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四川外语学院做学生时就听说我们英语系来了一个诗人,在80年代新诗盛行,各个大学都有许多的诗歌青年,我们经常举行诗歌朗诵会,读到张枣的《镜中》时,便觉得有一丝异样的新意。后来,只要再朗诵《镜中》,一定要美女来朗诵。1985年,我毕业留校,与张枣同住一栋楼,交往便多了起来。柏桦的到来更增进了我们之间的了解。我还记得张枣写硕士论文时,我还帮他打印过。他与达格玛结婚去德国后,联系就中断。两年后,他突然回到川外,再次相遇,张枣的变化很多,最突出的是他的德语讲十分流利,并其在诗歌方面又有了新的突破。张枣老友一路走好。戴晓羚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