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后期是要写近代史的,
这个孟著桃就是那一个一个觉醒了的精英人物,
陆文柯就是一个一个觉醒中的年轻儒生向新知识分子转变的过程,
于和中就是往年一个一个封建官僚觉醒的过程,
到后期这些人物更能反映这个时代的大潮。
包括什么公平党麾下的那些三教九流,
就像对薛进说的“这人原来阔绰过,但现在是公平党的时代了”
都代表着原来那些升斗小民转变思想的开始,
虽然这个开端可能不正确,
但在对人性的压迫于乱世已经被冲击的支零破碎时,
就连戴梦微和铁彦吴启梅的地盘都被格物等思想渗透了
(戴梦微开始说格物乃是奇巧淫技,后来和邹旭联合时还是接受了邹旭有格物,自己有大道的说法;而吴、铁二人的地盘早被公平党搞得人心惶惶,就算吃掉了周商的十分之一精锐约十万人,平等、打大户的思想已经被传进去了,而他们的地盘更是一个个大族画地而治,支离破碎性算是最高的,还没戴梦微控制地盘控的好)。
而这,其实就是开民智的过程。
民族方面是驱除女真,恢复华夏;
民权方面是人民监督政府,人民代表大会,公平党中公平的畸形,福州的海商资本主义转向加君主立宪制理论,
还有西南通过压榨工人逼出工人的觉醒意识(一部分);
民生是土地改革,保障工人福祉
民智则是一直都在推广普及,譬如乡学、西南小册子、格物思维、夜校、义务教育初步普及。
这一切,都是近现代史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