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看着他的手。“疼吗?”
他看着我,一时有点疑惑,然后意识到我在疑惑什么。“哦,不,这都是假血。”他笑着说,“洗一遍不能完全洗掉。”
他的注意力回到手机上。指尖划过几十条信息,蓝色和灰色的文本气泡交替出现,灰色的——对方发给他的——有时会出现各种表情和爱心。
“对不起,花了这么长时间。”基努说。他在向我道歉,这令我很惊讶,因为其实是我请他帮忙,找那条能印证他帮助了别人——这次是莫斯——的信息。(是她发的表情和爱心。)
“回看这些短信感觉很奇怪。”他说着,露出了和大家找不到旧聊天记录时一样的迷惑表情。“这都是拍《黑4》的。”
然后他没再说话,静静翻找。接着他意识到我们的对话录音中将会出现一段很长的空白,于是他俯下身子,对着录音机大声说:“我还在找那个单子。”
左:外套:Giuliva Heritage;衬衫和裤子:the Row;领带: Charvet;皮鞋: Alden;皮带: Kiliwatch Paris;右:毛衣:Dries Van Noten;T恤:Le Vif, Pa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