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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着白釉绘彩蝶的碗盖,分出去一丝眼神,看到那代表皇家颜色的盘子完好无损,噙笑接着喝我的茶。看来她还记得那一次,因为撕坏了我一把缂丝团扇,见她一次就拔她一根簪子,锦鞋下踩过赤金纯银,翡翠和田,点翠缠丝,也不跟她争口舌,踩完就走。还是某个同我俩都交好的姐妹做了说客,化了这场冷干戈。】
:瞧你说的,陛下赐给皇后的更是独一无二,你难道能去坤宁让皇后给你库房的钥匙?
:女官没教教你这侍女,如何成为宫女?
【我和她都带了两个最亲近的入宫,比起自己,更怕她们折在这天家重地。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讨厌在我掌握之外的变化。】
:那日在绣坊,我进的可比你早,这线又没有写名字,你说是你的,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况且,我向来绣活最好,就不兴我绣个寿礼给太后娘娘?内务府又不是你私库,是你自己去晚了,怪我作甚。
【虽然努力压着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但还是能从那翘起的嘴角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