗主万安,在下乃金缘阁惯常与人做媒的,今儿受赤锋尊所托,特来向金宗主求亲,求的正是您膝下的义子子瑶少爷,未知您与夫人意下如何?”什么?这媒人说赤锋尊是来向子瑶求亲的?子瑶还未到弱冠之年,这不是胡闹是甚……他赶紧命人去请了他的发妻·嫡长子子轩的母亲过来,商议这门亲事的可行性,他俩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把金子瑶拉到后堂,私下里问了他的意见,最后总算是同意了这门婚事,让人算了日子,择日过门。
                聂怀桑这回算是被喂了第二回狗粮(尽管他不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可他觉得十分贴切),此前参与了忘羡的结道侣仪式,这回眼睁睁看着结拜三哥即将与自家长兄共结连理,聂导表示他太难了=_=
                修仙的日子稍纵即逝,金家大少与云梦江氏嫡长女江氏厌离成婚至今,金大少奶奶有了身孕,不日即将临盆,云梦江氏嫡长子江澄与姑苏蓝氏宗主蓝涣蓝曦臣之间的关系以江澄嫁入云深不知处完美结尾,魏无羡魏公子表示要管江澄叫大嫂对他来说是一种挑战,但不是完全不可为,赤锋尊聂明玦与准夫人·金家最得宠的小少爷金子瑶于中秋月圆之时结为道侣,彼时,金子瑶已及弱冠之年,两人情投意合,这门婚事一时之间传为佳话,在众仙门之间传的沸沸扬扬。
                成婚当日,两位新人依礼而行,入洞房时屏退左右,一时相对无言,不多时,两人竟如当初子瑶与魏无羡、江澄及聂怀桑几人一道至姑苏蓝氏云深不知处求学时那般玩闹起来;听墙根的聂怀桑拉着蓝景仪在窗台旁偷听,只听得几声惊呼,还有聂明玦变得略微沉重的呼吸,金子瑶唤了几声大哥,之后低喘着唤了夫君,然后便是衣袂的摩擦声,再来就听不真切了,聂家二少聂怀桑表示大哥估计设了结界,两人觉着无趣,便自行去了他处赏月,真实的情况是两人还未来得及行周公之礼,一顿忙乱之中,两人的灵识就回转到了原本的躯体之中,那些暧昧惹人遐思的声音都是他们故意泄漏出去的,为了不让怀桑继续听墙角,且先让他们自行误会去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2-02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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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七节 子嗣后代之事·思追难为(部分人物可能ooc,不喜请见谅)
                  清河聂氏与兰陵金氏联姻,姑苏蓝氏与云梦江氏联姻,连带着抱山散人门下关门弟子晓星尘晓道长与无门无派的薛洋薛公子及聂氏二少、姑苏蓝氏门下内门弟子蓝景仪亦偕同先后成婚,彼时的薛洋双亲健在,家中亲眷都对晓星尘这个“姑爷”十分熟悉,提到他均面上带笑,交口称赞,言说有他护着薛洋,家里人都一千一万个放心,至于晓道长缘何还俗,他的至交好友宋岚宋道长为何自他们婚宴当日道贺之后便悄然离去,薛洋与晓道长初见是在何时,又因何结缘,此为后话,暂且不提,在他们与聂氏二少聂怀桑、蓝公子成婚当日,虽无有聂宗主、蓝宗主及蓝二公子他们成婚时的典礼那般盛大,却也温馨暖人的很,让人艳羡;毕竟两对新人都是男儿身,礼是要行的,却多少有些程序上需要改动,故而两方的长辈亲眷都派了代表参与仪式,愿他们天长日久,永结秦晋之好,如此便是极好的。
                  温情与温宁带着她们那一支系的族人长居夷陵,经射日之征一役,因温若寒与其二子温旭、温晁已伏诛,兰陵金氏金子勋公子也早得了前宗主与现任宗主密令,不止对温情一族礼遇有加,还给了温情研制新药的资金支持与相应便利,阴铁碎片已全数归于姑苏蓝氏禁地寒潭洞,被蓝二公子及其道侣魏无羡魏公子一道施加封印,永久封禁于此,并对门下弟子皆多加叮嘱,以正蓝氏族规,不使外人近;蓝氏内门弟子蓝愿(名思追,原名温苑)本为温情姊弟表兄之子,与魏无羡魏公子多亲厚,故于黄发垂髫之年经蓝老先生特许被含光君带至云深不知处教养,后偶然得识现任金宗主与江氏厌离夫人之子金凌,机缘巧合之下与之结缘,自此,两人之间便三不五时有所会面,渐渐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姑苏蓝氏以蓝老先生为首,温氏以温情温宁姊弟为主,兰陵金氏自然是以现任宗主金子轩为首,为了两个孩子结道侣的归属问题有些争论,最终以金凌的一句“本少爷要嫁去姑苏”为终结,三家长辈表示我们为俩孩子操碎了心,太难了-_-|||
                  魏无羡魏公子因了自家夫君蓝二公子要求的“天天”(其实源头是来自他向蓝二公子告白时承诺的)感觉有些吃不消,曾私底下向温情求援,温情通过温宁予了魏公子一瓶药,言说此药可强身健体,或会有些副作用,魏公子不疑有他,当夜便和水服下,次日竟觉着有些微不适,干呕兼喜酸,经大夫诊脉,得出魏公子乃是害喜之兆,其后,魏公子悄悄予了嫂子江澄、聂夫人金子瑶还有晓夫人薛洋一人两颗药丸,美其名曰分享,不知泽芜君与聂宗主、晓道长三人若知晓道侣身怀六甲会做何感想( ̄▽ ̄#)=﹏﹏
                  江公子害喜的反应比魏无羡魏公子要大些,干呕算是轻的,有时会忍不住呕酸水,偶会眼前一黑,眩晕,不可远行,平日里最喜清淡饮食的他自害喜以来欢喜上了酸辣味的小食,蓝氏的膳食食谱上因了两位“夫人”的身子问题增加了不少酸辣味的菜肴,蓝氏众弟子表示荤素搭配,伙食越来越好了,这样还不错。
                  金子瑶与夫君圆房(成亲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次日便有了喜,他的挚友薛洋薛公子亦复如是,一位的夫婿是一宗之主,一位的夫婿是当世出尘仙,为了两位小祖宗的吃穿住用问题忙里忙外,绞尽脑汁去哄,虽也有些辛苦,但苦中作乐,也别有一番趣味不是?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几位“夫人”的肚腹也日渐胀大,大小约有簸箩大小,临盆之日,尽管他们承受疼痛的程度不尽相同,可泽芜君他们几位毕竟是头一回当爹,不可谓不紧张—且看江澄强忍疼痛,就近取了一方素帕将将咬住,泽芜君帮着稳婆打热水递手巾,安抚自家“夫人”的情绪,这样江公子还是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诞下麟儿,魏无羡的境遇与他差不了多少,祗是有夫婿从旁辅助,口中有些甜味,生产的过程莫名顺畅了不少,泽芜君与蓝二公子喜当爹,这成了云深不知处喜闻乐见的一桩大喜事,为众人所喜闻乐见,一时成了云深不知处的一桩美谈。
                  这边厢,金小公子金子瑶与挚友薛洋几乎先后临盆—金子瑶一把抓过自家夫君的手掌,一口咬住,忍住肚腹一阵阵的抽痛,有些委屈的盯住人,哭的泪眼婆娑状,疼的大喊:“聂明玦你个**……我不要再生了……下回你来生……”,聂大宗主在旁紧张的无以复加,任由人死命咬住手掌,连声安抚道:“好好好……咱下回不生了……”,尽管如此,他们看向彼此的眼中那抹爱恋仍是挡不住遮不了的;反观薛洋薛公子那儿,许是有了晓道长这个夫婿在旁为他渡气凝神、加油鼓劲,就算因生产的剧痛使得他脸色都变了,但眼中的甜蜜与爱恋,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正可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话说出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思追有了金凌这个情投意合的道侣,又一下多了好几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弟弟,在帮衬忙活的过程中顺便学习如何照料小儿,也为此后他与金凌孩儿的诞生打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2-02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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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实的基础,自此,四大世家的前尘算是尘埃落定,后起之秀如过江之鲫层出不穷,新的辉煌即将拉开帷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2-02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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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一节 小辈的竹马情谊
                      姑苏蓝氏两位小公子得蓝老先生赐名,宗主蓝涣·泽芜君之子名清,字君衍,蓝二公子蓝湛·含光君之子名宸,字君临,宗主夫人与含光君夫人都道名取的极好,还各修书一封予聂宗主、兰陵金氏金宗主及晓星尘夫妇,告知婴孩名姓,顺道定下下回听学时日,其余诸事且按下不表。
                      清河聂氏赤锋尊与夫人金小公子喜得二子,长子名沐翾,字清弦,次子若淮,字子言,聂二公子与夫人蓝景仪蓝少侠之子名修珩,字如卿,三子之名及字均出自聂宗主与聂二公子在聂氏祠堂中所掷签文所授,两位夫人亦无异议;赤锋尊接到蓝宗主书信时,将书信交予夫人查阅,随同定下小儿往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日子,安下心照料三子日常起居,一切皆如理如法,平安遂顺。
                      晓星尘与夫人薛洋薛公子之子名姓经薛公子族中长辈商议,随父姓晓,名绯墨,字澜枫;自那日始,此六子便于自家成长,都道年少无知,轻狂无邪,但几位小公子毕竟出自名门世家,自有长辈管束教诲,蓝清与蓝宸小公子形容肖似其父,言行举止亦复如是,聂宗主二子沐翾与若淮小公子一人似父,一人像爹,性子随金小公子子瑶多些,聂二公子怀桑独子修珩小公子既有乃父之风,亦得爹爹真传,想来也无有旁人能欺辱于他才是。
                      晓绯墨小公子形容有父亲的谪仙之气,亦得爹爹几分调皮,在六位小公子之中脱颖而出,颇得温情温姑娘青眼,破例收为徒儿,教授药理医术,其余五人若有些伤痛,多半都来寻他相帮,此为后话,暂且搁置不提。
                      聂氏三位小公子与晓小公子黄发垂髫之时,奉家长之命前往姑苏蓝氏听学,那日,几位小公子既为初见,亦为相识结交之始,如理如法,舒适惬意。
                      听学休憩之余,蓝清与聂沐翾小公子、蓝宸与聂若淮小公子及聂修珩与绯墨小公子皆志趣相投,相询长辈之意,结为结义兄弟,各自为伴,不自觉光阴荏苒,当初黄发垂髫小儿早长成翩翩少年,俊雅无俦,立于一处,自成画境,美不胜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2-02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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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二节 鸳鸯交颈影成双(前方高能预警,可能ooc,不喜请略过)
                        蓝清与聂沐翾两人为结义兄弟,蓝宸与聂若淮亦然,他们四人可谓情同手足,常在一处读书、一同夜猎;原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身为宗主之子,蓝清得学着恪守家规,得知礼明仪,得温文和善,得相护幼弟,虽说他年纪尚轻,之前父亲所学所识也几乎融会贯通了,加上他有绝技(蓝宗主读弟机的本事)傍身,蓝宸所想,他大致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也许就是旁人言说的兄弟间的心灵感应罢。
                        他们从小到大一同夜猎不下数十次,配合一直十分默契,唯一出人意料的是一次在山间的夜猎,四人被山中的雾气缠绕,分别成两组走散了,蓝清与聂沐翾就近寻了个山洞原地休憩,蓝宸与聂若淮则在左近寻着个茅草屋,闩好门在榻上和衣打坐,静候天明,这一夜,过得并不平静……
                        蓝清与聂沐翾在山洞外拾了些树枝,进洞内一处僻静干燥之所堆砌好一小堆,以火石点燃,在一旁打坐静心,忽地嗅到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起初两人并无异样,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二人都觉着身上莫名有些燥热,丹田之处尤盛,饶是自制力一向过人的蓝清蓝公子,此时亦觉难耐的很—
                        他睁开双眼,凑近聂沐翾脖颈间嗅了嗅,原本清明的双眸染上一丝情欲,呼吸透着急促,连带着出口的声音也有些低沉喑哑,“清弦……你身上是薰了香么……这清冷似血的味道闻起来诱人的紧……”似乎是被他的声音所吸引,聂沐翾随即睁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人,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轻咳一声,“君衍你身上的檀香味儿才好闻的紧……哎……你放手……唔……”说时迟那时快,平日里一贯严肃正直且气力颇大的聂沐翾竟被温文谦雅身量清瘦的蓝清推倒于身下,两人如热恋的情侣那般唇齿缠绵,间歇换气时,隐约可见几缕银丝在口中若隐若现,一时之间,山洞深处一片旖旎风光,只听得几声难耐的喘息,衣袂翻腾的细碎声响,还有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呼痛声,持续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偃旗息鼓。
                        蓝宸与聂若淮两人待在茅屋之内,照理说外边大雾弥漫,又无旁人在场,理应“幸免于难”,但世事难料,他二人亦在闻到一阵莫名的幽香之后被惑了心智,未等的及迟疑,一切便似是顺理成章般发生了,不知他们清醒之后,是该如何自处?会否反目成仇、兵刃相向,抑或是自此不见,兄弟陌路?
                        次日清晨,从蓝清怀中缓缓醒转的聂沐翾有种羞愤欲死的冲动,回忆起昨夜的疯狂举动,他心中腹诽道这规矩都学到仙子肚子里去了,竟然不能自控地与蓝清做了不可描述之事……不行,这事不能让长辈们与若淮知晓,不若等蓝清清醒过来,与他商议对策,将此事遮掩过去,最好是能让他忘却这夜的荒唐,在事情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前及时结束,才是对双方最好的解决方式;在他思忖对策之时,蓝清也已醒转,感受着人在怀里温热的体温,回想起昨夜眼前这人不同以往的娇羞及媚意,体内蓦然升腾起一丝燥热,就着熹微的晨光又与怀中人共赴巫山云雨了一回,得,这下就算聂大公子想与他商议都得另选日子了。
                        不多时,待四人休整完毕,在大雾消散无踪的林子边缘相遇时,聂若淮望着自家堂兄,想私下里与堂兄商议他与蓝宸之间的事,可眼见着蓝宸的堂兄也在,不免有些犹豫踌躇,毕竟四人之间的关系已不复从前那般单纯,如此一来,只怕这层“窗户纸”早晚会有被捅破的一天,故而四人分别打定主意,在回到云深不知处后,与长辈相询欢喜一人会如何,若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才好随机应变,做下一步打算,他们各怀心事地结伴而行,御剑往云深不知处而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2-03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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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三节 来自长辈的考验一·家规戒鞭齐上阵(人物可能ooc,不喜请绕道)
                          蓝清与蓝宸堂兄弟俩自回到云梦不知处后便一路尾随聂沐翾与聂若淮两兄弟,一直行至两人所居弟子房门前仍未驻足,看这架势竟是要跟进去的模样,若非被聂沐翾举剑相拦,蓝清的脚都快踏进门槛了—
                          抬眼看着近在眼前面带薄怒身穿云深校服的聂沐翾,蓝清自觉理亏地开口道:“清弦,你就让我进房小坐片刻罢,待会我自去叔祖父那领罚……”蓝宸未发一语,祇抬眸望向身在自家兄长身后的聂若淮,眼中情意浓的让人瞬间红了眼眶红了耳廓;沉默半晌,聂沐翾终启唇道:“蓝公子请自重,今时不同往日,昨日之事乃是我们学艺不精,着了歹人的道,请公子将这荒唐事抛诸脑后,日后才好相见。”话音毕,他抬手拉了自家胞弟进了房,当着堂兄弟俩的面合上门扉,闩好门,径直进了房沐浴更衣,暂时将烦心事搁置下来,静心凝神。
                          被关在门外的兄弟俩相视一眼,分别往各自父亲爹爹寝室所在方向行去,好巧不巧正好碰上寻他们一日夜未果的思追;对于这位师兄,他俩一向是较亲近与敬重的,故而蓝清先与思追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在说到中了媚香之事时停顿了片刻,试探着问父亲与爹爹现下如何,思追已经人事,自然知晓师弟相询之事,他仔细观察了两人着装打扮,讳莫如深地道:“此事师弟还是先与长辈言明罢,毕竟兹事体大,我也不好多言,至于会受何种责罚,要看蓝先生与宗主决断,”于是,思追便跟在兄弟俩身后,仍往寒室而去。
                          见了父亲与爹爹,蓝清先是迟疑了片刻,本着雅正的前提,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自家父亲、爹爹一五一十地详述出来,除了昨夜的一些隐晦的细节不可多言之外,能说的都说了个清楚明白,虽说蓝宗主蓝涣是蓝清的父亲,但自家孩儿犯错与旁人无异,理应受罚,思忖半晌,泽芜君开口言道:“自去领戒鞭四十,而后去藏书阁抄家规三百,未完成之前不可离开,”话音未落,蓝宸跟在自家爹爹身后也到了寒室,甫一踏入门内,听到叔父所言处罚,自动自发地跟在堂兄身后去了戒律堂,留下他爹爹在一旁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含光君到寒室来接自家夫人,泽芜君与他私下里说了几句,含光君只说了两字,“知晓。”
                          在这两兄弟往戒律堂受罚的时候,清河聂氏聂宗主携夫人一同至云深不知处,求见蓝宗主,因聂沐翾早与爹爹将夜猎发生之事大致说明,金子瑶爱子心切,遂有些不管不顾地拉了自家夫君前往云深不知处要人;聂沐翾思及蓝清,有过犹豫有过考虑,乍一见父亲与爹爹,他沉默了一会,启唇道:“爹爹,蓝宗主可允了?”金子瑶眼见自家两个宝贝儿子从原本的意气风发变成如今犹豫不决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行至人前,抬手唤了一声:“低头,”揉了揉两个孩儿的头,良久,聂大宗主低声言语,“允了。”两位聂小公子随双亲回了清河,求学一事自此暂告一段落。
                          待蓝清与蓝宸受罚时日过了,听闻聂沐翾与聂若淮回了清河,当即央了各自父亲准许他们去往清河寻人,蓝宗主及蓝二公子将二人带至寒室相询,“你二人是因被媚药迷香影响犯错,还是思慕聂小公子二人已久,忽遇迷香,自控不能,方情不自禁与之亲近?”蓝清此刻沉默不语,蓝宸替堂兄开口,“日久,心悦。”蓝湛看了看站在寒室外焦急等待的自家夫人,“兄长,许,”蓝涣抬眸看了看自家嫡亲二弟,对着两个孩子颔首,“去罢。”
                          两位蓝小公子启程前往清河聂氏,在清河有什么未知的事物在等待着他们,请听下回分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2-04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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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第四节 来自长辈的考验二▪二尊护子(人物可能ooc,不喜请绕道)
                            聂沐翾与胞弟若淮结伴而行,他俩的堂弟聂修珩及薛家绯墨偕同出游,四人有说有笑地出了清河聂氏府门未及一里,便见蓝清二人立于一处牌坊之下,眼见沐翾他俩略显错愕的停住脚步,立时跑将过去,一人牵一个,行至巷间中段,方才停下脚步,转身将人抵在墙边,“清弦/子言,跟我回姑苏,”看着两个堂兄被人带走的聂修珩和面上带笑的晓绯墨相视一笑,先行走远了,毕竟在这清河地界上,还没人敢触赤锋尊聂大宗主的霉头,看来这兄弟俩是红鸾星动,好事将近了,他俩就不掺合进去了,看破不说破,日后好相见。
                            聂沐翾看着蓝清带着期盼的眼神,抬手将人推开,自嘲似地笑了一声,“蓝大公子,阁下莫不是将在下当成了可任由驱使的下属,让在下往哪就去哪?”蓝清闻言,顿时急得攥住人的手腕不让离去,“我没有这个意思……”另一厢,聂若淮望着近在眼前的人琉璃色眼眸映着自己的样貌,一时无措,刚想言语,便被蓝宸揽入怀中以吻封缄,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亲吻让聂若淮慢慢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青涩地加以回应,忽闻一声咳嗽,四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声音的来处,蓝清下意识地将聂沐翾护在身后行了半礼,而蓝宸则是将被他吻的脸颊绯红有些脚软的聂若淮护在怀中,朝着来人颔首,权当行礼,“大伯父/三叔父安,侄儿蓝清/蓝宸稽首。”
                            聂明玦与夫人金子瑶站在巷口,望着一个被人护在身后面色如常,一个被吻得乏力衹能倚在人怀中的自家宝贝儿子,再看看长身玉立的蓝氏两位公子,心情不可谓不复杂:按理说二弟(二哥)家蓝清与含光君家蓝宸与自家孩儿自小相识,也算是竹马情谊,黄发垂髫之时,他们四人已然是聪颖过人且亲密无间的好友,却没料到方束发之年,竟生了别样心思,还因意外有了肌肤之亲。若是旁人,将他们当做登徒子打一顿逐出清河也就罢了,但此二子毕竟是蓝氏嫡系,父辈与他俩关系匪浅,且看自家老大虽面色如常,但眼眸之中所带的担心逃不过他俩的眼睛,这模样分明是动了情的,只怕日后若此二人生了异心,受伤的吃亏的还是自家孩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无疑是印证了蓝家都是攻(?)的事实,思及此,聂明玦启唇沉声道:“有事回府说,”径直将四人带回了聂府。
                            聂沐翾挣开蓝清的手,自寻了座位坐下,蓝宸打横抱着聂若淮行至座椅前,拿了个软和的坐垫垫好,缓缓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座椅上,方才转身与自家堂兄一道立于当堂,重新朝坐于上首的两位长辈作揖行礼,“侄儿蓝清/蓝宸初至清河,行程仓促,未来得及到府见礼,请大伯父/三叔父见谅则个。”聂明玦见这堂兄弟俩颇识礼数,赞许地颔首,他对自家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夫人代他继续,金子瑶会意,淡然道:“汝二人至吾清河地界,不先来府中知会一声,反倒在半道上截住吾聂家嫡长子,言行失礼,吾竟不知蓝氏家规是如此教诲后人的,真真是贻笑大方,”蓝清与蓝宸闻言,面色有少许惭愧,可思及那夜的事,想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身子许是还未复原,使得他们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言道:“大伯父/三叔父,蓝氏蓝清/蓝宸对清弦/子言乃是日久生情,此生心中衹容得下一人,求二位长辈成全,”话音未落,两人竟舍了男儿自尊,当堂下跪,惊得聂沐翾当即就要上前相搀,在理智的控制下,他硬生生控制住自己的行为,看这兄弟俩还有什么后着。
                            聂明玦见状,皱了皱眉,“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如此这般像什么样子,起来说话!”蓝清与蓝宸相视一眼,施施然缓步起身,聂明玦思忖片刻,又道:“祗听汝二人言语未免单薄了些,若真对吾二子有心,不若比试一场,点到即止,抑或于夜猎之时比试净化邪祟,哪个净化挽回的多,便为优胜,你四人意下如何?”蓝清与蓝宸见追妻有望,自然是同意的,聂沐翾与聂若淮两兄弟亦无异议,待得聂若淮恢复了些,他们四人便在府中练兵场上擂台进行武斗,一时间场中刀光剑影,使人有些眼花缭乱,不多时,结果出来了:聂氏兄弟以一招之势险胜蓝清、蓝宸,但聂沐翾与聂若淮面上并无欢喜之色,反而上前查看蓝氏堂兄弟俩伤势—蓝清、蓝宸对他俩步步相让,最后那一剑明明可以反败为胜,可以制住他们的行动,但他二人却硬将功力锋芒撤回,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他们伤着分毫,这一幕也触动了聂氏夫夫的心:既然这几个孩子心里有彼此,不如给他们一个走到一起的机会,至于今后能走多远,还有子嗣后代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自己来决断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身为长辈,最在乎的无外乎孩子的幸福与情感、生活的维系,反正他们的日子还很长,只要他们以后不会因为今日而懊恼后悔就好了。
                            聂明玦以一家之主的身份传信与二弟蓝涣、其弟含光君蓝湛,言说四子订亲之事,自此,一切尘埃落定,水到渠成,清河聂氏聂沐翾及聂若淮定于弱冠之日礼成次日嫁入姑苏云深不知处蓝氏,为蓝氏宗主蓝涣之子蓝清/蓝二公子之子蓝宸唯一道侣,礼成后若思念双亲,可随时回清河探亲,探亲时日亦可自行拟定,综上所述,清河聂氏赤锋尊聂明玦与夫人金子瑶两子与姑苏蓝氏两位小公子的亲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2-06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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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就算是定下了,二少聂怀桑之子聂修珩与薛家晓绯墨之间发生的趣事请待下回分解。


                              19楼2020-02-08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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