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渣渣文笔真不会写虐，几笔带过吧hhh
以下正文 ：
越前龙雅所说的复健运动便是网球，他能够想到的。出于龙马地要求他们只是去了一个不起眼的街头网球场，或许现在说不上是网球场。
记忆里应该是砖红色的墙瓦如今已被绚丽多彩的涂鸦所覆盖，四周的网栏也没有从前那般新的油亮发光，中间的网球场地也有些辨认不出，只有网是新的 白净得像没有经历过磨损
场外的建筑也已经发生了改变，破旧的楼房现在被改造地正熠熠生辉。往来人似乎多了些
小小的网球场还是会有人光顾。还是一群怀揣着希望的少年，激情满满地在斜阳下奔跑。
“你平时打网球也会来这？”龙马有点不可思议。
多年以前在这里与一帮朋友打球的时候都未曾见过越前龙雅的身影，球场压根只有他们几个，这一带的人都特别少，是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了。
“嗯，有些时候我比较喜欢安静。”龙雅点了点头，带着龙马一起步入网球场内。
“一点也看不出来。”龙马淡淡道，双腿趔趄跟上了越前龙雅，拽住了他的手臂，似乎没想过进去。
只是看看就好了。
“想不想试试？”龙雅挑眉。
原本正在球场上对打的两人也停下脚步向他们走去，连带着后方清一色的生疏面孔，意外地向越前龙雅打了招呼，然后看向越前龙马。
“龙马，好久不见。”长大后的ken棱角越发分明平添一股英气，将网球拍夹在臂间，想要与他握握手。
他应该很自然的去回握对方的手一一心里不断暗示自己的龙马缓缓摸索着，不过是越前龙雅替了他，自来熟地握了握。
“好久不见。”面对对方疑惑的表情，龙雅至若惘然般热情。
见状龙马既庆幸又沉郁，随着松了一口气，心也下跌了半分。
“你是龙马的哥哥？从来没听说，不过你们长得可真像。”ken耸耸肩收回了手，又兴致颇高地向龙马说起站在自己旁边的少年们，“我现在是校队网球教练哦，这是我的学生们。”面带着春风般的自豪。
没等他说下去，那群还在青春期的男孩就已经涌了过来，饶有意味地打量越前龙马。
“你就是教练说的超级厉害的人吗？”
“好想跟你打一场见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那个很厉害的越前龙马！”
年少掩不住的气盛，甚至会有人拿起网球拍直指着越前龙马，“我想和你打一次。”
略微显得吃惊的龙雅又迅速恢复镇静然后低头看向龙马，他并不担心越前龙马因此恼怒或者明显地表现出畏缩。凭借着对龙马以往锻炼生涯的了解，龙雅还是认为龙马会克服的，不论怎样他都是无往而不胜的少年。
“我看还是我来吧。”龙雅轻佻眉梢，顺势拦下了对方的网球拍，不忘调侃一句“不被我打得哭鼻子就算你们赢。”
刚想反驳让挡在龙马面前这个人稍微让开一下，这句话算是激怒他了。气的都没有去问ken的意见就一口答应下来，马上就跑到球场上准备好，一副不干碎越前龙雅不罢休的样子。
在搞事方面越前龙雅总有着奇怪的天赋，龙雅自然而然地接过了ken的球拍然后对着一群成员指指点点道，“你们去那边准备好吧。”说完不忘对龙马抛出自信的眼光。
虽然光线不算尽数地洒落在网球场内，下午的阳光不算猛烈，相对已经精疲力尽的初中生们，龙雅还算显得轻松自如。坐在龙马身旁的ken专心致志地观察者越前龙雅的动作不忘向龙马夸赞他。
龙马也附和点头。越前龙雅的出现就是惊扰了他的死水。
临近日暮时天边鲜艳的云彩都缠绵在一块流动，扑打在脸颊上的光都变成了火红色，挥洒的汗水如闪闪发光的宝石一般落在球场上，累倒的男孩们还在缓气喘息，手中握着网球拍，随时有再来的架势。
见状ken只是扶额道，“明天再约一次吧？这群小子还有的学呢。”
解决一群初中生对龙雅完全没有什么压力，尽管他的职业其实是个心理咨询师，但是做这个行业之前他还是认认真真打过网球的，所以才会对越前龙马有了解，就像看到从前拼命的自己一样。龙雅极尽努力都想要拉他一把。
收场的龙雅恰巧听到了这一句，观察到龙马略微迟疑的眼神，他倒是满口答应下来，一手撑在了龙马的肩膀上休息，等到ken一行人离开后马上坐到了龙马的旁边。对方因为借力而伸手抓住了越前龙雅的手臂，两人视线交汇到一起。
“要不要来试试看？小不点？”龙雅示意着龙马放在一旁的球拍。
“才不是小不点。”龙马反驳道，又立马转移注意力。
目光聚焦停靠在椅子旁的网球拍和已经被越前龙雅提前准备好放在一起的网球，像网一般将龙马的笼罩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而那些东西也只是孤零零地停靠，还无法被他真正感受到。
龙马收回了扶住龙雅的手，凝视一处许久，仅仅是坐在这他已经出了些薄汗。球拍被递到了他的手里，等他下定决心握紧。
娴静的黄昏即将没入黑暗也让这里暂时安静了一会儿，飞鸟倦地随流动的云而远行。熟悉的事物都被落日余晖的光线所覆盖像是被灰尘掩埋一般失色，球拍掉落时清脆的声音连同龙马的希冀一起粉碎。当越前龙雅反应过来时已然抓不住固执向前地越前龙马。
他压根还没有设想过到这种地步，从底至顶的冰凉像是要灌醒他一般在脑海中作乱，拥挤在薄如蝉翼般的希望中，如今惟有清醒的现实涌现。龙马后怕地颤抖，又咬咬唇极尽努力地握了握拳，再次走向掉落的球拍。
夕阳越发微弱的光反而刺痛了他的眼，如同隔着他无法进入的玻璃罩一样。
这寡薄的春风，还吹散了温度。
直到腿脚开始酸麻龙马才善罢甘休，后知后觉的记忆全都回到了他的脑海中，双手仍旧是止不住地颤抖，脱力般下垂让球拍再一次落地，他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握紧甚至没有感觉。
黑夜到来的猝不及防更让龙雅刺痛，他声音沙哑掺杂着慌乱，“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你过来，来我身边，我抱你。”更显急促地拥抱龙马，贴近对方的耳朵，不断说着安慰的话。“你只要相信我就好，越前龙马。”
龙马努力将所有情绪都只藏于越前龙雅的怀中，他想起了与幸村对战的时候，失去五感的滋味恍若重现，然而这次他无法动弹。脑中噪音不断，想随便做些什么去改变但就是精疲力尽般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是一副健康的灵魂卡在了一具糟糕的躯壳里。

终于结束掉啦 然后这几个月都不会更了
食用愉快
一连几天龙马都能感受到双手的无力，他会在独处时缩在一角让自己冷静下来，会再拿起网球拍来尽管它还是如旧掉落，会用被子蒙住自己而睡去度过一天，尽管每每会在半夜中惊醒而失眠。
唯一不同的是他还会想起越前龙雅，那个只要说相信他就好的人。
只要龙马一出房间就能看到越前龙雅已经早早地在客厅等他，然后指指带来的东西。除了日式的料理之外，他都会变着花样来。
龙马抿唇，在拉出越前龙雅身旁座椅之前凝视越前龙雅，仿佛可以看到瞳仁在闪烁希冀，“你真的觉得我能好起来吗？”
“我一直都觉得。”龙雅直视龙马的眼睛，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好。”龙马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拉出椅子，打量了面前食物的包装。
接着他稍微一碰原先交缠的袋子便争先恐后的散落开来，龙马早已习以为常。但小小的细节总能让他找到一点美好错觉。
“今天我们要去做一次全身检查，做好准备吧。”龙雅说道，拿起桌子上的餐具做着这几天再也熟悉不过的动作，将食物送入龙马的口中。
至上次过后他还没检查过，可这本就是正常的，等会只是将事实写下来而已。龙马想着，答应下来，碰了碰越前龙雅的手。
意识到龙马似乎有话要说，他探去，“想说什么？”
“你还有钱么？我是说，你的工作。”龙马的猫眼扑闪着。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越前龙雅应该是白天都要在职，听听那些人的苦水。上次检查的费用好像也是他出的，这几天来也是。
“欸？”龙雅愣了愣。有些讶异他会问到这个，调整了笑容后挑眉，一手继续喂着龙马，“不用担心，我有着你暂时吃不垮的资产，这么说你懂了吧？况且我的工作不就是你啊。”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龙马本来还想说是不是又要加在咨询的费用里，奈何对方打断地迅速。
“等你好起来我才算完成工作，”龙雅的眼睛也像是缀着光芒一样有魔力。他也明白龙马的意思，“所以等你好起来我才回去，明白？”
“接下你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又不傻，做赔钱的买卖。”龙雅自顾自地说着，又时不时地瞥向龙马，小心翼翼地试探。
少年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已经代替了他的回答。
医院里冷色的玻璃都好遮挡住暖色的阳光，穿过正门后总感觉冰凉的龙马总是会被越前龙雅握着手。
他们戴着口罩，不会闻见血腥和绝望的刺鼻味道。出来时越前龙雅就会帮他摘下，只有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好了，报告得过几天才能取，说说想去哪吧？”越前龙雅拦着龙马的肩膀穿过人群，乐此不疲地喋喋不休。
“你的办公室？忽然想去看看。”龙马说话时谨慎地看了一眼龙雅的反应。
“满足你。”他点头，理了理龙马的外套。
恰好这里距离越前龙雅办公的地方挺近的，他们可以步行过去。
接近正午的太阳已经悬挂在顶，挥洒层层温暖。人流穿梭之中龙雅握紧了龙马的手，生怕哪个不经意就落下了，毕竟他只能微微感受到对方在默默使劲。像是他一松手就会散去一般不敢大意。
越前龙雅的办公室一直有着清香，从第一次见面时龙马就注意到了，至少比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好得多。
桌子上摆放的橘子颜色晦明交错，深浅不一，摆明着很久都没有人再动过它了。旁边是叶片萎蔫的茉莉，连朵花都隐藏地看不见，但仍旧有着淡淡的香味。
“你的橘子貌似要坏了。”龙马蹙眉，提醒龙雅，后者只是点点头赶紧将橘子拿走，唯恐橘子是什么坏东西。
龙马靠近桌角，那里倚着一副网球拍，好像自那天越前龙雅拿出来时就没有再被收回去。
不过现在龙雅可不敢让他轻易尝试了，之前对越前龙雅了解都是过眼云烟。他当即跨步过去将网球拍塞进柜子里。
只是一抬头看到桌上的东西，萎靡的花也是，要赶紧拿开！越前龙雅了然于心，准备动手。
当他的手就快要触碰到花瓶时，龙马的声音穿插进来，“今年是不是也会开花？”
没来得及收回因而手停在了半空中，略显狼狈的龙雅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对方的视线只是稍微停留在了花上继而向他寻求答案。
少年直盯着他，也不注意他手上的动作，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这挺舒服的，不知道是你的橘子还是花，我想养。”走近使叶片垂在指上，一阵冰凉。
龙雅站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茉莉并不适合你养，橘子未免有些久了。”盯着猫眼晦明晦暗的闪烁，只在心里叹气，“不过既然我能养好，我也能帮你养好。”
“不如种橘子树吧？养活了之后就容易了，花可不好养。”龙雅见龙马的手从叶下离开，便快速上前拿开了那瓶花。
好久都没照料过，估计也开不了花。龙雅将玻璃瓶放在柜身的侧边，放在不容易看到的阴影里。
病人都容易触景伤情，得非常注意。
龙马在龙雅藏东西的时候找了处背光的椅子坐下，暖暖的光打在背后很是舒服，这里安静地想让人睡一觉，偶尔传来的低语也像是陪伴。
“要不要考虑一下？”龙雅挑眉，又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熟悉感觉顿时传来。
“我想试试不一样的。”他低眉，这次努力地握了握拳，五指还不是很自如的伸展。但少年的嘴角已经弯起一抹笑，咸咸淡淡的还有点未脱的稚气。
“好啊。”越前龙雅满口答应下来。
等到龙雅一人抱回来三四瓶鸡尾酒时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快，还那么听话的真买了回来。
不过龙马看起来心情不错，希望不是他的错觉。
“怎么，想借酒浇愁？”他放好了之后从袋子里拿出吸管，撬开瓶盖后给对方插好，“这个可不会醉吧。”
“酒量不错才不会。”龙马微微昂首，颇有春风得意的意味。
“你能喝酒？”龙雅随即也撬开一瓶，笑了笑道，他不同于龙马用习惯显得幼稚但优雅的方式，灌下去只轻抿一口。
阳光正显得暖黄照亮窗外四方，夹杂着微风带来暖意，轻轻拂过安静的城市。
“成年之后庆功的时候，都会喝酒。”龙马叙述着，“老爸也会喝酒，喝醉时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所以我只喝一点。那么……你呢？”
龙雅撑着半边脸，盯着一边看，“我很早就会了，因为我需要工作，又需要它排遣一下不好的心情。”打量起龙马认真的小脸来，“不过现在都是用网球的方式放松。”
对方也片刻的停顿，不过还是默默地不语，看不出什么不对。
“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打网球，跟你差不多，算是从小开始。”龙雅笑了笑，像是回味着美好，又像只是牵扯皮肉而露出了苦笑罢了。
这无疑引起了龙马的兴趣，他抬头，静静等待越前龙雅开口。
“虽然我现在是心理咨询师，但是我可是最爱网球的，和你一样。”他迟疑了一会儿，“成为咨询师之前我还在打网球，我自己练，打过一两场比赛。后来还是我自己。”他将叹息藏在心底，忽然伸手揉了揉龙马的头发。
“你呀，算是我做咨询师以来最想要你好起来的人了。”
背着光龙马似乎也能感受到龙雅眼里流露出的疼惜和意味不明的苦涩。他点点头。
“我会好起来的。”他笑了笑道。“有机会，打一次吧。”少年的声音没有多强，暗流下的是埋藏的激情。
望见对方的浅笑，龙马看向了窗外。
越前龙雅陪着他做复健的训练，即使是他勉强能够握住球拍时龙雅反倒会高兴地起飞，尽管那天之后龙雅被龙马要求还是要去上班。
不过这天他得自个坐会儿了。
今日还算温暖，没有过多的春风，灿灿的阳光也是毫不吝啬倾泻而下。墙瓦之间覆上一层辉煌，正是龙雅刚刚离开不久。
“在这等会儿，我很快就回来，顺便拿个报告。”临走时他嘱咐道，“一定会是个好消息。”
于是龙马坐在椅子上现在面对着运动包发呆，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跃跃欲试又迟疑不前。
还是等越前龙雅回来好了？
龙马低头，视线又马上回到了运动包，望眼欲穿的尝试让他无可抗拒，这件美好的事物正向他奔来，似乎触手可及。
他蹲了下来，双手颤栗着将球拍拿起，他已经可以再握住球拍了。
那就去试试吧。他想着，咽了咽给自己准备，镇静下来。
明明了然于胸的起手动作现在做起来有些笨拙，握着球的右手贴近胸口，深吐一口气。
眼前着青绿色的小球被抛起，龙马紧张地盯着小球，惯用的左手才开始顺着他的意思勉强抬起，咬咬牙极力想要击中，心跳也不免瞬间加快。
不过是一个击球的动作，越前龙马，你不会做不到的。击中球的瞬间触感也让龙马惊喜，如果现在越前龙雅在的话，或许会马上扑过去。
猫眼明亮地闪烁，他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激流在心中回旋他盯着自己握着球拍的手，怀揣着笑意闭了闭眼。
只是青绿色的小球飞到半空就掉落了。
接到龙马用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时越前龙雅急坏了。刚看完报告瘫在车里就马上正襟危坐起来，担心对方是不是被绑架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时火急火燎地把报告塞进包里后马上跑了过去，看见有一对父子正站在龙马的面前，气还没喘过来腰先站直了。
“你被他们欺负了？”龙雅喘着气说道，又带点狠色的瞥向父子俩。
“倒也不是……”龙马尴尬地往龙雅那边缩了缩。
“别怕，我就是来给你撑腰的，我不是来讲理的。 ”按住龙马的双肩速速扫过一遍后又对着父子俩道。
小朋友才委屈的要哭，对上龙雅带着愤怒的眼神后也退了几步。
“球，不小心打到小朋友的玩具了，让陪。”龙安劝住还不明事理的龙雅，“我没带钱。”
龙马眼神瞟向被击落的飞行玩具和不远处的网球，龙雅松开顺着看去，倒也不是先答应下来，而是又精神抖擞地摁住龙马的肩膀。
“你能发球？！”
“喂！”
那位父亲见两人磨磨蹭蹭还腻腻歪歪的，先开了口叫住他们。
“你先给钱，等会再说。”龙马说道。
越前龙雅二话不说掏出了钱包解决这场闹剧，顺便接上越前龙马回家，他们该去种树了。
龙雅为龙马拉开了车门，动作利索且迅速，兴致颇高。
“今晚再试试，你也能看到。”龙马对龙雅说道，猫眼盯着对方的侧脸，又转回视线，“报告怎么样了？”
前方一路无阻走的平稳，橘黄的阳光点缀着云雾，有风停在了窗边。
“很好。”龙雅答道。
“我早就知道了。”龙马低垂视线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叹息也随风而去
越前龙雅没再说什么，偷偷瞟了一眼越前龙马，捕捉到对方的微笑时，也不免轻笑。龙雅收紧了包，还是觉得让里面的东西别再出现，这样就正好。
一一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