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李昌绪 闻妙玄
受到书中新奇思想影响，闻妙玄投于李昌绪门下，欲为其奔走，二人结盟。李昌绪将下册的内容讲给闻妙玄，她深受启发，于是李昌绪把下半册交给闻妙玄，并嘱咐她小心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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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会的效果还是不错，连日来我都听下面传话上来，京中女子多有讨论此事。给他们操持打理的人分发些赏券，奖励这几次的辛劳。我最怀念的是那味铜锅羊肉，下次一定再支起摊子吃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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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闲坐着，把下册拿出来再细细读一遍。

赵国公主安
（待门仆通传后引入内府，看看四周，这里比闻府要更加气派富丽。走了不远，至内堂中，规矩行过礼。）
（我确实是十分激动的，能写出那样文章的女子，一朝就在我面前。而我今日是来投诚的，她点燃了我心中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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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琛言闻氏女来访，心中还有些诧异。我与闻家从来毫无瓜葛，先前也不曾有过交集。于是把手中的卷暂收，摆起中堂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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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一个小娘子，说是诲妙玄的。妙玄，这个名字在脑中匝过一轮，柔声
：不必多礼，闻娘子。
：今日来所为何事？

小女深受《新女德》感召，愿投公主门下，戮力同心，效犬马之劳
（话几乎是一个抖落就全出来，顺势又拜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新女德》心中就会产生这种奇异的共鸣 或许是同为女子 才能有相同的目的吧。等这位贵主出现，我已经等了太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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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是来投奔我门下的。顿时有些慌张起来，毕竟除了在灵州时对萧衡和贺北行虚张声势地实施过威压，我还是第一次正经以公主的身份面对世家女。卫和琅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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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起来
：不急，起来再说

公主，小女一直以为，女子应当有些不一样的生活，就像您书中所说，她们可以自由选择美丽与否，也不应当接受旁人无端的指责与攻击。
（她的书写得很好，至少在我看来，说出了一部分我的心声。只是，仍觉言浅。）
若您不嫌弃，我有些更深层的想法，可以对您讲讲。

：更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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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开始往我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走了。她是在说我的上半册不够激进吗？屏退四周，下来拍拍她的手。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说明我们的游园讲学有了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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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册递给他
：你既想投入我门下，那便给你看看这本书的下册，它应该与你更深层的想法有所呼应。

（屏退左右，便知这事要成了。正欣喜间听其言，这本书，还有下册？半信半疑接过她手中的卷，打开来看。）
（男女平等……女子可分露田，婚嫁自由，保护女子在婚姻中的权利，这……瞳珠骤缩。而后又漫出惊喜）
公主，这……
妙玄愿为公主驱使，做这利我女子千秋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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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满意地再拍拍她的手。把未面世的书册交给她。
：如此，你便拿去先读，但要小心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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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除非她有偷心的术法。而我已看透，从她炽热又纯真的神色里，像极了当年的阿琅。
：从此便追随我吧，妙玄

谢公主
（微微带着点颤抖，把书卷掖在怀中，还未回味方才那些令人神驰的字。如今我是真切地入了赵主的麾下，她若是战车，我便是木辕。征战南北，一扫山河。）
我会小心保管的，此书干系重大，妙玄明白。
（收好书册，再拜，而后出了府院。）

【兴道坊 | 赵国公主府】——赵国公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