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th & Day》| 2021越前龙马生贺
文/澈澈
/ 越前龙马第一人称
/ 因为一直都在玩，最后1小时速打，希望没有OOC
/食用愉快，希望没被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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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认识樱乃以来，这是我过的最平淡的一次生日。
往常她虽然也总是故弄玄虚，可我总是提前几天就能发现她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我没拆穿过她，要知道，哄女孩子是非常麻烦的。
或许是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不动声色地关注她的动向。
但出乎意料，作为自由职业者，她仅仅在平安夜前一周出去过短短几个小时时间，接下来的时间都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有时候摆弄摆弄她那些花草，更多的时间干脆就是在发呆。有几次，我甚至看见她在窗边睡着了。
我看得出她有心事，但她不想告诉我。
“毕竟结婚了嘛，你总不能指望跟热恋期一样吧？”凯宾·史密斯听见我的随口一提，肆无忌惮地嘲笑我：“越前龙马，你已经26岁了，你们都认识14年了，哪还有年轻时那么多热情啊？”
道理我都懂，但我认为他不了解樱乃。
其实我并不爱过生日，但自从13岁以来，每年的生日总是少不了一系列的庆祝活动的。我当然兴趣缺缺，但樱乃似乎非常热衷。大概是和平安夜重叠的原因，她在这一天看起来比自己生日那天更开心。
这大概也是我没阻止她为我的生日忙前忙后的原因。
她怎么了？我不自觉地开始猜想。
除此之外，她看起来一如往常，这让我又感到安心了一些。或许她只是最近有些累了吧，我这么觉得。
直到平安夜的前一天，她招呼我一起布置家里的圣诞树，在我站在高脚凳上往顶端放那颗她精心挑选的圣诞星时，突然跟我说：“龙马君，明天的晚餐我们在家里吃可以吗？”
她拨弄了一下树上的铃铛，补充道：“就我们两个人，料理起来很快的。”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从高脚凳上下来，她伸手扶了我一下，
我其实并不在乎我的生日庆祝与否，但她反常的状态让我有些担心。
这天晚上我罕见地失眠了，但她却睡得很熟。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惊醒，见我还清醒着，抓着我的手指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龙马君，生日快乐。”
这一声之后，呼吸声逐渐平稳。她又睡着了。
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我终于感觉到了些许睡意。调整了位置把她搂进怀里，这一晚，我也睡了个好觉，一直到日上三竿。
我醒过来的时候，樱乃也刚刚苏醒。她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发出了短促而轻柔的一声惊呼。我顺着看过去，竟然已经快要中午了。
我暂且不提，她是极少睡懒觉的。樱乃着急地坐起来，似乎是动作过于剧烈，她看起来有一瞬间的眩晕，我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又让她躺了下来。
“点了外卖。”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有时候尝尝也不错。”
“诶，可是今天你是寿星——”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寿星的午餐怎么能这么随便呢”的焦急。
“寿星中午想吃外卖。”我拉起被子，把她再次盖了进去：“现在寿星想再睡一会儿。”我捂住她的眼睛：“你陪我。”
说实话，街角对面那家的外卖挺难吃的，可我不得不装作还不错的样子。
晚餐果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樱乃从下午就开始忙忙碌碌了，我百无聊赖，硬是加入了她的晚餐准备。我会的料理很少，但从目前的食材来看，刚好可以贡献一道烤香肠。
说实话，我做得还不错。
晚餐其实并没有很多道菜，但恰巧都是我喜欢的。开动之前，通常樱乃就会送上早早准备好的礼物。当然，我一般早就知道会是什么了，但今年有些特殊。说实话，我甚至没有发现她有准备礼物的动作。
明明并不是很在乎有没有礼物的，可到这个时候，我还是意外地有些紧张。
最后一道茶碗蒸出锅上桌，樱乃将围裙从身上解下来，然后如往年一样双手合十。
我看着她，她朝我眨了眨眼睛。
“龙马君，生日快乐。”她轻轻掀开了桌布的一角，然后抽出了一个牛皮文件袋，递给了我：“生日礼物。”
我略微迟疑了片刻，慢慢打开了这个信封似的文件袋。
我并想不到她准备了什么，偶尔她也会神来一笔，12岁那年她给我求的大吉签和拼了命保护的卡鲁宾徽章，还一直在我随身背包里。
带着疑惑，我从文件袋里抽出了一张印了字的纸，最上面写着我看不明白的医学专有名词。
——HCG血检报告单。
我突然紧张起来。
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数字之后，我终于看到了最后。
像是被抽空了大脑，我几乎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足足两分钟后，它才逐渐又恢复运转，仿佛生锈的老机器一样开始分析刚刚看到的那行文字。
——采样时孕周约6周14天。
越前樱乃在我26岁生日的当天，送给了我一个新的生命。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露出了什么古怪的表情，她突然看着我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大概是有些傻气吧，不然她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
我很想要拥抱和亲吻她，于是我这么做了。
过了很久，我才终于松开她。
“本来想过要出去庆祝的，但最后还是想先单独告诉龙马君。”她眨眨眼说：“而且，我想龙马君应该想要自己告诉朋友们。”
是的，我大概是很想自己告诉他们，特别是凯宾·史密斯，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向他炫耀了。
她很了解我，我一直都非常明白。
然后我终于意识到，这大概是我最棒的一个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