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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 : 我放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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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06-08 13:53回复
    扔戏用的、写得烂我也扔: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6-08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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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黑的丝绒布料圈出腰肢,往下划开弧度卡在膝盖上方。A字的版型并不利于迈步,李烧走得很慢,后面那辆车子碾过她的步伐,周遭都是静寂,除了那几道恶趣味十足的话语。
         她充耳不闻,漫不经心地走着自己的路。这座庄园修得避世,两旁茂密的樟树林搭中间一条宽广的道路,是唯一的入口。小腿肚传来酸胀感,她半路丢下的车子已经被夜色吞没。她走了很远。微小的摇曳光群远跳,继而被阻挡。
         李烧不矮,一米七往上,但站在断轲面前,她平视的目光只能对上他从上往下数散开的第三颗纽扣,眼神往上爬一点,在对方裸露出的肌肤上逡巡,锁骨和脸一样漂亮。松开手,包和鞋一同做匀速直线运动往地上砸去,发出闷响。
         轻微动了动那只充当烟灰缸的手,还能灵活使用,抬起来,细长的手指搭上冰凉纽扣,一边塞一边,系到顶,不留一丝喘息。方才还十分潇洒的花花公子装扮立时泼上几分严肃。
         断轲现在在想什么,她不清楚,无法从那张英俊的脸上读出任何信息。索性跟着他的调子走。
      “好啊,抱吧。”
      “就从这儿,把我抱去宴会厅。”
      手臂绕过断轲的脖子,攀着对方的肩胛骨,她没有半分的不自在,鼻翼煽动,只有一点嗅觉上的不舒服。她头靠在断轲身上,能清楚闻到衣服上的香水味道,很杂,玫瑰苍兰,柑橘蜜桃。剔除杂质,李烧从中剥离出属于断轲自身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烟草味,能晕出一点情色香。
         周旋于名利场上觥筹交错的人,惯会带人皮面具分割一场场人心交际。余光捕捉到前方大团闪光灯的涌来,起了难得的斗胜心眼,嘴一张,贝齿挟着对方脖颈处的软肉,轻轻一啮,在人身上盖了个「李烧」的戳记。
         从前做人行事,三步前要瞻望,五步后要留意,两旁还要提防暗箭明枪,她给自己画出舒适圈,一言一行受制于中。冷不丁碰上个断轲,言谈嬉笑猖狂又肆意,弹指间就能轻松勾起她隐匿在内心最深处的贪婪情续。
         于是李烧想要得寸进尺,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她开始期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反击」。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6-0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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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6-08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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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6-08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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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1-06-08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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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6-08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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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6-08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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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羌:
                    抽大烟的他见过不少,北平有吊水烟袋的,锡制的银壳外表,细得同芦苇管有的一比的鹤头长身舞出灰白,往人眼前这么一晃,心就能给勾走。而今的烟草多是舶来品,英国的老刀三炮台,美国的两扇门,大前门哈德门。郎羌碰过,呛,像钻进脑袋里拿锤子敲。
                    指腹敲过细长烟身,将它更贴耳,面前人所带来的冰凉触感恍似犹存,延绵到郎羌体内放起一把枯火:“乘了陈少爷一支烟,小人无以为报,好在有把不错的嗓子。”傅家大宅内早搭起高戏台,女角男旦竞相上场,吱吱啊啊的声响断续传来,“若要细提赏脸法,不知陈少爷可有份兴致听小人给唱上一曲儿?”
                    演什么,不过一出《贵妃醉酒》。郎羌旧昔在宫中,摆的了台面的正经嗜好少之又少,唱戏算了其一。他身段好,学了十成十的唱念做打,一道清亮嗓,最合适走青衣。
                    抖袖正观,拿破衣烂衫当绣花戏袍,唱“海岛冰轮初转腾”,指一翘,直指向陈洵的眼,喏,冰轮在这儿呢。他演杨玉环,端出以花容自恃的倨傲态。他一人戏,足把场面撑了齐,到高力士敬酒,郎羌腰软软一折,涮袖走磋步,又蹲身拿嘴去衔不存在的小酒樽,摆出媚来。
                    杨贵妃要从期盼转怨恨,郎羌却直接提了怨恨出来,一颦一笑一念一唱,皆是直直冲了陈洵而去,把人当成唐明皇,怨他为何因故不赴约,凉薄他一片痴情心。
                    一戏完,面上挂了剔透汗,红面铺陈开来,郎羌结了个漂亮收尾势,仿似未从曲儿中走出来,说出的话裹了层浓浓怨怼味:“陈少爷有心仪女子?是方才的那家小姐?”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1-06-08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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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1-06-08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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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1-06-08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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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缠 :
                        柔缎舞裙包裹的身体,要纤细、干净、丝尘不沾。但她是坠入泥沼的帕巾,羸弱的躯壳伤疮遍布,是不止一次被人取笑的丑陋。
                            这样的身体怎么能拿来跳舞。
                            衬衫覆上裸露的肌肤,还带着一绒暖意,冰冻三尺的坚硬破开绽出摇摇欲坠的花蕊,绷紧如丝弦的情绪同手上动作一齐卸落,摇旗投降得任由严骋摘去刀刃。
                            梁思缠的嫉妒漫延过太多,哪怕只是严骋礼貌招呼的陌生人,因为仅仅只是这种内攢疏离的温柔她都得不到。午夜梦魇徘徊时,她无数次回到十二岁刚来严家的时候,明显营养不良的小姑娘个头堪堪出他腰。
                            试管婴儿,身上流着至今不知道是谁的血液。梁父待她算不得温情也没糟糕到视若无睹,只是冷淡,拿南极冰原筑起的冷淡。以前不懂,在学校里受了伤回家撒娇喊疼,换来一张轻飘飘的创口贴,再多就没有了。
                            哥哥比父亲好。小孩子心里这么盘算,有了哥哥,在学校里受了欺负可以耍性子,眉毛眼睛都可怜兮兮耷拉下来也有人哄,虽然粗糙,但至少拥有。梁思缠那个时候就认定了,永远待在哥哥身边。
                            后来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严骋待她若即若离,像复制粘贴了她父亲的态度,冷漠到嚇人。最后索性离开了这个家。如今这份难得一见的温情,梁思缠索要了万千个日夜,恨不得拿绳子绑了锁起来,以待日后回味。
                            木地板的凉意如吐信子的毒蛇沿双腿蜿蜒攀附,梁思缠小步挪动,离严骋更近。惴惴仿佛拿绳索捆了吊在半空的心颤动,她嗫嚅着试探,像舔舐蜜糖的蚂蚁得寸进尺。
                            “哥哥,我们回到小时候那样好不好。你讨厌我哪里,我改,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1-06-08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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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1-06-08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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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迢 江湖道士 严宽
                            武力20 声望30 运势20 容貌20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自拜别师父下山云游,江南烟雨拂身过,京城繁闹凑声响,兜转间临了中原。漆沮之从,天子之所。瞻彼中原,其祁孔有。绉绉板文穿肠过,拂尘歇臂弯,东一打量西一瞥视,想来各地无甚不同,人群车马,熙攘喧杂。反恰是我如鱼得水之宝欢地。
                            扯了哪家的旌布往沙砾地上一铺,嬉笑着哄了隔壁书画摊老大爷假来支狼毫,笔势遒劲撕裂空气涂上素绢,造了块儿陋牌,无非是阴阳八卦皆可算,周易遁甲也可解。守了两三日,倒不是光临惨淡,也有路过驻足的,要我帮忙寻他家乱窜的鸡羊猪牛。如此大工程,只给几文钱,我撂手一摆,要他不如去寻玉皇大帝帮忙。
                            好不容易盼来个肯折腰细赏的,还是位毛头小子。来客既是上上宾,总得宰上几锭,我玄乎着哄高声量诓骗:“客人好眼力!这本可是个孤,无父无母无子无女,世上就此这一件儿了,被您撞上,运道不错!做生意无非是卖个缘,看您是真喜欢,两锭银子易给你如何?”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1-06-08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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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写人设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1-06-08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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