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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极思动,怀着对大剑的遗憾,拿笔自己续写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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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剑》
——妖魔
1.死刑犯
"我是一位死刑犯,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是感到意外的。当我站在法庭上向着墨勒图斯用这样的自辩方式,我就已经预料到了。如果我的话让你们感到了不舒服或者傲慢,那么我在此向你们道歉,这的的确确算是我的过错。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够毁灭我的话,那既不是墨勒图斯,也不是安尼图斯,而是众人的诽谤和妒忌,正是这种敌对的情绪能导致我的毁灭。诽谤和妒忌已经给许多无辜的人带来了不幸,我想,这种情况还会继续下去,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我成为了一位死刑犯,我至今不悔我刚才的辩护方式。我宁愿死于这种不利的辩护方式,也不愿为保命而使用其他的辩护方式。一个人不逃避死亡,但他必须避开不义,我将由于你们的判决而被处死,但他们却因为邪恶和道德败坏将被真理上判处死刑。这样的结果很公正。”
“爷爷,爷爷,你在看什么呀?”
稚嫩的脸庞扬起好奇的目光,望着那年过半百,却已满头白发,好似期颐的老人。
老人轻轻合上书本,烫金的封面上是一幅明传世界的画——苏格拉底之死。
老人宠溺的摸了摸孩子的头,笑道:“是一位英雄。”
“是像爷爷一样的大英雄吗?”孩子稍微放低了脑袋,眼睛好奇的向书面扫去。
“不,他可比爷爷伟大多了。爷爷顶多可能身高比他高一点,脸大一点,皮厚一点,可做不成大英雄哦”
“可阿爸,啊妈都说爷爷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比地球还大。”孩子挣着一闪一闪的眼睛,还用双手比划着一个大圆球。
老人发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留出来了,那笑声里似乎藏莫名的意味,有自嘲,有悲伤,但更多的,却是遗憾。
“好了,乖孩子,时间到了,去找妈妈玩吧。”
孩子点了点头,乖巧的向爷爷挥了挥手,离开了院子。
“时间到了。”一个厚重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老人身后响起。
“请您跟我们走吧,所有人都等着您。”
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轻声说完,然后尊敬的弯下腰撑开雨伞,为老人遮挡住辛辣的太阳。
阳光穿透老人的影子,沿着蜿蜒的小道,拐去车来车往的宽阔大道,最后蛮横照进一座庄严肃穆的建筑——国际人民最高法院。
“被告,王宇浩,年龄56,性别男。原告,国际联合国等193所国家共同起诉,诉讼指控
1.被告引发第四次世界大战,造成国际社会动荡,多个国家处于战乱之中。
2.传播文化战争,操控颜色革命。
3.腐蚀青年,少年人的心灵。
4.创建违法组织——赤色黎明。
5……
6……
7.8........25.用不正当手段威胁多个国家。
经国际最高法院调查取证,原告上诉一切属实。本院最终判决如下:
1.判处原告死刑,时间为2152.5.1。
2.此为最终判决,不予申诉。
王宇浩在法庭上没有任何申辩,只要求见孙子一面,然后在死前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是一名学者,看到了错误,就需要改正,即使错的是世界。”
历史老师在黑板上重重写下这句话,下面的学生一个个正襟危坐,目光凛然。记录这位一手开始和结束了第四次世界大战,传递了人的一生应该是不断寻找人生意义与实现人生意义的伟人。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这是后世所有学校最基础,也是最终的教育目的。
2.拉基
黑暗中弥漫着恐怖的气息,鲜血,残肢和恶魔。一双猩红的瞳孔里突然出现一道亮丽的光芒,那光芒无视满地的尸体,以冷酷、蛮横的姿态,斩向那双充满恐惧的猩红瞳孔。
“啊!”一声充满痛苦与愤怒的吼叫声从王宇然喉咙发出。
他扶着自己的头,手上青筋暴露。阵阵刺痛从脑中传来,眼前仿佛还重现着那抹剑光向自己斩来的画面,恐惧、无助还有莫名的愤怒从心中涌现,甚至让他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噗通一声,房门被人重重的踢开,一个头发杂乱的年轻男孩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他跑到瑟缩在墙角,抱着头发抖的男孩身边,一把抱住了他,轻轻拍打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哥哥,那只是一个恶梦。”拉基轻轻拍打着哥哥的后背,不断重复着那只是个恶梦,一直到面前的男孩停止了发抖,才慢慢站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自从一个月前镇子里开始不断有人失踪,便弥漫着一股恐惧的氛围。有人说镇子里出现了妖魔,它会吃光所有人。刚开始村民们都不相信,一直到消失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才意识到妖魔真的还在镇子里。
而哥哥就在前几天说他看到了妖魔,之后就开始经常做噩梦,并且将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去工作,只是口中不断重复着有妖魔。
不管他怎么问,哥哥都不回他,拉基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去干活养家。他们父母被妖魔杀死,只有他与哥哥和一位远房表叔相依为命。最近叔叔常在他嘴边抱怨,说扎基那个混小子,再不来搬砖,就等着饿死吧。
“哥哥,早饭已经做好了,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得去叔叔那里工作了,你别忘了吃早餐啊。”
说完后后,拉基叹了口气,也不指望哥哥能回他,转身离去。
“等等,拉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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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拉基!”一个急促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拉基一愣,不可置信的转过身,看着那个已经三天没有跟他说过话,身子憔悴的仿佛枯木一般的男孩。
    王宇然左手按住太阳穴,站起身来,右手挥了挥,示意他不要说话。
    王宇然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去摸口袋里,爷爷死后留给他的笔记。手刚到裤兜,他便放弃了,顺势将手抬起,指着拉基说道:“拉基,男,16岁。擅长烹饪。父母被妖魔杀死。与扎基也就是我和表叔马萨斯一起生活在米哈游镇。一个月前,镇子来了一群外地人,然后便有村民开始失踪,据传是妖魔所为,而我在三天前看见了妖魔,并开始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对吧。”
    拉基愣住了,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刚到口的话也咽了下去,不知道扎基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但他并不在意,看到哥哥能正常交流了,拉基就已经很开心了。
    王宇然点了点头,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两份记忆。一份是扎基的,一份却是一个名叫维尔固的,而他……是一名妖魔!
    3.银瞳魔女
    也就是说,是这个叫维固尔的妖魔杀死了拉基的父母,还吃掉了扎基,化作他的模样在镇子里不断吃人,嫁祸给那群外地人。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夺舍了妖魔的身体,拥有了妖魔的记忆。而我,现在就是妖魔。
    将这行字写在本子上的时候,王宇然内心是觉得荒谬无比的,身为一名新时代的四好青年,正在寻求实现自己人生意义的时候。突然来到了这个茹毛饮血,科技极其落后的农耕时代,还成为了极不科学,人人喊打的妖魔。
    若不是爷爷说过,遇到不理解的东西,要持有一种怀疑的心态去证明它,解析它。他都快忍不住了,那种嗜血的冲动,直到现在都在脑中跟他思想抗争,每当想起拉基,王宇然的口水就止不住的流出来,那是仿佛饿十几天看见食物后的渴望。
    王宇然来到外面院子的一处杂草丛生的草推里,撤掉表面的杂草,露出下面的一块厚石板,他轻轻一用力,五十多斤重的厚石板被他掀起。下面是四个木盒子,里面传出阵阵腐臭的味道。可是这味道,在王宇然闻来,就仿佛清香四溢,甜美可口。
    看来味道已经不可相信了,妖魔身体构造,味觉器官已经发生了变异。
    他将木盒子拿出来,并在本子上记录着自己的身体状态。
    1.对已经放置很久的内脏有吃的欲望,但欲望等级不高,用数字表示,等级3。
    2.对刚放置一天以内的内脏有强烈的欲望,等级7,
    王宇然拿出那颗昨天放置的内脏,放在眼前,用鼻子闻了闻,然后口水便流了下来。
    3.随着与内脏的距离越近,欲望程度会加强,等级8
    擦掉嘴上的口水,他用左手面无表情的将木盒子捏碎,让鲜血混着污泥从他手上流下。右手在本子上记录着,对鲜血的欲望程度是4。
    他将木盒依次捏爆,鲜血洒满全身。然而他却始终面无表情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仿佛这些欲望不是他自己的。
    突然,啪的一声轻响。王宇然那无神的瞳孔焕发了光彩。不知何时,他的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将他从催眠状态唤醒了回来。
    这套精神催眠法,是他爷爷小时候教给他的,每次他看书累了,或受到打击了,就使用这套催眠法,可以消除人的欲望,处于无欲无求的贤者时间,除了身体的本能。
    刚刚就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催眠自己,测试自己的本能欲望。只存在身体反映,不带有主观欲望。
    吃过早饭,王宇然继续沉浸在研究自己的身体当中,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爷爷在留给他的传记中说过:怀疑解放人的思想,而科学验证人的思想。
    整整三天,王宇然都在不停的对自身进行实验,他发现,自己的速度,力量,耐力,恢复速度都是壮年男人的三倍以上。
    并且,只需要进食少量的食物便可满足一天的能量。当鲜血暴露在自己一米以内,自己的瞳孔就会变成黄色,当其他人靠近自己一米以内,对鲜血和内脏的欲望等级就会达到5以上。当达到8以上,就无法维持人类形态,变成如野兽的形态,只能靠
    催眠来抑制欲望。
    三天未进食的王宇然,明显感觉到,其他人离自己越近,自己的欲望等级越高。而该怎么解决,他已经有了目标,那就是记忆中那个被人称之为大剑的组织。
    “那是一个专门对抗妖魔的组织,他们将妖魔的血肉混入自身体内,从而获得与妖魔抗衡力量的半人半妖,而且他们都是女性,听说因为男性在融合实验中会死掉。她们拥有能够分辨出在附近妖魔的银色瞳孔,听说只是在面对要消灭的妖魔时,她们的瞳孔会闪耀出妖魔般的金色,因此她们被称为银眼魔女或银眼斩杀者。”
    王宇然神色肃穆的对拉基解释大剑的由来,那是他记忆中深刻到无法忘记的妖魔记忆。
    4.克蕾雅
    昏沉的天空中,一丝丝光芒顽强的刺破厚重的乌云洒落在大地上。
    一位看起来纤细柔弱的少女,却背着几乎与身高一样长的大剑,她面容秀美中带着稚气,表情却是冷酷无情。
    她叫做克蕾雅,一位猎杀妖魔的猎人。
    她独自行走在米哈游镇上,周边的村民却无一人敢向她靠近。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这是我们为你准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5-07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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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醒者
      整座房屋被夷为平地,像是被暴风席卷而过,只留一片狼藉。
      拉基从未想到过,他急冲冲赶回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甚至怀疑是自己走错路了,走到了还在修建房屋的大路上。
      然而,地上碎成两半的木床、被撕成几瓣的床单,一个只剩把柄的铁锅提醒着他,这里就是他的家。
      木床上桌角的孔洞是他修理时不小心用铁锤砸出来的,那破破烂烂少了一角的床单是他做噩梦时撕掉的,那锅柄上画着的两个小人是他跟哥哥一笔一画刻上去的。
      还有一件件他熟悉的家具,都支零破碎得摆在他面前。但最令他神色惊恐的是地上那具破破烂烂的尸体,尸体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丝一缕的布条,换一个人来不可能认得出这血肉模糊的尸体是谁,然而那衣服布条上画有LZM的几个字母是他亲手为叔叔画上去的,代表着他、哥哥和叔叔一家人。
      恐惧与悲伤冲击着拉基那本就脆弱的心灵,他踉踉跄跄跌坐在地。
      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埋着头抱住双膝瑟瑟发抖。
      为什么叔叔衣服碎掉了了?那尸体是叔叔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哥哥又在哪里?
      众多疑问塞满了他的整个头脑,令他痛苦不堪。
      突然,拉基猛地回过神来,他没有看见哥哥。他又惊喜又害怕,像一个走丢了的孩子,焦急在空旷如废墟般的房子里四处寻找。期冀哥哥能突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用手将死命的扒开一块又一块倒塌的木板。手已经被尖锐的豁口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却浑若不觉,只是不断的嘶吼着,咆哮着,像是要把悲伤与恐惧在喧嚣声中震得粉碎。
      尖锐而又嘶哑的声音穿过一扇又一扇的木门,愤怒的打在墙壁上,却只是像石头落入水中,掀起一阵微小的涟漪然后消失不见。
      他觉得眼前的房间好像泛起了雾气,朦朦胧胧的摇摇欲坠,仿佛出现了重影。
      拉基用手去察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景象,可是越擦,房间就越是朦胧,像是整个房间都被一层水汽弥漫。他抬起双手,却忽然感觉到了刺痛。一双满是粗糙,布满伤痕的手掌不知不觉间竟已全是泪水。
      拉基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火药桶,给他一点火星,他就能原地爆炸。可是,如果真有人给他点了火,就会发现桶里不是危险的火药,而是不断涌现能填满村子西面那口井的悲伤。
      他真的好害怕,爸爸妈妈被杀死的时候也很害怕,因为一直害怕所以装作不害怕,因为很气愤,所以装作不气愤。所以,他鼓起从未有过的勇气,跑到了那位无人敢靠近的少女面前,叫了她一声姐姐。
      背着大剑的冷酷少女起初并没有理他,可拉基并没有放弃,因为这位被称作半人半妖的银瞳魔女,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可怕,看起来只是比他大一两岁的姐姐。就算是那冷酷的表情也遮不住那张好看的脸。
      拉基真觉得少女很好看,就算村长那被许多人当作梦中情人的女儿也没有她一半好看。以至于当她转过头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竟然看呆了。
      - [x] “你不害怕我吗?”少女看着眼前这个跟了她一路的小屁孩,冷酷的脸上微微出现了些许变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一个注定不会有交集的小屁孩说话,或许是第一次遇见敢靠近她的人吧。
      “什么?”拉基有些尴尬,慌忙低下头,用手遮住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
      少女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像那北极雪山上永恒不化的冰块。
      拉基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开心的回答道:“因为姐姐是大剑,是来消灭妖魔的,那么你便是来替我达成心愿的人。镇子上最先被妖魔所杀的,就是我的父母。父母死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到。妖魔将我打晕,在我眉头留下了伤疤。等我醒来的时候,父母已经死了,只有满身鲜血的哥哥。”
      少女听完拉基的讲述,还是一脸的冷漠。同样毫无感情的回应道:“别误会,我只是受到委托而来,并非来杀你的仇人。”
      拉基并不不感到意外,因为哥哥也跟他说过,大剑是没有人类感情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微笑着对好看的少女说:“我明白,那样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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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6-14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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