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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迟来的爱 作者:流利十六眼 【整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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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献给可耐的勤奋的华丽的 流利十六眼 同学,撒花~~
这篇文章是我在夜碎吧里潜伏那么久的时间里,最喜欢的一篇文,特地不辞辛劳的整理了下,送给所有喜欢这篇文的朋友。
《迟来的爱》——原帖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719053601 (最新)
本贴更新速度“缓慢”,请大家关注原帖。(如:原帖有30页回复后,本贴只更新20页以内的文,希望大家多多理解与支持!)



1楼2010-03-30 22:52回复
    [我已经不是百年前被你耍着玩的碎蜂了]可是为什么?明明看得那样清楚了,当她的灵压消失在穿界门时,碎蜂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碾碎了一地,有什么东西被剥离了身体,滩倒在地板上,眼泪就那样划过脸颊,然后在地板上汇成泪线,渗入,又或者继续流淌……
    那是她的伤心,那是她的绝望,那是她唯一的感情了……[你一如那时那样离去,依旧没有一句话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没有你……怎么办?]很努力,可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碎蜂的唇一张一翕,听不见声音,张合了许久,无声的字符,夜一,夜一……      
    这一次离别大概永不再见了吧。夜一想,她是不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踏入穿界门的呢?胸口闷得几乎难以呼吸了,莫名的回头,似乎从那快要闭合的门缝中看见了什么,转身,刚踏出一步,和式木门已经消失了。她伸出手,然后怔在原地,许久许久……
    “怎么了?夜一先生?”一护问,她回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闭上了眼,“不,没什么。”“什么嘛!你这家伙分明……”“我说没事!”打断了一护的话,夜一没看他,跳下空座町。没事,瞬神夜一怎么可能会有事!只要回到了现世,一切就会回复正常了,一定!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我以为逃离了尸魂界就能看清自己,我以为冷落了你就会忘记你。]在梦里,有什么东西逐渐散去,谁的面孔慢慢清晰。[我好像后悔了,思念在平静里喧嚣,你的微笑像毒药。]当夜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依然无法抑制住狂躁的心跳。
    血液里有什么叫嚣着,然后在耳边轰然炸响,见她!想见她!要见她!分明回来已经一个月了,那样刻骨的思念算什么?想保护她坚强里的柔弱,想拥抱她强大外表下的纤细,想安慰她冷漠下的孤寂。是宠溺,是歉意,还是别的什么?她似乎害怕起来…有些东西她不能接近。
    “呐,喜助。”猫状的夜一伸了伸前腿,“嗯?”蒲原回头,夜一趴在地板上,打了个呵欠,用尽量不经意的语调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对一个人朝思暮想的话,那算什么?”蒲原愣了很久,然后压低了帽子,出乎意料的正经“是男的还是女的?”夜一想了想。
    “男的。”夜一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喜助的肩忽然有些颤抖,慢慢抬起被帽沿遮着看不清表情的脸,泪流满面,夜一有些惊愕,“夜一……一百多年了,你终于对我有这种感觉了吗?我……我真是……啊!”感情还没有抒发完,夜一一个猫爪就把他打趴在地。
    “混蛋喜助!我问你不是听你开玩笑的!”夜一余怒未消,还在蒲原面前晃了晃爪子,恐吓了一番。蒲原趴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把已经很低的帽子压得更低,用万分伤心的语气说道“哎呀,既然夜一桑喜欢的人不是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
    “哼!叫你知道下场。”夜一满意的收了爪子,忽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说那叫喜欢?”夜一瞪大了眼睛,“嗯……”上扬的尾音有幸灾乐祸的味道。“男女之间的喜欢?”夜一确认,蒲原微抬了头,张大了嘴,眼里尽是你是白痴的意思,“废话。”许久,蒲原说。
    是吗?原来她是……喜欢……可是她和她不都是……应该是错了吧,混蛋喜助的话怎么能信呢?当所谓真相快要浮出水面之时,夜一自己都不能发觉,她一面逃避着,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甜蜜。喜欢于她,不仅仅是一个词,一份感觉,更是一个承诺,承诺的彼端是她的自由。
    


    3楼2010-03-30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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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的相遇那样措手不及,让我来不及去喘息。]--夜一
      我不明白,甚至恼怒,平时伶俐得让我以它为傲的舌头,在这一刻语无伦次。我多想告诉你,这不是我说的……不是……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是可以让我恐惧得让我害怕回忆的,终于知道,原来我无法忍受你对我的冷淡……是因为曾经太过奢侈的拥有过你的好吗?
      你说你不需要我了,这算是抛弃吗?原来真的会很痛,痛到我没有承受第二次的勇气。好像被什么从头冰封到脚了,空气忽然沉重得难以呼吸,好像连心脏也坠落在地,碎成一块块的,然后被谁踩得血肉模糊……这时候真的觉得,自由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碎蜂,原来一切都回不去了吗?好吧,既然你让我离开,既然你选择了没有我的生活,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从此以后,真的不再见你……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原来一直不曾为你做什么,唯一的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原来我一直都觉悟得太迟,我的迟钝并不是只在今日……
      如果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我想,我会在百年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抓住你的手,永不分离……我真的承受不了这里沉重的空气,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在这里站了多久?不记得我无意识的走了多久?什么都不想记得了,偶然抬头,天空为什么是那么阴沉的蓝色……
      空鹤篇:夜一会找到我我很惊愕,倒不是因为她来得那样明目张胆,这家伙一向是罔顾所谓法纪的,只是她的眼神,空洞的,而带着哀伤……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她。“诶,夜一,你该不会又捅了什么大搂子了吧?”我虽然知道若是那样绝不可能使她变成这个样子。
      意外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伸出手,却是把我推开,然后行尸走肉一般走入我的府第,这家伙,该不会只是一副义骸吧。等我清醒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在我的房里呈大字形躺下了,“喂!你这家……”我没有说下去,因为这时候我才发现,她金色的眼瞳里没有聚焦。
      但让我疑惑的却是她泛红的眼角和那里的一滴液体,那个东西……该不会是眼泪吧?这怎么可能!这个人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夜一!可是她身上混乱的灵压又告诉我,这个人的的确确是我认识的那个我以为没心没肺的家伙。刚要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说话了,“酒”。
      “银彦!把我一个月的库存拿过来。”我知道现在就算问她什么她也不会回答,既然如此,她要发泄的话,也只能随她了,喝醉了她大概就会说了吧,因为酒是个好东西呀。但是一下子拿出一个月的库存,我是不是有些豪迈过头了呢?算了,就算是为我们友情作牺牲了。而且,我把账单拿给蒲原的话,他应该不会赖账吧?转过头看着躺在身后的夜一,眉皱得有些深了,是什么呢?夜一,什么事让你也学会了伤心呢?很好奇呢,或者说是什么人呢……该不会,是蒲原那家伙吧?
      


      6楼2010-03-30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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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不,永别了……夜一大人……
        夜一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从看见剑刃刺穿那件白色羽织的刹那,有什么狂暴的东西轰入她的身体,无形的巨腕扼住她的咽喉,不能动弹,不能呼吸……接住坠落的碎蜂,凭借的是最后一点的意识而并非思考。为什么?如接住轰塌的天与地一般……
        惊惶而绝望的无力,可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感觉不到心痛,是连疼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吗?手臂把她纤弱的身体环在怀里,没有更大的力气把她抱得更紧。眼里,耳朵里,只有她的面容,她的声音,这就是她的世界了。“夜,夜一大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记住碎蜂”
        她想说话,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了,咽喉被什么堵塞了,用尽全力也说不出来。“哪怕…只有…一秒,钟”不…她在心里嘶喊出这个字,可是说不出来,好难受……她明明有很多话要说的,她满腔的温柔夭折在未出口的一瞬…恍惚之间看见她的手,很努力,很努力的抬起一点一点的接近,她想要抓住的,可是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无力落下,看见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比上了双眼……然后夜一像被什么轰击一样,痛苦的颤抖……完全不能思考了……蓝染的眉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微笑,“无聊……”最后消失……
        天空荡起一层风浪,然后是出现数件白色羽织。似乎早有约定一般,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夜一怀里的碎蜂身上,但眼睛里更多的是悲哀。浦原没有招呼一声,径直朝夜一走去。碎蜂的灵体开始变轻变淡,甚至出现涣散。浦原转头向卯之花看去,烈带着沉重的哀伤摇头……
        是吗?虽然知道灵体已经完全死亡,但还是不死心呀。夜一却好像一无所觉一样,一直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动不动,那个样子就像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的整个世界。“夜一……”浦原的声音有些颤动,夜一没有反应,“夜一……”浦原蹲下身子,抬起脸看夜一的表情,然后浦原愕然,那种表情,不,应该说是木无表情才是。她金色的眼眸像是熄灭了火焰的太阳,空洞的没有一丝感情。“夜一……”浦原把手搭上她的双肩,“你醒醒……”
        碎蜂的身体快化为灵子消失的刹那,夜一忽然收紧了双臂,但是什么也没有留住,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绝望而疼痛,她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镜花水月,这是幻镜,可是为什么不是?为什么它不是?心脏的地方好像被尖刃一片片的切割,鲜血淋漓,血液里有什么嘶叫着,像狂暴的野兽一样冲击她的血管,骨髓,甚至每一寸肌肤。前所未有的寒意,是恐惧吗?恐惧不能拥有她的空虚,恐惧失去她的她不能承受的寂寞吗?夜一的身体剧烈的震颤,有什么突破了咽喉,“噗—”绽放成凄艳的血花,然后闭上了眼,昏死……
        这是梦吧?醒来了,你就会重新在我身边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坠落……“夜一!”被什么接住了,什么呢?算了,不想管了,好累……
        碎蜂的队葬在七天以后进行,灵体死亡就会彻底消失,并不会留下所谓的遗体。所谓队葬不如说是对衣冠冢的瞻仰。毕竟这是近百年来第一次有队长级别阵亡,除了碎蜂所辖的隐秘机动及二番队全员外,包括山本总队长在内的所有队长均有出席,也算对碎蜂表示认可。
        


        13楼2010-03-30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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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怒中的人是不会理会这里是空鹤家或是浦原商店的。一如上次那样,不,或者说,一脚踹开房间的木门,更粗暴。“夜一!”看见她躺在地上,很悠闲的样子,直接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虽然只能提起一半,然后看见她眼里的绝望和悲伤,一时呆在原地,停止动作,这种眼神…难道是为了…大人吗?怎么会呢?她不是…不可以,不可以让她轻易蒙混过关!“今天是大人的队葬!你为什么不来!”夜一没有回应,蜂在几乎是嘶吼着“说啊!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可恶,狠狠地把夜一摔在地上,“我以为就算你不在意她……”泣不成声…
          “但是她,她至少比其他人特别一点吧?比…一般的部下…”夜一面无表情,好似没有听见,亦或者与她无关。蜂在忽然跪下来,把头埋得很低,然后小声的啜泣,最后嚎啕大哭……夜一一直像个木偶一样,静静的,听着……过了多久呢?蜂在冷冷的看着她,最后化为哀伤。
          


          15楼2010-03-3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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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格式对了,很好


            19楼2010-03-30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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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拿着项链回忆她和碎蜂的悲哀的过去。夜一枕着的,是碎蜂的手札。残破不堪的,一如夜一的心。她好看的麦色的脸不知何时开始苍白,贴着书札,仿佛就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嗅到她的味道。手指轻轻的划过一页页残旧的纸,在每一个字上都会停留很久,好像能揉弄到她的发,抚摸到她的脸颊。[如果……还有如果……用我所有的一切,换你一天够不够?]只是没有如果了……是我错过了你。我后悔了,该怎么告诉你,我后悔了,真的。如果……给我一夜,不,给我一百年,我什么也不做,就在你耳边,不停说,我爱你
              夜一的样子,让浦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如果这时候有人敢抢碎蜂留给她的东西,夜一绝对会和他拼命的,就算是山本总队长,甚至是他。他也绝对认同夜一会一直这样直到死去是不需考虑的。不能,不能留下她一个人悲伤,他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第一次选择暴力。
              蓬——倒下的是夜一房间的门。走进来的,是浦原。走到夜一身前,钳住她的双肩,深邃的眼眸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如果悲伤的话,”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夜一没有挣扎,那感觉让他觉得是抱了件木偶,很软很软的木偶,“就哭出来吧。夜一”她没有回应。甚至没有一点他感觉得到的波动。想尽力把她抱得紧一点,却被什么硌得生疼,稍微松开一点,才看见是被夜一一直抱在胸前的手札,然后意外看见了那条他已经很久不见的的蜜蜂项链,它安静的挂在夜一的脖子上,那种水晶炫耀得刺目,让他心虚,忽然间明白了他和夜一就算抱得再紧,中间也是隔了一个碎蜂的……他慢慢的放开双手,夜一倒在地上,很温柔的抱着碎蜂留给她的唯一的回忆,从来没有放开。浦原看了她一眼,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走出房门的时候,压低了帽子,“碎蜂,再这样下去……你会杀了夜一的……”
              当天夜里,浦原房间的灯一直到了天亮,铁斋明白,为了夜一小姐的事,他变得很消沉。以为第二天还会看到他沉闷的脸,却意外看到他许久不见的放荡不羁。走进夜一房门的时候,意料之中看到她还是保持着昨天他离开时的姿势,他看了很久,似乎要将她的影子嵌在心里,然后转过身去,顿时没了脸上的懒散,“你为了她连性命也不要了吗?”夜一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看来是可以了,”浦原明白了,答案不需再问了。“想去找她吗?我……可以帮你。”
              夜一的瞳孔慢慢放大,好像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猛然起身,“你说什么?!”浦原不由在心里重重叹一口气,[果然也只有这件事能让她有反应了]“我说,我可以帮你找到她。]再重复一遍,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复活?是…什么意思?”
              “嗯,她的灵体已经完全死亡,不可能修复了,我能让你找到的也就只有她的轮回了,”浦原压低了脸,“这样,你还坚持吗?夜一,这……可是会死的哟”夜一没有说话,很久以后,浦原听到一声苦笑,然后听见夜一说“今生没有抓住的,来世我……不会放手了,”
              “我的性命,我想,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刻,就不再属于我了。”她的话让浦原听出解脱的意思,他一直不敢转身,怕看到她,就会舍不得她,怕自己会自私的留下她,哪怕只是一具躯体也好。决定了,就不要回头,“夜一,跟我来吧。”走出去的时候,铁斋吓了一大跳。
              夜一的样子,任谁也以为她会一直颓废下去。两个人都太反常,让他怀疑,他其实还没睡醒,这是在梦里。“铁斋,”“啊?”去地下实验室吧。”一路走过,两个人,不,也许是三个。没有说一句话,沉默或许让夜一明白,浦原大概是舍不得自己,想说些什么,说不出口。
              


              20楼2010-03-30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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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说什么她决定留下来的话,那里有她非去不可的理由,既然不能留下,那么还说什么呢?走进去那间所谓地下室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钵玄。浦原和他说了一句“等一下就拜托了。”钵玄点头,却没有说话。直到走到一台三个人体积的机器面前,浦原终于转过身来,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就看见他嘴皮在动,“这个是灵体分构仪,只要是灵体,不管是死神还是虚在一分钟以内都会被分解成原始的灵子状态,然后进入轮回……这,是我用了一百五十年的时间制造的呀,只此一台!”夜一皱起了眉,原来如此,我看错你了,浦原……
                “呐,夜一桑,”“嗯?”浦原稍微侧头,“真的会死的哟。”夜一呆了一下,然后回报一个微笑,“你很罗嗦呀,喜助。”沉默,“是吗?那么走上去吧。”红姬指着走上仪器的台阶,“等等!喜助,我要怎么找到碎蜂呀?”“啊?”浦原挠挠头,“忘了说了。”
                这家伙!到底还忘了什么?“所谓灵体分构,就是将你的身体分解成灵子,并且保证你在很短时间内还拥有意识。当然代价是灵体死亡。”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圆柱形物体,可以清楚看见容器里青蓝色的发光粒子飘浮着。“这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浦原看了她一眼,“啊,这是碎蜂的灵子,我用特殊材料保存的。”浦原说这话的时候掩不住得意,“你什么时候?你应该没有机会接近她的?”夜一很惊讶,“啊~就是那个时候呀,夜一桑很伤心抱着她灵体的时候嘛。”然后把脸凑到灵子剂前,“呀,看来消失得差不多了,再晚点的话”
                “你说什么?既然会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拖到现在!”夜一有点生气,再晚点,碎蜂的灵子就会消失了,她就连最后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浦原转过身去,“你知道的。”语气是少有的忧郁,于是夜一懂了,他是舍不得她。他心里一直矛盾着的也是这个吧?没有再说一句话,夜一踏上阶梯,哪怕通向的是死亡,没有一丝犹豫。“夜一,能不能抓住她的灵子找到她,就看你的了。”一定会的,“夜一桑,“即将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浦原又一次叫住了她,“还有什么?”她回过头,一脸疑惑,“再见……”夜一愣住
                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有告别的意思,“嗯,再见。”转身,再不回头,怕他看见脸上的泪,[喜助,这一去,也许真是永决了,但是,如果来世,我记得,我会想你的。]“钵玄,准备结界。”“好的,浦原。”夜一,其实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东西,本来是给我用的。
                撕心裂肺的,这就是灵体分解的感觉吗?活生生的被撕成粉末,真的不太好。我很害怕,走进来以后才觉得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就算死了也找不到你,然后想想,既然找不到你,死不死也没意义了。眼前的,青蓝色的光是什么?然后想起来了,微笑,抓住你了,碎蜂。
                浦原没有想到,灵子分构转生这种事情,真的是不可违的。仅仅是破开仪器的灵子光束,就把钵玄的结界开了个大洞,如果不是铁斋及时赶到,他很有可能被波及重伤。残余的能量像崩溃的野兽,疯狂嘶咬结界。“不行了!浦原!”钵玄大叫,浦原似乎没有听见,走了进去
                轰——剧烈的,粉碎结界……
                


                21楼2010-03-30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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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辛苦你了~lz同学(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IP属地:广东22楼2010-03-31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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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


                    IP属地:四川23楼2010-04-04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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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


                      24楼2010-04-16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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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有诈呢?看那家伙迫不急待把她送出办公室,简直怕她会吃了他一样。夜一当然想不到,体罚学生,而且还导致昏厥,夜一一份投诉就可以让他丢掉教鞭,回家种地。“听说水果对身体很有益哟。”然后像魔术一样手一翻转,碎蜂面前就多出了一个苹果,一脸笑意。
                        右手多了一把水果刀,“姐,你不会……”她从来不知道夜一也会做这种事的,感觉有些肉麻,还有点,甜甜的。夜一削苹果的技术,比碎蜂想像的要好点。虽然没有一段果皮超过十厘米,而且削苹果的样子让人感觉过分的认真,小心翼翼,甚至温柔,很努力的……
                        那样子,让碎蜂有些心疼,她之所以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她。不记得一个苹果夜一削了多久,额角已经沁出汗滴,碎蜂伸出衣袖,很轻柔的替她拭去。夜一抬起脸,给她一个温暖的笑,然后继续未完成的,那意思碎蜂懂了,是不要紧,还有谢谢。听见夜一呼了一口气,
                        抬头看的时候,没有看见苹果,只看见夜一很尴尬的把两只手藏在后面,碎蜂知道,苹果削砸了。“不要紧的,拿出来看看吧。”“还是不要了吧。”“没关系的,我不笑。”“真的?”“嗯。”……碎蜂其实想说我真的不想笑你的,但是,不行了,已经笑到没法喘气了
                        看着眼前满头黑线的夜一,她也只能在心里说抱歉了。那个苹果,不,应该说,那个果核,它浑身上下就看不出哪里可以下嘴,像是……被夜一凌迟得只剩一幅骨架了。“你说过不笑的,碎蜂。”有点生气了,毕竟第一次给别人削了一个苹果,就算它的确是惨不忍睹
                        虽然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但是竟然遭践她的心意。“哼,不要就算了,以后都不会有了。”“不,我想吃。”碎蜂伸手阻止夜一扔掉苹果的动作,“为什么?它这么丑。”夜一明知故问,碎蜂刷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半晌,才支支唔唔道“因…因为这…是姐姐的心意
                        所…所以…”大概没有人告诉她,她的脸更像一个苹果,而偏偏看到的人是对这种表情没有免疫力的夜一。慢慢的把脸凑过去,看见碎蜂抬眼时的惊讶,她的唇离碎蜂的脸只有三厘米的时候……丁咚……是门铃。两个人忽然警醒,碎蜂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夜一逃也似的跑开了,那种速度,让碎蜂觉得那是错觉吧,或者是梦……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心跳得很快,脸也好烫,难道是我也病了?她不会怎么样吧,也不是第一次亲她,没事的。夜一的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而她开门时的心情只有一句话:是哪个该死的家伙!
                        打开门的一刹那,看清那个人的时候,夜一其实很想一脚把他踹出去。玉助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夜一绝不相信他每次都来得如此恰到好处。正要狠狠的把门关上,玉助开口了,“碎蜂,你在吗?”夜一恼怒和厌恶不需言语,被他先下手为强了。
                        “嗯,是,是玉助哥吗?”果然听碎蜂如此回应,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不让他进去了。夜一无奈把门打开,“谢谢了。”温和的道谢,是错觉吗?夜一竟然觉得那微笑有挑衅的味道。跟在玉助的身后,夜一的脸色很难看,只是玉助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只能装作不在意
                        因为这种眼神他见过太多,如果夜一忽然有一天对他客客气气的,那才是不可思议的事呢。碎蜂其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曾问过她和玉助不和的原因,只是,好像她一提他的名字,夜一就会生气,久了,也只当作是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碎蜂,身体好些了吗?”
                        


                        32楼2010-05-05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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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声音很柔和,或许任何一个女生都会喜欢这种温柔的男孩子,当然,夜一除外,碎蜂嘛,还不好说。“嗯…”回答他的时候,脸红了,这让夜一拢紧了眉,这种神态分明是在心上人面前的娇羞。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夜一后悔应该不顾碎蜂的想法一脚踹他出去。
                          他居然很过分的坐在碎蜂身边,然后伸出他那纤细得不像男生的手,轻轻的拨开碎蜂的额前碎发,手指落在她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嗯,体温很正常呢。”夜一呆了很久,反应过来之后,就觉得怒火烧上眼睛了,“笨蛋!她不是发烧啦!。不要乱摸!”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啊?抱歉,我弄错了。”玉助回头给她一个歉意的微笑,夜一却觉得那笑容更像是,用她知道的有限的词汇来形容,得了便宜还……“病人需要休养。”夜一受不了了,把这家伙留在这里很危险,直接下了逐客令。玉助笑了一下,然后拿出夜一从开始就没看见的保温瓶,“这个是妈妈的一点心意,她听说碎蜂你病了,亲自熬的汤,你知道,她很久没下厨了。”碎蜂怔怔的看了他一会,然后低下头,“谢谢,也…谢谢伯母…”玉助微笑,眼里的柔软几乎要溢出来了,很温情感人的一幕,前提是,如果没有夜一这个燃着无名业火的人。
                          夜一简直要相信,如果她现在从这个大厅里出去,这两个人或许会拥抱在一起激动得痛哭流涕。“话说,你这家伙应该要走了吧。”夜一很努力说完这句话,如果不是碎蜂在场,她会像第一次见他那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再狠狠的踩上几脚。玉助这次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走到门口,当夜一以为终于打发掉这麻烦的家伙时,玉助临走前的一句话,让夜一爆发了,“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混蛋!你去死吧你!”砰!摔门的声音很响,连碎蜂也吓了一跳。夜一急匆匆的上了楼,她大概要去冲个冷水澡,夜一要冷静一下。
                          刚才好像看到有火焰在烧吧?每次见完玉助都会发飙,碎蜂不负责任的想,完全没有她才是罪魁祸首的觉悟。夜一洗完澡,稍稍平息一下怒气,下来的时候,她觉得她不该上去洗澡的,碎蜂她…竟然在那里喝起汤来了。早知道,应该抓她上去一起洗的,下次,绝对要想起每次睡觉碎蜂都要穿两套睡衣才敢睡在她身边,夜一就觉得很可惜,她想,关心妹妹的发育情况也算作为姐姐的本职工作之一吧。所谓邪念,就是这样吧,虽然夜一不是这样想的……看着碎蜂很享受的,喝着那家伙送来的汤,夜一心里就有酸酸的味道,同时恶毒的想着。
                          那种体型像肥猪,脾气像老虎一样的家伙会熬汤真是不可置信。“哼!不就是会料理吗?我也会呀。”心里这样想,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然后看见碎蜂瞪大了眼睛看她,就像看到怪物一样。印象里,夜一好像做过一次料理,只是后果……总之如果谁要尝试夜一的料理
                          碎蜂会很慎重的告诉他,那真的…会死的…看见碎蜂不可置信的表情,夜一撇撇嘴,“不相信吗?”碎蜂来不及反应,“现在就做给你看!”然后留下碎蜂一个人呆住了,天啊,这下完了……当夜一一脸疲累的出现在碎蜂面前的时候,碎蜂想,或许汤再难喝她也该认了
                          但是夜一把她的汤端上来以后,她不得不承认,那是极富视觉冲击力的和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看着眼前黑色血红的不明液态物体,碎蜂抬眼,她要确认一下,这个真的是所谓的汤吗?看见夜一一脸自得的笑容,碎蜂绝望的叹气,她的厨艺根本没有进步嘛,或许,更可怕了
                          “那个,你之前有尝过吗?”还是会觉得害怕。“诶?你这是什么问题嘛?”夜一露出哀怨的神情,“我当然有尝过呀。”碎蜂看了夜一一眼,不太情愿的端起眼前夜一盛好汤的碗,希望真的能喝。夜一满怀期待的看着碎蜂泯了一口,出乎意料的,没有想像中痛苦的神色。
                          


                          33楼2010-05-05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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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浴的水线流过身体的轮廓,呼……夜一舒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只是一场球赛,竟然会这么疲惫,“好累呀……”现在女生休息室里好像没什么人吧,她垂头丧气的话大概就不会有人听见了吧。今天看见那家伙竟然一瘸一拐的走下场夜一还是觉得有一点歉然,还好不算太严重,不然即使是作为一向厌恶他的自己也无法心安吧。“唉……叹一口气,今后大概会沦为全校女生的公敌吧,想想离开的时候那数百双怨毒的眼神,夜一觉得头有点大。隔壁就是男生休息室吧,别死呀,秋入玉助。匆匆洗完了澡,换回自己的校服。突兀的一声尖叫,熟悉的声线,夜一如遭雷殛。这声音,是碎蜂……在隔壁吗?不想她为什么会在那里的原因,夜一已经冲了出去,心跳的速度大约可以赶上她的脚步了,不要有事呀,碎蜂。一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却看见碎蜂瘫坐在地上,夜一的心脏倏忽悬了起来,“碎蜂!怎么啦?”碎蜂的眼神呆滞而黯淡,唯一看得到的,大概只有惊恐,嘴里喃喃地字节,依稀听得清楚,“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摇晃她的肩膀,“碎蜂!你醒醒!是我呀!”夜一的担忧溢于言表,害怕,害怕失去她。
                                 碎蜂苍白的脸没有表情,“夜一……”然后缓缓转过头,“夜一?”她眼睛里放大的恐惧一览无遗,“夜一……”闭上眼,碎蜂倒在夜一怀里,“碎蜂!”慌乱的将她横抱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了……一具尸体,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平野健三郎,东京人氏,生于1971年,34岁,任青池小学五年一班班级导师,于2005年9月11日死于该校男休息室内,死因不明……于夜一而言,最不幸的大概就是碎蜂作了第一目击证人,不过几天,警察就来了一拨又一拨,若不是藏介的影响,碎蜂可能会被带到警局录用口供,夜一不明白,碎蜂分明不是凶手警方这样反复纠缠到底是什么意思。的确,数日的调查,碎蜂除了交待为了玉助的伤势才会到现场,成为尸体的第一发现者之外,对于凶器以致凶手至关重要的情况,碎蜂保持沉默,所有人更倾向于她不知道。玉助因为当时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也得以洗脱嫌疑,但即使没有,学生是凶手这样的猜测毕竟有些让人难以置信。这件案子是怎么结案的,夜一不知道,因为更让她在意的,是碎蜂的状况。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碎蜂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任何人,甚至是藏介和她。这让夜一很担心,性情温和怯懦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连她也不能接近。夜一隐隐觉得碎蜂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她不肯说,夜一也不敢问。即使她和藏介心急如焚,唯一的公识却是,明白碎蜂表面柔弱,但心里却很倔强,如果刺激了她,会发生什么后果,二人不敢想像。夜一的忍耐即将到限度的时候,意外的,碎蜂出来了。
                                 夜一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然后被一双纤柔的手臂抱住,是碎蜂。“姐,”“嗯。”夜一的手很温柔的抚摸她的头顶,这个动作总是能让她安心,她知道。“不要离开。”碎蜂的声音有那么一丝害怕,“怎么会?说好永远在一起的。”夜一微笑,说好的,永远不会变的。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还是夜一,我还是碎蜂,就永远在一起。——碎蜂……
                                 那一天夜里,碎蜂把夜一抱得很紧……黑色的天空,谁的影子,独立风中?“快一点吧,”谁的声音,“我等不及了,你们看清自己的时候,我带你们走……”转身,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37楼2010-06-06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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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的把碎蜂的环铃蛇辫放在左手把玩,却没发现,夜一的肩膀在颤动。“你的发型很特别哟……”全然不知道什么是危险,碎蜂很尴尬,脸色很差。蓬——一声剧响,景从治带着他不及熟悉的桌子,飞出五米外,倒在地上,想要推开变了形的课桌起来,痛得没有一点力气
                                   何况,一只脚踏在他的桌上,不能挣扎。“我也许没有说过,”夜一眉间的怒气,灼热。“景从治,你下次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可怕,景从治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会一脚把你的脸直接踩进地底下!”恐惧,这个人,说的,是真的,没有意识要回答了,黑暗……
                                   在新同学转来的第一天,把对方伤到昏死,如果不是碎蜂拉着,什么后果,没人敢想。这也足以成为夜一和碎蜂站在校长室接受惩处的理由。夜一很内疚,但是,绝不后悔,如果那家伙还敢再来一次,夜一会毫不犹豫的再踏上一脚。只是这件事会连累到碎蜂不是她所愿的。
                                   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牵住了她的手,是碎蜂。“怪我吗?”夜一的声音有点小。“不,只是……太重了。”淡然的语气,怎么会怪你?只是没想到,因为我,你会这样……明白的,她在她心里的地位,很感动呢,只是,她不告诉她。只要彼此都在,可以面对任何风雨了。
                                   校长来了以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没办法了,你们……退学吧。”算是很严重的处分了,夜一无所谓,只是碎蜂也会被劝退,夜一觉得无法理解。正要理论,碎蜂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夜一放弃了,她早就应该明白了,如果她要走的话,碎蜂必定也不会留下来的。退就退吧,只是要麻烦藏介再找一所学校了,零杉是待不下了。走出校长室以后,是下午了,两个人漫步在校园的林阴小路,该说是恩典吗?校长竟然会给她们最后三天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多少有些不舍呢,毕竟在这里两年了。不知道多久,碎蜂回头,“我…要离开一下”夜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放开了她的手。碎蜂最后看她的眼神里有什么,她看不清楚,就算看清了,也读不出来。因为她的心里忽然就被绞痛填得满满的。离开吗?是去告别吗?是去和……秋入玉助吗?他也在这所学校里呢,一个人的散步,夜一的笑,苦涩……
                                   夜一没有走碎蜂离开时的那条路,是害怕吗?害怕走到尽头的地方,会看见什么应该看到而又不该看到的人,或者,事。她真的不懂,不能理解心里的苦痛和纠结的牵挂是为了什么?或许是,舍不得吧,是姐妹之间天生的羁绊吧?是,不想一个人吧?夜一其实很怕孤单的。是不是自己在的那间教室,她不知道,因为那不重要。“什么!不会吧?”她不太喜欢总是尖叫吵闹的女生,“诶!你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呀!”很陌生的声音,确定没有听过。“怎么可以不大声!那可是玉助呀,我的玉助呀!他竟然和别人约会!约会呀!”约会?难道是?
                                   吵闹的女生继续着,“你……你刚才是有说过吧?昨天送的情书吗?啊,怎么可以这样……”后面的听不清了,因为夜一离开了。居然是…约会吗?原来是这样吗?夜一醒悟,也就是说,不是告别,是约会。那么说,碎蜂从早上以来的失魂是为了你的约会呀。秋入玉助!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这样的阴谋,不可饶恕!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有时候明明在意的,却不敢在她面前在意;有时候明明舍不得的,却还说什么要给她自由,放她离去;有时候,明明不需要理由的,却一定要找一个借口,才会觉得把她留在身边,心安理得……
                                   玉助看见碎蜂的一瞬,那时的心情,他无法言语。碎蜂的样子,与其说是迫不及待,倒不如说,落慌而逃。记得她气喘嘘嘘的抬眼的一秒,玉助浑身冷颤。那样的眼神,决不是恋人约会的喜欢或羞涩,更像是,逃避,还有不知所措。但不管怎么样,碎蜂来了,这就可以了。
                                   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她肯给他机会,不是吗?“你来了。”“嗯。”习惯她的改变,习惯她的淡漠。两个人走在败落萧条的枫叶林里,气氛很静。或者说,是压抑的沉寂。不是没有听说,夜一为了碎蜂把贵族公子重伤的事情,以及后来进校长室接受惩处的传言。
                              


                              39楼2010-06-06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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