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想到,我大清国尊贵无比的廉王殿下,晚上竟是想宿在福晋这处,都得被她赶出去。岂有我这样的殿下、王爷?可知她这长达半年的“作”,皆因彼时我将她掳回王邸,将她犹如犯人般的关在小金陵,知她心中生怨,也知她此番与我做戏。】
【不过既是做戏,便得周全。话甫出口,即便不望她,也能知她不善口气,依旧是佯作“混账”,故意用话噎她】都说了整座王邸皆是本王的,怎么本王留于此也好,去别处也罢,还需听你的?
【顽笑一两句便罢,若多了,她当真、气了,吃亏的仍是我。稍是起身,抬头迎着她眼】当真不去?镇日闷在邸内,瞧你也不痛快。
【玩赖、犯浑,本就是廉王鲍白最深谙之道,尤是在对着江停月时。没忘她方才端着的一副做小伏低姿态,全然不似她,却也故意以此来“取乐”】
方才说了,本王要你如何,便如何。【打了个哈欠,手一伸,佯作无辜】困了。福晋,伺候本王宽衣?