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叫护士来换吧。”我推开她手上的纱布。自从断死了之后,她就怕见血,作为一流的医忍,这无疑是个要命的坏毛病。
纲手横了我一眼,自信地说:“还有点余毒要清,这个伤口只有我能料理。”
那一瞬间,颤抖停止了,专注的神情,让我仿佛看到了她昔日骄傲的身影,如果你能快乐起来,我情愿时间停留在你抢到铃铛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如其来飞过一个神经兮兮的想法,连自己都要骂自己神经的想法。
“丸太,我要动手了,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很快就好!”纲手看我点头之后猛的狠狠按在我的伤口上,查克拉的光环笼罩着她的手,粗鲁的女人!我可以想象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伤口里慢慢渗出黑色的液体,纲手一直没松手,直到看见鲜艳的红色汩汩而出,她才擦擦头上的汗,转头拿起药膏敷上,干净利落包好纱布,打了个漂亮的结。
或许正如她所言,毒还没清完,换完药后我虚脱般无力。纲手扶着我躺好,拉拉被子,她的脸色也不好,惨白的额头上已经隐约浮现出咒印,这个疯女人,真的怕我死了吗?
闭上眼睛,只听得到她幽幽的声音:“丸太,对不起,谢谢你。”唉,有什么好谢的,从小到大,你刁蛮任性,自来也自大狂妄,我早就习惯了,就像你们习惯我的冷漠无言。
连续给自来也冷嘲热讽了几天,终于能出院了,我换回平时穿惯的和服,站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品尝纲手送来的红豆汤,被迫喝了好几天,突然觉得红豆汤的味道也不错,如果不那么甜的话。
老头子拒绝回答我关于这次任务的问题,只说我们完成得很好,对于水影最后莫名其妙的出现和消失,没有任何解释。他没说实话,还是我太多心了?只有天知道。
今天是忍者学校学生的毕业日吧,听说自来也马上就要带学生了,他好象和老头子讨价还价有点成果,只用带一个学生。呵呵,我讨厌小孩子,纲手情绪不好,老头子的歪脑筋也只能动到他身上。
“哎呀,丸太,救命啊!”自来也一脚踹开我家大门,哭丧着脸进来了,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的道理真没错。
我走回房里,放下手中的碗,等他继续。
“我还是要带学生啊,等一下就要去了,论实力,你最强,论心思,纲手最细密,为什么偏偏要我去啊?!”他耍赖在我家不想走。
我很无奈开口敷衍他:“陪你去看看,老头子不是答应只要你带一个学生,而且人选随便你挑吗?”
自来也把大脚往我面前一伸,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肚子火地抱怨:“你不认识我啊?这样说还算朋友吗?我最喜欢玩了,拖着个小孩子,还玩个屁啊!”
千万不能留下他,到时候老头子找不到人,倒霉的还是我。“走吧。”我推推自来也,认命吧,谁叫你什么都不肯做呢。
“丸太,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出现在那帮小孩子面前,如果他们都想跟我,我无话可说,如果他们肯跟你的话,你无论如何也要和我一样带一个学生。”自来也不死心,想拉我下水。
其实我根本无所谓,就算我想带小孩子,他们也不会想跟我的,多此一举,大蛇丸,这个名字就意味着血淋淋的实验,琳琅满目的残肢断体,木叶村谁不知道?
“好吧,现在能走了吗?”我答应自来也的要求,只想快点赶他走。
“不行,你要去换身衣服,穿得白煞煞的,对我不公平!”他又当真了!
我懒得争辩,随便拿了一套制服换上,“这样总能走了吧。”自来也满意地看着我们两个穿同样的衣服,终于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