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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不醒梦 半日常半剧情 先虐后甜 (晓星尘会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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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20-04-15 16:08回复
    在度娘上找的图,如果侵权立马删


    IP属地:辽宁2楼2020-04-15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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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一章,不定期更新


      IP属地:辽宁3楼2020-04-15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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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得知金光瑶身殒的时候,薛洋正蹲在河边儿搓洗衣裳。
        这条河是从彩衣镇连出来的一条小分支,偏僻隐秘的,也只有附近的一座小村庄里会有人过来关照。
        “金光瑶,就是斩杀温若寒被金宗主认祖归宗的金光瑶,当年那个玉面桃花又温柔随和的青年郎迷了不知道多少家姑娘,这才过了几年就彻底落到了人人唾弃的地步。”
        妇人们的消息很是灵通,与大世界的联系也一点也没有被这个四处封闭的山林所隔断,全靠着这条小溪流了过来。
        “杀妻弑子,陷害结义大哥又埋尸藏棺。这男人把大逆不道无恶不赦的事情都做了尽,被人唾弃也不难怪.....哎!你说平常那些和他交友做客的人要是知道他这副嘴脸,不得被吓得半死啊。”
        “谁知道呢......”
        小溪在旁边涌流,妇女们就蹲在溪边小声交谈着,迸溅出来的水滴染湿了她们大片的鞋袜,冰凉的寒意顺着脚背一点点的往上爬,却也没有阻挡住女人们低音婉转的嗓音。
        薛洋握着手里的衣服,隔着水流声静静地听着她们讲话。
        当年,金光瑶派出修士一路追杀他到义城,势要他以一个死人的身份为他永远保守秘密,如今他隐姓埋名苟活在这这小溪旁,而那人却已是魂归地狱,永不安宁。
        薛洋把手伸进小溪里,看着轻柔的细流穿过他木制的手指,看着泛起波光的水面对向自己,照出了他曾经趴在草地里满脸鲜血的模样。
        你那时风光无限嘲笑我胸小无志,不知道纵览全局之美。
        事到如今,这话你可还敢再说了。
        薛洋盯着水面上的光影,想起了金麟台上,那一身华丽的黄衣。
        红木的手指一滑,光影在手指间尽散,只留下点点涟漪。
        罢了。
        他把竹筐拉到了自己旁边,又从里面勾出了一件白衣放在身侧的石头上。
        都是可怜虫,谁也别再说谁了。
        ...
        傍晚时分,妇女们纷纷回家。薛洋一个人落在了最后面,他僵硬的转动着手腕处的圆珠,带动着红木手指一下一下的搓洗着衣领。
        刚刚有两个皮孩子从他的身前跑过,动作大得溅了他一身水,也在他不注意间踩脏了他刚洗好的衣服。在他斜对面洗衣服的是一个灰衣妇人,一看到这边的响动就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棒槌,踩着石块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把两个孩子护在了身后。
        “对...对不起啊.....”妇女的声音里多了几丝颤抖。
        薛洋侧着脸注视着妇人,一言不发。
        这个女人他认识,就住在他家隔壁。他家那口子是个打老婆的,一到半夜敲了锣,他们家就准时能听到女人的叫喊声。
        声音不大,还带着点小小的啜泣音,压抑着却是能在夜里引起他的阵阵烦躁。
        薛洋盯着妇人的眼睛,这个女人在被她那口子打的时候,眼神总是呆呆地灰灰的,毫不所动,现在到他这里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妇人感受到了薛洋的视线,眼睛里的惊恐又多了几分。
        薛洋看了一会儿,就又把脸转了回去。
        夕阳再次下斜,火红的日光打在了小小少年冰凉的身躯上。妇女见薛洋没有再追究,眼睛里的惧意才稍稍退了一点。她一边一手一个的抱起两个已经在哭的孩子,一边又偷偷的观察着薛洋的动作。
        薛洋低头自顾自的搓洗着手里的衣服,没有看身后人一眼。
        岸边上已经有同伴在呼唤妇人,女人却是一直把目光对向了薛洋。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看了薛洋一会儿,知道对方是对自己真不在意,才用力嘴使劲的咬住竹篓边儿飞快的朝着同伴跑了过去。
        薛洋听着身后远去的脚步声,低头噗嗤笑了一声。
        不就是夜里去她家把他男人宰了吗,至于这么紧张。
        把衣服重新对回了筐里后,薛洋朝着四下望了望。
        没有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拎过一直放在身旁的白衣,把它慢慢的泡回了溪水里。
        薛洋不适应的运动着红木手指,笨拙的搓试着衣领上陈旧的污渍。
        白衣服,不好洗啊。
        薛洋看着手里的被尽情蹂躏的白色,眼前忽得闪过两个小孩布满泪水的脏脸。
        反反复复的组合在了一起,又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哭。
        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薛洋紧捏着手里的衣服,心底里涌上了一阵烦躁。
        风轻轻拂过,带着不知道是谁的哀叹声,熟悉却又模糊不清。
        薛洋好像听到了一些动静,心里的烦躁变得更重了。坚硬的手指在溪水里一下一下的撕扯着衣领,怪异的双手在无人的环境下终是忍不住暴露了它凶狠的本性。
        撕拉!
        一声脆响,雪白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破碎的白线星星点点的缠绕在红木手指上,凄惨的画面让它像是回过神来般愣愣的停在了水里。
        “对不起....”
        他恍惚的着衣服上那个狰狞的创口,喃喃自语了一声。
        冰凉的水流撞上了他停止不动的手指,在半空中溅出了不小的水花。
        薛洋感觉到有液体在他脸上炸开,明明还很冰凉却在触碰到他的脸后立马烧了起来。
        灼热的,粘稠的,还带着些许铁锈的腥味,遮住了他的眼。
        “薛洋......”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响起,带着刚才那个女人同样的颤抖,和压抑下小小的啜泣声。
        听着却是让他害怕极了。
        “你杀了我吧......”
        心脏猛得阵痛了一下,浓重的苦意让薛洋稍稍缓过了神。
        他张着嘴喘了两口粗气,也不管手里的衣服就想从石头上下去。奈何心里焦急动作却没能赶上,左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极滑的青苔。
        一瞬之间,眼前天旋地转。
        薛洋直直的摔在了石岸上,痛觉模糊了双眼。
        有金星在脑袋里飞转,朦胧时,一条白布轻轻的从远处飘来,从他的脸颊擦过,沾染了上面的点点血污。有人默默地跪在了他的旁边,穿着他手里被撕碎了一个口子的白衣,满身的鲜血。
        薛洋想看清楚眼前人,脸上的血污却是越擦越多,渐渐地染红了他的双手。
        “对不起...”
        薛洋颤抖的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儿,又喃喃自语了一句。
        在小溪旁生活的第二个月,他第一次清洗了这一身白衣。
        衣服上修长如玉,温暖动心,像极了一个人。
        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没有逃过他的手。
        轻轻摸索了一下坚硬的手指,上面仿佛还带着湿湿黏黏的血。
        他望着满眼猩红,疲惫的闭上了眼。
        我看不见东西了。
        有人在我耳边哭,声音像那个小瞎子。
        晓星尘,我是不是也变成瞎子了。
        ——end


        IP属地:辽宁4楼2020-04-1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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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设定在金光瑶身殒后,会有一些剧中的人物出场,看完的小朋友记得留下你的足迹啊


          IP属地:辽宁5楼2020-04-15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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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是………你是不是欠赞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4-15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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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咧人咧,本殿碗筷摆好,坐等楼主上桌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4-1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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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验+3告辞。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04-16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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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收藏,等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4-16 11:19
                  收起回复
                    坐等后续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4-1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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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夜晚,铜锣声响过。刚刚熄了灯的杜师傅伸手扶着桌子,在黑暗中慢慢摩挲着道路。凭着直觉摸到了床沿,杜师傅看了看不远处隆起来的薄被,看了半天见对方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杜师傅才又伸手把着床沿儿,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床内媳妇沉沉的坐着不知名的美梦,露在被子外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温婉可人。樱桃小嘴微微外张,因为沾染口水而变得越发红润的小舌让凑过来看的杜师傅当时就春心荡漾了一番。
                      杜师傅吞咽了一下嘴里的口水,看着媳妇白嫩的小脸正想俯下身一泽芳亲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突然在外屋炸了起来,带着非要坏人好事的架势,催命似的叫他过去开门。
                      “谁呀.....”媳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
                      “你先睡,我去看看。”杜师傅安抚了一下媳妇,起身踢踏着布鞋就往外屋赶。
                      敲门声还在继续,隐约夹杂着几句原主人焦急的呼救声。
                      “来了来了,别敲了。”杜师傅走进房门,俯下身对着门缝朝外面看了看。
                      “谁呀,大晚上的。”杜师傅看着外面模糊不定的身影,留心眼儿的问了一句。
                      “杜师傅是我小昭!你快点儿给我开门!”门外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听着呼吸像是刚干完一场累活,嘶哑粗劣的,语气里也溢满了焦急。
                      “小昭!”杜师傅一听是熟人,立马放下戒备解开了拴在房门上的锁头,伸手用力一推,门外一个穿着褐色歩袍的小伙子就背着另一个已经昏迷了的青年闯进了屋。
                      小昭今年已有二十,是个被寡妇养大的孤儿,挺老实善良的一个俊小伙儿,也不会为村里人惹事儿,今天突然背了个人过来,嘴里还直喊着“救命救命”的,着实是把杜师傅吓了一跳。
                      杜师傅牵引着小昭进了测屋,让他把人轻轻放在草席上。
                      拿起桌边的蜡烛重新点燃,杜师傅举着蜡烛重新审视着草席上的少年。
                      看上去也就二十有余的年轻孩子,黑衣服,浑身还湿漉漉的。
                      他又借着火光仔细的看了一下黑衣青年的脸。
                      就看了这一眼,杜师傅的眼神猛得变了一下。
                      “你是在哪儿遇到的他?”他把视线瞥向了对方额头上的伤口,状似无意的询问了一句。
                      “在小河那儿捡的。”小昭抄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仰脖喝了了两大口才继续说道“我遇到他的时候人已经昏过去了,旁边放着个大竹篓子,里面都是衣服。”
                      “河边吗......”杜师傅蹲下身仔细,瞧了瞧青年额头上的伤口。“额头上的伤应该是他自己磕出来的。”说完,他又伸手撸起青年的袖口裤腿,看了看其他地方的伤口。
                      “其他地方也都是划伤没什么大问题,至于这左臂........”杜师傅把蜡烛凑近青年,照了照他的红木左臂。“做这个的人我见过。手艺还挺不错的,就是可惜被他给用坏了。”
                      “这种东西我记得....只有那位姓金的先生会做吧。”小昭也跟着凑过去看了看,“这种红木烧不着还极怕水的,也就他们家会去捡。”
                      “对啊,就是那位金先生。”杜师傅摸了摸左臂上的花纹,眼神里多了一丝别的滋味。
                      “确实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夜悄悄的又深了一些,让烛火二人的身影跟着拉长了一些。
                      杜师傅举着蜡烛又朝竹篓里看了看,见里面只有几件衣服也就彻底收起了好奇心。他招呼小昭去厨房弄盆热水,自己则转身走进内屋翻找着什么。
                      不过一会儿,小昭就把热水端了进来,杜师傅也从内屋走了出来,怀里还多了一个白色的布包。
                      “小昭,帮我扶着他。”杜师傅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白色手帕,在热水盆里清洗了几下。
                      小昭挽起袖子,蹲在了黑衣少年旁边。他伸手缓缓的揽住了少年的薄肩,慢慢的挪动着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杜师傅拧好毛巾,看着情况差不多了就举着蜡烛凑了过来。他轻轻擦拭了一下少年额头上的伤,又擦拭了一下胳膊手腕上的伤口,反反复复把身上的伤口都擦拭了遍,杜师傅才把布帕丢回水盆里。
                      他伸手在布包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布卷,借着烛光轻轻打开,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
                      小昭看着杜师傅从里面抽出了最长的一根,在黑夜里闪烁出的冷光让他扶人的手猛地颤了两下。
                      他可没忘记,曾经有一次上山打猎时被一毒蛇咬伤了腿,危在旦夕的时候全靠杜师傅的一手好活救了回来。当时意识尽散以于昏迷无异,却也挡不住那银针扎进身体时所带了的刺激感。
                      酸甜苦辣咸的东西一股脑的往你心窝里面砸,那滋味怕是再也不想体验一次了。
                      小昭这边想着,那边就皱着眉看着杜师傅把银针扎进了少年锁骨以下胸膛以上的位置上。银针刺下,未出半滴血,少年也毫无反应的半躺在小昭怀里。杜师傅又抽出两根短针,分别扎进了少年的手腕和手肘前三寸的地方。这么来来回回的一顿收拾,过了能有半个时辰杜师傅才收回了手,把银针一根根的取了回去。
                      “让他平躺,然后去里屋柜里拿床被子给他盖上。”杜师傅指挥着小昭干活,自己也端着热水走出了房间。
                      “被子......”小昭小声嘟囔了两句,又看了看平躺在旁边的黑衣少年。
                      “这是让你在他家睡的意思啊。”
                      ......
                      当薛洋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房子里。身上被人擦拭了伤药,左胳膊也被卸了下来放到了一边。
                      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是一床塞了棉絮的薄被子。薛洋转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了看周围。草席子,晒在地上的艾草,还有时不时飘在鼻间的草药味。
                      这里是东面杜师傅的家。
                      “哟!你醒了!”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一个男孩子。
                      薛洋看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跑到了自己身旁,他伸手把自己扶了起来,又从桌子上倒了杯水递给了自己。
                      “你还好吗?”青年看着薛洋一点一点的把水喝光,小声的询问他。
                      薛洋没有回他的话,把喝光的被子还给了青年,就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身后的木门。
                      不过一会儿,一个身着粗布袍的老人家就端着一个盛满黑汤的药碗走了进来。
                      “杜师傅。”薛洋看着老人家走了进来,默默地唤了一声。
                      这位老人家在他刚进村子的时候就有幸见过一面,当时是为了救治一个被尸毒侵身的男人,他刚好在那里办事就旁观了一会儿。不得不说,杜师傅的医术绝对堪称一绝,那种不费丝毫灵力就能把尸毒全部拔出的能力,是在这世面上已经很少见的一种了。
                      应该是为隐居的仙者了。
                      这是薛洋在看完后,对老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
                      “醒了。”老人家慢悠悠的走进薛洋,把手里的药碗递给了他。
                      “喝了吧,这个对你有好处。”
                      “什么好处?”薛洋端着碗闻了一下。
                      “排毒。”老人家看了薛洋一眼,神色意味不明。
                      薛洋听着喝药的手一顿,给一直看着他的青年弄得也跟着愣了一下,随后也不等其反应过来就仰脖一股脑的把药灌进了嘴里。
                      “谢谢。”他把汤碗还给了老人家,干脆利落的动作让一度沦为其恶梦的青年倍感惊讶。
                      “你今天就在这儿睡一晚吧,明天我带你回去。”老人家把碗放到了一边,有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递给他。
                      “每天三次,和喝一周你身体里的毒就排净了。”
                      “谢谢。”薛洋接过药方,又道了一声谢。
                      把药方揣进怀里,薛洋就没再和二人多交流些什么,他拿起放在旁边的红木左臂,对着左肩里面的接口一下一下的按了上去。转动着手肘处的圆珠,慢慢的调整着手指与中心轴之间联动的地方。调整的差不多了,薛洋才慢慢的活动了一下左臂,感受它是否灵活。
                      老人家一直看着薛洋的动作,直到对方放下了自己的手臂,才缓缓附上了一句:“金先生这只手臂做得挺不错的。”
                      “嗯......”薛洋慢慢的回了一声。
                      “是挺好用。”
                      “明天去的时候我会跟金先生说一声,省得他到时候误会你。”
                      “好。”薛洋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蟋蟀遍地做鸣,屋里的二人在蟋蟀声下相望,却都未再开口。
                      青年看着这个奇怪的氛围,一时间也插不上话。
                      等了一会儿,老人家终于先移开了视线。他拿起汤碗,又一把把青年拽了起来,收好桌上的布包揣进怀里,对躺在席子上的薛洋道了声晚安。
                      “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您也一样。”薛洋笑着回了一句。
                      他看着老人家把青年拖出了屋,又轻轻关上了门,从始至终都在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看来他知道。
                      薛洋抿了抿嘴巴,混合着苦辣味道的汤药似乎还在喉咙里面藏着,激得薛洋皱了皱眉。
                      这药,可真***苦。
                      ......
                      另一边,被拽出去的小昭跟着杜师傅走进了厨房。
                      “今晚辛苦你了。”杜师傅从纱网上摘下一兜子晒好的鱼干递给了小昭。“赶紧回家吧,你娘该等急了。”
                      “我这.......”小昭愣愣的接过鱼干,想了想今晚的经历,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看了一会儿面前陷在黑暗里的杜师傅,看着他老人家从腰间拿下一个长杆,看着他把一头放进嘴里,然后另一头就缓缓的亮起了点点火光。
                      他朝着那团火光慢慢的唤了一声。
                      “杜师傅。”
                      “怎么了?”杜师傅看了他一眼,
                      “那个小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啊?”
                      “没什么人。”杜师傅好像知道小昭会问一样,想也不想的就回了这么一句。
                      “是吗......”小昭低头看着银鱼儿在火光下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黑夜又擦深了一点,两人待在厨房里相顾无言,仅靠烟斗里一团小小的火光为其照明。
                      杜师傅抽了一会儿,看了看一直没走的小昭,忽然对着他的脸呼了一口烟。
                      “杜...咳咳..杜师傅?”小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仙气吓了一跳,呛得弯腰就咳了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和你无关。”
                      杜师傅看着弯腰的小昭,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与我无关.....”小昭又咳了两声,眼角挤出了一点泪花。
                      “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你绝对不能去与之相处的存在就够了。”
                      “可为...”
                      “你不用知道为什么。”杜师傅打断了小昭的话,烟斗里的火光在黑暗中呼晃了两下。
                      小昭抱着鱼干,在静谧下停下了咳嗽。
                      火光又呼晃了两下,他伸出手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他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在黑暗中沉下脸,眼神也跟着那火光忽明忽暗的闪着,透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你不用知道。”
                      “因为像他们那种人,根本就不需要为什么。”
                      ——end


                      IP属地:辽宁11楼2020-04-21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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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的太匆忙,感觉有一些写的太仓促了一些,下把会进行一些修改,你们先这么看着,爱你们。


                        IP属地:辽宁12楼2020-04-2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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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很好,但是…end????你仿佛在逗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4-2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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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采very goo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4-22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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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4-23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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