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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咀齿之痛,没有忘川的凡人何以承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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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2-18 13:15回复
    综艺:《演员请就位》
    剧目:《东宫》
    演员:李承鄞-姜哲 小枫-周竟夕
    时间:2019.1.25-2.1
    -----action-----
    李承鄞
    赤血遍染午门,顾氏的亡魂终得安息,东宫的辖制不复,我终能拥你在怀。
    拉开承恩殿的扇门,冬霜雨雪尽皆在我身后,而你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玩闹。
    “小枫,我回来了。”
    毫不遮掩的喜悦之情欢愉之意洋于眉角,溢于唇边。咫尺之距,举步时却如乘风奔赴,感受怀中温香软玉,百炼钢也作绕指柔,我在你耳边低语,将心事直抒
    “小枫,一切都结束了。”
    “我终于不用在伪装自己了。”
    不用为激你去浴佛节而故意指责你为陷害瑟瑟,不用借口瑟瑟不适吃螃蟹扔了可惜才能将亲手剥开的蟹肉给你,不用为做戏给皇后看而狠心打你斥责你是个狠毒的女人,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像告示裴照一样告示天下人:我要与你情深意长、相爱相亲。
    “小枫,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叠加的语句宣照此刻的坚定,甚至是顾小五,纵曾经欢喜过,而今他也不过是黄土一抔,忘了,都忘了吧。
    “你和顾小五的事我可以忘了,真的可以忘了。”
    “你答应我,你也忘了吧,好吗?”
    “我们重新开……”
    -
    曲小枫
    在西凉,入冬的第一场雪夜是用来祭奠亡灵的。
    被角掖在咽喉,阿渡盯着缥缈的殿顶,嗫嚅着干涸无血色的唇瓣。
    我知道她想祭奠的人是谁,也想起她因为什么伤躺在此。
    赤色的血从东宫流淌到莽莽大漠,西凉每一粒裹挟着黑血的沙尘,都是我罪孽的印记。我的至亲族人们,受我的天真可怜湮灭在铁骑马蹄、刀光冷剑中。
    悠悠魂,听我铃,月下铜铃叩君门。
    悠悠魂,听我铃,生生世世有凡尘。
    无源之风与铜铃声声撞在一起,拂荡过木丛绿植上的雪蕊,两柄烛火在院落中温柔跳动,回应着最后的祈祷。
    ——是顾剑,他走了。
    他有了他的归宿。
    连日守榻让我的声音喑暗很多,不过好在还能笑,眼泪也可以悬在眼眶存在心底,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李承鄞的东宫很冷,我在空寂的殿宇内守着晦暗和昏黄,数着宿命轮回里,所有因我而死的人,所有被玷污了复杂权利与弑杀的萤火虫们。
    可笑我对他的脚步声是如此熟悉,在几扇门之外,他回来了,我藏起了大婚当夜曾隐与袖中的匕首。
    他的披髦比东宫还冷,卷着肃杀过后的凌冽寒风,像是才从一场阴谋脱身,迫不及待的,再要挟我入下一场。
    他说他爱我,可他不是顾小五了。
    我的命跟有些东西比起来太轻了,只有顾小五是全无保留爱我的人。
    我终于捅下了刀刃。
    -
    李承鄞
    错愕,惊疑,不敢置信交错在我面容之上。痛,那是什么?
    环你的手松了,脑中的弦却紧了。
    我退开几步,看清那把扎在右胸上的刀,强忍着颤意,眉头越皱越深,也曾沙场喋血,所受伤痕百十数,却不及此时千分一。我缓缓将视线投注在你身上,黝黑的眼珠子里酝酿着风暴,沉声道
    “我只是让你忘掉顾小五。”
    你是澧朝太子妃,是我李承鄞的妻,他顾小五是个什么东西?我已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与顾小五的前事,都未强求你如他人妻子一般,只是不许你记他在心,而你竟因此,要杀我?你怎么可以?怎么敢?
    一步一步的逼近,压抑的质问出口
    “有这么难吗?
    -
    曲小枫
    踽踽退步,他的眼神比刀锋还要狠厉。
    他不是顾小五,顾小五有一双弦月般温煦的笑眼,他会在丹蚩最暖的芳州为我抓一百只萤火虫,他能三箭齐发得到阿翁赏识。
    大漠月朗星稀,我们在沙漠中拜高堂成亲。
    他不是我的顾小五。
    帘纱受不住承恩殿外涌来的堂风扑朔,梦醒一般跌落。
    牙白寝衣团在帘后,三千墨瀑杂散在冰凉玉颌瘦颈,纤浓睫羽投下蒲扇似的阴翳。
    “顾小五?”
    “我就是恨自己忘不掉他。”
    两目直视,脑中浮光掠影一章章一幕幕,喜悦、欢欣、逗乐的面容与眼下这张残忍冷决,杀伐万民的凶相融合。
    月光穿纱映地,照在那双瑟缩着弓蜷的赤足上。
    眼泪再抑不住,从茶褐色珠瞳滾滾坠落,沾湿了茸睫雪腮。咀齿之恨,没有忘川的凡人何以承挡。
    鼻音哽咽着,却又一字一顿,在空落落中赘泣出无边际的复杂茫然。
    “我就是恨,自己为什么忘不了他!”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2-18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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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鄞
      居高临下看着这副口口声声道是’忘不了’的模样,眉心拧成的川似三柄利刃出鞘,斩断了那根脑内紧绷的弦。
      闭目试图强留最后一丝理智,我将过往回溯:同修各国的史料,大理寺的探视,泛舟小湖的同游……可越想越是恼火,顾剑已万箭穿心、魂归九霄,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忘不了?
      无奈写满面庞意难平,我试图平静地将刀拔出,然定是面目狰狞吧、那是痛——难耐。我单膝跪在你跟前,将匕首握在你手中,泪在未出眼眶之前已蒸然于世,用着古井无波的声调。
      “那你杀了我吧。”
      音线低沉着,一声仿若心若死灰的规劝“来。”
      紧握着她的双手将匕首往自己心窝子上扎,你是要我一命偿一命麽?那么“来啊!”
      愤怒的嘶吼打破最后的平静,暴风雨终还是降临“杀了我!”
      杀了我去偿你的顾小五,杀了我去奠祭你的情夫,杀了我让我不再在这人世浮沉,杀了我如了你的心意。
      掌心冰冷是血要流尽了麽?我竭力迫你将刀刃刺进血肉,由心底发出最后的吼声“杀了我!”
      -
      曲小枫
      泪目模糊中,如山般身影欺压而来,颤栗间被强递刀柄,银刃冷光,从二人交叠双手指向他心寸之地。
      惊诧敲碎了一地月芒,又是不容置喙的以命搏命。
      可人命哪能这么容易做交换,杀了他死去的丹蚩子民能复生?杀了他阿爹哥哥们能回来?杀了他,顾小五就不会变成李承鄞,澧朝铁骑就不会伤损西洲半步?所有的恩怨情仇,怎么会一刀两断。
      两个人宿命的羁绊,染指了半壁江山的血海与爱情,怎么能被一匕首简单分割。
      其间种种复杂,非是当事者无法言说,而当事者深陷其中,又能再做什么呢?
      泪豆大滴大滴湿浸衫裙,哽至呜咽,犹似弱兽反扑无力一推罢了。
      生身受不能承受之重,人囿局中,如囚琥珀。一经风吹门户,衣鬓尽似寒霜,冷汗裹体,心胜死灰,久久不能动弹。
      -
      李承鄞
      是因气力汇聚手掌?竟这般轻易被你掀翻在地。匕首落地的干脆,反射着月光寒芒,一如你哭求留顾剑性命时的刺目。
      身心具倦,真想就这样躺下,再不起来。但…不可。我强稳着身形站起,不愿再跌坐你跟前。目光早已失炬,惟本能望你,一瞬不移。
      怎么又不动手了?杀了我,一了百了。
      是嫌脏了你的手麽?
      是连恨我都不愿了麽?
      呵,我突然想笑,笑我可笑至极,可就这样,苦笑也爬不上我僵硬的脸庞,双目合上所有绝望。
      罢,罢了,都罢了吧。
      我转身离去,一如来时的乘风奔赴,却不再是相同方向。
      承恩殿被甩在身后,我却不知该去往何处,任凭胸腔中排山倒海,却不见一滴泪留,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不,是痛到极致已无情。
      -
      曲小枫
      惨淡灯光下,唯余一位瑟缩女子,骨骼明丽望之即是外域人,却身着澧朝裙袍,怯无声息。
      纱帷轻扬,静默风声中,喑喑哑哑。
      “一只狐狸呀 它坐在了沙丘上
      坐在了沙丘上 它晒着太阳”
      雪夜、弦月、空门、昏灯……所有的灯光道具,都为跪坐着的白衣女子服务,朦胧纱雾后,沙沙绵绵、断断续续的曲调成为唯一主角。
      似笑非笑的低声,烘衬出最后的念白。
      “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
      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
      周竟夕起身鞠躬时又落了几滴泪,倒不是她真多么爱岗敬业,还未出戏,而是她天生知道怎么在镜头里搏彩出众,观众太吃单薄弱质(智)痴情女这一套了。
      眼尾鼻尖萦泛红殷泪光的玉肌美人,又才在这么一场狗血淋漓的爱情里捅刀互伤,天然的就能引起人多余怜爱之心。
      更何况这样真的很很好看,说不得明天又能以#仙女落泪# 上回热搜呢。
      她人设走心,介绍绝不多话,末了不动声响的与姜哲并肩等候判定,却又很走巧的,占了镜头直拍的最好位置。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12-18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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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美就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12-18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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