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作后的这几年是否有过不安全感?
杰:不安全,什么不安全?就是丢掉这个工作?有吧,但都有点忘了这感觉了。刚到上海和北京的时候有吧,有过迷茫期,刚到上海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那里可以干什么,最简单的想法就是,因为是参加比赛嘛,那就可以免费旅游一次,还可以唱歌,交那么多朋友。到北京来呢,就已经经历过一些事了。北京是所有歌手、艺术家向往的地方,那个时候来,我觉得自己第一不会是个好的歌手,第二不会是好的艺术家,因为那个时候很多人给我很多打击,让我有些看不清楚自己。以前我到一处,只要唱歌,就有人喜欢,停下来听,而不是扭头就走了,所以那时候会觉得,为什么有些唱歌不努力、比较虚华的人还能有这么多的机会,大家还会觉得他们是很好的歌手?那时候我看不清楚到底是我不好还是他们不好,就经常会自我检讨,我这个人就是挺奇怪的,又以自我为中心,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我检讨,我哪儿不对哪儿不对。不过我觉得这个是成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